3深睡中被前男友jian到高chao,春夢中激烈輪jian
岑辛幾乎沒了下午后面的記憶,只知道自己被送去診所上了藥后,又被尹如汲背回了家,最后被少年壓在床上吻了許久,還是他們家里有急事叫他回去,才念念不舍的離開了。 沒想到偶爾出門一趟,就遭遇了這么多事,岑辛恨不得躺在床上睡那么一天一夜,也好在回來的時候就在尹如汲的幫助下洗了澡洗了頭。 他囫圇吃了些少年給他留下的熱乎乎的晚餐,洗漱后便爬到床上昏昏沉沉陷入夢鄉。 與此同時,飛機在藍天中劃過一條白線,氣質冷漠的男人坐在公務艙內斂眸看向高空下密密麻麻越來越多的小點,帶著某種隱秘期待,指尖輕點冰涼玻璃窗。 余攜下了飛機后,已經是深夜了。 自從他當年被迫要求出國后,就徹底和岑辛斷了聯系。 不,也許只是單方面斷了聯系,除了不能聯系岑辛之外,余攜叫人一直跟蹤調查著他生活的一點一滴。 只不過最近忙著回國的事情,余攜就沒再去時刻關注岑辛的信息,只知道他最近搬去了來梧小區。 但余攜在岑辛搬去來梧小區的時候,就買下了他對門的房子,此時直接過去就好了。 到了來梧小區后,男人先是去了自己房間稍微打理了一下,才拿著串鑰匙站在了對門門口。 啪嗒—— 門被余攜打開了。 男人終于踏進了這個充滿了戀人甜蜜氣息的地方。 余攜瞇著眼呼吸著屬于岑辛的氣息,沒有開燈,在黑暗中摸索到了青年的房間。 余攜的夜間視力曾經受過專門訓練,因此盡管房間內黑不透光,他還是能輕手輕腳靠近了岑辛床邊。 好幾年沒見的青年脫去了曾經的青澀與清純,取而代之的是惑人的艶色。 雖然在照片上已經看過很多次了,當看到他真實的躺在自己面前時,余攜還是被這抹絕色迷了眼。 不過岑辛不老實的睡姿過了這么多年也沒變,被子還是胡亂團著,僅僅是蓋住了腹間,上半身和雙腿完全裸露在外。 余攜沒有立刻給岑辛蓋好被子,反而將手伸進薄薄的吊帶睡裙。 青年以前就不喜歡在睡覺的時候穿太多衣服,總是只穿一件買超大碼的睡衣睡覺,后來余攜也樂見其成,還給他買了一大推真絲吊帶睡裙,青年覺得舒服也不抗拒,極大滿足了男人某種隱秘的欲望。 想到這里,余攜的呼吸粗重了幾分,大手也揉向了胸前的乳尖。 岑辛因著白天的事睡得很熟,完全沒發現自己房間被男人闖進來,還躺在床上任由他上下其手,哪怕一只大手揉弄著白天被玩弄狠了的乳尖,也僅僅是淺淺呻吟一聲,始終沒有醒過來。 似乎看出了青年睡得熟,那只大手也越來越放肆,從開始輕柔撫摸到后來用指尖狠狠搓揉扣弄乳尖。 才結束一場高潮沒過一天,岑辛的身體敏感的不行,只是這樣搓揉雙乳,就已經開始yin蕩得用雙腿夾緊被子,若有若無的磨蹭著。 男人見狀喉間泄出幾分低笑,抽出胸前的手放在青年的腿間,沒用多少力氣就讓那雙腿扳開,暴露出了腿間的變得濕漉漉花xue。 當微涼指尖碰到那口濕軟花xue時,那張rourou小口似乎感受到熟悉的氣息,迫不及待著張開了條縫,羞怯又浪蕩的收縮著,余攜稍一用力,便順勢被吞下一個指節。 神經密集的指尖感受到了被緊致蚌xue包裹擠壓著的吮吸感,細密電流刺激從指尖瞬時傳遍全身,男人回想起什么一般,黑夜中的眼神變得更為晦暗。 “我的小阿辛啊,還是和以前一樣敏感?!?/br> 月色都無法擠進的房間內,蕩著男人低沉柔和的喟嘆。 余攜手指不過稍微抽插幾下,熟睡中的青年便抽搐著身子細聲嗚咽著xiele出來,細白腿間被他自己的濁液和yin水弄得一塌糊涂。 余攜笑著也沒想著吵醒他,仔細給岑辛清理了腿間,再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脹得生疼的陽具處,感受著青年皮膚的細膩與溫熱,坐在床上身體微微后傾,面上還是那副冷靜自持神情,僅由唇齒間一聲比一聲急切粗沉的喘息透露著他并不平靜的內心。 等房間再次陷入靜謐時,不速之客帶著某些夜闖美人屋并的猥褻證據無聲離開了。 他得把國內的事情都處理干凈了,再和他的小阿辛玩也不急。 余攜回到自己房子,進了浴室任由花灑冰涼的水沖洗著躁動的身心。 在睡夢中被前男友玩噴了一次的青年還無所知覺的躺在床上,也許是白天的荒誕情事,也或許是深夜時闖入玩弄一番又離去的不速之客,岑辛熟睡間竟被拉入了一個奇怪的夢境。 他又回到了白天的那座山。 就在摔下那個溝壑后的時間。 這次岑辛身邊沒有任何人,手機也不知道為什么出了故障,沒了信號。 半山腰上可以看見炎炎烈日被云霧纏繞著拖往地平線之下,僅能散出大片大片嫣粉艶紅,猶如某場不可言喻的秘密情事般。 可青年可顧不上這時的美景,只知道自己再不離開就要天黑了,而在人煙稀少的山林中,夜晚可能會有更多的危險。 就在他思考著保持體力還是大喊有沒有人時,在沒注意到的角落突然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高大俊秀,還帶著熱情燦爛的笑容,一個西裝革履,身材也絲毫不輸另一人半分,面色冷徹。 “岑辛哥,你怎么又摔了?需要我幫忙嗎?” “小阿辛,我帶你走?!?/br> 岑辛略為遲疑看著面前熟悉的兩人,一時之間有些弄不清狀況。 尹如汲見岑辛遲疑,還以為是他在猶豫選擇哪個人。 于是尹如汲善解人意的補充道: “如果岑辛哥你想我們兩個人一起抱你,” “也是可以的哦~” 余攜仍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聞言嘴角扯了扯,語氣淡然。 “原來小阿辛這么貪心,想要我們一起抱你?!?/br> “那哥哥怎么會不同意呢?” “不、我......” 還沒等說完,余攜微蹲下身,一手伸至青年腰后,一手放至那雙修長雙腿的膝窩出,雙臂稍一用力,便將其抱了起來。 一邊的尹如汲見狀略有些遺憾的聳聳肩,開口道: “岑辛哥,我對這座山挺熟悉,前面不遠處就有一間旅館,說不定里面有傷藥?!?/br> 等等......不是診所嗎?而且為什么受傷了要去旅館? 還沒等岑辛理清思路,余攜已經抱著他跟著尹如汲走了。 場景一變,三人幾乎眨眼功夫就到了旅館門口。 岑辛此時也沒注意到場景變化之快,而是驚訝地看著面前所謂的“旅館”。 與其說是旅館,不如說是別墅吧,這么、豪華,真的不是私人別墅嗎...... 另外兩個男人卻是面色如常,坦蕩蕩地抱著岑辛進了所謂的旅館。 旅館里面沒有人,但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尹如汲不知什么時候手上拿了一串鑰匙,站在一間房間門口搖搖手叫岑辛兩人過去。 房間里面似乎是情侶房,入眼就是各種精巧嬌艷玫瑰設計在各個地方,微聳鼻還能嗅見某種馥郁的香。 岑辛被放在床上,鋪得很柔軟的床被壓下去些凹陷,像是整個青年都被輕柔包裹進去。 尹如汲站在床邊,總是帶著笑的臉上倏忽間蒙上另一層色彩,似乎是壓抑已久的野獸撕破了偽裝,直勾勾盯著床上脆弱柔軟的青年,喉結不自覺得上下微微滾動著。 “找到了?!?/br> 余攜突然拿著一管藥膏走來。 待男人走進,岑辛才勉強看清藥管上明晃晃的潤滑劑3個大字。 加之以周圍曖昧環境,和兩人似乎壓抑著某種欲望的眼神,岑辛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不自覺后縮了一二。 余攜掀開青年身上輕盈柔軟被褥,一雙大掌牢牢按住青年瑩白如玉的小腿,一手拿著已經打開的膏管,毫不心疼擠出一大截,握著青年纖細腳踝輕輕按揉著。 岑辛在冰涼膏液落在腳踝處的時候就忍不住瑟縮,卻因為被男人扣住小腿而動不了,緊接著男人溫熱雙掌在疼痛出溫柔按揉激起了一縷縷電流。 尹如汲入迷望著躺在床上的青年。 他就如同乖巧羔羊般,自己乖乖躺在床上,面對兩頭饑腸轆轆的惡狼,不敢表露出一絲逃跑的跡象,只能睜著那雙濕漉漉黑眸可憐兮兮地求饒。 少年微涼呼吸撒在脖頸處,溫熱唇順著臉側、脖頸一路下滑至紅纓處,岑辛身上的上衣和褲子早被凌亂丟在角落。 青年胸前并不像普通男人那樣蒼白,而是微微鼓起一點潔白軟rou,就像剛剛開始發育的少女胸脯般,兩處乳尖也透著粉嫩的青澀,隨著青年呼吸微顫著。 尹如汲繞著鼓起軟rou細細舔吮一二,直至潔白胸脯泛著誘人粉色,才張口含下那顆被冷落已久的粉櫻。 岑辛只覺得胸前在少年挑逗下,快感細密不絕自脊髓沖上腦門,而身下男人大掌裹著溫熱潤滑液,緩慢由腳踝處向上滑動,輕輕劃過小腿,在敏感膝窩輕按幾下,又繼續向前,最后停留嬌嫩腿根處曖昧摩挲著。 手臂邊隱約被火熱粗長roubang磨蹭著,隱秘情色聯想擠進岑辛腦中,身下男性性器也被一只略粗糙大掌包裹住,岑辛情不自禁自喉間擠出幾分yin靡輕喘。 “小阿辛很饑渴了吧,輕輕碰一碰小小阿辛,就站起來了?!?/br> 余攜語氣依舊透著股冷氣,但話語中內容卻讓岑辛燒紅了整張臉。 修長手指試探著進入了那含住那張收縮著滲出yin液的軟嫩yinxue,稍稍抽插幾下就抽出,換為guntang巨物抵在多汁蚌xue之間。 粗大guntangguitou試圖擠進身下軟嫩小口,岑辛幾乎能想象到擁有這么恐怖壯碩guitou的性器,有著不下其尺寸的長度,或許它會直接撐滿窄擠花xue,甚至會攪入最深處用于孕育的小zigong,最后把濃烈腥臭jingye全部射滿肚子。 “能、能不能輕點,我下面嫩......” 想到這里青年害怕地顫著聲音討饒,卻不知他放輕的聲音又軟又黏糊,只會勾得身邊男人更加兇惡。 果然在他還沒說完時,余攜按住青年腰肢,蓄力向前挺腰,粗大性器就驀然而又兇狠地鉆進了那張軟膩又緊致花xue。 “啊哈——” 由于激烈迅猛刺激,青年漂亮桃花眼周泛紅,淚水綴在眼尾處要落不落,如果不是早被男人按住了腰,怕是要如同一尾銀魚般掙扎起來。 男人沒給岑辛緩沖的時間,緊緊攥住那細軟腰肢一下比一下兇狠搗弄著吸吮著roubang的花xue,甚至沒幾下就直直抵到花徑最深處。 岑辛不自覺向后仰頭,胸前少年似乎覺得不滿,含住紅纓的動作也不再輕柔,如同惡狼撲食般舔咬叼啃,手也沒閑著扯住另一顆紅纓粗暴拉扯揉搓著。 “啊......輕、輕點,太深了,不能、不能再快了嗚——” 青年秾麗艶麗臉蛋上滲出了yin靡緋紅,柔軟纖細身子隨著男人大張大合的動作如同一葉小舟不斷搖晃著,幾乎被弄到失去理智的呻吟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