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 暴虐君王與異寶(下)
當巨大金籠完全失去它的紅色外衣,有人壓不住好奇心偷偷抬眼,瞳孔一縮,在旁人提醒下又將頭壓得極低,不敢再看第二眼,生怕籠中物將他們的魂都勾去。 ——異瞳現,天下亂。 海國曾經有位舉國尊崇的大祭司,曾對著偶然得來的異寶留下此句。海國國王向來不理國事,每天在美人肚皮上快活不已,哪在乎這些神神叨叨之事,揮手便叫他退下。 好在米娜典公主事后偷偷詢問祭司如何阻止此事,得知方法后設法將它關在隱秘之處......不過這些都是海國流傳已久的軼事,沒有多少人真的見過所謂的異瞳寶物。 海國的將士壓住心中隱秘喜悅,無論傳說真假,只要這暴君今日愿意放他們一命,別說傷害它,把它當做神靈祭拜都愿意。 “你是,我的主人嗎?” 被關了許久的貓 眼中放出光彩,仿佛盈滿面前人身影。 卡施亞沒有說話,而是以種讓貓渾身戰栗的目光慢慢掃過它身上每一寸。 它皮膚很白,是那種久未見陽光的蒼白,眼睛一金一藍,像對完美寶石誘引人好好把玩,黑色毛茸茸尾巴隨著主人心情一晃一晃,艶麗小臉也許會讓最勇武的將軍都軟下心來——不過,卡施亞不喜歡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或許某些貴族變態會喜歡這種嬌弱小東西,卡施亞目光停留在還帶點白尖的尾巴上。劍鋒一挑,金色鎖扣哐然落地,籠內的貓眼睛亮晶晶的,想立馬撲出來,到邊緣時候又像碰到什么般,吃痛收回細白手指。 “主人、主人、主人......” 貓的聲音很輕,很軟,和根羽毛撓著心尖似的。 “這、這個金籠有大祭司法力加持,只有他才有辦法解除?!?/br> 冒著冷汗的侍從見卡施亞冰冷看向自己的目光,將身子壓近地面,顫抖著回答。 “那他人呢?”卡施亞有些不耐。 “大祭司已經逝世了......”侍從抖得厲害,甚至有些憋不住尿意。 真是一群廢物。 卡施亞利落將劍收入劍鞘,轉身離去,只留下輕飄飄一個字。 “殺?!?/br> 訓練有素的軍隊對從未經歷過生死的宮廷內侍展開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鮮血在青石板磚上蜿蜒,遍地殘尸,米娜典一步步退到等人高籠子旁邊。貓此時蜷縮在籠中央,琥珀色眼眸還對著卡施亞離開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滿身殺戮之氣的士兵們看向宮殿中唯一一名站立的米娜典,有些猶豫其處理。 米娜典深吸一口氣,暗暗告誡自己要冷靜。她抬頭揚起柔和寧靜的笑,對著幾乎都高自己差不多兩個頭的將士們,嘴巴一張一合說了什么。 最后他們收起利器,帶著公主和貓一起離開這片廢墟。 卡施亞已經征戰太久了,不記得是三年、還是五年?在不斷的征戰、開拓中,他已有些記不太清自己故鄉是何種模樣。 卡施亞是摩西的王,在攻破海城第二天,摩西的旗幟便高高揚在高空之中。與此同時,暴君下達了整頓回西耶利的命令——西耶利是摩西的首都,也是跟隨他征戰多年戰士們的家鄉。 浩蕩軍隊在長途跋涉后,站在巍峨城墻前,不少士兵直接熱了眼眶,他們真的太久、太久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家人了,他們在外征戰,背負著無上榮譽,卻日夜憂慮著遠在故鄉的親人。 在全城歡慶中,西耶利最輝煌宮殿中點起盞盞明亮燈火。 蒼茫夜色籠罩下,一邊是推杯碰盞的熱鬧喧嘩,一邊是借著黑暗流動著某種變化。 卡施亞雖然殘暴,在摩西人民眼中,仍舊是他們眼中至高無上神靈般存在。只要有卡施亞在,就不會因外敵入侵而流離失所,能在不斷開拓疆土中帶來無數富庶資源,他們對卡施亞有著近乎狂熱的信仰。 西耶利無論男女都身形高大,性情奔放,甚至可以算是放浪形骸。宴會上,有人高聲交談狂笑,有人將酒渡如懷中恍若美蛇的嬌人口中。 卡施亞坐于高位,斂眸看著眾人群魔亂舞之象,一手端著酒杯,透明液體在燈光下有些圓暈,另一只手在木案上有節奏敲擊著。有將士大著膽子敬酒,他也無推拒,舉起酒杯仰頭一口氣喝下,察覺今夜國君心情不錯的將領們,更是放縱享樂。 直到月色也掩在烏云后,這場曠別已久的盛宴才漸漸安靜下來。 卡施亞住處每日都有專人打理。今日更是是細無巨細檢查一遍又一遍,地上都是一塵不染,锃光瓦亮,生怕有哪處讓他們又敬又愛的君王有絲毫不滿。 身著華麗服飾的國君哪怕在宴席中飲酒無數,步伐仍是穩健,絲毫不顯凌亂。 他走進寢宮,揮退侍人。 他走到看起來極為柔軟床鋪前,一只手按在腰間掛劍的劍柄上。 床底下面是空的,重重帷紗落在地上,遮住床沿下。帷紗突然輕微晃動起來,先是一只細白前臂屈肘探出來,那只粉白小手撐著地,接著是烏黑發間帶著只黑色貓耳的腦袋探了出來。 “主、主人——” 貓耳少年整個人都從床下蹭了出來,他爬到高大男人旁邊,鼻子皺了皺,似乎被沖鼻酒氣熏到,但還是堅持著伸手抱住面前人的小腿,貓兒般在褲腳處蹭來蹭去。 卡施亞抽出腿,他認出來這是最后一個國家送上來的戰利品。 “能站起來嗎?” 飲酒之后的男人嗓音中帶著點慵懶。 少年聽到男人聲音之后臉唰一下變得緋紅,他手撐著地緩緩站起來,也許是很久沒走過路,少年身體晃了晃才站穩。他的眸在燈光下有些亮晶晶的,原地跳了兩下,出乎意料地直接撲進男人懷里。 卡施亞本可以躲開,不過今夜也許是心情額外的好,他直直抱住投懷送抱的美人。 既然送給我了,那就是我的。 男人低頭吻住那瓣嬌嫩粉唇,強硬掠奪少年口中空氣津液,直到他眼中都蒙上層水汽,才放過被咬得嬌紅欲滴的唇,順著唇角向下移動,抱著他順勢兩人滾到床鋪上。 卡施亞早摸到那根翹起來的小棒,他脫下少年布料少得可憐的褲子,熾熱大掌在上面粗暴的按揉。他在成為國王前未曾娶妻納妾,踩著父兄鮮血登上王座后又馬不停蹄到處征戰,未曾與人發生過情事,不過身為王室成員這些事早有接觸。 少年yin蕩呻吟著,媚眼如絲,修長雙腿纏著男人腰暗示些什么。 哪怕是不算溫柔按揉也讓小玉莖沒多久就射了出來。 男人抹著少年射出來濁白黏液滑到下面,卻碰到一張一合已經泛出水的熱xue。他瞇了瞇狹長的眼,心下不無驚訝,不表于色,手下探入碰到那層薄膜,頓了頓,才繼續淺淺抽插。 粗大guntangyinjing抵上狹小rouxue,少年還沒有意識到兩人尺寸的不匹配,還黏糊糊伸手抱著男人,扭著腰身讓xiaoxue在碩大guitou處磨蹭,一下又一下,盼著再多要些方才手指插入的舒服。 卡施亞低笑一聲,掐住少年一手可握的腰破開xue口緩緩撞入。 “嗚啊——” 少年瞪大眼睛,明顯可見慌亂起來。他沒有想到這次進來的是個龐然大物,他掙扎著要逃跑,又被男人按住腰無法逃離,只能感受著青筋跳動著的巨物是怎樣一寸寸破開緊致的xuerou,快要cao到最為隱秘之處,他收緊小腹,想借此將其擠出。 卡施亞喜歡這種開拓的感覺,就像一次次征伐開拓疆土所帶來的愉快,身下男根在緊致xiaoxue絞咬下快感有如傳到靈魂。 待進入差不多時,男人開始挺腰沖刺起來,少年身體在撞擊中有猶如扁舟般起起伏伏,淚水滴滴答答順著面龐落下,他低頭輕輕吻去淚珠,腰身緊實肌rou繃緊,對敵般殘暴在汁水橫流的花xue中沖撞。 “啊哈——主人、主人主人?。?!不要了啊唔!” 少年意識到身下巨物的最終目的是要撞開最里面小口,他捂著已經被cao出起伏模樣的白肚皮尖叫著,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他有種瀕死的恐慌。 “乖一點,不要鬧?!?/br> 男人喘著氣,少年感到有液體滴在嘴邊,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嘗到濕咸汗味又皺著小臉歪頭躲開。 那夜少年不知道被按在床上被cao射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什么都射不出了,男人巨物還在狠狠cao弄,把他送上一次又一次干高潮,被cao得失去了意識又在cao弄中醒過來。 那夜之后,卡施亞直接讓少年住在自己寢宮中。 “你要取來卡施亞的心頭血,否則將在剝膚剔骨之痛中死去?!?/br> 女人尖利話語似乎還縈繞在耳側。 少年偶爾會在夢中驚醒,他晃晃腦袋,有些奇怪為什么會有這么可怕的夢,然后又親親熱熱湊到卡施亞身邊。哪怕常常被男人按著狠cao,少年每次也都像忘記上次的教訓,又要貼近卡施亞。 米娜典坐在簡單房間內,自從她被送來之后,一直被關在這里。她日日夜夜等著那個男人暴斃的消息,月亮下了太陽升起,就這樣一日復一日無望等待中,姣好面容不再是曾經那般口口相贊,帶上揮之不去的陰郁。 “這個廢物!” 少女坐在床邊,攥緊手中絲帕,眼中恨恨。對于曾經將希望寄托于那只怪物的自己感到無比愚蠢,她胸脯劇烈起伏幾次,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很久以后,有人聽說,曾經有位暴虐又殘忍的君王,他愛上了他的戰利品——一個有著貓耳的少年。后來那個少年陷入昏迷,他殺死了很多人,好像那個與他一同得來的一位公主也死去了。君王找了多辦法,最后終于在一個神秘巫師的幫助下,設下法陣,與少年一同陷入沉睡。 巫師說:當天空中有兩個月亮同時出現時,就是你們二人共同復生之時。 聽說這個傳說的人下意識看向天空,沉沉夜色之下,兩輪圓月在烏云中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