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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才是金主好不好【黑社會大哥x扮豬吃老虎的瘋批】在線閱讀 - 17:晨間運動(依舊是h)

17:晨間運動(依舊是h)

    17.晨間運動

    折騰了半宿,倆人睡覺的時候,因為睡在哪兒以及怎么睡的問題,爭了得有十幾分鐘。

    “我不睡次臥!”吳彼嚷嚷著,“要睡你睡!”

    甄友乾冷笑一聲:“房子是老子買的,我睡次臥你睡主臥?無法無天了是吧?”

    “反正我不去?!眳潜送采弦惶?,死犟著不動,“睡一個屋不得了,小氣鬼?!?/br>
    甄友乾長這么大還沒跟人同床共枕過,以往的床伴從不會留下過夜,也沒有膽子敢扒著他的床不走。他一腳把吳彼踹到了床下,看著那人氣急敗壞的臉,心里舒坦得不行:“睡一個屋可以,但是我睡床,你睡地上?!?/br>
    “憑什么?”

    “就憑老子花錢買你?!闭缬亚K于有了點金主的態度,說話底氣十足,“想當狗就睡地板,不然你現在就滾出去?!?/br>
    吳彼站在床邊跟他僵持了一會兒,突然又笑了:“行?!?/br>
    他看了眼地毯上還沒收拾的碎玻璃渣子,以及那一灘血跡,指了指道:“那我就睡這兒了,可以吧?別人家里睡地板的狗還得有張毯子呢?!?/br>
    甄友乾皺了下眉,依舊不松口:“有本事你就睡?!?/br>
    吳彼也沒含糊,當那片狼藉不存在似的,抬腳就要往上踩。甄友乾覺得這小癟三就是在虛張聲勢,也沒制止,直到下一秒看到他腳底完全壓上碎玻璃,才又氣又急地發出聲音。

    “夠了!”他朝吳彼砸了個枕頭,“你他媽神經病是不是?”

    吳彼歪著頭疑惑地看著他,甄友乾瞪著他錘了下床:“看你大爺!還不快滾上來!”

    那人露出一個得逞的笑,把沾在腳上的碴子扒拉了一下,發出一聲做作的驚呼:“呀!流血了!”

    然后抬腳在潔白的床單上蹭了蹭。他踩得不實,只是劃了一道很小的口子,細微的血珠留在床單上,跟蚊子血似的。

    甄友乾已經不知道氣字該怎么寫了,他在吳彼面前總是奇怪的落于下風,明明他能有一百種把這孫子解決的辦法,但卻一個都使不出來。

    他往旁邊挪了挪,抬手關掉了頂燈。房間歸于黑暗,吳彼終于像是累了,撿起地上的枕頭窸窸窣窣地爬上床,沒再要求給他一床被子之類的事,就這么裹著浴巾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甄友乾是被凍醒的。他做夢夢見自己躺在冰面上,耳邊是呼嘯而過的寒風,他抬頭迷茫地望向四周,正準備爬起來,就被一只手掐住脖子摁了回去,那只手修長蒼白,骨節突出,圓潤的指腹帶著一絲溫熱,明明力氣不大,他卻怎么都掙脫不了。窒息感逐漸襲來,甄友乾憋得雙頰通紅、呼吸艱難,他揮舞著四肢,拼盡全力猛地一掙,醒了。

    眼前是把被子全部卷走的吳彼,以及壓在他喉結上的一條白胳膊。

    “cao!”

    甄友乾氣得一腳把人踹醒,吳彼揉了揉眼迷糊地著看他,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干嘛???這才幾點,再睡會兒……”

    “睡你媽逼!”

    甄友乾把人蹬到了一旁,扯回被子卷在身上:“媽的,一大清早就開始倒霉,你真他媽是個災星?!?/br>
    吳彼困得不行,沒回話,趴在床上昏昏沉沉,過了一會兒又猛地仰起頭打了個噴嚏,唾沫星子全噴在了男人后腦勺上。

    甄友乾幾乎是在心里念起了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才強忍著沒回頭罵他,閉上眼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乾哥,冷……”

    吳彼趴了一會兒,凍得打了個冷擺子,伸手去扯被角,但那人和被子都紋絲不動,跟座山似的穩穩扎根在床單上。吳彼盯著那個后腦勺,輕聲嘆了口氣,爬起身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

    “嘖,真是條瘋狗,下手真狠……”

    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尤其是那兩條大腿,幾乎能清晰地辨認出來指頭印。吳彼解開纏了一晚上的紗布,掌心的傷口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血痂,雖然不嚴重,但握一握手還是會傳來刺骨的疼。

    他盯著鏡子,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也僅僅只是一瞬,眼神便從迷茫中恢復過來。他從小隨心所欲慣了,家里的事由大哥全權做主不用他cao心,母親又把他當成寶貝一樣捧在手里,有求必應,所以他一向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從來不在乎別人喜不喜歡愿不愿意,只要自己開心就好?!耙饬x”這種東西對他來講沒有任何意義,哪怕只是靜下來思考一分鐘人生,也是在耽誤時間。

    按照他的說法就是:“媽的,學了四年哲學把人生已經悟透了,還思考個屁的人生!”

    周文旭問他到底悟出什么來了,回答只有八個字:“活在當下,及時行樂!”

    周文旭又罵他是有錢燒的,說他就是個作精,吳彼十分贊同,點點頭回道,沒辦法,誰讓我投了個好胎。

    他對著鏡子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臉,吹干頭發樂呵地走出浴室。

    來到床邊,吳彼低頭看著甄友乾,那人還是維持著他去洗澡前的姿勢,緊閉著眼微蹙著眉,胸口隨著平穩的呼吸一起一伏,像是睡了過去。

    “睡著啦?”

    他戳了戳甄友乾的臉,看他沒反應,便悄悄掀起被子翻到了他身上。

    “你他娘的干什么!”

    甄友乾早就醒了,準確來說,是一直都沒睡著。吳彼這孫子一點兒規矩都不懂,起身洗個澡乒里乓啷的,吵得人早就沒了睡意。他聽著嘩嘩的水聲,想起兩人昨晚在浴室翻云覆雨的畫面,胯間的老二不爭氣地有點抬頭。甄友乾沒打算管,這邪火來得快去得也快,一會兒就自己消下去了,他正準備再賴床睡會兒,吳彼就攜著一身濕熱的水氣鉆進了他懷里。

    “醒著干嘛裝睡呀?”吳彼在他胸口蹭了蹭,“看見你留我身上的狗爪印兒會不好意思?”

    “誰他媽裝睡,被你吵醒的好不好!”甄友乾推著他的腦袋,“快滾下去,老子要補覺!”

    吳彼不肯,張嘴就要往他鎖骨上咬,兩人推搡著扭在一起,被被子緊緊纏住,沒過多久就出了一身的汗。

    鬧著鬧著,兩人突然都頓住了。

    吳彼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正抵在自己腰上,又長又燙的令人頭皮發麻。

    “乾哥,不是要補覺嗎,這東西怎么這么精神?”他往上竄了竄,將那硬物壓在兩人胯間,“畜生吧,您還沒干夠???”

    這也怨不得吳彼罵他,昨晚兩人什么正事兒也沒干,連飯都沒吃,凈他媽干炮了。從小樹林干到衛生間再干到臥室的鏡子前,甄友乾被人勾得xiele三四次,把那屁股干的又紅又腫,嗓子都給人干啞了。這才過去幾個小時而已,就是神仙也架不住他這么折騰的。

    男人被羞臊得紅了臉,心里有些惱怒,抱著他滾了一圈將人壓在身下。

    “不想要還來撩,我看你就是欠干!”

    被子裹在身上,此時兩人胸貼著胸,胯抵著胯,兩張唇之間堪堪只有幾公分的距離。吳彼摟著他的腰,感受著腿根兒燙人的熱度,委屈地噘了噘嘴:“沒想撩你,我下邊兒還腫著呢……”

    甄友乾聽著他的話,氣喘聲更粗了,伸手在那渾圓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聲音有點兒發狠:“拿錢辦事,張腿受著就行了?!闭f罷就要去掰他的腿。

    “別??!”吳彼連忙攥住了他的胳膊,“真挺疼的,再cao就合不上了……”

    “那你說怎么辦?”甄友乾憋得難受,捏住了他的下巴,“當婊子還立牌坊是不是?”

    “沒有沒有……”

    溫熱的鼻息撲在臉上,吳彼看著他發紅的眼角,愛死了他這副狠樣兒,當即身子就軟了下來。他費勁地翻了個身,微微撅起屁股用大腿夾住了roubang的頂端,回頭朝他笑:“給爸爸夾出來……總行了吧?”

    這身上的火算是更旺了,甄友乾也不跟他客氣,挺腰就插進了那個窄縫里。吳彼被頂得嗚咽了一聲,脹大的性器在大腿內側來回摩擦,那上邊凸起的青筋磨蹭著碾著陰部,插得他止不住想叫。飽滿的guitou從腿間露出,一下一下戳弄著他的囊袋,來來回回沒幾次就給他蹭硬了。

    吳彼被干得腿軟,正想放松一下就被人用手掰開了屁股,粗長的roubang磨著xue口又從腿根兒捅出去,鈴口冒著水兒把他股間弄得黏糊糊一片。這種敏感部位被硬物來回摩擦的感覺,比直接插進屁股里還色情,吳彼全身都被撩起了火,一身熱汗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乾哥……”他下意識抬高屁股,抵著男人跪了起來,一手撐著床一手偷偷揪住了自己的乳尖,“唔……你這樣……射不出來吧?”

    甄友乾略抬起身,低頭看了眼正收縮著的xue口,一巴掌就打了上去:“媽的,cao你又不肯,sao又sao得很,還說自己不是婊子?”

    說完又把人摁回了床上,全身的重量壓在他背后,roubang借著下落的勁兒,抵著xue口猛地插進一半,把吳彼想要反駁的話直接給捅成了浪叫。

    “啊啊——!哈啊……好痛……!嗚……”

    他是真的疼,勃起的yinjing都給疼軟了半根。那東西真他媽不是正常人的尺寸,又粗又長的,之前做了擴張還不覺得,現在直接干進來簡直是要了老命。吳彼嘶哈嘶哈地喘著氣,脊背都僵了,任他再怎么放松屁股里也還是火辣辣的,除了疼什么也感覺不到。

    干澀的內壁緊緊絞著roubang,甄友乾試著動了動,那人立馬就一聲痛呼。

    “王八蛋!嗚……”吳彼揪緊了床單,身子止不住顫,“他媽的——!你這狗腦懂不懂什么是可持續發展!”

    他疼得都萎了,男人看著他繃緊的后腰,竟然還又脹大了幾分。他抱緊吳彼,兩只手捏著他的乳尖逗弄,在他頸窩處咬了一口:“昨晚上不是挺能sao的嗎,嗯?是誰撅著屁股喊爸爸的?今天突然轉性了?”

    “肚子餓!沒心情!啊……!你別動你別動……”

    “沒事兒,老子先把你下面的嘴喂飽了再說?!?/br>
    看這小流氓難受的樣子,甄友乾可是心情大好,心頭的焦躁和郁悶散得一干二凈,巴不得讓他再難受點兒。他胡亂地揪著那兩個rutou,捏起來再摁下,把乳暈搓得越來越紅,兩個小點兒顫顫巍巍地腫脹起來。吳彼憋著一口氣,咬牙忍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沒忍住發出一聲喘。

    “哈啊……好癢……別他媽揉了……”

    他向上弓起背想躲開這雙手,奈何和這人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又被壓了回去。

    “怎么?玩兒奶頭就舒服了?”

    吳彼被他揪得又痛又爽,肛口縮得越來越緊,卻沒剛剛那么干澀了,甄友乾又試著往里捅了捅,手往下摸到他半勃的yinjing,幫人擼了一把。

    “疼也能硬,玩兒奶子也能硬,你這不是sao貨是什么?”

    甄友乾忍不住羞辱他,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我沒說我不是呀……”吳彼扭頭看他,嘴角帶笑,“無論你是想叫我婊子、sao貨、變態,還是別的什么,我都認……”

    他挑釁地瞥了甄友乾一眼:“那我喊你瘋狗,你認不認?”

    甄友乾把他費力扭過來的頭又摁了回去,直接用行動告訴了他:“懂了,這是嫌老子太溫柔了?!?/br>
    他沒再顧忌那緊窄的腸壁現在是不是能容納巨物侵犯,直接挺著腰一口氣插到了底,吳彼嘴唇泛著白,腳趾擰著床單,過了好幾秒才抽上一口氣。

    “呃——哈啊……!乾哥……你可真不經逗……!”

    男人沒回話,慢慢抽動起來,跟找不準地方似的故意左搖右晃,鐵了心要折磨他。吳彼疼得整個脊背都在抖,眼淚不爭氣地溢出來打濕了睫毛。被強行侵犯本該是件痛苦的事,但此刻他的心里卻升騰起巨大的快感,甚至蓋過了體內的煎熬。

    可以說他既是疼哭的,也是爽哭的。

    但顯然甄友乾不知道他的心思,聽到他隱忍的抽泣便停了下來,不再內外抽動,而是埋在深處挺著腰慢慢地磨。

    “疼嗎?求求我就饒了你?!彼Q著吳彼的下巴,一根手指摩挲著他的唇,“乖,給爸爸說點兒好聽的?”

    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沙啞,吳彼聽著這個略帶親昵的稱呼,激動得都要射了。他伸出舌尖兒舔了下嘴邊的指頭,模模糊糊說了聲“好”,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瘋狗!”

    甄友乾愣了下,直接氣笑了。他狠狠掐住吳彼的后脖頸,用力頂胯抽動起來,把人的身體撞出一個向下凹去的詭異的弧。

    “媽的,你這小婊子真會惹人生氣?!彼麣埲痰乩吨贿呁伟?,讓紅腫的xue口張得更開,“喜歡被強jian是吧?可算是稱心如意了?”

    吳彼胡亂地點點頭,臉整個埋在柔軟的床褥里,只能發出悶哼。甄友乾又把他的腰拉起來,讓人跪伏著,一次一次把roubang抽出,又一口氣插到最深,像野獸一般進行交合。

    “嗚……呃啊……!怎么……還急眼了……”

    吳彼克制不住地發出哭泣般的呻吟,roubang捅開濕熱的甬道,每一次都能精準地撞到脆弱的敏感點,啪啪的聲響充斥著整個臥室,刺激著兩人亢奮的神經。

    “喜歡嗎?”甄友乾一邊cao他一邊說下流的話,“被人當成母狗一樣cao就開心了?”

    “啊……開心……!好棒……”

    他喜歡這樣的疼痛,喜歡被粗魯地侵犯,也喜歡被人踩在腳下肆意踐踏,但這僅限于床上這個男人。甄友乾總是能給他帶來驚喜,把控著他所有的感官,帶給他最深層的歡愉。

    “趕明兒給你做個狗鏈兒好不好?”甄友乾攥著他受傷的手,俯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把你手腳都拴上,嘴也堵上——你只用撅著屁股挨cao就行了,直到老子cao膩了把你扔大街上,讓大家都過來看看你那sao樣……”

    吳彼瞬間被刺激得語無倫次:“嗚——好……!說話算數……”

    他被頂得往前倒,又自己乖乖地挪回來:“乾哥……哈啊……!再、再狠點兒……要射了……”

    男人眸色一暗,往他臀尖上又扇了數十下,把那兩團rou打的紅彤彤一片,跟桃子似的。他對吳彼的變態程度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粗長的roubang以極快的頻率進出著,如狂風暴雨一般,xue口泛濫著yin液往下淌,吳彼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呻吟,混合著粗重的喘息與哀鳴。

    “慢點……慢……啊好痛……!求你……太深了……不要了!嗚不要了——!”

    他已經無意識地開始求饒,但傳到甄友乾耳朵里就變成了最好的催情藥??旄谐杀兜那忠u,隨著一記又深又重的插入,男人終于在他的體內釋放,成股的jingye打在敏感的內壁上,將吳彼直接逼上了高潮。

    甄友乾吐出一口氣,舒服地從他屁股里抽出,還將roubang上的jingye全抹在了他的腿上。吳彼控制不住地抽搐著,緩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cao……這回真合不上了……”

    他渾身跟散了架一般,卻還有力氣動他那張破嘴:“乾哥,照你這個干法,你得給我開十萬……”

    “我他媽給你開一包鶴頂紅,讓你到陰間找閻王要去!”

    甄友乾順手抄起床上的浴巾抽了他一下:“還不快起來!”

    “干什么呀……好累,讓我歇會兒?!?/br>
    “你累個屁,都是老子在動!”甄友乾發泄完心情變好了不少,湊過去跟逗狗一樣撓了撓他的下巴,“快點起,帶你吃飯去?!?/br>
    “真的?”吳彼眼睛亮了亮,扯出個笑,“行,就知道爸爸還是疼我?!?/br>
    他慢慢往床邊挪了挪,強忍著屁股的疼翻下了床,腳剛挨著地面就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去,虔誠地趴在了男人腳邊。

    甄友乾站在他面前,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尷尬地不知道說什么好。

    “倒也不用……”

    “乾哥!”吳彼努力維持著臉上的表情,打斷了他的話,“你這傷,估計得正正骨?!?/br>
    話剛說完,吳彼還沒等他反應,就一拳朝他的腳腕錘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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