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葡萄塞屄cao進zigong 美人小皇帝穿開襠褲被日到懷孕結局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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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似乎發生了什么事,攝政王突然忙了起來,過了小半個月才再次踏入皇帝寢宮。 他不在的這些日子里小皇帝身子總是不大舒坦,又形同軟禁沒有人傾訴,再次見到攝政王時萬分委屈涌上心頭,冷冷地質問道:“你來做什么?”還沒等男人應話,就兀自抿了嘴紅了眼圈。 攝政王見他跟個受氣小媳婦兒似的眼淚汪汪的站在那里,滿腹心事頓時煙消云散,忙抱著人好好哄了半天。哄著哄著,小皇帝就被親著嘴哄到上床去了。 才幾日不見,身下的玉體似乎更加細膩柔嫩了,那對原本只是微鼓的奶子也變得尤為瑩潔豐潤,男人喘著粗氣在白膩的乳rou上啃咬:“是不是在臣不在的時候自己揉奶子了?想臣的roubang沒有?” “沒有……別問……”小皇帝臉上還掛著淚痕,卻已經沒了委屈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玉面含春,一邊喘息一邊將腿根極力分開,方便男人將roubang刺入自己的花心。 “陛下口是心非啊?!庇謭A又大的guitou長驅直入,男人發出一聲吁嘆,“里頭倒還是這么水這么緊?!?/br> rou蚌如愿以償被破開填滿,不一會,榻上美人就被堅硬roubang頂弄得骨軟rou酥,嘴里嗯嗯啊啊地喘息。修直玉腿在攝政王粗胖肥碩的身軀兩側高舉,蜷著腳趾搖晃不止。兩只玉手攀著男人肩胛骨,十根細嫩蔥指貓爪似的緊緊扣在厚實的皮rou上,像是要和男人徹底鑲嵌在一起。 積攢了十數天的欲望終于得以宣泄,兩具糾纏的rou體十指相扣著融為一體,喘息之間都彌漫著情愛的味道。 短暫的耳鬢廝磨過后,不堪重負的龍床又不間斷地發出“咯吱”聲響。 …… 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宮闈內君與臣鴛鴦交頸、抵死纏綿之時,宮墻外卻到處都是肅殺之氣。 隱患已久的起義軍勢如破竹,在半月前以摧枯拉朽之勢攻下了數座城池,眼看就要攻破都城城門了。 小皇帝不知道,攝政王沒來的那短短小半個月,不僅僅在cao心戰事,也一直在與其他朝臣周旋。 此前坊間不知何時起有了一個傳言,說是起義軍首領聽聞在位的小皇帝貌若好女,妍姿艷質,便放出話來:誰若是把小皇帝獻給他,他就可以保住那人的腦袋。 傳言愈演愈烈,朝堂中也有人議論紛紛。攝政王這才“軟禁”了小皇帝,與眾臣商議怎樣把這傳言壓下去。沒想到這一商議,才發現好些世家竟信了那傳言,更有甚者提議各位家中挑出些女眷來和小皇帝一起送給起義軍,以謀求割地求和的機會。 攝政王雖然貪色yin逸,但也不至于昏庸到要賣皇帝賣女人,小皇帝雖無實權,好歹也是皇朝的臉面。他當時就大喝“荒唐”,但朝廷已經窮途末路,一時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了。 對內,朝廷無將可用,先帝的幾位大將要么折在了皇位之爭里,要么被驅逐后圈了地自立為王;對外,連年旱災導致民心惶惶,幾個鄰國早就虎視眈眈。 千瘡百孔的王朝已經搖搖欲墜,整個都城都籠罩在山雨欲來的陰影中。 內憂外患下,朝堂吵成了一鍋粥,只有小皇帝本人一直被蒙在鼓里,與攝政王日日荒yin。 當初那個胸懷大志的小小少年怎么也不會想到,自踏入皇城的那一天起,他就成了重重宮墻中的籠中鳥,連自己的命運也無法掌控。 攝政王心知與小皇帝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對他愈發憐惜,更是一改先前強取豪奪的做派,整日里噓寒問暖的,倒像是個和藹的長輩了。 小皇帝到底還是個半大的孩子,男人夾雜著欲望和溫情的寵愛將他漸漸麻痹,令他不再抗拒這段禁斷關系,甚至期待起和攝政王一齊癡纏床榻,共赴巫山。 為了方便cao弄,小皇帝為男人穿上了只有新婚女子或者妓子才會穿的開襠褲,無時不刻夾著攝政王射給他的精水,在寢宮各處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 這般又過了小半月,小皇帝已經慣于服侍男人,最常做的就是撩起衣擺塌下腰肢讓男人進入自己。每每做出這些yin蕩姿勢,面上都含著羞澀,情竇初開似的又純又欲,令男人愛不釋手。奶子也被揉大了,一對白兔似的鼓出胸脯,股間總是濕濕黏黏,兩片yinchun沒有男人弄也會飽脹著耷拉在陰戶rou縫外。 這日風平浪靜,御花園一座假山旁圍站了數個眼觀鼻鼻觀心的宮人。 山洞里正充斥著令人耳熱的吟哦,聽得幾個資歷尚淺的小宮女耳朵尖都紅得能滴出血來。若不是親眼見著攝政王抱了小皇帝進去,不知道的怕是要以為哪里來的yin賤妓子混進了宮里。 原來攝政王騙小皇帝在洞外聽不見響,要他大聲叫床,小皇帝在黑暗里被roubang插得意亂情迷,便稀里糊涂地信了,全然不知自己九五至尊的形象在宮人心中已經蕩然無存。 “嗯嗯……不要、不要頂那里……好熱……里面好脹…… “佞臣……插得朕好美……還要……唔唔…… “嗚……嗯啊……好深、好舒服……頂到了……哈啊……給朕、都射給朕……” …… 甜膩媚語夾雜著“噗嗤噗嗤”的黏膩水聲和撞擊聲,動靜愈發激烈,直到一聲壓抑不住的高昂哭叫才宣告了這場性事的結束。 好一會兒攝政王才橫抱著面色潮紅,衣衫不整的小皇帝出來。 跟在攝政王身后的小宮女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只見得小皇帝幾咎烏黑長發從攝政王的肩上披散下來,一條纖妍藕臂松松地搭著粗短后頸,而兩只粉白玉足竟然也不作遮掩,就這么赤裸著橫翹在空中,即便看不到正面,也能想象到男人懷里的是怎樣的溫香軟玉,令她一個女子也面紅耳赤。 小宮女像被針扎了似的猛地低下頭:這哪是皇帝啊,分明是個以色侍人的狐媚子! 行至涼亭,攝政王便抱著小皇帝歇在了貴妃榻上。 一旁的果碟里備著葡萄,攝政王剝了一粒,非要用嘴含了果rou喂給小皇帝。剛才還在假山里做了最親密的事,這會兒小皇帝又扭捏起來,別開臉不愿意吃沾了男人口水的葡萄。 攝政王自有法子,將小皇帝下巴輕輕一捏,低頭便攫取了那溫軟唇舌。 圓嘟嘟的果rou在兩根舌頭間被翻來攪去,小皇帝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不一會兒大量津液積就聚在口腔。呼吸愈發困難,他難受地閉眼顰眉,發出哼哼唧唧的壓抑鼻音。 一顆葡萄在兩人口腔里來回滾了幾圈才被小皇帝咽下肚里,嘴唇分開時還拉出了幾道銀絲。 小皇帝還在張著嘴艱難地吸入空氣,攝政王的手就又伸進他衣領揉著劇烈起伏的胸口軟rou:“也喂陛下底下的小嘴吃葡萄好不好?” “……不好?!毙』实坌÷暬亟^,紅著臉悄悄瞥了一眼涼亭外服侍的一圈宮人。 小動作沒逃過攝政王的眼睛,男人向領頭太監抬了抬手,后者立即心領神會,領了一眾宮人轉身回避。 沒了旁人小皇帝果然沒那么拘謹了,乖乖張著朱唇含住果rou吃了。 攝政王又將個葡萄丟進嘴里,小皇帝習慣性地張嘴去接,不料男人把葡萄在嘴里嚼爛了,才將混著唾液和稀碎果rou對著小皇帝圓張的檀口喂了進去。 見小皇帝伸著舌頭將不堪入目的穢物都咽了下去,攝政王忍不住又捧過他的臉熱吻一番。 等小皇帝暈乎乎的軟了身子,攝政王就將他衣擺掖進腰里,隨即捻了一顆葡萄,往他開了洞的褲襠摸了過去。 小皇帝只象征性地輕輕掙扎了兩下,就癱軟了雙腿,由著他將葡萄塞進屄口。 rouxue一將果rou吞吃進去,就被冰涼的觸感刺激得rou壁劇烈蠕動,攝政王只覺溫熱濕滑的xue腔一緊,探進去的指節被rou壁緊緊裹住,一股吸力裹著果rou推向了深處。 一顆兩顆……接下來往小皇帝的女屄里足足塞進了十幾顆葡萄,小皇帝xue腔逐漸變得酸脹難忍,禁不住弓起一只腿踩在貴妃榻上,另一條腿仍踩在地上,將私處一覽無余地暴露了出來。 “滿了,脹死了……”他眼泛淚花,呻吟著扯了扯男人的袖子,“別塞了……” 攝政王并著兩根手指往里面頂了頂,陰xue中圓滾滾水津津的葡萄被擠壓變形,先前射在里頭的濁液被擠了好些出來,混著果汁汩汩流出,把下邊攝政王的衣裳打濕了一大片。 “臣覺得還能塞,”男人將手指抽出來,緊接著又塞進小皇帝口中,“陛下,請準臣的jiba放進去?!?/br> 小皇帝將他兩根粘著精水和果汁的手指含在唇舌里嗦干凈,含糊不清地應道:“唔……不要……” 攝政王當作沒聽見他的拒絕,兀自解了褲帶,掐住美人纖腰將人輕松提起,令小皇帝靠坐在自己腿上。 碩大硬挺的jiba從小皇帝圓潤白嫩的陰部伸出來,一副勃發向上、蓄勢待發的姿態,和小皇帝那根軟綿綿地吐著清液的粉嫩玉莖形成了強烈對比。 那樣粗大的尺寸令小皇帝覺得自己簡直不是坐在攝政王的腿上,而是坐在他的jiba上。guntang的溫度通過柱身緊貼著的yinchun和rou蒂傳入小腹底下那個隱蔽的生育器官,柔嫩的rou蚌和菊xue被男人恥部的粗糙陰毛摩擦著,生出陣陣癢意。 “……陛下乖,臣會讓您舒服的?!?/br> 在攝政王的循循善誘下,小皇帝最后還是放下赤足踩在他鞋面上,前傾身子抬起屁股試著讓roubang進入體內??蓪驴谔嗨?,guitou屢次打滑,小皇帝情不自禁地扭動屁股,鼻尖上不一會就沁出了薄汗。 攝政王被他一副仿若急色的嬌憨模樣撩撥得呼吸越發粗重,一把捉住小皇帝的手,引導他握住莖身。 小皇帝還是第一次這樣用手觸碰這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巨物,柱身上盤根錯節的筋脈跳動都能感覺得到,guntang的溫度炙烤著掌心,而手背上攝政王的掌心溫度亦是那樣灼熱,手心手背被夾擊著,小皇帝覺著自己的手里外都要被燙穿了。 “對,就這樣,陛下握著它,慢慢放進去?!?/br> 聽著攝政王的話,小皇帝總算將guitou對準了自己的屄口,慢慢蹲了下去。roubang撐開兩片飽滿的yinchun,一點點消失在翕張著滴著水的下體,像是女屄欲求不滿地蠕動著自己主動吃下了jiba。 彎曲層巒的rou腔里,葡萄受到擠壓堆在陰xue深處,由圓潤變得薄扁,隨著被擠到極限,一顆接一顆在rou腔里爆裂開來。 “嗯啊……感覺好奇怪……”粗黑莖身還有一截露在體外,小皇帝卻不敢完全坐下去,手撐在攝政王腿上半蹲著細細喘息,“不行了,太脹了,會進到最里面的……” 后邊攝政王壞心地捏著他的rutou,用指甲來回搔弄至挺立腫大:“最里面是哪里?” “生……生孩子的地方……” “陛下的zigong嗎?那就把葡萄籽種進去,生一串葡萄豈不美哉?” “不行……??!”小皇帝慌了神。要是真的生根發芽可怎么辦? “快給朕弄出來!”他一邊說一邊站起來,緊鎖著jiba的宮口沒有將guitou吐出來,反而是zigong被拉扯得變了形。 只聽小皇帝尖叫一聲癱軟了身子,向后跌落在攝政王懷里。 隨著“噗嘰”一聲,整根jiba都被坐入了xue腔,葡萄rou順勢全被搗進了zigong里。滿溢的汁液從緊貼著的胯部縫隙里滋了出來,濺得兩人腿根都濕漉漉的。 原本就微鼓的小腹瞬間脹大數倍,緊窄的rou腔被填得嚴嚴實實沒有一絲縫隙。整個盆腔都過了電似的,小皇帝美目翻白,頭顱后仰,伸著雪白的天鵝頸,失神地抽動著身子,粉臉歪斜,軟綿綿地靠在攝政王的胸膛上。 “陛下怎么又自己去了?”攝政王不滿地捏了捏他耷拉的玉莖,這根秀氣的性器不再具備雄性播種的功能,卻一直往外淌著黏膩清液,“臣才剛開始呢?!?/br> “肚子……都進到肚子里了……”小皇帝顫動不止,低下頭帶著哭腔摸著自己鼓出圓潤弧度的小腹,“拿不出來了………你、你快想想辦法……” “那就只能把陛下里面的小嘴也捅松了!”攝政王松開手中秀氣玉莖,將上頭分泌的水液涂在小皇帝的肚皮上,顯得那弧度更加yin靡。 小皇帝還在高潮余韻中,腦子暈乎乎地道:“嗚……你不是、天天捅嗎……” 話雖如此,攝政王卻覺得最近他的宮口似乎難進了許多,宮壁也變得滑膩柔韌,像是多了層東西似的。 他心里有了猜測,不再直插到底,而是掐著細腰研磨打圈,在小皇帝耳邊低聲道:“陛下這大著肚子的模樣,讓人更加喜愛呢!” “……胡說什么!”小皇帝一羞,恨不得馬上逃開去,吸著jiba的rou腔卻緊緊一縮,絞得攝政王差點泄精。 男人“嘶”地倒吸口氣,不再同這個勾人不自知的妖精調戲,將兩只肥軟臀瓣狠狠抓了,扣在自己jiba上胯部用力貫穿:“沒有胡說,臣真的很是期待呀!” 與以往的歡愛都不同,這次的抽插不急不躁,卻堅定有力,每一下都給身體帶來愈來愈強烈的酥麻感,小皇帝忍不住扭動身子,似要逃離帶給他滅頂快感的rou棍,又似要更緊更地和男人結合在一起。 情潮翻涌著重卷而來,小皇帝眼淚都流了出來:“哈嗯……受不住了……快射吧!不要再欺負朕了!” “好好,馬上就射給陛下?!睌z政王罕見地順著他,guitou頂著那層滑溜溜的黏膜作出了沖刺的姿態。 “呃啊……又要去了……zigong里面滿滿的好脹……嗚!噫呀?。?!” 噴發的瞬間,攝政王捏住小皇帝的下巴轉向自己,小皇帝檀口圓張,伸出舌尖和另一根舌頭糾纏在一起,腰腹瞬間同時抬高,足尖繃直點地,雙腿大張著朝空氣抽搐。 很快就有津液順著唇間滑落。 好一會才分開,小皇帝咽下口中津液,似乎在回味著親昵時的滅頂高潮。 兩人粗重的喘息在一起纏繞了會,攝政王又往小皇帝濕漉漉的唇上小啄幾下,拍拍他的屁股讓他起身。 小皇帝不明所以地站起來,只見攝政王將空了的果碟置于地上,笑吟吟地示意小皇帝把zigong里的東西“生”出來。小皇帝臉頰飛紅,卻也沒多猶豫就扶著攝政王的手對著他蹲下了。 被搗得稀爛的果泥混著白濁從宮壁上緩緩流淌下來,經過翕張的宮口和蜿蜒的陰xue,“噼里啪啦”地瀉進果盤里。 與此同時,男人那根射過了也還未完全疲軟的jiba正彎曲著向下,大咧咧地正對著小皇帝的臉。 就是這根東西在身體里…… 即使和攝政王日日云雨,小皇帝還是不爭氣地紅了臉,眼睛亂瞟,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見小皇帝眼神躲避著自己的大家伙,攝政王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捏住他下巴拉到rou棍跟前:“還請陛下開個尊口,為臣清理下jiba?!?/br> 鼻尖撞上了rou莖,小皇帝被迫直視面前紫黑油亮的jiba棒子。崎嶇凹凸的rou棍上全是發白的黏液和細碎泡沫,從自己陰xue里帶出的果粒嵌在上頭,腥膻的雄性氣味雖還是難聞,但好像也可以接受。 小皇帝試探著伸出一點丁香小舌,舔了舔頂上圓潤的guitou,隨即在攝政王的指導下張開檀口,將整只guitou包進口腔,清理著上面的穢物。 “嗚咕嗚咕”的吞咽聲不絕于耳,先前的小宮女又忍不住回頭偷看一眼。只見小皇帝背對著她,穿著開襠褲岔開腿蹲著,私處一覽無余,頭顱緊緊鑲在攝政王兩腿之間上下吞吐,雪白的屁股竟還在一鼓一鼓地“噗噗”噴著東西。 小宮女瞠目結舌,好一會才趕緊回頭盯著自己腳尖看,卻不知她這番舉動已經落在了攝政王眼里。男人非但不生氣,反而因為小皇帝yin態被人看了去而更加興奮,roubang在濕軟口腔里脹大著又勃起了。 他雙手插進小皇帝腦后秀發,將他整個人都扣向自己的jiba,惹得小皇帝“嗚嗚”直哼,眼泛淚花地看著他。 莖身深入喉管,喉嚨口的小舌頭被不停擠壓摩擦。纖細的頸子硬生生被撐出了jiba的形狀,卵蛋都似乎要塞進小嘴里,小皇帝的口腔被撐開到了極限,下巴都要脫臼了,難受得雙手捶打起男人的大腿。 “呼……別動,馬上就好!”精蟲上腦的攝政王管不了那么多了,手上動作越來越粗暴。 小皇帝開始呼吸不順,津液從口唇流出來,甚至倒灌進鼻子里,涕泗橫流,整張臉濕漉漉的,眼烏珠都被噎得翻到了腦后。 jiba在溫熱口腔中猛地跳動幾下,馬眼對著幽深的喉管噴射出精,一滴不剩地射進了小皇帝的胃袋里。 “乖孩子?!睌z政王為咳嗽不止的小皇帝順著背,用拇指拭去他嘴角溢出的白濁,將他抱了起來。 這邊攝政王還在小皇帝的溫柔鄉里醉生夢死,那邊都城城門被金戈鐵馬的鐵蹄踏破,烏泱泱的起義軍團團包圍住了宮城,只等最后的圍剿。 入夜,小皇帝在攝政王懷里進入了夢鄉,男人一直睜著眼,掌心覆在小皇帝柔軟的乳肚上摩挲。睡前已經幫他排過精,這里卻還是微微鼓起,隨著主人平穩的呼吸緩緩起伏。 小皇帝未曾經歷過生育,所以不曾留意自己的變化,男人卻是見過的。這小小的肚子里,應是已經有了他攝政王的骨rou了。他沒想到這把年紀還能讓小皇帝懷孕,只可惜不能看到美人大著肚子為自己生產的模樣了。 “大人!”一聲尖細急切的聲音將攝政王的思緒拉了回來。 太監倉惶進屋跪在地上,見攝政王向他擺手,馬上壓低了聲音:“世家的人來了……” 攝政王看了眼在懷里睡得正酣的小皇帝。小東西已經能毫無防備地向男人展露睡顏,像只乖巧的幼貓。 他掏出個藥瓶,手指沾了些粉末,喂進小皇帝口中。小皇帝迷迷瞪瞪地掀開眼皮,朱唇微綻,無知無覺地伸出舌尖將男人指肚輕輕舔了舔,習慣性地合上唇企圖吞吃進去,卻馬上又陷入了沉睡。 等世家的人趕到了寢宮,攝政王早已將小皇帝從密道帶了出去,一眾人對著空空如也的床鋪哭天搶地。 去而復返的攝政王則裝作毫不知情,瞞下了小皇帝的行蹤。 小皇帝清醒過來時已是兩日后,他掀開馬車布簾看著陌生的城郊景色傻了眼:“這是哪?” 一旁的太監立即為他呈上了一封書信。攝政王將王朝將傾的前因后果通通交代在了紙上,信的末尾處寫道:“……微臣對不住陛下,是臣將岌岌可危的江山交到了陛下手中。陛下不必擔心日后生計,即便改朝換代,臣派去保護陛下的人亦可保證您一輩子衣食無憂?!?/br> 腦中嗡嗡直響,渾身血液都像是結了冰。小皇帝眼前黑了黑,一把抓住太監的領子急切道:“攝政王呢,他人在哪里?” 那太監囁嚅了一陣,突然朝他跪了下來:“賊人屠戮了都城,陛下節哀——” 隨行的一眾人都跪了下來,小皇帝怔愣片刻,突然跳下馬車,朝著反方向跌跌撞撞跑了過去。 沒跑出兩步,他就被突然間的小腹絞痛絆住了腳步。 “騙子!你這個騙子……”小皇帝跌坐在地上,泣不成聲,“說好的……要輔佐朕上朝的呢……” 他蜷下身捂住已經顯出孕狀的肚子,終于覺出了什么。 年輕的天子低下頭,不知是對已經沒了父親的胎兒,還是對自己輕聲說:我會做回真正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