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中年男出賣少妻 分別前溫情一炮(蛋 老師誘jian學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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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公司銷售部的辦公室走出兩個中年男人。一個身材干瘦,蠟黃的臉上爬了不少皺紋,架著眼睛也擋不住的眼袋又大又暗沉;另一個挺著啤酒肚,頭頂地中海,看著比前一個富態不少。 前一個男人叫吳壽才,他點頭哈腰地恭請啤酒肚:“錢總這次從H市過來,路上辛苦,我帶您去吃我們這的特色館子?!?/br> 被稱作錢總的男人敷衍地“嗯”了一聲,他是總部過來這座城市跟進新項目的,為期一個月,架構上暫時算是這片區域的老大,他見多了阿諛奉承,因此對吳壽才的殷勤不很在意。 兩人還沒走到門禁處,就聞到一股幽香。 一個穿著休閑簡約的年輕美人立在門口,他膚白勝雪,腦后半長的頭發隨意挽起,手里拿著一份便當,正往玻璃門里面看,一副正在等人的樣子。 路過的員工都在打量這個漂亮的不速之客,但年輕的美人并沒有注意到那些人驚艷好奇的目光,他注視著玻璃門里,一見到吳壽才,就露出溫婉的笑容。 等玻璃門打開,他上前把飯盒遞給男人,講話的聲音溫潤好聽:“老公,中午的便當你沒拿,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就給你送來了?!?/br> 周圍的人露出驚詫艷羨的神情,想不到這個大美人的老公竟是個長得頗有些磕磣的中年男人。吳壽才見到如花似玉的老婆卻一臉不耐煩:“我不是說了今天不用帶飯嗎,這都記不住。趕緊回去,我還有事?!?/br> “哦?!泵廊耸涞厥栈厥?,拎著飯盒,有些尷尬地跟著兩人進了下樓的電梯。 此時電梯里就他們三人,他瞥見丈夫身邊的男人一直在看他,眼神像盯住了獵物一般讓他不太舒服。他低著頭,忽聽那男人開了口:“小吳啊,這是你老婆?” 吳壽才換上笑臉:“結婚好幾年了,還是笨得很?!?/br> 美人輕輕拽了拽吳守財的袖子,像是有些嗔怪。 吳壽才沒理睬老婆的小動作,反而把他推到上司跟前:“小奕,跟錢總打個招呼!” 美人把頭埋得更低了,急促地說了聲:“錢總好,我叫須奕?!?。 錢總一改辦公室里的領導架子,語氣和善:“我是小吳的上司,須奕,這名字真好聽?!?/br> 須奕不安地捏著飯盒,眼睛盯著地面:“謝謝?!?/br> 錢總見美人怕生,轉而跟吳守財攀談起來:“沒想到夫人這么漂亮,怎么追到的?” 須奕抬眼看了看吳壽才,又抿著嘴把頭低了下去。 他和吳壽才的故事并不光彩。吳壽才原是一所高中的數學老師,須奕跟他搞在一起的時候還是他學生。他倆做得太過火,在廁所茍合的時候不慎被發現,最后一個被開除,一個被退學。 吳壽才后來輾轉做了銷售,得了愛吹牛的毛病,他沒多想就說:“嗐,是他追的我,要不是他要死要活非我不嫁,我原本都不會娶他?!?/br> 須奕聽見丈夫扭曲事實,也不氣惱,反而后退兩步,小鳥依人地挨著他。 電梯到了一樓,須奕便跟丈夫道別:“晚上不要喝太多酒,早點回來?!?/br> 吳壽才擺擺手,表示知道了。 吃飯的時候錢總一直有意無意地跟吳壽才打聽他的漂亮老婆。吳壽才吃了酒,為了巴結錢總,什么話都敢說:“我那老婆是個雙,跟他在一起有七年了,早膩了?!?/br> 錢總不動聲色地給他倒酒:“雙性人很少見啊。怎么,性生活不和諧?不是說雙都水多又好cao嗎?” 吳壽才見上司給自己倒酒,是和自己關系好的意思,就高興地說:“那自然是極品!不過最近不怎么做了,我腰不好,業務忙嘛你知道的?!?/br> 錢總心中一動,有了主意:“區域現在有一個總經理的名額,我覺得小吳你還是挺不錯的,我可以幫你把名字給總部報上去,只是……” 吳壽才也是老狐貍了,馬上說:“謝謝錢總賞識!您想要什么直說,為您做牛做馬都行!” 錢總手指敲了敲桌子,慢悠悠地說:“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想要包你夫人一個月,到時候回H市小奕就還你,我保證給你提到總經理,你看怎么樣?” 吳壽才正是酒勁上頭的時候,聽見錢總如此擔保幾乎感激涕零:“錢總您真是我的貴人!我明天就把小奕給您送過來!” 等到了晚上他站在家門口,風吹得徹底醒酒了,吳壽才才開始懊惱怎么跟須奕說上司要包養他這事兒。 須奕在青春年華給了他第一次,為他退了學當了家庭主夫,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幾乎沒有因為生活瑣事跟他紅過臉,簡直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老婆。他對自己如此死心塌地,會答應去做上司的二奶嗎? 可這事已經說定了,再跟錢總反悔,他指不定要被穿小鞋。 吳壽才咬咬牙,進了門。 須奕正在吳小猛房里輔導功課,聽見動靜出來給吳壽才脫外套。他聞見男人一股酒味,貼心地說:“喝酒了?我給你兌點蜂蜜水?!?/br> 等喝完溫熱的蜂蜜水,吳首才壓低嗓音開口說:“小奕,有個事兒跟你商量商量,咱錢總很喜歡你,想讓你去他那住一個月?!?/br> 須奕有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是……要包養我?” 吳壽才說:“可以那么說,錢總在這邊有房子,你去那住得也舒服?!?/br> 須奕很少發脾氣,此時少見地提高了聲音:“不行,你把我當什么了?我不同意!” 吳壽才也把聲音抬高了八度:“你能不能懂點事,要不是為了你們倆,我至于這么拼命掙錢嗎?小猛現在反正上高中了,你在家里閑著也是閑著,不能給我減輕點負擔嗎?” 須奕紅了眼睛:“我想過出去工作的啊,可是我為了照顧小猛,都沒上過班,正經公司不要我……要我的都是想包養我的……” 須奕想起求職時遇到的諸多齷齪,越說越傷心,掩面哭了起來。 吳壽才知道須奕吃軟不吃硬,二話不說跪在了他面前,捉住他常年做家務卻還是柔嫩的手:“小奕,是我不好,沒本事給你過好日子,但是這次錢總說了,你給他包養三個月,我就能升到經理,薪水打底就有一萬了,往后還能再升,我以后肯定加倍疼你,好不好?而且你又不能懷孕,被睡睡又沒什么?!?/br> 以往吳壽才喝醉打過須奕,須奕要跟他離婚,他又是下跪又是扇自己巴掌,須奕就拿他沒轍,再不提離婚的事。 果然,須奕哭了一會,還是心軟了,他說:“讓我考慮一下吧?!?/br> 第二天,吳壽才特意早起做了早飯,晚上回家還給須奕買了一束玫瑰花,花中間擺著一個小盒子。 須奕打開,看到一對鉆戒。他們沒有辦婚禮,這個戒指他等了很久了。他心中五味雜陳,這種情境下并不開心。 但他最后還是含著淚,對為他戴戒指的吳壽才說:“為了你,我去?!?/br> 吳壽才高興地把他抱在懷里直親,須奕流著淚,在被男人卷起唇舌后,習慣性地回應著丈夫,咽下含著淚水的唾液。 自從吳壽才步入中年,性欲就下降很多,今夜他抱著年輕的妻子,想到馬上他就要被自己上司按在床上cao,竟喉嚨干渴,興奮起來。 須奕跟他是老夫老妻了,哪里不知道丈夫是想要他,于是乖巧地脫去衣物,展露出苗條修長的年輕rou體。 吳壽才將他打橫抱起,進了臥室,將動了情的妻子壓在身下。 須奕柔順地分開雙腿,敏感多汁的雙性身體早已經軟糜,接納進熟悉至極的性器。 這是他們婚姻的第七個年頭,這根jiba不知cao了他多少次,早已經變成它的形狀。媚熟的xue腔記得丈夫的每一處溝壑,記得柱身的溫度,記得丈夫喜歡插在他zigong,將每一滴jingye都留在他胞宮里。 須奕沉浸在許久不曾嘗過的歡愉里。他的貞cao觀念非常保守,不然也不會嫁給吳壽才。吳壽才是他的數學老師,也是他的性啟蒙老師。 被吳壽才破身后,他全身心地圍著他轉,犧牲自己的一切為他好??墒撬麄兊母星楹孟裨诮Y婚不久就停滯不前了。 是為什么呢……須奕想,大約是婚后自己一直生不出孩子吧。吳壽才明明和前妻已經有了一個兒子,卻還是渴望和他擁有屬于他們的結晶。 須奕聽著丈夫粗重的喘息,感受著炙熱的rou棍在rou壺里攪拌,竟有些分神地想著,如果自己能生一個孩子,吳壽才是不是就不會將自己送出去了。 “老公……”他摟抱著吳壽才,委屈得哼哼唧唧,“我不想跟其他人做……嗚嗚……” 吳壽才一邊沉身挺胯,一邊安慰他:“乖,別有心里負擔,我都不介意。錢總人很好,跟著他不吃虧?!?/br> 須奕想起錢總白天看他的眼神,心里一突,陰xue竟也跟著痙攣幾下。 吳壽才差點繳槍,他以為是太久沒做導致的。他停下來,揉了揉須奕雪白的嫩乳:“這兩年委屈你了,都喂不飽你?!彼嗟貌恢?,不敢在這無暇的身上留下痕跡,想把人干干凈凈地送到錢總床上去。 “說什么呢,”須奕羞澀道,“你工作辛苦,我都看在眼里?!?/br> 說著,他親了親男人松弛的面頰,主動抬起圓潤的臀部迎合他的cao干。兩個人似乎都忘記了包養一事,臥室里充斥著“啪啪”的rou體碰撞聲,氣氛旖旎得仿佛是新婚的夫妻一般。 吳壽才手撐在須奕肩頭,時不時低下身和他接吻。當他們的胸膛相抵,男人的jiba就借勢進得更深。 “哈啊……老公……”須奕兩條細腿緊緊纏著他腰,低低地呻吟,“好漲……進去zigong了……” 須奕在床上也很文靜,如果吳壽才不要求,他就不怎么叫床,高潮的時候也會緊閉著牙關,偶爾泄出幾聲輕哼。 此時的他雙頰緋紅,睫毛輕顫,受不住的表情惹人憐愛??上菈鄄趴戳似吣?,早已經免疫。 不過今夜無壽才有些觸動,他仿佛回到了七年前,看見十幾歲的須奕的樣子。 須奕除了臉尖了些,一直沒什么變化,都跟吳壽才做了七年夫妻房事上也還是很害羞。 “小奕,小奕……”吳壽才喃喃地喊,“你為什么不懷孕呢?” 須奕說不出話,他只能扭起腰,將jiba吃得更深。但是已經到底了,guitou在zigong壁上快速抽送,將他頂得腰窩發麻。 吳壽才一聲低吼,須奕和他默契地抱作一團,承接著丈夫濃厚的jingzi。 十幾秒后,吳壽才從須奕身上翻下來。他滿足地長吁一口氣,倒頭就睡。須奕熄了燈,卻一直睡不著。他翻來覆去流著眼淚,殊不知身邊的丈夫正做著升官發財的美夢。 而黑暗里,臥室的門縫悄悄合上,一雙年輕的眼睛消失在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