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老婆變相被囚禁,小江闖禍老婆差點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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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清再沒能出過臥室門,他被江祁栓狗一樣栓在床柱上,鐵鏈比他的手指還粗,長度堪堪到門口。 江祁不給他穿內褲,他只好穿著江祁遺落在床上的襯衫,又寬又大,站起來能勉強蓋住一半rourou的屁股。 他癟著嘴扯脖子上的鐵鏈,鐵鏈的連接口被他扯的觸碰到一起,嘩啦啦的響個不停,嫩紅的指尖拽疼了都沒讓鐵鏈有些許的松動,他難過的不愿再看,縮進薄薄的被子里哭,哭的眼皮又脹又疼。 最后哭累睡著了,睡夢中猝然聽到江祁開門聲,阮清清瞬間清醒,爬起來哆哆嗦嗦的往浴室跑,也不敢鎖門,惶惶的坐在馬桶上,直到江祁進來把他拖出去。 “求求你了…今天不要好不好…江祁…老公…不要…” “老婆聽話,老公想死你了,給老公caocao,不會cao壞的?!?/br> 阮清清淚都要哭干了,他單薄的身軀根本抵抗不了男人,男人只是握緊了他脖子周圍的鐵鏈,他就只能瑟縮著跪在床邊眼睜睜的看著江祁解皮帶。 高翹的jiba從黑色平角褲里彈出,重重的彈在江祁小腹上,他撩了撩額頭前的碎發,露出干凈的前額,又隨意的握著jiba擼了兩把,才俯下身來拽阮清清。 “不要…我不要…嗚嗚…” 光著屁股套著狗鏈的他都不需要多用力就能制服,哭鬧根本沒用,江祁把他的后腰按在床上,扶著jiba用guitou磨他腸rou有些突出的后xue,磨的他直哭,一拱一拱的在他的掌下挪動后腰和屁股。 江祁威脅般在他的圓嘟嘟的屁股上打了兩下,捏著他一個手都握不住的蜜桃色臀rou,蠻橫的往里面捅。 “求求你了…老公…會死掉的…嗚啊…” 每日高強度的性愛讓阮清清不適的厲害,兩個逼被江祁來來回回的jian干,現在還隱隱作痛,他害怕的想反手去推江祁,卻猛的被長驅直入,盡根cao進溫熱的腸rou。 阮清清慘叫出聲,屁股下意識的夾緊痙攣,敏感的后腰也被江祁摩挲到直發抖,他受不住,叫著往前縮,可是他被江祁caoxiele力,捏著枕頭尖半天移不動身體。 江祁最近喜歡他喜歡的緊,從背后看他發抖都能興奮的要命,長腿一伸跨騎在阮清清圓潤飽滿的臀瓣上,又覺得不太滿意,最后整個上半身都壓在了阮清清的背上,大力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要去了…?!瓎琛?/br> 洶涌的快感流竄至全身,阮清清瘋狂的搖著腦袋,用力撐起身體,撅著屁股想離開,連雙腿都在使勁的蹬著床單,江祁愉悅的笑著又盡數壓下,一邊在他的肩頸上吸出一個個的草莓,一邊重重的撞cao著愈漸收縮的后xue。 “??!啊嗚!嗚…” 高潮來的迅猛,阮清清大腦空白崩潰的叫了兩聲,全身止不住的戰栗,帶著身上的江祁也偶爾顫動。 一直被壓在被單上摩擦的小唧唧射出了淡精,在阮清清的打顫中糊上了他的肚皮。 江祁壞心眼在他高潮余韻中坐直了身子,掰開果凍一樣嫩彈的翹臀,重新加快抽插起來,阮清清難耐的扭動腰肢,惶惶的尖叫,手指揪緊了床單,床單被他扯的皺皺巴巴,堆疊在了一團。 扭動的屁股在江祁的眼前晃,白花花的誘人的厲害,江祁雙眼猩紅吐著濁氣,俯身啪啪啪的懟著后xue沖撞,手臂上青筋直突,俯視阮清清的眼神像極了惡狼捕獵。 他太兇了,阮清清被cao的亂叫,腳背繃的筆直,驚慌失措的喊江祁老公,往后推的手指還沒碰上江祁的大腿,就被他用力攥住按在后腰上,jiba再次抵著前列腺狠cao,阮清清崩潰的連噴了兩次水,累的動彈不得,迷迷糊糊間睡了過去。 江祁抱著人翻了過來,憐愛的親了親他緊閉的眉眼,細細的把他臉上半干的眼淚舔凈,那張遍布媚態的稠麗小臉被他舔的濕漉漉的,全是他的味道。 江祁心里又熱又漲,他形容不上來這種感覺,但是他很喜歡這個渾身上下都有他印記的阮清清。 他握著阮清清的雙腿搭在肩上,jiba抽出后xue,強硬的cao進濕乎乎的女逼,緊緊的盯著身下人,弓起身子瘋狂jian弄數百下,在他合不上的zigong里射了精。 胡來的日子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阮清清被江祁玩的渾身上下都敏感到不行,有時候單是摸摸他的腰側,他就會哭叫著軟綿綿的按他的手腕,癱軟在他懷里顫抖。 他的小奶子也在江祁的舔咬中腫大了一圈,頭發長長了不少,偶爾江祁會把他的頭發扎成兩束,成了兩個雙馬尾,騎著干他的時候還會興致勃勃的去扯,迫使他撅著屁股仰著頭,在艱難的呼吸里聽江祁叫他母狗。 他后來變得有些嗜睡,大晚上若是被江祁欺負到太晚,就會錯過午飯,裹在小被子里睡的昏昏沉沉,江祁只以為是性事太過頻繁,老婆太嬌吃不消。 直到又一次江祁綁著他做,jiba在他的zigong里來去自如,他難受的冷汗直冒,看著肚子被撞的一鼓一鼓,嘴唇蒼白的像極了后背的白墻,艱難的求著拼命挺胯的男人停下。 江祁還笑嘻嘻的湊過來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他話也說不出,被迫承受抽痛不已的jian弄,絕望的閉緊了雙眼,肚子就跟割裂般的疼痛,他都懷疑江祁已經把他的器官撞移了位,不然怎么會這么疼。 后來半死不活的倒在床上一動不動,這才嚇的江祁停了下來,慌慌張張的給人解繩子,自己的衣服都沒穿整齊就急匆匆的送人去醫院。 醫院的消毒水味刺鼻的厲害,江祁落魄的坐在走廊上的躺椅上,低著腦袋一遍一遍的回想阮清清不對勁的地方,后悔的恨不得給當時精蟲上腦的自己幾耳光。 好在醫生說他送來的及時,肚子里一個多月的小寶寶硬是保了下來,說完還堵著他在走廊啰啰嗦嗦的叮囑了半天,看他的眼神像極了看勞改犯。 回到診室還跟同事們數責他,說他把還沒成年的孩子差點玩流產,人看著也不體面,衣服都穿不好,白瞎了那張臉。 把阮清清卻說的只應天上有,人間幾回聞。小護士們一個個的都好奇的不行,趁著江祁給阮清清買粥時偷偷的透過門的玻璃口往里看。 差點遭遇流產的小美人臉色蒼白,手背上還掛著吊水,乖乖的躺在病床上,整個人呈現一種惹人憐惜的脆弱感,那樣的雪膚花貌,小護士們一個個激動的臉蛋通紅,貼在門上舍不得挪開眼。 還是醫生追過來把她們全都趕了回去,才避免被買粥回來的江祁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