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一起去死吧(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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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綢衣被扯下,熟練地束縛住白凈骨感的腕子,繞至白玉般的脖頸后頭,打了個結。越是掙扎,這結便束得越緊。齊燁打抱起沈凌,將人丟進床帳之間的瞬間,肩頸處被狠狠咬了一口,沈凌用盡渾身的力氣,幾近是蠻力,滿口的甜腥讓他竟是體會到了快感。一起去死吧。這樣惡毒的不堪的想法,沈凌回神之時,嚇了一跳。 “咬這里算什么回事,”齊燁粗氣連連,咫尺之間鼻息相互交錯,幾乎相貼他咬牙道:“有本事照著我的脖頸咬啊,喝光我的血,一起去死??!” 賭氣般的,沈凌只在那肩頸處更是用力,似是生生要將那塊皮rou吞進血液,他顫抖著,悲哀與怒氣,快要把他逼成個可笑的瘋子。 齊燁也不動他,只等那人咬累了。 “累了?那該我了!”齊燁掰開沈凌的嘴,朝里頭塞了顆藥丸,不等反應,直接按壓喉結,將那寒冰為春水的萬古情毒喂進了清高的仙尊口中。 “為何就是被干的時候不作聲?”rou眼見著沈凌的呼吸愈發急促,面頰間薄紅緋然,齊燁又是扒開rouxue,挖了滿滿一指的膏藥,朝深處送去,“今天讓你叫到發不出聲來,你不是自詡清高嗎?今天我讓你看看你有多浪蕩?!?/br> “啊…你…你干了…什么…”沈凌自覺已然不受控制,可聲音發出的那一瞬間,依舊嚇了一跳,語調輕佻,低啞撕磨,樓里最蕩漾的妓人,都不會這般不要臉面。 “你看,這樣多好聽。所以我說啊,你就是欠cao…”齊燁心里被沈凌這模樣勾得發麻,手上卻是慢條斯理,拆禮般的游曳,指尖的每一次觸碰,都刻意掠過敏感的部分,激得沈凌不住顫顫輕哼,死咬唇瓣不教自己發出更可恥蕩漾的呻叫。 融于骨血的情毒蔓延到指尖,身體的每一處,每一根汗毛的顫抖,帶來的都是無可抵御的激靈。僅存的貼著衣衫的肌膚,燥熱無比,不似夏日的悶熱,是骨子里透露的,心間深處對釋放的熱切渴望。 “滾…滾開…我不要…” 這滿面緋紅,含波眸眼,朱唇微啟,紅舌輕喘,烏絲散亂??诶镄睦镌偈桥懦?,莫說是齊燁,就是沈凌自己,若是看到當下的模樣,也會覺得這樣的反抗甚是可笑。 “別急著說不要,馬上你會求著我給你?!饼R燁含住已經漲的充血的乳尖,舌信挑逗徘徊,尖端褶皺在滑膩的津液之間攪動游曳,沈凌悶哼一聲,不自覺縮成一團,調子逐漸帶上甜膩的味道。 “嗯…嗯…嗯啊…”沈凌腰身扭動,已然難耐心火,拒絕的思緒逐漸變淡,隨之而來的是,情欲上頭的欲望。只是乳尖的挑逗已經是受不住,yinjing的硬挺讓他所偽裝的一切,功虧一簣。 “齊燁,放過我吧…” 齊燁反手握住那已然堅挺的分身,手上的力道游刃有余,而破碎殘缺的意識倉皇無力地對抗滅頂的刺激,注定一敗涂地。如此不合時宜,哪里是求饒,分明是調情,分明是助興。 “頂著這樣求歡的臉,讓我放過你?”齊燁揮手,周遭的墻壁墻頂全然變成銅鏡,金光之下映著的是被捆得羞恥不堪,滿身情欲的沉玨仙尊。 沈凌眸子驀地收縮,神智被這樣恐怖的刺激嚇得又回來了幾分,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在齊燁手上的律動之下,愈發難以克制的嘴臉,腰肢輕浮,縱體薄紅,閉眼不愿看。齊燁手上更是迅速,啪嗒啪嗒的水聲在喘息之間放大,沈凌反手抓著枕頭,緊束的雙手互相死死扣緊,泛白再到見血。 “啊…”莖體軟了下來,沈凌微張眸子,里頭盡是淚水。銅鏡之間,赤身裸體的只有他一人。失神呆滯,兩行清淚流不盡般的滴落。 安撫性的,齊燁俯身,本只想輕點唇瓣,只是一沾上便是松不掉,他咬住沈凌的下唇,在他最是柔然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記。咬破了唇,沈凌卻是毫無反應,滿臉盡是了無生意,活死人般的。齊燁急切褪下自己的衣物,在沈凌兩腿之間,狠狠貫穿了那已經濕漉漉的rouxue。清高如何?偏是要讓你落下高臺,與我共墮深淵。齊燁低聲道:“這樣還是不理我嗎?沈凌,別他媽裝清高,叫出來啊,一起下地獄吧!” 抵達甬道最深處的猙獰性器,將僅存的理智摧毀成碎片,沈凌只感到自己腦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只知道這樣幾近窒息的快感狠狠把他包裹,他想被插得更深,紅腫的唇瓣喘著氣,舌信輕吐,眼神逐漸飄忽。齊燁故意挑逗消磨,幾次都不插入到最深的那處,眼瞧著沈凌被折磨地心煩意亂,這才乘虛而入。 “想要深一點嗎?” “…嗯?!?/br> 齊燁勾唇魅笑,道:“叫一聲哥哥,我就給你…” 沈凌不答話,胸口起伏,蜜豆顫巍地立起。齊燁伸手緊捏住那顆,揉搓間仍是不放棄,“叫哥哥…” 手上的力氣猛地一收,蜜豆腫脹被擠壓,沈凌哭吟,唇角被咬得滲血。明明都沒了意識,還是習慣性的隱忍。 “哥…哥哥…”虛脫般的,沈凌失神地口里喃喃,許是真的被欲望掌控,也許是神志不清的學舌,都不重要,只這兩個字,齊燁的性器在rou道里又是生生漲大一圈,本是紅粉的甬道被撐的發白發漲,身下律動更甚,床板有些搖晃,他不顧一切地,頂撞那個從前高高在上,那個自己在夢里肖想過無數次的男子,他的味道,他的身體,他的心,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 兩具靈魂癡纏交織,虛無的感情在徹底的交合之下達到高潮。清明矜高的仙尊被迫敞開雙腿,甬道有致地收合收容霸道入侵的roubang,交合之處水聲漸劇,耳側盡是啪啪的性器交融聲。內壁最是細嫩敏感的息rou在青筋密布的性器的撕磨中,帶來一陣陣接近死亡的極致快意,沈凌的呻吟再也是控制不住,伴著低聲抽泣,驚叫連連。 手掌之間的血rou由于指尖的扣弄,逐漸模糊不堪。齊燁掰開沈凌綁束在頭頂的雙手,意亂情迷之際脫口竟是溫存:“別傷害自己,松開…” 沈凌松了手,聽話地像個孩子。眼角淚滴滑落,咸澀的味道在口腔之間散布全然。 “沈凌,為什么一定要用藥你才能聽話?”齊燁似是自語,他掰過沈凌的臉,索取軟唇,道:“說,你是我的,你不會離開…” “離開…”沈凌哪里還有意識,如今所言所語不過是蒼白的學舌。偏生學了這樣的兩個字,齊燁說不清氣憤惶恐那個占大頭,懲戒似的狠狠抽動了兩下,五臟六腑像是要錯位,沈凌挺腰如失水之魚,猛然仰頭,嗓音嘶?。骸斑戆 ?/br> “你說,你是我的,沈凌,你說??!” “嗚嗚…是你的…我是…你的…”沈凌被抽干了精氣般的脫力,充淚的凌目合上,咬唇輕聲低泣。這人獨行慣了,連哭泣都小心翼翼,聲音很小很低,只有肩膀不自覺小幅度的聳動。 齊燁不禁想到從前似乎每次見到沈凌都是孤身一人,周身的冰冷把他封閉,像是在冰石間塵封千年,碰到一點點光熱,首先感受到的不是溫暖,是劇痛。 沈凌可憐,自己也可憐,這樣可憐的兩個人,卻也能隔著深仇。齊燁環住沈凌的腰,他自嘲:“狠毒仙尊,卑劣弟子,呵,你看我們是不是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