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共浴被頂撞2(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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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燁挺腰深入,緩緩道:“你看我敢不敢?我敢的事情還多著呢!” 沈凌整個口腔被填滿,嘴角酸澀,愣是動彈不得。后腦被死死按住,逃離便是成了奢望。所有的出口被堵住,全身的委屈,羞恥,痛苦想找到出口,只能從眼眶里頭涌出,他恨死這樣無能為力的感覺了,如今卻是被齊燁完完全全地,玩弄在股掌之間。 溫熱的淚滴落,順著嘴角,和粘膩的津液混在一起,只余咸苦。 “你看,冒犯你,羞辱你,這世間什么惡事是我不敢的?”眼見清俊凌厲的男子,表情痛苦地擰在一起,齊燁極力壓制心底的洶涌的快意,“沉玨仙尊,被你看不起的男人羞辱踐踏,滋味如何?” 沈凌現今只想死,活著的每一天只是煎熬,本還懷著一絲僥幸,想著或許齊燁并非如此無藥可救,或許自己有能力去喚醒齊燁心底的善意??伤l現,齊燁變得讓人陌生,甚至有時候在他的身上,能看到另一個陌生的影子。就像現在,這般嗜血暴虐,全然不見從前最純粹的簡單。 尺寸駭人的巨根在濕潤的唇瓣包裹之下,竟是又漲大一圈,沈凌只感覺自己的唇角快要被撕裂。 齊燁律動更是激烈,有些不管不顧的意味。忽地,在即將噴射的瞬間,抽離。直直地,濁白的液體沾了沈凌滿臉,配上潮紅的眼角臉頰,雖是凌厲冷淡的長相,這副模樣,竟稱得上是妖媚。 沈凌眸子驀地收縮,不愿相信,只覺得腦中空白。雙腿無力支撐,整個身子便是倒下,倒在溫熱的池水。倒下的瞬間,只想就這樣溺死在這里。 可死是多大的恩賜,只是一兩秒,齊燁就將他拉起,抱放到池邊。 沈凌怔怔地看著他,轉而揚手狠狠一掌,似是用盡所有力量,掌心火燎般地疼?!皦蛄恕敝皇墙K究只是紙老虎,顫抖沙啞的嗓音還是露了怯。 被打了兩巴掌,卻有美人以口侍奉,齊燁也不惱,爬上池邊,撲倒沈凌。他深深嗅著沈凌身體的味道,熟悉的冬青,細細嗅著,還帶著淡淡的草藥味。味道很淡,昨日獄里味道掩蓋,到了今日才發覺。齊燁沒來得及想,話已經先一步說出口:“你生病了?” 話剛脫口,齊燁就有些莫名不自在。沈凌他憑什么被自己關心?他輕哼:“不回本座的話?” “沒?!?/br> “你什么態度?我關心…呸!本座問你話你就這樣回話?” “…” “什么???如何配藥?”齊燁假裝不在意,“別傳染給本座,到時有你好受的?!?/br> “不需要你管!”沈凌被這般壓著心里不爽得很,又見齊燁這般咄咄,別臉,沒個好臉色。 “沈凌,別不識好歹,你不說我便就讓你再受一次!” “風寒而已?!鄙蛄璨辉讣m纏,隨口報了些藥名。齊燁若有所思,轉而在沈凌的腿根之間徘徊,低頭吻了下去。 “夠了!…啊哈…你說過…停下的…” “說的是不進去,”齊燁喘著氣,性感磁性的嗓音在沈凌耳畔,有如地獄惡魔:“沒說不繼續!” 沈凌暗罵,鼻腔卻只發出粘膩輕哼。 “仙尊腿別張這樣開,并攏些…”二人胸口緊緊相貼,guntang的血液透過皮膚,似乎想要融合到一起,化為地底翻滾的熔漿。沈凌被翻了個身,兩腿之間的縫隙,一柄rou刃直入,在其間抽搐不止。 沈凌面上快要被燒起來,整個人貼在地面,齊燁動作起伏沒個輕重,若是床前歡好,只怕早就塌了。每一個動作都在xue口之間拉扯,仿佛下一秒就會被狠狠捅入,只是終究齊燁還存留一絲人性。 紅腫還未消退,一下子吃干抹盡反倒是失了分寸。齊燁心里盤算,身下動作卻是愈發激烈。這幾日身體里的魔氣洶涌,尤其是碰到沈凌,只道是干柴遇烈火,自己竟是難以自持了??伤试?,甘愿被yuhuo控制,甘愿與之沉淪,甘愿下了那十八層地獄,安個欺師滅祖的罪名。 可他不打算克制,緊束沈凌腰身,常年掩蓋在白衣下的皮rou,被捏出紅痕,底下人不受控制輕哼,讓他瘋狂。體內魔氣亂竄,他的腦子里環繞著各種聲音,只是很短,很快就運氣壓制。齊燁將沈凌翻身,盯著那張布滿晶液的臉,淚水,津液。冰霜化,碧玉碎,暖香酥身在懷,沈凌其人,當真極品。 “好美…”齊燁沒忍住,脫口便是自己最直觀的感受,今日屢次失態,只好找機彌補:“怎么樣沈凌?干的你爽不爽?瞧瞧,怎么還哭了?” 沈凌隱忍,咬唇低罵:“滾!” “你這張嘴啊,合該被填滿,讓你說不了話!”齊燁伸手攪弄,一時不備被咬出血。他掐住沈凌的脖頸,手上用勁,卻見這人沒一絲畏懼之意,反倒眸子灰暗,解脫般地,沒一點反抗。 “想死?沈凌,你敢想死?蕭時清會死,崆峒派所有人會死,”齊燁脫手,“便是我死了你也不會死,我會讓你眼睜睜看著,你所有重要的東西,一點一點消亡…” “齊燁…”沈凌垂眸,頭一次有了落敗的模樣,幾滴咸澀滑落,啞著嗓子:“饒了我吧…” “我真的…不行了…” 齊燁心間抽痛,面上勾揚的嘴角僵滯,他道:“這是求饒?” 糾結這個,齊燁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 沈凌痛苦閉眼,縮成一團。好似這樣,才能保全自己最后一點,不值分毫的尊嚴。他不答,喉嚨間嗚嗚,克制不住。他瞧不起自己,哭哭啼啼,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齊燁卻是不罷休:“沈凌,你說,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若是你當我的侍妾,我也許…” “住口…”沈凌不愿聽齊燁說完,頹然搖頭:“我不要…” “好啊,你自己不識好歹,”齊燁沉聲,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意,“那你老實做奴,不過你記著,侍奉也是你的責任,不會有一點改變!”他甩袖打算離去,卻又想著這人身子向來嬌貴,萬一又是生病…誰來服侍自己? 便又折返,打抱起沈凌。沈凌掙扎不止,齊燁揚手朝著后頸一掌,便是只得老老實實,被清洗干凈,帶回寢居。 窗外天還沒亮,朗月疏影,碧潭清淺。大殿外藥香四溢,是沈凌道出的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