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沒想到你會淪落到這地步
他明知道omega的身份一旦被曝光,沒有好下場。 就比如現在,他被人用手銬鎖起來帶著走向囚車,公寓外面的記者和狗仔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燈光和照明甚至比太陽還要刺眼。 警察把他鎖在了訊問室的椅子上,單庭歡自詡戰爭再艱難的時候也比現在要舒服,卻仍舊是在這張椅子上盡顯疲憊。 刺眼的白熾燈照得他不得不低頭躲閃,雙手被鎖在椅子上,這會兒看來要比平常更顯蒼白之色。 他們說還要安排抽血,可是已經過了一個晚上,進來的是警察,每次精準的在他要睡著的時候把他弄醒。 以至于抽血的時候他根本沒有什么力氣去握緊拳頭。 醫生出去之后單庭歡休息了一會兒,剛剛有些低血糖的癥狀護士給了他一塊糖,現在嘴巴里面有桃子味兒的甜膩味道。 桃子糖的味道還殘留在嘴里,訊問室的門再次被推開。 單庭歡抬頭看了一眼來人,有些眼熟但是他記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收回視線,不再看那些人。 直到領頭的那人先開口。 “單庭歡,沒想到你會淪落到這地步?!彼Z氣了有些遺憾,更多的是嘲諷。 單庭歡很是不耐煩又沒有辦法,畢竟那些警察對他的態度和行為已經是非常惡劣了,這會兒敢把這種局外人放進來,那必定是他們有過交易或者同意的。 他唯一的認知就是,就算這會兒他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他。 可悲,太可悲了。 這些可悲卻又是有跡可循的,從軍部當初把他推出去財務部,不讓他去前線,到現在,看似意外巧合,實際上,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早晚的事。 他平靜的看著對方,又環視了四周,訊問室有個幾米見方,墻壁上都是藍色的隔音棉板,門的上方有監控探頭。 監控上的紅色顯示燈不知道什么時候滅了。 “特意過來笑話我?”單庭歡眨了眨干澀的眼睛,知道他們是不懷好意。 “嘁?!闭驹谧钋懊娴娜艘话炎プ×怂念^發,單庭歡被迫仰起頭看著他。 刺眼的白熾光讓他瞇著眼仰頭,直到那人的身影將燈光擋住,單庭歡才看清這人是誰。 “嚴家和,你要是特別閑就他媽出去看看你家那點兒股票,一路跌的你爸都不認識你了……”單庭歡輕蔑道。 嚴家和聞言揚手一巴掌抽在單庭歡的臉上,單庭歡被他打得偏過頭去,嘴角微微滲出血跡。 嚴家和剛接手他家上市公司沒幾年,最近因為一些鮮為人知的事情造成公司股價下跌,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你打他臉干嘛?沒聽過打人不打臉嗎?”后邊有人攔住了嚴家和,順手抬起單庭歡的下巴,一臉可惜,“你瞧瞧咱單將軍的臉都被你打壞了,一點兒憐香惜玉都不知道嗎?” 說著,那手指順著單庭歡的下巴向上撫摸,單庭歡撇開臉,冷聲道:“別拿你的臟手碰我!” 那人表面上看著并沒有被激怒,然而下一秒用力抓住單庭歡的頭發把他的臉死死壓在他的襠上來回蹭著。 咬牙切齒道:“怎么樣,這味道有沒有讓你下邊流水兒???哈哈哈哈……” 單庭歡忍著令人作嘔的味道無動于衷,他現在處于孤立無援的狀態,最好還是不要去激怒他們比較好。 他們肆意的釋放著信息素,整個訊問室里充斥著雜亂的信息素,單庭歡只覺得胃里的酸水向上翻涌著。 身體本能的發熱,被幾種信息素干擾,整個人想要蜷縮起來,不住的發抖。 身下開始分泌液體。 他紅了眼。 一個劣質的omega在這群alpha面前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余地。 “誒誒誒!說了誰也不許咬他腺體的,怎么有人真想把他領回家不成嗎?”嚴家和一把拽開一個在單庭歡后頸蹭的人。 “領回家干什么?就該關在omega收容站里,哪天想起來了就去爽一把……” 他們說著,突然有人拽住了單庭歡的褲子,“這小婊子真流水了誒!” 他伸出濕乎乎的手抹在單庭歡的臉上,手指一根一根的蹭,強迫他仰起頭,故意羞辱著單庭歡。 “拿開你的臟手!” “怎么了,我們的威武大將軍只會說這一句話嗎?平時罵人的威風都哪兒去了?難不成順著你xue里的sao水流走了?” 單庭歡這是第一次除了徐從之外有人見到他如此狼狽的模樣。 他們也不放開單庭歡,就讓他保持被鎖在椅子上的姿勢,扒開他的衣服,扯掉他的褲子,看著他在alpha的信息素下眼神迷離想要求歡又克制隱忍的樣子。 把手伸進他的胯間,擼動他的性器,看著他無處躲藏又無法控制的掙扎。 用指甲去摳他被迫進入發情時挺立的rutou,更多的時候是用嘴去吸吮,一邊發出聲音一邊在他耳邊說:“這么sao的奶子會流水啊……” 單庭歡有些茫然,他低聲喃喃自語:“不會的……不會的……不是這樣的……” 陷入發情的痛苦卻沒有任何止渴的方法,單庭歡陷入了一種抓心撓肺的怪圈,他想要身體被滿足又不能屈服于這群畜牲。 在單庭歡的記憶里,好像過了很久,才終于有人把門打開,這群人戀戀不舍的離去,然后后頸被針刺破,再之后的事情,就是他從監禁室里醒來,換上一身囚服了。 他的回憶戛然而止,抬頭望著盛怒的徐從,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不……不要……求你別問了……” 徐從猛地抱住他,漸漸釋放一些信息素來安撫他,懷里顫抖的人也緊緊抱住了自己,這是徐從第一次覺得,單庭歡是如此需要自己。 “不問了,不問了?!彼吐暟矒嶂鴨瓮g,不時在他的頭頂烙下一吻。 望著單庭歡故意袒露出來的后頸,徐從喉結滑動,他想咬下去,想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這個人的身體里,想讓他徹底成為自己的人,可以在自己身邊,寸步不離。 就在他意欲動搖之間,單庭歡抬起頭淚眼婆娑的望著他,“標記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