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 微H
司徒哲是雙性人,mama告訴他這是上帝賦予了他兩種性愛的權利。 可司徒哲的內心對女xue是排斥的,他從小就不能接受外表陽剛的自己長了口女人的逼。 可到了青春期,女xue的sao浪刺激著司徒哲,性欲趨使著司徒哲經常在夜晚羞恥的自瀆。 喜歡男孩子,司徒哲從小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可初高中時,很多同學都會把柔美些的男生比做“娘娘腔”,司徒哲生怕自己長了一口女xue的事被其他男生知道,也從來沒和其他男同學一起打飛機過,大學舍友都以為他是性冷淡呢。 司徒哲在大學時也嘗試過交一個女朋友,那是個很主動很溫柔的女孩子,都把嫩xue扒開讓司徒哲干了,可司徒哲最終還是做不到cao人,他的jiba沒什么欲望,反而是女xue,總感覺空蕩蕩的,可能自己就是得不到幸福的命吧,司徒哲在心里想著,那晚,司徒哲給了一大筆分手費,和女友有分了手。 畢業后,司徒哲繼承了家族企業,外表成熟,穩重,不近女色,像里走出來的霸道總裁,是全公司女人夢寐以求的結婚對象。 工作幾年后,司徒哲遇到了陸北,投資人的兒子,因為工作原因,見過幾次面之后,司徒哲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他。 陸北也是一樣,他大方表達了對司徒哲的愛意,對司徒哲展開了強烈公攻勢。 兩人地下戀交往一段時間,司徒哲最終還是害怕異樣的眼光和陸北分了手。 這天,陸北和司徒哲說想好好告個別,司徒哲也舍不得陸北,就去了對方家中。 進了門,陸北不斷追問為什么分手?離開椅子,走到門口,伸手不經意將房門悄悄反鎖。 已經陷入頭腦風暴的司徒哲,根本沒注到陸北這些小動作。 “等等???陸北?你……你要做什么?” 司徒哲坐在有靠背的皮椅上,抬頭突然發現不知什么時候,陸北已經站在他跟前。 他緩緩彎下腰來,雙手撐在皮椅兩邊的扶手上,上半身向他微微前傾,步步逼近他的臉。 陸北銳利的目光,定格在司徒哲臉上,一字一句咬牙逼問:“為什么要甩了我? 自己長了個女逼,這在司徒哲眼里難以啟齒的事,他怎么說的出口。 “好!好!不說是吧,你剛喝的水,我已經下了藥,你已經沒力氣了吧,那你現在就當著我的面,將你身上的衣服扒光光,讓我看一眼怎么樣?不然你就別想離開了!” 做夢也想不到,自己那么喜歡的人,居然會對著他講出那么撩sao無下限的話來。 司徒哲啞口無言,不可置信瞪著眼看著陸北。 “你看你,這么生氣瞪著我干嘛?”陸北說著,臉上已經轉換了一種極其猥褻yin蕩的表情。 就是想跟他發生關系,占有他的身體,肆無忌憚發泄他的欲望。 司徒哲這一刻什么都明白了,是自己看走眼了。 不是親耳所聽,親眼所見,實在難以想象剛剛那些猥褻流氓話,竟然是出自這位在外人看來彬彬有禮,風度翩翩的少年口中。 “不脫是吧,來來!先讓我親你一口!”陸北開始對司徒哲動手動腳起來。 司徒哲雙手遮擋著自己的身子,跟撲上來的陸北在座椅里抗爭起來。 司徒哲余力費力抵抗,陸北一時難以近身。 “住手!住手!你這是犯罪行為!” 司徒哲揮舞著雙手與陸北撕來扯去,萬分驚怵之下,他已經是破釜沉舟,拼命與之對峙。 “今天我陸北非要辦了你不可!讓你體驗體驗,男人jiba的風采,我還不信我就cao不服你!哈哈!等著瞧好了!” 扭打互撕了一陣,藥效發作,司徒哲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陸北他個頭又高力氣又大,長時間撕扯下來,司徒哲已漸漸落了下風。只有招架躲避遮擋的份,沒有了還擊的力氣。 “嘶啦……” 司徒哲襯衫的扣子,被陸北大掌撕扯了一地。 不老實的手向司徒哲半敞的襯衫上抓去,口中還不住yin蕩地調笑,“小奶子兒!來來!別不好意思,別害羞嘛!讓我伺候你 ,給你脫衣服怎么樣?” “請你自重!別這樣!別這樣!” 司徒哲拼了命雙手緊緊拽著自己xue口的衣衫,躲閃著陸北來勢洶洶的猥褻。 就在陸北雙手抓住司徒哲胸肌的那一刻,已經被嚇得魂飛天外的司徒哲,就像突發觸電一樣,自保式抬腳朝陸北下體凸起的部位踹過去一腳。 “噢!哦哦哦!好痛哦!” 陸北痛不欲生彎下了腰,雙手緊緊捂住下面的褲襠,跳著腳在地板上打旋。 就在陸北自顧不暇的這一刻,對司徒哲來說,就是個千載難逢逃脫的機會。 一屁股跳下椅子,就朝門口跑去。 幾乎是三步并作兩步,沖過去就一把按住門板的把手,原以為終于可以逃出生天了。 哪里想得到,陸北居然早就做了手腳,就在司徒哲一只腳踏入這個房間的時候,陸北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將大門給反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