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真心 【舔奶奶的play】
從記事起,趙識溫就和母親一起生活在文家,童年的記憶中,除卻少有的幾次祭祖,他幾乎沒見過自己的父親。 有關父親所有的只言片語都是從母親和下人的口中得知的,他小卻也明白他大約有一個不是那么好的父親。 濫情,放浪,薄情寡義,將母親與他丟在母家不聞不問,卻又不肯給一紙休書,只想兩相折磨。 母親常?;诤蕻斈陸碌幕榧s,明明門當戶對匹配同稱,上好的金玉良緣,怎么會落到如此令人生厭的下場。 每每怨恨凝上心頭,垂眸落下的便是淚。 從下人口中,趙識溫得知,他的父親向來是錦州有名的浪蕩子,風流薄幸,從未見他對誰動過真情,不過都是真金白銀換枕席皮rou,佳人入懷。 他母親去錦州看燈會時,被那風流卻俊俏無雙,身長玉立的男人迷了眼,兩家的婚事很快便定了下來。 “起先小姐嫁過去時,姑爺便收心了,還生了大少爺,只是沒過兩年——” 浪子的心怎能以樊籠輕易關住,風流固態萌發,從小被捧在掌心兒養大的文家千金妒意恒生,親自鬧到青樓,將衣衫不整的相公從妓子身上拽下來。 可她拼命想守住的相公卻渾然不顧及夫妻情意,斥責她善妒。 妒,或許是對一個女人最惡毒的評價。 她不懂,為什么女子就得看著相公妻妾成群,忍受的了,便是賢妻,忍受不了,便是妒婦。 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不是她一個人說的,喜床前燃盡的紅雙喜不是她一人點的,憑什么守著夫妻結發的只有她?憑什么另一人便能輕而易舉背離誓言? 是不是世間男人皆是如此? 口蜜腹劍,殺人不見血。 她日日以淚洗面,郁結于心,幾次嘔出血來。大夫來把脈,她腹中又有了孩子。 只是那時,她對肚子里的孩子沒了期待。 她請男人與她和離,不欲留下腹中的孩子,卻被拒絕。 她徹底成了宅門里的瘋婦,日夜鬧著,鬧到父親母親來看自己,求他們將自己帶回家。 可哪里有將出閣女兒帶回家的道理。 于是她以死相逼,“帶我走,要么,就一尸兩命?!?/br> 臨走那天,男人出來送,她想,若是他開口,也不許留下??勺允贾两K,他沒說一個字兒。 仿佛從前的溫情體己,只是過眼云煙罷了。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 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她還是生下了他們的第二個孩子,將孩子撫養在膝下,看著那日益相像的眉眼,像是用鈍刀凌遲自己的心。 舊人的風流韻事時時傳入耳中,他納妾了,那妾帶來了一個比他們小兒子還大的孩子,只比大兒子小一點點。 原來,她以為的溫情體己也是假的。 自始至終,都是裝的。 情愛是削鐵如泥的利刃,誰先捧出真心,誰落得挫骨揚灰。 可憑什么,捧出真心的人要遭受薄待,憑什么,就有人能高高在上肆無忌憚踐踏別人的真心,以薄情為榮? 她又病了,病的比往常都重,挨著心痛茍延殘喘,她時刻教訓小兒子,不能成為一個薄情寡義的人,那樣的人,遲早要遭天譴。 或許是她多年的祈愿靈驗,那人死了,不知道是花柳病還是馬上風。 那時,他們分離,已經十四年。 她也是強弩之末了,多年郁結的心,在那一刻也懶得動了。 病入膏肓的她已經認不出兒子了,只以為見到了從前那人,惡毒的話脫口而出,可卻字字彰顯自己的愚蠢。 那樣可恨的人,自己卻愛了十幾年。 撒手人寰之際,她唯一的愿望是: “不要合葬,我嫌臟?!?/br> 今生不要合葬,下輩子不要再遇見。 死者為大,文小姐被葬在了文家祖陵,趙老爺的雙人棺槨只有一人。 趙識溫親眼見過母親的痛苦,可他從沒想過他母親的話有朝一日應驗在他的身上。 他愛的人,不愛他。 唐錦說的話錐心刺骨,趙識溫不明白,只是一個雙兒,一個暖床奴,為什么就能三言兩語將他刺的死死的,傷的透透的。 他還不夠疼惜他嗎?他還不夠寵著他嗎? 他沒有浪蕩心腸,沒有薄情寡義。 為什么唐錦偏偏要活在過去? 過去那個自己就那么好?若不是因為過去,連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 “你不會后悔嗎?說這些話?”趙識溫強迫自己松開了環著唐錦的胳膊,胸腔起伏,喉頭哽咽。 “少爺會后悔嗎?”唐錦一動不動。 “當然不,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后悔?!壁w識溫扶額,嘴硬至極。 “如果少爺不后悔,那我也不會后悔?!碧棋\垂眸,心如死灰。 “很好,不后悔就好——”趙識溫寒聲,“以后做好你該做的,別再惹我生氣?!?/br> “好?!碧棋\乖乖點頭,那無害的語氣將趙識溫氣的幾乎要吐血。 他幾乎無法控制從心底涌出的欲望,不僅僅是單純的rou欲,他想撕碎面前的人,面前這個將他的心揉做稀泥的人。 想羞辱他,將他狠狠摧毀破壞,讓他只能依附自己,不得不依附自己。他想將唐錦關起來,再也不讓他見到外面的太陽。 于是趙識溫再一次將人壓在身下,頂開那并攏的腿,強硬的分于兩側,帶著滿腔怒意撞了進去。 “呃——”唐錦偏著臉,無助地抓緊了身下的床褥。 已經承歡過一次的甬道濕滑黏膩,但依舊盛不下巨大的硬物,沒開拓挺進一分,就有上次遺留的精水兒溢出來。 那可憐的會陰被撞的通紅一片,彈滑的xue口繃緊到了極致,隨著男人聳動進出的rou根徹底撐開。 唐錦咬著唇,努力將下身的狼藉忽視,可是卻做不到,天生yin蕩的身子讓他成了恣情縱欲的人,他還是忍不住去用下身含住那帶給自己歡愉的東西。 “叫——”趙識溫掐住他的下巴,不準唐錦再咬唇,“給我叫出來,行jian賣俏的sao貨,裝什么?” “唔——” 趙識溫撩起他的衣服,惡意捻弄那一枚櫻桃胡大小的乳粒,用指尖扣弄,轉著圈的在指尖揉搓。 從乳首傳來的瘙癢讓唐錦忍不住抬手去阻止,下一刻卻被撈住了手牢牢扣在腦袋頂,胸前的rutou被卷入了火熱的唇舌中,趙識溫的腦袋在胸前如犬似的舔個不停,濡濕了一整片白皙的胸脯還不肯停息。 他似乎想從唐錦的心口上咬下一塊rou來,卻又舍不得,于是啃咬都化作了舔吻。 “不要……嗯……” 被含住胸吮吸啃咬,唐錦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連呼吸都帶上了趙識溫cao弄時候的頻率。 趙識溫抬頭,近乎無情的話打在唐錦的心上: “你沒有不要的資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