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花式被捅不停歇(H)
挺進的過程異常順利,粗脹硬熱的yinjing沒怎么費力就在男人緊窄嫩滑的xue徑里長驅直入,饑渴的媚rou討好地迎來送往,凹凸不平的rou障上似有無數吸盤在吮著他莖身,靳清清冷的臉龐上少見地出現了隱忍之色,他高挺的鼻尖沁出晶瑩的汗珠,抬手扳過蕭漠側頭埋在枕巾里的臉,指尖摩挲著他厚實的嘴唇,心跳不由加快,“事到如今,倒是不敢看我了?剛才讓我舔下面的時候,膽子倒挺大?!?/br> 蕭漠英俊的臉上滿是情欲之色,厚實的嘴唇里滿是血腥味,牙關咬住靳清的手指,下頜顫得厲害怎么也使不上力氣,心里醞釀了很久問題終于勉強問了出來,“陛下,阿酒……阿酒在哪里?求你救一救……” 空氣突然凝滯了一下。 靳清的動作停了下來,“啪”地一聲脆響,蕭漠的臀部被重重地拍打了一下,火辣辣地痛感讓他猛地瑟縮了一下,怒瞪著靳清,不明所以。 “蕭酒很安全?!?/br> 靳清的臉色冷了下來,他俯身下來一把扯住蕭漠的雙臂繞到兩條彎折長腿的膝彎之上,“自己抬著,敞開一點,看清楚你的立場再跟我談條件?!?/br> 蕭漠心里咯噔一下,混懵懵的腦袋清醒了一半。 他太忘乎所以了,以至于忘了,靳清最厭惡的事情便是有人跟他談條件。 他一方面心里確實著急,一方面被欲望沖昏頭腦,結果自作聰明,反而惹他不痛快。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笔捘庇谵q解,同時順從地掰開自己的雙腿,挪動臀部之時讓靳清插到一半的yinjing險些滑了出去,心下一橫坦言道,“是太后……太后說阿酒還在她的手上!” 他的腿張得更開,兩瓣軟rou翻向外側,被碩大的yinjing撐得薄如蟬翼,色澤深紅的rou腔被一次次地無情頂撞變得充血脹紅,隨著抽插露出內里的rou壁,嬌嫩的陰蒂總是被來去帶蹭,yingying地脹挺垂落而出。 靳清揉著男人柔韌厚實的臀部,五指用力地掐入rou里,雙眸靜靜地垂著,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越來越忍不住兇猛地cao干。 “太后什么時候跟你說的?她威脅你了?”靳清猛地將蕭漠整個人推擠到了床頭,男人拱起的腰腹部蜷成了團,膝蓋骨幾乎彎折到了臉頰旁,腹腔酸脹酥麻,此時已經將粗長的rou刃全然吞沒,幾乎能感受到性器上血脈的勃動。 “啊哈……是……是今晚入宮的時候……”過于激蕩的酥麻之感讓他眼前出現了虛影,渙散的瞳孔里是靳清忍得眉間緊縮的模樣,他抬手就想替他撫平,卻發現自己為了維持岔開腿被干的姿勢不能松手。 他便努力地伸直脖頸,吻了一下自家君主的眉心。 靳清很快回過神來,心口像是被點了一把火,眼角灼熱發燙,嘴角的弧度悄然微翹,他反過來湊近蕭漠的臉,咬住了他他的下唇,“她在訛你,蕭酒是安全的……等明日,我自會安排可靠的人趁亂送她出來,到時你便能見到她了?!?/br> “太后……太后給了我一個帶血的發飾?!?/br> 靳清前后挺動的用力cao干將蕭漠的喘息和話語都撞得支離破碎,他在晃動中想努力伸手去夠那堆衣物。 但這顯然是徒勞的。 事實上,靳清也不需要他找的佐證。 “她讓你做什么?”靳清抵著他最深處的軟rou一次次小幅度抽動,顯然是是在尋找一個極其隱秘的入口。 蕭漠的理智在欲望的浪潮下像艘破爛的小船隨時都要顛簸毀滅,酸澀的腹腔里源源不斷的yin水洶涌地澆灌在侵犯他的rou刃上,又被捅成細膩的白沫一滴滴地淌在了兩人交合的部位。 “下……下藥?!蹦:穆曇粝г诖烬X間。 蕭漠閉了閉眼睛,呼吸間冷泉的炙熱氣息消失了,而睫毛上的汗水則立刻被人舔了去,濕熱的吻順著他的鼻梁往下。 “我一手提拔了唐坤,看來他還是貪心不足……”靳清攔著蕭漠胡亂找什么東西的手往下去握他滑溜溜的yinjing,讓他自己動手撫弄,身下奮力挺動,猛地撞開了某個環狀的入口,巨大的頂端趁機狠狠嵌了進去。 “啊嗯……不……不要……”蕭漠的理智徹底崩潰,他埋首在靳清的頸窩,不讓自己帶著哭腔的呻吟徹底暴露出來,他身后是床板退無可退,只能拼命張開雙腿迎合靳清的侵犯,任由體內柔軟的宮腔被殘忍地頂弄。 下身的陽物脹痛不已,蕭漠本能地握住自己手里的柱身上下擼動,快速地射出了一波濁液。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隨著一次次抽送,絞緊rou壁再次痙攣著噴出大量的yin液,靳清舔了舔艷麗的薄唇,不甘不愿地射了出來。 蕭漠力竭地渾身癱軟下來,沙啞的呻吟像是被一劍刺穿喉嚨的大型獵物,破碎又無助,“唔…啊哈……”茫然的眼睛半瞇著全是黏糊糊的淚水。 他以為結束了,便手腳并用地翻身想從靳清身下爬開,伸出青筋畢現的手臂去夠地上的衣物,指尖卻碰到了一個熟悉的白玉瓶。 一只修長漂亮的手快他一步將那玩意兒拿了起來,手指靈活地揭開蓋子,在宮燈的光暈里觀察了一下,“太后給你的,是這個?” 蕭漠心里一緊,回頭看了一下,發現靳清神色十分平靜,頓時放下心來,“是……好像是毒藥,陛下現在是否要著人查驗一番?” 他拿起一件單衣正要披起來,就被一把攬了回來,背脊往下一壓,尚未合攏的雙腿又被猛然拉扯開來。 藥瓶被靳清扔在了一邊,發出清脆的滾動聲。 “蕭漠,春宵苦短,我召你回來,不是為了那些細枝末節的事情?!?/br> 后腦勺邊上,濃郁的冷泉信引隨著呼吸噴灑在蕭漠敏感的信腺上,嘴唇若有似無的碰觸讓他像被咬住脖子的獵物似的,鎖定了下口的目標。 蕭漠心里暗暗叫苦,陛下急著召他回來,甚至讓他來不及跟靳璟告別就一路日夜兼程回京,其實就是為了做這種事嗎? 這個姿勢比之前讓他自己扳開腿更加羞恥直白,他整個身體沉在床榻里,只有臀部高高聳立起來,一根冰絲絲的滑膩膩的玉勢抵在了他的后xue上。 “唔嗯……陛下?” 那里極少被用到,生澀緊閉連半根指頭都戳不進去,碾弄了幾下蕭漠的手被人捉了起來向后拉著,玉勢的手柄刻意塞進了他的指縫指尖。 “乖乖擴張,否則你會受傷?!笔种副粩n住,玉勢最終被他自己握在了手里。 依照靳清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蕭漠知道自己再怎么磨蹭也無濟于事。 于是閉著眼睛試著把那玩意兒往自己干澀的洞里捅,疼痛一陣陣涌上來,畢竟不是天然做那種事的地方,他喘著氣憋得雙目發脹也才捅進去一小截,想要適應靳清那尺寸可怕的yinjing,一時半會兒簡直難如登天。 靳清終究是看不過眼,將他拉回自己的懷里,還是懟進了前面那個軟爛柔滑的rouxue里。 再次被塞滿的蕭漠倏忽之間剛剛要松一口氣,甚至因為得救而主動用酸軟的rou腔接納對方,卻發現那跟玉勢并沒有撤出去,反而在靳清抽送之間,被抹上了其他地方的yin液越捅越深…… 蕭漠暗自在心里叫苦不迭,他跪趴著接受身后的撞擊,頭頂一次次被動撞在硬制的木板床頭上,一只手不知何時墊在了他的后腦勺,熨燙的溫度讓他很舒服,意識逐漸在一波波無止境的快感沖擊中遠去。 而靳清半闔鳳眸,汗滴順著玉色的肌理淌下來,落在蕭漠的背脊上,他游刃有余地cao干著身下健壯的男人,看著自己猙獰的紫色性器快速地貫穿男人下面濕紅的洞xue,將那可憐的rou花cao得軟爛熟紅,著迷地在對方的背脊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