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嫉恨(H)
夜色中,靳璟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掌下的內息猛地收了回來,他猛地鉗住蕭漠的下頜,冰冷的吐息落在了那張不斷顫動的唇上,突然發狠咬了上去,唇齒碾磨聲音嘶啞道,“蕭漠?你方才叫什么?!” “鴻……鴻州?”蕭漠昏昏沉沉中并沒有聽出靳璟聲音中的怒火。 靳璟身上只有一層薄薄的白色內衫,一根絲帶從腰間斜著系過來,大片肌膚露在外面,他跟蕭漠向對而臥,彼此不足一拳的距離,當冰冷粗糙的手指鉆進他下體的褲縫中時,根本來不及阻止。 轉眼間,半硬的rou刃就落在蕭漠的掌腹之間,常年練武形成厚厚的老繭,揉弄著兩個沉甸甸的囊袋,從根部開始撫弄布滿青筋的柱身。 靳璟輕喘了一聲,眼里的嫉恨幾乎化為了實質,眼底泛起了紅色的血絲。 帶著佛手柑清新香氣的唇舌攪進蕭漠的口腔,兇狠而激烈地交纏住對方的舌尖,牙齒互相碰撞得發疼,肆意地掃過口腔的每一寸黏膜。 四片唇緊緊地貼在一起輾轉吸吮,難分難舍,蕭漠被吸得頭皮發麻,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微弱的光線里,靳璟的鴉羽似的睫毛顫得厲害,高挺的鼻梁蹭在他的臉頰上,放大的臉龐充斥了他的整個視野。 怎么會是璟? 他心底陡然一慌,不可抑制地想起來他之前上一次獨自跟靳璟在一起時,靳璟識破他的標記改變后,即使他主動脫下褲子不知廉恥地渴求他,仍舊被狠狠推開的情形。 此時手里的的yinjing又燙又熱,卻變得像燙手山芋似的,讓他不知所措起來。 他手上的動作變得猶豫,甚至想立刻縮回去。 一只手立刻將他摁了回去,修長的手指交叉著從手背插入他的指縫,強硬地覆住他,引導著他上下撫弄,快慢相間,很快膨脹起來,拇指被按在了頂端巨大的rou冠上,讓他撥開表皮,來回蹭弄其間的溝壑。 分明是被挾制,卻像是他主動在挑逗對方。 蕭漠心跳得厲害,被吻得難以呼吸,佛手柑的信引充斥著他的感官,心底竟然升出了一絲恐懼。 橫掃過牙齒的靈舌頂著他的軟腭往喉嚨里侵犯,一種即將被拆骨剝rou的陌生感讓他渾身發顫。 信腺上細微的刺疼像被針不停戳上去似的,難受至極。 “唔……嗯啊……不……”蕭漠努力地抵住靳璟的舌尖,一心想結束這令人頭皮發麻色的漫長激吻。 四片唇分開的時候,牽連著幾縷銀絲,交錯的曖昧呼吸瞬間被冷風吹散。 靳璟胯部已經緊了挨過來,蹭進了蕭漠的腿間,粗長的性器帶著令人心驚熱燙若有若無地頂著他的下體,隔著薄布蹭動他腿心的凹陷出,狹窄的床榻讓他退無可退,他被逼到單手撐著床板邊沿才能不至于滾落下去。 “璟……停下來?!?/br> 蕭漠扳開靳璟埋在他的頸窩試探舔吻的頭顱,平復呼吸在黑暗中凝視他的眼睛。 靳璟眼底泛起濃烈的受傷,薄唇失了顏色,“我傷害過你,所以你現在更喜歡鴻州是嗎?” “璟,是鴻州把我從煉獄里帶出來的……”蕭漠強迫自己不去盯著靳璟,他害怕自己一時心軟,以后犯下更大的錯誤,他這么多年的癡心妄想早就應該結束了,現在維系他們的,不過也就是靳璟那點微不足道的愧疚而已。 他硬起心腸道,“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了標記的束縛,至于太后那邊,你也無須擔心,上一次回的密函她十分滿意,以后我也同樣會替你……” “誰要聽你說這些!”靳璟忍無可忍地打斷他,憤怒和委屈幾乎將他湮沒。 他從沒感到蕭漠對他這么疏離過,當初自己之所以在船艙強行標記對方,也是因為他能隱隱感到這個不同尋常的坤洚對自己是有情的。 雖然他不知道這是怎么來的,但現在,他知道了,可是,他好像已經完全失去了。 只要一想到,蕭漠從桃鄔回來的路上,即使受著這么嚴重的傷,也會對鴻州主動張開大腿,曲意逢迎……他的心臟就像在烈火上炙烤似的,酸得發疼。 巨大的落差讓他不愿意停手,反而變本加厲地按著對方的腿根揉捏,一寸寸往上探索,這具身體似乎也只有如此私密的地方才沒有傷痕。 思及此,他心里就越發難受,但身體卻叫囂要進入對方,插到柔軟暖熱的秘地,將他狹窄的zigong澆灌個透。 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證明自己沒有完全失去他。 蕭漠想離憤怒的靳璟遠一點,他抵住對方的胸膛,但卻不能阻擋下體進犯意圖十足的手,隔著布料用掌腹揉弄他腿心緊閉的雌xue,很快就洇濕了那一小片。 “璟……”蕭漠意識到靳璟正在氣頭上,說什么都沒用,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心里一橫就想不顧傷勢直接逃下床,撐住床板翻轉身體,腳剛剛落地就扯到傷口,站不穩眼看就要跌倒下去。 一雙手從身后牢牢地將他穩住,但為了不碰他的傷,動作十分克制,蕭漠抓緊機會猛地掙脫開來,終于站立起來,找了個火折子點燃了油燈。 ”蕭漠!”咬牙切齒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來。 蕭漠扭頭看到靳璟悲切憤怒的俊美臉龐,心里一緊,手垂在身側,喉嚨發哽道,“如果你堅持要做,那我還是出去吧,這是主將營帳,我睡在這里也不合規矩?!?/br> 靳璟站起來,赤腳走到蕭漠面前,抓住他的手重重摁在自己胸口,面部幾乎扭曲,嘶吼道,“我知道以前對你不好,又害你在桃鄔重傷,你說說看,怎么才能原諒我?我只標記過你一個人,就算被覆蓋也是可以覆蓋回來的,你不能這么對我!這不公平!” 蕭漠被逼得步步后退,后腰直接撞到了條案,他艱難地搖了搖頭,嘴里發澀,“我是自愿的,沒有什么原諒不原諒的,璟……我因為受傷,信引已經紊亂了,再進行覆蓋標記,可能信腺就徹底廢了……你,不是還有暮川嗎?回京之后還有很多坤洚供你選擇,我現在的身體也沒辦法取悅你?!?/br> 靳璟聽罷想像往常一樣直接撕了蕭漠的衣物,將他按跪在地上從后面用力貫穿,咬爛他的信腺,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可看著他曾經矯健漂亮的身體如今滿身是白色的繃帶,方形的厚唇虛弱得沒什么血色,他只覺得心痛到無以復加。 根本沒有什么暮川,他從始至終就無法接受其他坤洚的信引! 他做不了強迫的事情,可是就這么放棄,等回京之后可能蕭漠永遠都不會見他了。 他的理智在失控的邊緣徘徊,蕭漠說的每一句話都如同在他的心口一刀刀狠狠劃過,他一眼瞥到了條案上擺放的匕首,猛地一把抓住,隨著冰冷尖銳的出鞘聲,他已經將匕首抵在了自己肩膀上。 “璟,你干什么?!”蕭漠瞳孔緊縮,眼見寒光就要碰到靳璟,立刻抓住了靳的手腕。 “你最重的傷是在肩膀吧?我還給你!你原諒我好不好?”他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聲音已經接近哽咽,眼神更是前所未有的瘋狂。 “璟,我不需要你還我什么,你冷靜一點!”蕭漠只覺得眼皮一跳一跳的,頭疼得厲害,緊緊盯著寒光閃爍的尖銳,心提到了嗓子眼。 渾身的肌rou繃得死緊,手背上筋骨凸顯,絲毫不敢放松。 “好,好,好……”靳璟微微收緊下頜,緊緊咬住了兩片薄唇,突然另一只手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覆在蕭漠手上,雙手用力,只聽“噗嗤”一聲,劍尖捅破了血rou。 他略顯單薄的肩膀瞬間開出了艷紅的血花。 “咣當!” 蕭漠高大的身軀往后撞得條案位移,金屬的燈罩落在了地上,他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一剎那,他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璟他……居然刺傷了自己?! 他心跳得太快,以至于開始微微發麻,手腳發冷地僵在了原地。 汩汩鮮血從傷口順著匕首流了下來,靳璟擰著雙眉,忍痛就想再繼續刺下去。 “不行!”蕭漠猛地反應過來,立刻雙手覆住靳璟,不讓他繼續發瘋,“停下!別動,讓太夫過來!” 蕭漠不敢太用力。 再繼續刺下去就要穿透靳璟的肩膀了,如果他貿然拔出來恐怕會血流不止。 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動這把匕首,等太夫來處理。 “好,我不動?!苯Z瞇著眼睛,似乎很享受蕭漠對他的擔憂,他忍著疼痛湊上去吻上了蕭漠的下頜。 舌尖粘膩濕熱的觸感讓蕭漠感到皮膚發癢,蕭漠挺直背脊一動也不敢動。 臉上泛起了一個難看的苦笑,幾乎是用著兒時哄騙他吃藥的口吻輕聲道,“璟,讓太夫來給你治傷吧?” 一刻鐘后。 “啊……嗯啊……” rou體碰撞的沉悶聲音伴隨著粘膩的水聲在安靜的夜里顯得異常yin亂。 就在這張不高的條案上,靳璟已經扣住男人的腰胯,將他按在上面雙腿大大分開,手肘則放平撐住上半身,面對面地挺動下身兇狠地沖撞蕭漠腿心的脆弱,兩條結實的長腿在靳璟的臂彎里前后晃動得厲害。 靳璟肩膀上插著匕首,呼吸都在發疼,但卻擰著眉握住蕭漠的后臀非要執著地cao弄下去。 而身下的蕭漠滿身都是纏繞的繃帶,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腹部因為弓起來的身體而布滿肌rou的橫褶,露在外面的皮膚又到處都是傷痕,毫無美感。 兩人的交媾場景顯得異常詭異而yin靡。 蕭漠都不知道靳璟怎么硬起來的。 沒有發情的跡象,他自身作為坤洚帶著別的干元氣息也沒有什么吸引力。 他只希望靳璟停止胡攪蠻纏,早點找太夫來治傷。 “璟……璟……夠了……”蕭漠斷斷續續地喘息著,張開嘴喉嚨里就發出低沉的呻吟,下體火熱脹痛,粗硬的柱身碾弄過敏感的陰蒂,讓他不自覺收緊了雙臀。 他單手撐著,騰出一只手臂想推開靳璟。 靳璟臉色泛白,額頭冒著冷汗,嘴唇抿得直直的,“不夠!” 說罷,扣緊蕭漠的胯骨,挺腰狠狠一貫,長長的莖身全根戳入了窄小的xue徑里,將蕭漠的腹部頂出了一個明顯的弧度。 “唔嗯……”身下的雌獸發出隱忍而短促的悲鳴,強烈的刺激讓他渾身輕顫,汗水順著鬢發和臉頰的輪廓低落下來。 其實他們雙方都不太好受,男人緊窄的入口被強行撐開后,隨著粗大的性器寸寸深入,敏感的黏膜在刺激下,水液自動噴發。 體液的強行交換讓信引的排斥達到了極點,自動收縮的xuerou夾得靳璟差點軟了下去,他倒吸一口氣,臉上憋出了一點血色。 而蕭漠只覺得下體被戳得火辣辣的,像有一把刀刃無情地在里面攪動,只有被戳到敏感處才會得到一點快慰。 而難以忍受的干元信引只能讓他的信腺疼得越發厲害。 他翹立在兩人腹間的yinjing幾乎沒有反應,他終于明白當初靳璟拒絕他的感受了,這確實是在自討苦吃。 激烈地rou體碰撞讓條案晃得厲害,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 而被靳璟激烈索取的蕭漠,只是覺得悲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