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按在地上抽插(H)
蕭漠雙目圓睜,驚恐地開始拼命掙扎起來,可勒在脖子上的九節鞭讓他動彈不得,喉嚨里只能發出野獸似的低聲嗚咽,腰臀怎么掙動著也無法擺脫壓在他身上的男子。 “唔唔……嗬……” 脖頸后側敏感的腺體被尖銳的牙齒細細地啃噬舔咬,濕潤而帶著寒潭水的味道混合著坤洚特有的信引刺激著張蒙的感官。 張蒙動作越發粗暴急切起來,膨脹起來的欲望突然間燒得他頭腦發昏,迫不及待地摸索著臀縫間的隙孔插入了兩根手指,尖銳的指甲一碰到嬌嫩的粘膜就被牢牢吸住。 火熱而濕滑,層層疊疊的rou障柔附而上…… 他呼吸重了幾分,輾轉草草捅幾下,就扶著自己的性器想插進去。 誰能想到一人獨自闖極樂涯的強悍男人,長相和性格一樣硬氣,內里卻這么味美誘人。 那些莬絲子似的柔軟秀美的坤洚,怎么比得過眼前的男人惑亂心神? “混賬……滾開??!”蕭漠扯著九節鞭猛地向前拱了一下,高大的身軀撲抵在滿是稻草的地上。 rou體輕微裂帛聲后,碩大的硬挺兇悍地闖進了他的身體,他慘呼了一下,疼得眼前一片模糊。 下身像被插進一把熱燙的刀子,強行撐開了脆弱的腸壁,本能地瘋狂絞住了入侵者。 “怎么又干又澀……”張蒙掰開撕裂的xue口輕浮地刺探了幾下,發現竟然只有血液的潤滑,瞬間抱怨起來,“不是傳聞男子坤洚在床上都是婊子嘛?你這洞太緊了!” 蕭漠從未聽過這些yin詞浪語,被人肆意按在地上jian辱而無法反抗讓他的臉脹成了豬肝色,喉嚨里發出憤怒地嗚咽。 但這些徒勞的掙扎都只是讓張蒙更加興奮而已,他在谷中研究醫術就喜歡走旁門左道,沒少虐待谷中囚犯擔任的藥人。 如今為了壓制實力不俗的蕭漠他根本毫不手軟,上身趴伏死死摁住他,下半身又是箭在弦上的狀態,他一手用九節鞭控制住蕭漠,一邊揉著對方肌rou渾厚的臀瓣,順著濕滑的縫隙摸索。 “不想接下來受傷就放松你的屁股!我不會做太久!”他在蕭漠耳畔壓抑地低聲吼道。 “滾!”蕭漠話音剛落,臉色就變了,瞳孔深處縮緊流露出一絲恐懼。 張蒙拽住了他下身蹭在地上的欲根,胡亂摸了幾把,修長的手指往下無意間陷入了另一處柔軟的密縫里。 “這是什么?”張蒙頓住了。 他這一問讓蕭漠更加緊張,括約肌死死地咬住進犯的yinjing,大腿不停發顫。 “嗯哼……”張蒙被夾得又疼又爽,同時還火冒三丈,胯下之物抽不出來又塞不進去,他無不遺憾地惡意道,“我說怎么回事,原來還有一個saoxue……已經濕得這么厲害了,多了一個被人干的地方!” 他撐開粘膩的xue口,四處剮蹭濕紅的xuerou ,手指并攏猛烈地抽插起來。 蕭漠咬著后槽牙,嘴唇發顫,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五指撐在地上,掌根都用力地磨出了血。 被人拿捏著他的恥處,讓他既憤恨又厭惡,但是這具敏感的軀體卻違背他的意志產生一陣陣令人作嘔的快感,前xue被插,后xue無意識放松的瞬間就被張蒙抓住機會,擺胯狠狠向前一撞。 嬌嫩的后xue被迫撐開嚴絲合縫地吞進了粗長的性器,身體內部被破開讓他整個上半身劇烈地后挺抖動起來,臉色疼得瞬間失去了顏色。 “唔唔嗯嗯……不……” 太疼了……他用盡力氣才阻止自己向對方求饒,腦子里一片恍惚,想不到任何脫困的方法。 絕望如壓頂的黑云逐漸籠罩了過來。 從來沒人造訪過的后庭完全接納不了男人的性器,被硬生生闖入后撕裂,疼痛得不到任何舒緩,前xue反而被越插越火熱,流了張蒙一手豐沛的水液。 xue孔上方硬脹的rou珠稍微碰了下,身下的男人就仿佛xiele力氣,發出低低的呻吟。 “嘖……”張蒙心癢難耐,可惜他素來喜歡男子后庭,對這人身上多出來的部位褻玩多過性致。 火辣辣地內腔不斷收縮蠕動。 他倒吸一口氣,抽出半截rou刃,像駕馭雌獸似的勒緊九節鞭猛地把人往后面拽,握住男人腰胯一摁,重重地挺進去又退出來,再重新進攻。 蕭漠呼吸急促,眼神木然地盯著巖壁上的一點,一點點失去了神采。 rou體撞擊的啪啪聲音不絕于耳,yin靡的聲音回蕩在空曠而嚴寒的洞xue里,蕭漠下身高聳,火熱的性器不停地進進出出,持續侵犯,而上身貼在冰冷的地上,被寒水浸泡過的傷口不能碰,他就只能咬牙用手肘撐在地面上,被撞得前后晃動。 發絲散亂落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沙啞而斷斷續續,仿佛隨時會斷絕…… 也許,會死在這里…… 屬于乾元的草木香信引沖進蕭漠的鼻腔,引誘著他體內的情欲,性器在這種慘無人道的jian辱下仍然顫巍巍立了起來。 升騰的欲望惡魔似的試圖俘獲他的意志,此時他在張蒙不間斷的凌辱下為了保持清醒,已經將嘴唇幾乎咬爛。 靳璟還在等他回去,他必須得到寒蚧,活著回去! 張蒙在他身上xiele好幾次,終于饜足地放開他,刷刷幾聲收起九截鞭,站了起來,隨意擦干凈性器上紅白交錯的yin液,很快系好了褲子,恢復了原本冷漠的神色。 仿佛剛剛經歷的不是性交,而是單純的吃飯喝水。 “自己去洗一下,我們明天下山?!睆埫烧f道,走到了巖壁另一側,坐下來打坐休息。 蕭漠赤身裸體地趴在地上,臉貼著地面,呼吸微弱。 雙腿已經不能合攏,麥色臀部紅腫而高聳,不知名的液體時不時從撐開的rou孔中流出來,渾身濕冷寒骨,但只有那里還有余熱。 他茫然地轉動了幾下眼珠,喉管的部位的紫色勒痕非常明顯,泛白的嘴唇又干又合不上,嘴角的水跡十分明顯,他稍微動了動食指,才發現被肆意侵犯了一個多時辰,他早已無意識地磨破了指甲蓋。 他彎曲膝蓋想站起來,下體撕裂的疼痛就讓他重重地跪了下去…… 太狼狽了…… 他辛辛苦苦練武二十多年,成為皇宮里的甲級影衛,數一數二的高手,千辛萬苦來到極樂涯完成任務,卻在此地受傷后被人暗算,按在地上肆意jianyin欺辱,淪為泄欲工具。 他怎么想都想不通,僅僅是男子坤洚就應該接受這種待遇? 他的腦子里充斥著將張蒙這種卑鄙小人碎尸萬段的畫面,可又冷靜地而清楚地明白此時的他根本做不到…… 他盯著落在遠處隨著上身衣物放置的長劍,心里的疼痛一陣陣撕裂、翻滾…… 他雙目赤紅地強行撐住身體,緩緩地站了起來,握緊雙拳用力地捏住,姿勢怪異地一點點向水潭走去。 捧起冰冷的水拍在臉上,他漸漸思路清晰了起來。 第二天卯時,太陽剛剛露臉。 張蒙睜開眼睛,習慣地看了一眼手中的九截鞭,又轉頭看向蕭漠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