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章都沒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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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反應是有點惡心,有點反胃。 我不想跟他上床,年少時因為畸形的器官產生的恐懼又侵襲了我,我現在在他人看來是個女人,卻有男人的yinjing;如果我是個男人,又有女人的屄。 我慘白了臉推托,結結巴巴地說我們還不太熟,他于是有點訕訕,悶聲開車把我送回了家。飄零的雪花堆積在窗戶上起了薄霧,車里低氣壓,悶悶的。 當晚我就做了個夢,那個人親我,小狗一樣舔遍我全身,從眼皮到腳趾,粗重地翻來覆去cao我,咬我的奶頭,醒來的時候下體已經濕淋淋一片,在夢里射了精。我羞愧的清理臟兮兮的床單,心里有個聲音提醒我:yin蕩的女屄早就被cao熟了,哪能接受其他人?其他人又哪能接受這種yin蕩。 我和路銘星的關系變得不溫不火,但我覺得我扮演“女朋友”這個角色是盡職盡責的,會給他買節假日禮物,給他做甜甜的蛋糕,如果要和他的朋友一起玩一定會精心化妝,即使天氣很冷也會穿上漂亮的小裙子。路銘星經常把我帶到他那群朋友面前炫耀,我們表面甜甜蜜蜜的黏在一起,但我很清楚他心里很不滿我一直不情愿和他上床zuoai,那道坎始終過不去。 春天到了,與此同時奇怪的事越來越多。我的家門口有時候會出現惡作劇的物品,第一次是一個盒子,打開后我尖叫地把它掀翻在地上,里面是爬蟲的尸體,我最痛恨蟲子惡心的肢干,它們黏糊糊地堆在盒子里模樣凄慘扭曲。我害怕極了,心有余悸地跟路銘星哭訴,他那時候在網吧打游戲,周圍吵吵鬧鬧,隨口安慰了幾句就掛斷了。我哭著戴著手套把盒子扔到了樓下的垃圾桶,在床上裹著被子害怕到發抖,幻覺里好像有無數只爬蟲在我身上游行,慢吞吞用尖牙利齒吃掉我的皮膚脂肪與骨頭。再之后是七零八落的破布娃娃、老鼠的血腥尸體。我想破腦袋也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我在學校一直很安分守己,除了孤僻點根本沒有招惹到誰。大學不比初高中,哪還會有人用這種幼稚簡單的方法報復??? 而且我總感覺有人跟蹤我,回家的路有點偏,下了地鐵后要穿過一個狹窄陰冷的小巷子,我每次都加快腳步膽戰心驚地穿過陰風涼涼的巷子,四十米長的巷子如同千米的跑道,漫長可怕,我太慌張了,踩著高跟鞋腳不小心崴了一下,摔在了爬滿青苔的濕冷墻壁旁邊,與此同時一條短信發過來,是不認識的陌生號碼。 “害怕嗎?小婊子?!?/br> 我顧不著腳踝的疼痛,瘋了似的爬起來跑回家鎖上門,拉黑了這個號碼,到廁所里用冷水洗臉清醒,我摸了摸牙刷,按理說到了晚上現在應該干掉了,可是它現在濕淋淋的。 是天氣太潮濕了吧。我不停安慰自己,打開空調,慌里慌張地沖完澡泡了杯牛奶吞了兩片助眠藥物入睡。最近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入睡,并且睡地死沉死沉,有幾次險些錯過早上的課程。 我把這些告訴路銘星,他皺了皺眉說會不會是你太敏感了。他安慰了我幾句話鋒一轉,輕佻地說“或者我陪你去你家睡也行?!?/br> 我不知道怎么說,沉默地咬著手指否決了他,把新做的美甲咬裂開了,縫隙里滲出一點點血。我沒什么可以依靠的人,便去問林啟聲,他趕緊從學校跑來我家幫忙裝了幾個微型攝像頭,聯系了換門鎖的,提醒我注意安全。 換了門鎖后我稍微安心下來了,第二天查看監控也沒什么異樣。果然是我的錯覺嗎?神經緊繃過頭了。 盡管如此,那條奇怪的短信一直在我心里揮之不去,如同定時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