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賬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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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余延的關系,說到底就是互相占有、充滿猜忌與小心眼的床上玩伴。我們再次和好如初,他問我想要什么生日禮物,我想不出什么特別想要的東西,我說那就一直留在我身邊,不準跟別人說話,不準喝別人送的水,不準讓賤人離自己近。他答應我了。 我把那個yin蕩的充氣娃娃拆解地四分五裂然后大叫著讓余延處理掉,他無可奈何地看著我刀下可憐的充氣娃娃,答應了。我有種微妙的錯覺,那個充氣娃娃是未來的我,也許我也會變成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任余延泄憤泄欲。錯覺總歸是錯覺吧,至少目前為止余延比以前更加黏著我,對我很好,學校二樓貴食堂的飯卡給我瞎揮霍,碰到放假也會帶我去胡吃海喝、購物。他連手機都很爽快地給我翻了個底朝天,雖然是我借口說用他的手機打游戲,實際上是把他每個聯系人朋友圈聊天記錄都翻了一遍,那個小姜一直在死皮賴臉跟他發消息,但是余延回得都很簡短,有時候隔幾天才回。我翻地正起勁時被余延發現了,他滿不在乎地說你看唄不爽的就刪了吧。于是我心滿意足把他列表刪地干干凈凈,當然免不了一頓暴cao。 我慢慢學會了化妝,更加漂亮地站在他身邊時我幾乎是飄飄然的,好像我們很般配,我們天生一對。 我覺得自己又正常又不正常。我好像在談一段甜蜜正常的戀愛,正常地吃飯喝水學習睡覺,接吻zuoai,享受他的好和性欲;不正常的是我忍不住穿上漂亮的小裙子和余延zuoai,他依舊會拍那些讓人臉熱的視頻,把手伸進裙底色情撫弄,不過我現在知道他并不會把那些視頻給別人看。他占有欲那么強,玩膩之前都會舍不得吧。那幼稚的威脅,只是為了把我綁回家自導自演一場戲,口是心非的傻狗,服了。 他學理科,明明看起來吊兒當的樣子,成績卻還不錯,順理成章地教我兩位數凄慘的數學。盡管有時候會演變成我坐在他腿上,他的jiba堵在我xue里上下律動,yin水全流到他大腿上,女屄不自覺地吮吸rou棍,我的筆拿不穩了,嘴巴哼哼唧唧地叫,寫出來的字歪歪扭扭不成型。這時候我就惱了,起身想離開他的jiba,結果被他干脆按在作業旁邊趴在桌子上cao,我的腿懸空,只能用小逼緊緊夾著他的jiba喘氣,口水流了一桌。我被cao的不成型了,化成一灘水狀物,他卻人模狗樣地邊cao我邊提筆把過程答案完美地流暢書寫下來,在我耳邊笑“好蠢”,拽我的手腕把我死死釘在他燙死的jiba上。 他明明是高二,為什么連高三的題都會寫。我憤懣地挨cao完問他,他說以前就家教補習學過了,我直接體會到人與人的差距,資本家支配的社會,cao蛋。 我盯著新的月考成績發呆發愣,懊惱地捂著腦袋。他只是瞟了一眼就丟掉輕飄飄的成績單要和我zuoai,在沙發,在地板,在浴室,遍地都被性愛打濕地一塌糊涂,叫我老婆,說些下三濫的sao逼話。我想,一輩子沉淪在這里也不錯,如果有天他趕我走我一定哭的哭天搶地撕心裂肺把他剁成rou醬。 余延把成績單揉成團扔了:“在意那些干什么,有老公養你就可以了?!?/br> 我必須說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我真覺得他帥死了是世界第一帥的狗,不,男人。也不管真心還是假意扭著屁股在他嘴上響亮地啵了一下,美滋滋跑去洗澡。關于剛開始被強jian的痛我已經快忘卻了,現在在呆這里我的愛是大于恨的,似乎還沒什么特別糟糕透頂的事。關于父母還是弟弟還是成績什么的都去他媽的吧! 天氣逐漸不再寒冷,夏天要到了。時間過的很快很快,我和他拉拉扯扯快半年了,他把我原本堅定的努力學習決心消磨地一點不剩,我不怪他,因為都是我自愿的。他是有性虐傾向的,我討厭痛所以討厭性虐,每當這種傾向開始暴泄出來時我就哭哭啼啼地向余延撒嬌,用更甜的聲音叫他老公、寶貝,他一般都會停下,低頭親吻撫摸我被手銬繩子咯地通紅的手腕,用各種名字叫我,說對不起。 溫溫,寶貝,老婆,jiejie,mama。 我愛死這些古怪的稱呼了。只要他依舊能叫我,愛我,我就是活著的,是有血有rou的人類。 我美滋滋享受他的疼愛,我喜歡他,我愛他;我一無所有,但我可以把自己獻給他。從皮囊到皮囊底下的血rou與骨頭,從女屄到臟器。他掌控我,我的每根神經都緊緊跟隨著他,而余延把我的神經當跳繩跳皮筋。我們古怪的稱呼和愛,全部都被關在這棟碩大的房子里,無人打擾。余延和我經常睡覺的那個房間最大,有三個大衣柜,最內側的那一個漸漸被塞滿了各種女裝,化妝品凌亂招搖地擺在桌子上,我沒有剪頭發,頭發越來越長了,在學校時能輕松把我的臉遮擋住,很有安全感。如果穿上吊帶裙化上妝看起來就像個短頭發的女孩子,我喜歡女孩子模樣的我,感覺這才是我,這樣才能被余延疼愛著。冰箱里塞滿了各種甜食和巧克力,我喜歡甜也喜歡辣,余延不怎么挑,但是吃不慣太甜的,每次他只要嘗一口就會皺著眉說好膩,但是他喜歡把我嘴角的殘渣都吃掉,把我整個人都拆之入腹。 如果我是一塊香噴噴排骨,小狗一定吃的連骨頭渣滓都不剩。 所有人都在最后一年里更加奮筆疾書,墻壁上倒計時的日期從三位數變成兩位數最后是一位數,我卻沒有那種緊張和崩潰感,我浸泡在裹著蜂蜜的毒藥陷阱里忘乎所以。我的腦袋胡亂地陷入了對余延的愛和依賴,他麻痹了我的思想,把半年前埋頭學習的那個三好學生摧枯拉朽,我無比信任我的愛人,我相信他不會丟掉我。 我在這種甜蜜的狂喜中稀里糊涂來到了高考。高考前一天我依舊在他家睡著,我們難得沒有zuoai,只是窩在空調房里低聲私語,他把我全身都撫摸、親了個遍。我們的話題扯地亂七八糟,從原始社會扯到外太空文明那種。他塞給我一張銀行卡告訴了密碼祝我高考順利,后來我查卡的時候發現里面有七十萬,不知道我鄉下的父母一年能不能賺到五萬,不禁有點咋舌。但是這些對余延來說,都不算什么,而且在后來,也足夠我揮霍一段時間。我好像聽到了蟬鳴聲,不過這才六月份,蟬鳴聲出現的太早了,不合時宜,定是我聽錯了。 從第一場的語文,一直到最后一場的英語。教室里的空調效果并不好,紙頁翻動和涂答題卡的沙沙聲讓人有點心煩氣躁,當最后一聲鈴響起,監考老師一聲“停筆收卷”后,我的高中生涯就結束了,像一場夢。夢的前一大部分沒什么特別的,后邊的場景里塞滿了余延的臉,變得稀奇古怪五顏六色。 我幾乎是飛奔出考場,我最想見的,既不是父母也不是老師,而是余延。 他說他來接我,他兌現了諾言。太熱了,汗水從背后滲出,身邊簇擁著攬著熱烈鮮花的家長,愁眉苦臉又或者歡天喜地的陌生學生,人群吵吵嚷嚷耳朵嗡嗡作響。我一眼就在熙熙攘攘的人堆里看到余延,他站在陽光下遠遠看著我,隔著一條斑馬線我的心跳聲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陽光把他的臉照耀地陽光又帥氣,他的腦袋和其他人不在一個水平線,眼球被陽光染成了漂亮的琥珀色。綠燈亮起來,我快步走過斑馬線,忍不住勾起嘴角,主動伸手抱住他的腰,腦袋在他胸前蹭來蹭去嗅他的味道。少年的身上總是朝氣蓬勃和充滿活力地,熱熱的氣息從他身體透過布料傳過來,我一點也不想松開手。 他低下頭,親了親我的發頂。 我想,我是幸福的,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我的小孩那么好,他把我接走。周圍人的眼光已經不在意了,反正我的眼里只裝的下他。蜜罐被打碎,流淌后包裹住一整顆跳動心臟。 余延本來想直接帶我去吃飯,但我執意要回家換衣服收拾下,他無奈地答應了,和我泡在浴缸又洗了次澡,然后我去化妝、換衣服。頭發的長度快齊肩了,我只用卷發棒捋了一下,看起來就很自然。他為我戴上長長的耳鏈,把我的口紅親花了才帶我出門。 極涼的空調和火鍋的熱辣,很爽。我其實不太能吃辣,只是又愛吃又菜,沒吃幾口就吐著舌頭狂喝水,被花椒麻地眼淚都掉出來了。余延好笑地看著我,讓我把舌頭伸出來他吹一吹。我聽話地伸出舌頭,他用指甲刮了刮我的舌苔吹了吹,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還捏著我的舌頭不松手,害得我口水都因為無法吞咽流了出來。還好是包廂,不會有第三人在場目睹我的丟臉。等他松開手我趕緊用紙巾擦嘴,在鏡子看到自己的嘴唇和舌頭都無不例外被辣腫了辣紅了。余延輕飄飄來一句:“蠢死了,不能吃別吃?!?/br> 我用小皮鞋踹他的腿,他抓住我的腳腕摩挲,美名其曰幫我按摩,我懶得理他,不過還是把一塊牛rou在清水鍋里漱了漱,吹了吹熱氣把他遞到余延嘴邊:“老公,喂你吃?!?/br> 他咬住筷子吃下去,把我的腿從腳踝到小腿肚按了個遍,我必須說余延技術還挺好的,于是心甘情愿喂給他吃,媽的,死巨嬰。雖然到后面我已經喂地不亦樂乎了,美美吃完火鍋挽著余延去游樂場,跟小情侶一樣到處瞎玩。 我驚魂不定地從過山車上下來,余延連氣都不帶喘,甚至幫我撩開沾在臉上的發絲,我想,瘋子的感知能力可能很弱。余延會怕什么呢?好像什么也不會怕,畢竟是連被捅了都面不改色的人。之后我們去了鬼屋,盡管明知道是真人扮演的npc,我每次依舊被突然出現的鬼臉和彈起來的假人嚇個半死,像樹袋熊一樣尖叫后迅速掛到余延身上,鬼屋后半截就成為了余延托著我的屁股抱著已經腿軟的我走完,順便還被他掐了幾把屁股和胸。我們往日很少這樣玩,基本是購物完就惜時如金回家zuoai,很少有閑暇時間。不過現在高考結束,已經無所謂了。 我看見了晚上才會啟動的摩天輪,想等到了晚上就去坐,晚上會有五光十色漂亮的燈球,看起來會很美。我不是個很懂浪漫的人,也不指望余延會懂什么浪漫,但是他很會配合我,順我心意,所以兩個人在一起就很浪漫很自由了。 天氣太熱了,手心汗津津的,我們依舊牽著,黏黏糊糊膩在一起。不過在夕陽的時候,遇到了意料之外的“熟人”。是小姜,他身邊有個長得不錯的男孩,小姜熱情的跟余延打招呼,余延只點了點頭,沒說話。小姜收回尷尬的視線,把目光轉移到我身上上下打量,我不禁握緊了余延的手,硬著頭皮承受他打量的目光,看著他瞳孔緊縮:“你………你不是那個林………” 我的腿開始抖了,我討厭這種尷尬的場合。我是什么,一個女裝癖的變態?他會不會宣揚出去?我有什么錯呢,我只是覺得偽裝成女裝時自在一些。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低下頭看著腳尖,不自覺地內八。余延冷淡地說:“和你好像沒什么關系吧?!?/br> 小姜若有所思地離開了,我有點沒心情繼續玩,拉著余延的手說想回去了。我們沒能坐成摩天輪,一路上我都悶著腦袋,說不準到底是什么心情,不自覺地開始咬啃手指,直到大拇指的指甲端裂開。 余延的消息提示音不停在嗡嗡響,他皺眉看了幾眼就沒看了,臉色有點煩躁的樣子。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他有點繃著的臉,希望不是什么要緊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