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彩蛋跳蛋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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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反應,是逃跑。但是我能逃到哪去,試問一個人看到自己哥哥穿著女裝在鏡子前sao姿弄首————救命,瞳孔地震。我隨手從旁邊的柜子拿起來一個瓶子往林啟聲身上扔去,不偏不倚砸到他的額頭,他悶哼一聲,我沒敢看他表情,留下一句“不要告訴爸媽”然后落荒而逃到我房間,鎖上門。 之后我不停跟他發消息,試圖為我砸傷他的額頭噓寒問暖做些彌補,然后讓他不要告訴其他人,他回了個“恩”就沒有下文了。我忐忑不安地度過寒假最后的兩周,所幸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他似乎沒有告訴任何人,導致我每次吃飯時看到他額角腫起來的包都會有點愧疚。 當然,這種愧疚之情在開學的第一天就蕩然無存了,因為我基本不會在學??吹搅謫⒙?。 我基本不在學校住了,每天晚自習下我都會和余延到約定好的巷子口碰面然后去他家廝混,我鉆進他的大衣里吸他身上薄荷帶著淡淡煙草味道的香氣,從學校到余家,我于是從一個正經學生變成了穿情趣內衣的小婊子,他把我吃的死死的。有時候我會煮點簡單的宵夜給他吃,保姆后來也就不再來他家了,我便費盡心思嘗試做點好吃的菜品,系上圍裙時我有種在當家庭主夫的錯覺。但我們在學校從不會有交集,大庭廣眾之下頂多是微妙地對視一眼,然后不知道是誰先移開視線。我了然,這種關系是不見光的,低賤的,甚至和炮友差不多。但那時候我還沒想那么多,只想短暫地抓住我的幸福,躲進他溫暖的被子里,直到天氣轉暖,春天要到了。 高二和別的學校舉行了籃球聯賽,余延是要參加的,抱著點小私心,我在自習課上借口上廁所,偷偷溜到籃球場看比賽。我去的時候剛好是中場休息,他穿著籃球服,露出肌rou線條流暢的手臂,接過了一個男生給的水喝下去,喉結滾動的樣子很性感,我看到周圍的人都一動不動看著他。那個男孩的臉有點眼熟,我想了想,是那天酒吧在余延旁邊的男孩。他笑的好嬌,連遞水的動作都完美的像排練過,恰到好處,他們說了幾句話,那男孩就嗔笑著拍了拍余延的肱二頭肌。一種嫉妒漸漸填滿了我,為什么他可以光明正大遞給余延水,站在余延旁邊說話,而我只能像老鼠一樣等到天色極黑時才能偷偷摸摸跟他回家。他們是什么關系?我和余延又是什么關系? 我欲蓋彌彰地躲在一顆樹后面看余延打球,他攻勢很猛,勝負已見分曉,一場比賽結束后高二學生的人群爆發出歡呼聲,余延勾起唇角笑了笑,喝光了水————可是那瓶水在十分鐘前被男孩喝過了一口啊,這個賤人。 我腦袋有點渾渾噩噩,塞滿了令人沮喪的猜忌,回到了教室。教室很安靜,只有紙張翻頁和筆尖摩擦的聲音,我和這里格格不入,因為我被余延害的現在滿腦子只有黃色廢料,精神萎靡,想著他也許正和那個小男孩情情愛愛著。 我不想理他了,他跟我發消息我就說要月考了,然后再也不回了。后天就是月考了,但是這一個多月我并沒什么學習的心思:晚上被余延cao地死去活來,白天腦子也漲漲的,所有字分開都看得懂但是連再一起就頭暈眼花了。我努力靜下心復習了兩天梳理了些知識點,躺在寢室yingying的床板上睡覺,但是翻來覆去了好幾遍,也沒能成功入睡,可能因為平時都是被余延抓在懷里睡………… 我在腦海里把歷史從原始社會默背到晚清,大腦抗議地散發出睡意,我才成功入睡,但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里我渾身是血,臟兮兮的,但是沒有傷口,我的面前躺著一只毛色漂亮油亮的大狗狗,微弱地呼吸著,原來是它的腹部被捅了幾刀,血濺到了我身上我才會如此狼狽。 作為一名愛狗人士這十分不合理。當然,夢和現實是相反的,我起床洗漱穿衣后就忘記了??荚囂嘁呀浡槟玖?,這次我有點沒底,成績出來后結果也意料之中,比去年期末倒退了兩百名。這不奇怪,這段時間我基本天天和余延廝混,滿腦子都是性愛和他的臉與性器官,如果我會畫畫那我一定能畫地分毫不差。不再去想余延后,心里隱隱有些失落和不甘,如果我不能穩穩當當上個不錯的公辦大學,那么在家里父母就會更加討厭我這個孩子,如果只能讀個民辦他們是不會愿意出每年幾萬的學費供我讀書,那么我頂多上個??谱x完出來做個便宜工作混日子……… 這不是我想要的,雖然說我不是特別有上進心的人,只需要平平淡淡的日子,有一個小房子,養一條可愛的狗狗就足夠,但哪里都需要金錢支撐。我總不能指望余延包養我吧,指不定他什么時候玩膩,和其他年輕漂亮的小男孩搞到一起去。下定決心后我跟他發消息,我說暫時不要再找我了,我要學習。 也不管他怎么回復,我屏蔽了他,對,就是屏蔽了。不管了,去他媽的小情人吧。我翻開五三做起來。 只要他不在我眼前晃悠,我一定不會可恥地不斷想到他。我這樣安慰自己。 但是身體是有習慣性的,我依舊會在午飯后多看幾眼籃球場,才不是為了看余延,只是放松下疲累的眼睛。高中生大多都很有活力,我一如既往地在cao場旁晃悠了幾圈,轉身離開時,一個球重重地砸在了我腦門上。 太猝不及防了,我一個沒站穩被這股沖擊力撞地摔在地上,手擱在下巴下面擦破了皮,膝蓋撞在凹凸不平的石子地上隱隱作痛。我暗罵了一聲站起來,扯到了膝蓋上的傷口忍不住齜牙咧嘴,估計摔地很重,疼地我擠出幾滴眼淚。就算平時脾氣很好我現在也克制不住不爽轉過身,想看是他媽哪個不長眼技術還差的人打球往場外飛這么遠。 一轉身我就震住了,居然是林啟聲。 我這個親弟弟看起來一臉愧疚地把球扔給其他人,問:“沒事吧哥?” 我合理懷疑這家伙是故意的,因為我之前用杯子砸了他腦袋。 我沒好氣地說:“你覺得呢?疼死了?!?/br> 于是他不容說分地把我攙扶到醫務室。我純粹覺得他是黃鼠狼給小雞拜年,不安好心,也沒給他好臉色,哼了一聲坐在醫務室的床上。醫務室沒有人,他翻找了下柜子拿出藥品和棉簽,在我面前蹲下來說:“我幫你上藥吧?!?/br> 其實這點藥我自己也能上,但是看到他在我面前低眉順眼的樣子心里有點暗爽,便由他了。 他輕輕挽起我的兩邊褲腳撩到膝蓋上,我看了一眼,左膝的擦傷輕一些,只有些淤青;右膝有一大塊血,擦破皮了,估計是剛好磨到了石頭上。他先用生理鹽水沖洗了下傷口,這已經很疼了,但還可以忍受,當沾上碘酒的棉簽涂在傷口上時我疼地倒吸了口冷氣,懷疑到底是他下手重還是我痛覺有問題。我忍不住用腳踢了踢他提醒:“輕點?!?/br> 話音未落,門口傳來了一陣玻璃瓶落地的聲音。我抬起頭,余延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可憐地摔地粉碎,他的視線從上半身落到膝蓋傷口處,以及林啟聲為了制止我亂踢抓住我腳踝的一只手。 我抖了一下,他那種眼神讓我感覺好像被什么惡犬舔舐了一口,渾身不自在。但是我不怕死的回看余延,因為我坦坦蕩蕩,什么也沒做錯,他看我我就看回去唄。 林啟聲聽到動靜轉過頭看了一眼,手僵了一下。不過余延看也沒看他正臉一眼,維持著抿成一條線的嘴唇扭頭走了。 神經病。 “你認識他?” “不熟?!蔽覜]好氣的回應,抓過他手里的棉簽,“我自己來,你去午休吧?!?/br> 他離開前留下一句:“哥,我不是故意的?!?/br> 我頭都沒抬,他故意不故意和我也沒關系了,我只知道他把我弄疼了,并且還讓余延這個喜怒無常的傻逼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