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被大jiba卡住小泬/宮內高潮被內射/銬上手環
衛修也覺察到身上那人的變化,其臉上的花紋消退后,就像換了個芯子似的,氣質有邪惡瘋狂變得內斂深沉,而且從對方略驚訝的眼神里不難看出,他也被什么影響了。 但這并不能讓衛修就這么闊達地原諒這人,如果不是對方身份不簡單,還有那些血液含有所謂的信息素能讓他無法自控地掉落欲望深淵,他已經把這人揍個半死不活了。 一番權衡之下,他決定盡快擺脫這種困境。 他深吸一口氣,還沒吐字就感受到體下那張貪婪的小嘴,隨著呼吸勒緊了深含起內的粗大性器,連其表面突起的rou脊和筋脈都清晰無比,健康跳動著,炙熱熨燙。 讓他心臟差點跳漏一拍。 “你……現在清醒了……就請……出去!”衛修渾身都僵住了,抑制住那些要翕動的媚rou,一字一頓地朝厲辰低吼。 而對方也感受到了,忍不住深呼吸,略幽深的眼神盯得衛修臉上發燙。 “抱歉……”厲辰當然看出了衛修的窘迫,當他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干了一件不可饒恕的罪惡之事時,他的內心是矛盾和痛苦的。 這種做法完全違背了他的道德底線,以及十多年來為對抗這種本能獸性所付出的努力。 然而他卻不能否認,這種犯罪美味極了!若讓他就此放棄,把眼前這個極對胃口的人放走,他的大腦都在抗拒為之思考,連理智都在辱罵自己為傻瓜。 尤其是看到,衛修堅韌野性的眼眸里,還藏著一絲因情動的羞赧。 太美了! “但我想說,它們不一定答應……”厲辰此般說著,雙手卻鬼使神差地抓住那飽滿的翹臀往上微托,讓陽具上兩道如蛇鱗的脊索緩緩退出一節,不滿不快的速度,使得那略帶倒鉤狀的突起,能很好地抓住那被撐薄往里內陷的可憐花唇,將它們往外牽引。 “才不會!”衛修極力忍耐著這‘折磨’,不客氣地怒瞪厲辰。 剛復原的花唇如被勒過的皮膚,立刻從蒼白變得赤紅,黏答答地腫脹起來,軟軟地裹著中央guntang的陽具,像極了熟透的薔薇。 那兒瞬間回血帶來的刺熱感,讓衛修再度體會到了快感猶如電擊鞭撻神經的感覺,支撐起身體的膝蓋一軟,竟脫力坐了下去。 又把剛退出的一節重新吞了回去! 陽具上rou突碾過花唇的酥酥麻麻,讓他媚rou再也盛不住那些快溢出的欲液,涓涓沿著甬道流下,沾濕了自己的大腿根,淌過大腿內側,滴落到厲辰身上。 滴答! 這親密無間的距離本只會產生幾乎聽不到的滴落聲,而在衛修心靈內卻似被放大了百萬倍,羞得他腳趾忍不住蜷起來。 他竟然還小高潮了。 “瞧,我沒有說錯吧?!眳柍饺讨σ?,認真而無奈地看著咬起唇角,快惱羞成怒的人。 “你!就!不!能!讓!那!玩!意!縮!??!點!嗎!” “這個可能嗎?”厲辰終是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衛修翹起的東西,毫不意外,那開始熟軟的小花立即隨之裹緊。 衛修臉色已經全漲紅了,完全不想抬頭看那肯定帶笑的臉。 “而且,它已經在里面打開結扣了,硬拔出來我怕傷害到你?!眳柍桨胝姘爰俚睾弪_著,找了個巧妙角度往外一抽。 衛修馬上就感受到有什么東西要扯著他內臟全部脫出……太可怕了。 他一時僵住。 厲辰見狀再不客氣,虬結的腹肌就收力隆起,摟緊他的腰肢往深處一頂,粗壯的冠頭犁過柔軟的媚rou,直闖深處到達它最初來過的盤地。 掛著欲液的鈴口輕戳他身體另一個緊閉的小口,如蛇信子若即若離地舔舐,把熱液一點點送進空虛干涸的內部,誘哄他的身體對侵入者全部敞開…… 那種在體內深處,撓不了抓不到,初次發芽就蓬勃生長的酸澀,就在那相觸的一點開始擴散,蔓延腹下游走進骨髓,開始捕獲他的靈魂。 “啊,不行……”衛修終于意識到他這是被騙了,緊守殘存的意志,試圖在欲望的旋渦中掙扎出來,可雙手卻無力地抵著對方的胸膛。 帶著無助與焦慮的輕吟,比任何一次都要纏綿動人。 厲辰輕吻他的嘴角,吻掉他眼角的淚水,卻更不肯放過他的王兄,修長的身姿如健碩的雄獅,把騙到手的母獸牢牢釘在身下,堅熱似鐵的性器越要闖進對方體內最抗拒的深處。 這是一種血脈上的本能。 厲辰更興奮了,精壯結實的腰身加劇擺動,巨物整根沒入又快速抽出,僅留頂端在衛修體內,深紅碩大的囊袋隨著越發兇猛的動作,拍打在兩片紅潤的花唇上,甚至被推著往rouxue深處卷去。 被反復蹂躪至無力支撐,掛滿細密的白沫和汁液,松散在兩旁。 還帶一縷初血的甬道被淅瀝瀝的水液浣洗一新,貼服在巨物細致的搓揉下,更不斷向身體傳達這種極致的快感,讓每一分媚rou都溢出水來。 “嗯……天哪……啊……”衛修已經無法控制自己身軀,感覺一股熱液在體內堆積,逐漸鼓脹到閾值,在rou欲擊碎理智那刻缺堤千里,體內不斷被對方攻伐的關卡終于松動,張開小口把那巨物頂端含進去。 更讓那些熱液如開閘的洪流涌向卡在小口上的巨物。 厲辰被他的高潮欲液淋得渾身一顫,鈴口急劇舒張,再也鎖不住精關,把濃郁的白色jingye射進塞特倫體內深處,與欲液一同堆積在他的zigong深處。 “你可以滾了!放開我……我要去盥洗室……”衛修被燙得毛孔舒張,忍不住尖嘯一聲,那黏膩的聲音讓自己的驚顫。 更壓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又一陣水液汩汩而出。 “都說了,讓我去盥洗室,憋不住了……”衛修抿住嘴唇,帶淚的眼眸盯著還不肯停的惡魔,氣得想咬人。 但又不敢咬,他害怕厲辰血液里那種使他媚藥般的信息素,牙尖不敢使勁在皮膚劃拉的樣子,很像咬著主人手指撒嬌的貓兒。 厲辰任由對方‘撕咬’他堅硬的小臂肌rou,眼神寵溺忍不住低笑,湊近他耳邊低語。 “這可不是尿了,是你高潮了,我的美人?!?/br> 這可愛的表現看得厲辰心癢癢,剛歇息片刻的性器再度勃起,撐起還沉浸在高潮中的甬道,那些剛軟化的rou脊和倒鉤再次突起,卡住這些軟綿綿的媚rou。 衛修驚慌地睜圓雙眼。 *** 從太陽下山到深夜,衛修不知被對方抓住腰肢cao射了多少錢,最后自己性器都只能吐出清液,鈴口都被潮濕的床單磨得發疼了,對方才歇下來,把那粗大的玩意從他體內拔出。 衛修都懶得看這貨一眼,累得直接躺倒在不堪入目的床上,任由厲辰折騰。 “寶貝,起來,這太濕了?!眳柍皆噲D讓他翻身,把床單抽出來。 “滾!”衛修眼皮子都不撩,也不怕厲辰把他再cao一頓。 從強jian,誘jian,再到合jian……衛修都被這接連不熄的快感戲弄到麻木了,就算起初他想靠意志力逃離,但這種基因上的原始本能得到滿足后,他也不是沒享受到。 他對這場時間地點與對象錯誤的縱欲,愛恨交加同時也再難分辨,那一刻的想法才是自己的真實想法。 末世朝不保夕的經歷,讓他很快放棄了思考。 他應該學學其他同輩那樣,遇到這種情況,誰更爽誰拿得到的利益更多,誰就是贏家。都是成年人了,三觀歪斜才能與這扭曲的世界達成諒解。 且對于這種毛頭小伙,貌似用低端綠茶的方式才能讓他們更早放棄……衛修轉到另一個思路上。 而厲辰此時正快活忙東忙西,繞著他剛騙到手的老婆打轉,像只剛脫單的快樂小公狗,以為從此下半輩子就與幸福相伴,殊不知一卡車的人工綠帽已經在路上了。 這種來歷不明的惡意,讓六感敏銳的他警惕回頭,擔憂地看一眼還在床上假寐的人。 難道他想逃跑,這可不行,但他也沒有理由……厲辰想到這個概率不少的可能性,眸子又開始幽深起來。 “厲辰,你是叫這個名字嗎?” 衛修忽然開口打斷了某個往刑法深處探索的青年,讓厲辰兇獸似的眼神一下清明。 “是的?!眳柍较裰话察o的杜賓犬,貼著衛修坐在床邊,表情很冷靜內心卻開始焦急。 “我以后……該住在哪里?” 厲辰嘴角愉悅地微微翹起,內心已開始狂喜,握住衛修的手掌,差點就脫口而出,你以后就跟我住吧。 “我已經給你開通權限,你可以住到六十層,上面的全息設施齊全?!绷畬右彩菂柍阶约壕幼〉臉菍铀?。 “好?!边@點小算盤,衛修根本不意外,隨意點頭。 “那除此之外呢,我已經與這個世界脫節太久了,我該到哪里去學習知識?” 然后,終于睜開眼皮把目光落在厲辰襯衫的?;丈?,這才是他的目標。 他是個童年還生活在正常地球,到了末世以后,他才發現世界越是暴力貧瘠,知識越珍貴!多懂一株植物的名字,一塊礦石的來源,也許就是你某個災難中幸存下去的關鍵! 厲辰看見衛修有些渴求的眼神,內心更放松了,如果在校園里也能看到他的美人,當然就更不用擔心對方跑路了。 他硬朗的臉部線條更柔和了,眼眸如浸潤了朝陽的深潭,從自己手腕上咔噠摘下全息手環,扣到衛修手上。 “這是現在最好的全息手環,你的被我弄壞了,以后就用這個吧?!?/br> 衛修杏眼微睜。 “還有,諾埃爾,從今以后他就是你的新主人了,請好好照顧?!眳柍匠罩写蛄藗€響指,扣在衛修左腕上的手環立刻亮起一道光芒。 “您好,衛修閣下,諾埃爾將為您服務?!?/br> 衛修的杏眼睜得更大了。 內心憋著一個‘臥槽’久久不能釋放! 這銬手銬不止,還要派AI跟蹤,他怎么逃??! 衛修強顏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