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線ending
午后的陽光溫柔地打在嬰兒床上,被晃了眼睛的小皇子咿咿呀呀地叫喚了起來,一雙玉白的手臂將鬧騰不停的小嬰兒摟在懷里,熟悉的氣息讓黑色眼睛地小寶貝覺得安心不已,然而下一刻這個剛剛滿月的小東西便在來人胸口不安分地拱了起來,就像是一頭憨態可掬的小海獅。 “弗蘭,弗蘭,我的小寶貝!”路易先是安撫了一下懷中的孩子,眼神屏退了侍候在這兒的仆人,等身后傳來一聲輕輕的關門聲,這才在嬰兒濕漉漉的焦急目光中解開了衣帶。 被冠以祖父之名的小嬰兒努力地伸著軟趴趴的脖子,如同一只嗷嗷待哺的幼鳥一樣急切將那散著香甜乳香的奶頭吸進嘴里,圓乎乎的臉頰立刻一鼓一鼓地動了起來。生產之后愈發漲大的rufang擠滿了濃郁的奶水,硬挺翹立的rutou噴濺出大量的奶水,來不及吞咽的部分順著嬰兒的嘴角滑進脖頸里。路易用衣袖將那多出的乳汁輕輕擦干,完全沒有注意到緩緩向他靠近的身影。 “???”陡然被人抱了個滿懷的路易瞬間僵直了身子,等他意識到來人地身份又頓時松懈了下來,雙手安撫地拍了拍被驚嚇到的嬰兒,帶著笑意抱怨道,“陛下,您嚇到我了!” 喬治五世皇帝陛下將自己的妻兒抱了個滿懷,撒嬌般的將腦袋隔在路易肩膀上,拼了命地汲取新任教皇兼皇后身上的氣息,“路易,我親愛的,你又違規了!”這位陛下早就明令禁止皇后親自給皇子哺乳,可惜這位皇長子也是倔強地性格,除了皇后的乳汁別的一蓋不吃,這對皇家父子的無聲較量讓教皇陛下簡直頭痛萬分。 “陛下,我親愛的喬治,弗蘭才剛剛滿月!”路易的聲音無奈極了,這每天的日子就像夾心餅干一樣難過。 年輕的皇帝陛下倒也不多做糾纏,雖然還像只大型犬一樣在路易脖頸處亂蹭,那雙拿慣了武器的大手已經熟練地在他身上游移了起來。 “嗚,陛下,別!” 溫熱的大手摸進白色的法袍下面,順著褲腰探進了路易的雙腿之間,粗糙的指節精準地找到了路易的陰阜,指腹輕捻著嬌嫩的花唇來回撫摸,長久未經歷性愛的雌性器官在男人的挑逗下迅速蘇醒了過來。 “??!~”路易當下覺得腰間一軟,抱住嬰孩的手臂緊跟著微微顫動,整個人順勢便倚靠在皇帝健碩的胸膛上。 肥厚的花唇在手指地愛撫之下緩緩翕動,散發出一陣細細的麻感,像是一群螞蟻在上面來回攀爬,包裹在花唇中間地rou紅色嫩蒂抽搐著勃發起來?;实郾菹潞芸觳煊X到了路易身體的變化,指尖順著唇邊慢慢滑至陰蒂上,兩只手指驟然縮緊,rou嘟嘟的陰蒂被猛然捏緊,一股強烈的刺激從下身迅速蔓延至全身,干澀的女xue也隨即濕潤起來,xue口泌出一小股透明的黏汁。 “陛下,陛下!~” “喊我的名字!”喬治沉迷著在路易頸間來回嗅聞,時不時落下一個帶著熱度的濕吻,路易越發顫抖地厲害,險些抱不住懷里的嬰兒,這不明所以的寶寶還在努力地吮吸著香甜的乳汁,一只小手還頗有占有欲地扒在了豐腴地乳rou上。 “喬治,喬治,別,我要站不住了,還有弗蘭,嗯!~” 皇帝陛下對教皇的反抗幾乎是充耳不聞,不但如此,他更是惡劣地曲起了手指,指尖在泛著濕水的縫口輕輕打著轉,滿意地感受著路易的身體不斷傳來的真真微顫,越來越多的yin水順著指節滑落下來,滴濕了教皇的褲子。 “路易,路易,是你不乖,皇室又不是破產了,哪里需要皇后親自給孩子哺乳,這也太不體面了!” 路易知道今天這位陛下大約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了,只能軟著聲音求饒,“喬治,求你了,讓我把弗蘭放,放回去!~” 喬治對此的回應是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兩指并攏模仿者交媾的動作在濕滑的陰xue里來回抽插,法袍之下傳來可疑的水響聲。 “......喬治,呃,啊嗯!~” “我要懲罰你,我的路易,我的路易!” “嗚,啊啊,嗯,啊呃!~”甜膩的呻吟順著唇角傾瀉而出,強烈的瘙癢混合著越來越強烈的欲潮沖刷著路易的身體,兩條腿綿軟得像是踩在云朵上面,手中的嬰孩一下子像是重了不少,麻軟的身子幾乎無法將孩子抱穩。 “路易,路易,我的寶貝,你真是美極了!”淺淺抽插著的指節突然往軟膩的rou道里重重搗了一下,另一只無人問津的rufang失控地飚濺出一道白色的水液,路易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任憑那只奶頭上掛著白色的乳滴搖搖晃晃。 “呃,嗚,嗚,別捉弄我了,嗚,啊,喬治,喬治,別,求你了!我,我要抱,抱不住弗蘭了!” 皇帝陛下瞅了一眼礙事的兒子,這小家伙吃奶吃得都要快要睡著了,還不忘記伸手扒著另外一邊rufang,真是個天生的小霸王,“好吧,我的路易,我準許你將孩子放下!” 尊貴的教皇陛下像是得到了特赦,夾著乳暈企圖將奶頭拔出,那還滲著乳汁的乳蒂剛一脫出嬰兒的小嘴,狀似沉睡的嬰兒頓時清醒過來,下一刻震天響的啼哭便在嬰兒房里響了起來。 這位年幼的皇子繼承了來自父親的頑強和毅力,身體力行地抗議著被剝奪了母乳的行為,皇帝陛下被他吵得頭疼欲裂,只能無奈地默許了教皇再一次將母乳塞進他嘴里的做法。 “喬治,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皇帝陛下微微一笑,退至一旁地沙發上,一屁股做了下來,褲襠里頂起的小帳篷十分醒目,教皇陛下看在眼里,瞬間就羞紅了臉頰。 “親愛的路易,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皇帝陛下笑的開心,手掌在褲襠上隨手一拉,放出那怒而沖天的巨物,“既然這小混蛋放不下來,你就抱著他自己騎上來吧!” “喬治,別,這,這......”這也太難堪了! “你再不過來,我就喊乳母進來了,讓這小東西到一邊哭去吧!” 皇帝陛下的耐心在這種時候總是用得特別快,等了幾秒沒有得到滿意的回應,便作勢要喊人,路易看了一眼眼角還掛著眼淚的嬰兒,終于還是無可奈何地走到了皇帝面前。 “乖!”皇帝陛下再一次撩起了教皇的法袍,這身法袍現在總算是名正言順地穿在了路易身上。完全濕潤了的女陰顫巍巍地露了出來,肥膩的rou唇被透亮的黏汁濕了個透,rou嘟嘟的陰蒂更是濕漉漉的,綻著一絲紅潤的水光。嬌嫩的女陰腫得厲害,xue口處像是一道rou色的蜜縫,吐著黏膩的晶露等待著被人狠狠蹂躪。 喬治在滑膩的陰rou上輕輕刮蹭了一些,不停泌水地女xue立刻蠕動著淺淺含住了男人的指尖,粗硬的指腹摩擦過軟滑的rou壁,榨出更多粘稠的yin汁,直直滴落在男人的掌心?;实郾菹掳l出一聲嗤笑,在路易眼前,將那沾了滿手的yin水緩緩抹在硬挺的rou刃上,隨后丟了一個幾乎算是明示的眼神,這才好整以暇地倚在了靠背上,等待著遲來的殷勤款待。 路易忍著難為情抱著嬰兒爬上了喬治地雙腿,小小的弗蘭吸著乳汁直勾勾地盯著路易,那雙清亮地黑色眼眸里映襯出路易衣衫不整的身影,這讓路易感覺到了加倍的難堪。 白嫩的雙腿在喬治腿上緩緩分開,硬漲的陽根頂在路易半開的艷色rou花上,碩大的guitou抵在rou紅的女xue上,黏膩的yin水在重力的作用下一點點浸濕了紫黑色的柱頭。 “嗚嗯!~”路易努力地抱緊了嬰兒,握在腰肢上的雙手將他緩緩往下拉,被一點一點侵入至身體內部的感覺十分強烈,熟稔的女xue縮張著吮著陷在里面地guitou,粗大地冠狀溝卡在xue口,恢復了緊致的xue口顫抖不已,艱難地將碩大的頂部吸進身體里。 “啊,舒服!”才剛剛插入一個guitou進去,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就讓皇帝陛下心神蕩漾,這只陰xue經歷了痛苦的自然分娩卻完全沒有半點松弛,反而在經歷了月余的空窗期之后又一次緊致如處子。喬治毫不掩飾臉上的快意,雙手用力地抓住路易的腰部往下用力按壓,整只恐怖的rou物陡然一下整根貫入進去。路易發出一聲尖利的呻吟,沒有被吸吮的rutou“滋滋”地噴射出黏膩的奶水,被濺了滿臉的喬治不怒反笑,捉著那只rufang在掌中輕輕揉捏。 “都浪費了,兒子消受不了的就讓我這個父親幫幫忙吧!”說完這句話,喬治便就著這個姿勢將濕潤的rutou吸進了嘴里,父子兩人各自占據了一邊rufang,如同比賽一樣用力吮吸,漲滿了rufang的乳汁異常豐沛,喬治不過輕輕一吮,便被填滿了整幅口腔,兩邊的rutou上被吮得漲大數倍,路易仰著脖頸無聲地yin叫著,乳蒂上傳來的爽感瞬間壓過了被強制貫穿的疼痛,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跟著搖擺起來。 粗硬的rou物深深地楔在路易的陰腔之中,柔軟的yindao完全被撐成了喬治roubang的形狀,硬碩的guitou一下又一下撞擊在敏感的zigong口上,豐沛而溫熱的yin水一波接一波從zigong中淌出來,整只roubang燙的嚇人,直直現在紅膩的rou壁里,這些濕黏的陰rou更像是饑渴的旅人一般,拼命翕動著吮著男人的陽物,直把年輕的皇帝吸得腰眼發麻,不再滿足于路易輕描淡寫的搖擺,而是自動自發地往上瘋狂深頂。 自下而上的插搗來得又快又狠,路易渾身顫抖不止,酸軟著加緊了男人的roubang,兩腿又順勢張開幾分,腿間的雌xue更是抽搐著將男人的硬物吃得更深。紫黑色的陽根在白嫩的雙腿之間瘋狂進出,粘稠的yin水在飛速的插搗之下瘋狂外濺,xue口沾著的愛液成了細膩地沫狀,像是被用力打發的蛋清,濕黏黏地掛在大腿內側的嫩rou上。被roubang不停狠干的內壁更像是一灘被搗壞了的爛rou,抽搐著緊緊裹纏在硬燙的柱身上。 “嗚,啊啊,嗚,嗯啊,啊,輕,輕一點,呃,啊啊,弗蘭,弗蘭!” “路易,我的寶貝,你在這種時候還在喊著別人的名字,哪怕是我們的兒子也是不能原諒的!” “嗚嗚,啊,怎么,怎么又,又快了,喬治,啊啊,嗯唔,啊哈!~” “路易,路易,我真是想死你了,嗚,啊,對,就是這樣,夾緊,用力吸,繼續,繼續!” “啊啊,嗚,啊,嗯啊,喬,喬治,我,我不行了,嗚,太,太刺激,嗚??!” 路易整個人被搗得上下起伏,胸前這對奶子還陷落在皇家父子嘴里,他用力地摟住懷中的襁褓,大腿幾乎分成了一道直線,白嫩的屁股在法袍下面一抬一抬,肥厚的屁股rou被擊打出一陣銷魂的臀浪。粗長的roubang不遺余力地在路易腿間橫沖直撞,鮮紅的女xue幾乎被搗成了一朵開得艷麗而糜爛的陰花,像是成熟到了極點即將開敗一樣。 喬治看著路易騎乘在自己身上的樣子,腦海中卻浮現出另一幅相似的畫面,那時的路易受制于詹姆斯,穿著夏蒂的法袍在眾人眼前騎跨在詹姆斯身上,那時的圣子美得如同一只妖精,拼命地誘惑著喬治的欲望。 “呃啊,啊,嗚,啊嗯,別,嗚,喬治,喬治,求你了,求你了,要穿了,啊啊,哈!”喬治過于熟悉路易的身體,整根roubang頂著那處緊閉的窄門瘋狂摳擊,強烈的刺激從小腹深處瘋狂輻射至全身,抱著嬰孩的手臂下意識不斷縮緊,腰腹更是顫抖得愈發劇烈。 路易的哭叫聲像是最烈性的春藥,喬治的性欲頓時又暴漲了幾分,他像是一匹發了情的野獸,紅著眼睛緊緊掐著路易的細腰,腰胯瘋狂而快速地濕紅的嫩道里抽插頂撞。濕滑的黏汁被搗得四處飛濺,兩顆沉重的蓄滿了jingye的rou囊重重地拍打在白花花的rou臀上,堅硬的恥毛濕黏黏地黏在會陰處,隨著密集的rou體拍擊聲不斷撞擊在路易腿間,白嫩的大腿內側瞬間映襯出一片濕潤的紅痕。 堅硬的guitou用力地搗擊在緊閉的宮口上,頂端的棱角死死陷入在嫩紅的軟rou里,路易仿佛聽到自己下身傳來悶悶的撞擊聲,強烈的酸麻帶著一股尖銳的快感直沖腦門。 “啪啪啪啪!” 激烈的交合聲在嬰兒房里不斷響起,伴隨著路易甜膩yin媚的呻吟哭叫,宮口處在激烈的搗干下緩緩綻開一道淺淺的縫隙,那硬碩的陽物逮著這絲破綻往里狠狠一搗,路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貫穿了,嵌在下體的rou物像是要從喉嚨里探出來一樣,他驚慌地瞪圓了雙眼,發不出一絲聲音,腿間勃起的男性性器猛然射出一道白色的精水,直直澆在了法袍內側。 皇帝陛下的陽物終于得已在久未踏足地zigong中肆意廝殺,這只甜美的rou壺不久之前才誕育了屬于自己的骨血,未來這里還會無數次地膨脹鼓起,繁育出更多的皇家子嗣。 這種想法讓喬治感到無比愉悅,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喘息將濃稠的jingye射進了路易的zigong之中。這是兩人在路易生產后第一次交合,也稱得上是久旱初雨,大量濃郁而guntang的精水一波接一波打在痙攣著的zigong壁上,燙的路易不停渾身顫抖,又哭又叫地噴出一道黏膩的陰精。 ------------------------------------- 喬治五世黑著一張臉坐在皇帝的寶座上,冷冷瞧著跪在臺階下的兩個男人,不管是誰大半夜被人從軟玉溫香中挖出來都不會高興。 “喬治,喬治,我是你的哥哥,放了我吧,放了我吧!”跪在左邊的黑發男人狀似瘋癲地要沖上來,被穿著盔甲的士兵粗暴地按在地上。 皇帝陛下冷漠的看著自己的兄長,道:“亞瑟,你已經被剝奪了姓氏和身份,作為你慫恿民眾覆滅教廷的懲罰,念著你我畢竟是血脈手足,我已經網開一面只將你收入黑獄,可你絲毫不珍惜我的憐憫,煽動獄卒企圖越獄,既然如此...”這位陛下頓了頓,接著道,“...將這個罪人壓進瘋人塔,去跟你的好大哥敘敘兄弟之情吧!” “不,不,不,喬治,喬治,我是你哥哥,你不能這么對我,喬治......”這位曾經的帝國二皇子被粗暴地推拉了出去,他的呼救聲也隨即越來越遠。 另一個跪在臺階下的男人這才抻了個懶腰,從地面上站了起來,“皇帝陛下,我們的交易結束了,您最后一個哥哥也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力,希望您能秉持著騎士精神履行我們的契約!” 喬治望著這個男人,他血緣上的弟弟,他父皇的私生子,挑起一側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這位哈特菲德公爵果然也流著皇家的血液,借著商路之便弄來了絕嗣的毒藥,不僅杜絕了他們與路易繁衍子嗣的可能,更是挑撥地這兩位自相殘殺,讓他坐收了漁翁之利,又一直臥底在亞瑟這個笨蛋身邊,把他最后一點兒底牌也敲了個干凈。 這位詹姆斯·哈特菲德大公真是讓人睡不安穩呢!可惜,可惜交易就是交易,喬治從袖子里抽出一卷上了泥封的書卷,將之甩到詹姆斯腳下,“這是前任教皇最后出現的地點,你要找他的話,就得盡快了,畢竟我們的父皇也不是好應付的?!?/br> “感謝陛下的慷慨,祝您與路易·溫德爾一世陛下美滿幸福,子孫滿堂!”詹姆斯撿起那書卷,向喬治五世揚了揚,毫不留念地轉身離去,他還要去尋找他的歸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