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星機械驗孕,好朋友醋jian孕夫
菲利克斯所駕駛的星艦終于順利回到了聯邦首都星,來首都星港口等待的民眾幾乎將港口圍了個水泄不通。 赫爾曼穿著一身莊重的黑色法袍沐浴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經污穢到無法承載這身衣服了。寬大的法袍下面遮蓋著一個隆起的肚子,那個特里星人說得沒錯,他在幾天之內遭受了幾乎全星艦男性的強暴內射,短短幾天之內,這顆下在他體內的卵便迅速長大,他的zigong被迫撐開,小腹又一次被撐的渾圓無比。這些人熱切而崇拜的目光落在赫爾曼身上,像是一道道尖利的尖刀,刺得他渾身發疼。他艱難地維持著自己的表象,走過這段光鮮的花路。 所幸的是,從外星域歸來的所有人都需要按規定送進首都星醫院進行專業檢查,連赫爾曼都不能免俗。赫爾曼精神恍惚地坐在客運艦上,像一尊無知無覺的雕像一樣被送進了首都星醫院。他的初步身體檢查一切正常,唯一的異常是報告單上那個紅色的“已孕”字樣。這紅字將他強行維持的體面扒拉得一干二凈,他在醫護人員手上拼命掙扎著,最后還是被強制推進了孕產科。 他的身體被機械手鉗制住,用力固定在了檢查床上,那床的下沿高高翹起,讓他的下陰被迫抬高,四肢被機械手擒住按成大開的樣子,中間的陰xue被迫露出,那層薄薄的病患服被大力的掀開,露出一對白潤的乳rou,這對奶子過于大,在重力的作用下險些挨到赫爾曼的下巴。 一根冰冷的機械手從天花板上伸下來,正好停留在他腿間,那機械手的頂端并不是爪子的樣式,而是一根類似雄性生殖器的樣子,頂端的guitou碩大無比,冷冷的泛著寒光,上面還有著明顯的接痕,應該是能變換形狀的。整根機械手上被抹了冰冷而黏膩的潤滑劑,估計是停留的時間有些過于長了,潤滑劑已經滴滴答答地滴了下來,正好滴在赫爾曼嫩鮑一樣的外陰上,冷得他打了一個寒顫。 “你們是什么人?這種強制檢查是不被允許的,到底是誰?”赫爾曼努力地望向那扇單向玻璃,他知道這后面有人正cao縱著這些機械手在他身上作亂。 可想而知,不會有任何人對他作出回應,但是那機械手卻再一次動作起來,“卡卡”的金屬關節隨著機械手的移動響了幾聲。那閃著寒光的機械手慢慢地湊近赫爾曼下身,冰冷的器械精準地抵上了他下身那處敏感的濕紅xiaoxue,不帶一絲憐惜地直接沖撞了進去。 冰涼的金屬硬物一下子貫穿了他潤滑的yindao,直接捅進了zigong之中,赫爾曼忍耐不住地尖叫了一聲,被固定住的身體猛烈地顫抖起來。而那堅硬的機械臂還不等他慢慢適應,便已經飛快地在他的陰腔里攪動起來,習慣了交媾的雙性身體迅速被激出了yin性,懷著孕的嫩紅zigong被冷硬的金屬guitou用力碾磨著,zigong里的各項數據不斷被這只金屬guitou采集到然后傳送至單向玻璃后面的顯示屏上。 “已孕,物種為特里星人,孕產期異常,進行下一步檢查?!北涞臋C械男聲突然響了起來,這句孕產期異常聽的赫爾曼瞬間漲紅了臉,那些精力旺盛的船員在那幾天之內晝夜不分一刻不停地癡纏在他身上,大量的雄性jingye澆灌在他的zigong里,才將這枚卵在最短的時間里澆灌成熟了。 那粗硬的金屬制guitou突然在他的zigong里張了開來,分成了五個嬌小的機械觸手,將他的zigong緩慢地撐開,這種無比清晰的觸感一絲不漏地傳遞到了赫爾曼的腦海里,他冰藍色的瞳孔猛的放大,發出幾聲痛苦的悶哼。 那五只機械觸手在他抽搐著的zigong里到處亂碾,頂端的探測器閃著紅色的光重重地碾過每一寸殷紅的宮rou。脆弱的嬌嫩zigong本就背負著孕育的責任,那硬質的卵殼被觸手按壓在zigong壁上,更加強了卵對于zigong的壓迫,要不了多長時間,整只殷紅的孕期zigong便痙攣著噴出一大股黏膩的陰精,赫爾曼竟然就這樣輕易地被一根機械手插到了高潮。 “zigong柔韌度無異常,進行下一步檢查?!?/br> 粗硬的金屬制yinjing就著這股汁液順勢在他抽搐著的紅rou里快速插搗起來,硬質的機械臂在緊致的yindao里來來去去,已經被cao熟的陰rou熟練無比地攀纏上來,完全不顧對方不是活物的身份,滿是殷勤地絞住冰冷的機械臂,心滿意足地被cao到狂噴水。 “產道泌水情況過多,需進行為期半小時的深度探查?!?/br> 機械不同于人類,它的一切cao作都精確只分秒毫,也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減慢半分。每一記重重的插搗都搗得赫爾曼哭叫不止,在極短的時間內,他已經經歷了三次激烈的雌性高潮,zigong口被粗壯的機械手牢牢堵住,所有的yin汁艷水都被強制鎖在zigong之中,本就被卵撐大的宮房更是暴漲了幾分,冰冷的機械手被泡在溫熱的zigong之中,都漸漸帶上了一絲暖暖的溫度。 “嗯啊,不,放了我,嗚,放了我,哈??!”赫爾曼飛速地搖頭哭叫,他被束縛住的手腳在機械臂下面摩擦到紅腫,隱約泛著幾絲血跡。肥腫不堪的yinchun不斷在飛速進出的莖身上大力摩擦,磨得越發紅潤脹大?;佖S潤的陰rou像是一塊被cao爛的嫩豆腐,蠕動著博取一絲雄性的憐惜,可那早已設定好的程序又怎么會輕易更改。赫爾曼在如墜地獄的半小時里哭叫到眼睛都腫了,本就有些沙啞的聲音更嚴重了幾分。 “檢查完畢,產道無異常,診斷結果,該孕夫體制過于yin蕩,能成熟較大頻率和力度的長時間性交,產期將在24小時內來到?!?/br> 那毫不留情的強烈cao干終于停了下來,被侵犯至高潮的雌xue還沒有平復下來,艷紅的陰rou劇烈抽搐著,xue口微微翕張著,溫順地裹住已經溫了的機械手,碩大的機械手在執行完既定的任務之后,便慢慢撤了出來。赫爾曼被yin水撐大的孕肚隨著機械手的撤離緩慢地縮小了一圈,大量的yin汁從被cao干至無法和攏的yindao里順流直下,yin蕩的孕宮也跟著慢慢恢復成原來的樣子,腿間這只大開的rouxue也漸漸恢復成了原裝,只有淡藍色的檢查床上還殘留著一大攤黏膩的水跡。 “恭喜呢!我親愛的朋友,你馬上要做父親了!” 赫爾曼機械性地扭過脖子,呆愣愣地望向聲音的主人——聯邦軍事學院院長羅南·特米爾,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這次離開星際審判庭,前往首都星的原因,或許也可以說是這一切事件的源頭。 “……是你?為什么?”赫爾曼滿眼的不可置信,那道屈辱的單向玻璃后面的人竟然是他的至交好友? 羅南慢慢踱至赫爾曼眼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被機械手玩的一塌糊涂的身體,露骨的眼神放肆地掃過赫爾曼大開的身體,那處剛剛才被狠狠肆虐過的艷麗雌xue在男人灼熱的目光之下微微翕動著,熱絡的視線一路從腿間向上滑移,最后落到他胸前那對軟白的酥乳上。 “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你身上還藏了這樣一個秘密,”羅南的褐色的眼眸越發深沉,語氣里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如果我早知道,倒也不至于讓奧斯蒙殿下占了這天大的便宜?!?/br> 羅南話音里的親近之意聽的赫爾曼眉頭直皺:“殿下……你,你跟奧斯蒙……是你……算計了我?” 羅南滿臉心疼地道:“親愛的赫爾曼,你要相信我,對于你的遭遇我也是很心疼的!”隨后,立馬話鋒一轉,“可是即使我再心疼,也不得不犧牲你,因為只有你遭難,才能激起民眾的憤怒,只有你遭難,才能把這件事推到一個無可企及的高度,菲利克斯才能通過這個功勛晉升為聯邦最年輕的上將,真正將軍權握在手里?!?/br> “你瘋了,其他人呢?那些學生,還有伊爾……”赫爾曼激動地責問道。 羅南默哀似的低下頭,道:“他們的犧牲是值得的,這一切我將永遠銘記于心?!?/br> “呵!”赫爾曼嗤笑了一聲,接著道,“你銘記于心?就為了所謂的軍權就要犧牲別人的命,你怎么不犧牲自己的呢!” “我親愛的赫爾曼,你錯了,這才不僅僅是軍權的問題,這是為了成就我的母星——偉大的古堊帝國的復興之路?!?/br> “母星?你在說什么?” “說什么?我,古堊帝國遺民!我的父母跟我的母星一起糟了難,只留下我一個人活在世上,最終被我現在的養父母收養,隱姓埋名到了今天?!?/br> “親愛的赫爾曼,你覺得你無辜嗎?可是當年的古堊帝國的人民也是無辜的。古堊帝國因為一場暴亂最終導致皇室敗落,整顆星球差點淪為死星,連唯一逃出生天的皇后和年幼的皇太子都落進了海盜手中,那猩紅海盜長期與蟲族交易供給人類作為繁殖母體,你猜猜他們會得到什么樣的對待……”羅南停頓了一下,眼底的悲哀幾乎掩蓋不住地滿溢出來,“而策劃這一切就是星際聯邦總理會,他們在古堊帝國覆滅之后迅速占領了我們的星域,得到了這片星域的絕對控制權,在星際審判庭的縱容之下迅速升級成了現在s級文明,赫爾曼你看,現在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的母星的廢墟殘骸之上?!?/br> “菲利克斯也是?” “是?!?/br> “那奧斯蒙呢?等等他的面具,他就是那個出逃的年幼太子……” “是?!?/br> “呵呵,難道你們想推一個滿身血債的海盜坐上王位嗎?” “當然不,我、菲利克斯以及奧斯蒙殿下都應該是被歷史掩埋的人,我們都沒有資格出現在光明之下,但是……” “但是戴多斯閣下,他是完美的,他才是我們選定的王?!?/br> “那個王蟲?” “你說對了,我親愛的赫爾曼,古堊帝國的血脈一直是母系傳承,戴多斯殿下是皇后陛下和前任王蟲的子嗣,他是人類的進化體,理性與獸性的完美結合?!?/br> “你瘋了!你已經瘋了!” “我沒有瘋,當年古堊帝國的血案是星際聯邦和星際審判庭一起犯下的,它們不會愿意看到古堊帝國再度興起,但是沒關系,菲利克斯這次出征,已經移發現新物種的名義向聯邦遞交了申請,戴多斯殿下將會以蟲族新王的身份申請立國,等到未來蟲族強盛到了一定程度,就是我的母星復活的時候?!?/br> “新物種立國需要星際審判庭的首肯,你是不會成功的!” “哦?不會嗎?”羅南歪著腦袋反問道,“不是還有你嗎?” “我?” 羅南笑了笑,從寬大的袖子里伸出一只手臂,在赫爾曼驚恐的目光之下化為了一只蟲肢,那蟲肢做了一個合攏的動作,赫爾曼立刻感覺自己的下腹處燃起一陣無法抵御的酥麻。 “怎么會?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親愛的赫爾曼,那只yin蟲已經徹底與你融為一體了吧!你知道么,它曾經吸過戴多斯殿下的鮮血,相當于是殿下的眷族,在蟲族森嚴的等級制度之下,這只處于最低等級的yin蟲幾乎要聽命于一切高級蟲族,而我,恰恰就是一個高級蟲族!” “你已經瘋到連人都不想做了么?”赫爾曼痛心疾首地望著自己昔日的至交好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這么多年都沒有看清過他。 “戴多斯殿下給了我蟲族的力量,這樣強悍的軀體搭配上人族的智慧,才是最成功的物種,赫爾曼,不明白的是你,你總有一天會明白,我才是對的?!?/br> 赫爾曼痛苦地閉上眼眸,不再看他,這個人已經徹底走火入魔了! 羅南倒是完全不在意,那只長滿了剛毛的尖利蟲肢在赫爾曼的陰xue口輕輕撫摸,堅硬的剛毛扎在軟膩的陰rou上,蜜色的xue口“咕”得吐出一大口yin汁。 “嗯!~”一聲帶著轉音的浪叫脫口而出,赫爾曼下意識抿住雙唇,不肯再露出一絲一毫。 羅南的心被勾得一顫,他早就在心里無數次地意yin過這位至交好友,但為了維持住他良好的外在形象,卻不得不把這一切都埋在心里。他的眸色顯得越發得深沉,胯間蠢蠢欲動的陽根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 “你敢?”赫爾曼驚慌地望著他凸起的襠部,冰藍色的眼眸里滿是遮不住的恐懼。 “親愛的赫爾曼,你都已經被cao過無數次呢,怎么就不能成全我呢!”羅南的身體猛地撲上去,發硬的陽根正好隔著一層布料貼在赫爾曼的花阜上,嬌嫩的陰rou清晰地感知那根漸漸充血勃起的男根,充滿侵略性的roubang在里面微微跳動,好像要沖破那層布料直接闖進這只流著蜜水的yin道之中。 “別,羅南,你是我的朋友,不要,不要這樣對我?!焙諣柭X得痛苦極了,這種被自己的親密友人背后插刀的痛苦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羅南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在赫爾曼留著淚的臉龐上蜻蜓點水般地輕吻著,嘴里還喃喃道:“赫爾曼,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好久好久了!” “不,不行……”赫爾曼艱難的搖擺著唯一能動的脖頸,企圖避過羅南灼熱的溫。 羅南突然惱羞成怒地抓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正視自己:“為什么?為什么不能是我!你知道么,過去這段日子,我嫉妒得要發瘋了,我只要一想到你在那些男人身下的樣子,就恨不得破壞這該死的計劃,將你搶回來!” “羅南,別……,還有機會回頭的?!焙諣柭{色的眸子濕漉漉地凝望著他,滿眼的祈求與希冀。 “回頭?”羅南眼底的嫉妒和瘋狂又深了幾分,“回什么頭,這就是我選的路,我會一直走下去!”話音剛落,就響起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一個帶著高熱的粗長巨物饑渴難耐地在赫爾曼眼前來回搖晃,一下接一下地拍打在赫爾曼被機械手玩的軟成一灘爛泥的濕潤花xue,這只吃慣了roubang的yinxue完全不顧主人的心情,在男人眼前yin蕩地開合著,急切地想將這只硬熱的陽具吞吃下去。 那陽具不知是不是因為混入了蟲族的基因,其尺寸大小幾乎接近于雄蟲的蟲莖,純黑的莖身上布滿了暴起的青筋,還有一些軟軟的絨毛,頂端大如拳頭的堅硬guitou正一下一下抵住艷紅的陰蒂打著圈地碾磨。 赫爾曼精致的花xue迅速在男人的碾磨下豎白旗投降了,饑渴yin蕩的小嘴不斷地開開合合,一股又一股濕黏的愛液如同失禁一般向往涔涔涌出,兩瓣潤紅的yinchun羞答答地貼在碩硬的guitou上,跟陰蒂一起享受著這硬燙的觸感。 濕乎乎的陰xue口急迫地吞吐著汁液,大腿內側的嫩rou都輕輕顫抖起來,過不了多久,男人好像耗盡了耐心一樣,無比兇狠地將肥碩的rou刃一下子捅了進去,整只陰xue瞬間被男人的rou柱撐成了自己的樣子。 ”……唔,??!疼,羅南,慢……”赫爾曼的柔嫩yindao被男人的粗長roubang一下子貫穿了個徹底,艷紅的xue口嫩rou被著一下狠插帶進去一大截,早已被機械手撩撥地瘙癢難耐的陰xue立刻興奮地裹纏上來,在那男人的rou柱上熱情地舔吸起來。 這只陰xue早已在高強度的性愛交媾之下調教成了極品的rou套,那吸吮男人roubang的功夫瞬間將羅南的理智燒成了灰燼,他剛一整根破進赫爾曼體內,立刻伏在他身上大力地前后搖晃起來。 半裸的美人立刻sao浪地連聲yin叫起來,胸前兩只成熟的梨形大奶無助地隨著男人沖撞的頻率四處亂晃,晃得男人眼睛都直了,粗暴地將兩只奶子捏在掌中,下體仍然一刻不停地狂插猛搗,身體被充分開拓過的雙性美人此刻如同一只發情的母狗,肥膩的yindao緊緊纏縛著男人的roubang,一股強烈的吸力不斷yindao著這只硬碩的陽物向深處狠鑿。 赫爾曼在yin蟲的催化和男人強力的猛攻之下飛快地淪陷了,男人青筋虬結的大roubang像一柄粗硬的長劍,將他包裹層層外殼逐一剖開,只留下中間那個yin浪的本體。 密集的rou體拍擊聲混合著美人羞恥的yin叫聲,譜寫出了一曲艷色十足的yin曲。這個時候但凡有個人進來看到他的樣子,估計都要驚訝地合不上下巴。 “唔……”那只粗硬的rou刃居然頂上了那顆即將成熟的卵,那附著在zigong壁上的胎卵被堅硬的guitou頂得動了幾下,立刻給孕育著它的母體帶去了極大的刺激,柔嫩的花xue立刻抽搐著縮緊了數下,將男人絞得又吼又叫,cao干他的動作瞬間又快了幾分。 “啊??!好快!??!啊哈!”yin亂的叫床聲聽得男人血脈僨張,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匯集到了胯下,兩只肥潤的臀被男人死命抓在手掌心里,胯部一下又一下狠狠拍擊在大敞的腿心處,赫爾曼被他干得脖頸向上曲起,精致的喉結第一次如此明晰地出現在男人眼前。 羅南俯下身,在他的喉結處輕輕啃咬了一下,道:“你的喉結一直都不怎么明顯,以前我還奇怪,覺得你漂亮得不像個男人,連喉結都比一般人小,原來,你竟是個雙性人,我真是平白無故浪費了著許多年?!?/br> 赫爾曼完全聽不到他的聲音,只是熟練又諂媚得縮緊自己的嫩道,任憑男人在自己體內不斷地抽插泄欲,將那只興致勃勃的陽根細的爽到打跌。 男人額頭上沁出的汗珠滴滴答答落在赫爾曼雪白的胸脯上,抓住他臀rou的十指深深陷了進去,他深吸了一口氣,就著這個體位在赫爾曼身體里狂干了上千下,終于忍無可忍地將自己捅到了最深處,那狂猛的力道差點將赫爾曼的zigong頂穿。那灼熱的yindao被插得不斷痙攣著,被宮壁包圍的馬眼一陣陣泛酸,一股接一股強烈的精流狠狠地打在了赫爾曼的zigong壁上。 “呃??!~”被男人射的高潮的美人sao浪地呻吟著,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這種原始的快樂。 射過一次的男人并沒有疲軟下來,他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便再一次摟著意亂情迷的美人扎進了洶涌的情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