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變化(塞玉戒/窒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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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酒避開顧漸的神識,來到顧家外城一處無人之地。 金色靈氣的冰涼感覺尚還殘留在側頸,陳酒輕撫此處的皮膚,當年他們這一派有人曾是楚天教的走狗,后來那人中了入夢之術,記憶停留在了身處楚天教的時候,重歸圣女麾下。 曾經的因變成了無法逃離的夢魘。 可入夢之術只能循因溯果,不能無中生有。顧漸與趙兗…… 陳酒無從預料,當年他打碎金羽界、覆滅楚天教,這兩件事的果竟應在了一處。 那個侵占他身體,又奪走他心神的青年。 是趙兗的轉世。 圣女當年說,要讓自己受盡屈辱,是這個意思嗎…… 白衣雙兒不知何時出現在陳酒身側,原該是陳酒質問她,但圣女莫名比陳酒還生氣,她冷然道:“你為什么愿意原諒顧漸?” 陳酒沒有回應,圣女自顧自道:“我原以為不管顧漸有什么隱情,他與我這樣親密,你只會轉身就走,可你卻這么卑微地容忍著他的不忠?!彼胃呗曇?,“陳酒,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愛上他了?” 陳酒平靜道:“未曾?!?/br> 圣女臉上的怒火瞬間消散,她笑魘如花:“這才對嘛,顧漸是趙兗的轉世,若不是我的詛咒干涉了因果,他絕不會喜歡上你?!彼Z氣輕快,“畢竟你可是親手殺了趙兗,啊,我差點忘了,陳哥哥應該記不清了吧?!?/br> 陳酒對她的情緒轉變沒有絲毫反應:“你這一直跟著顧漸,就為了施展入夢之術?” “我對顧漸沒有惡意,但他的身份太有趣了,我很想告訴陳哥哥呢?!?/br> “解開他身上的法術?!?/br> “只是做幾個夢而已,連顧漸自己都不記得,毫無危害的~” 陳酒毫不信任圣女:“你想讓他變成‘趙兗’?!?/br> 若是“夢境”迷惑了現實,趙兗的記憶就會占據主導。 入夢之術與記憶覺醒不同,自己覺醒了千陽之主的記憶,但屬于這一世陳家雙兒的記憶也仍舊留存。入夢之術卻全看圣女心情,顯然,圣女只需要“趙兗”。 圣女莞爾一笑:“取決于你,陳哥哥。只要你痛苦,我絕不會牽連他人?!?/br> 陳酒道:“好?!?/br> 圣女不在意陳酒的冷淡,伸手撫摸他的臉,輕聲呢喃:“陳哥哥,這三千年來,我也見過你的轉世許多次,可次次,我都覺得惡心?!?/br> 陳酒的眼神起了波瀾。若顧漸知道他是趙兗轉世,顧漸會怎么想? 會,討厭自己嗎。 越衡天。 陳酒站在洞府門口,無意識地勾住鳳骨頸鏈,他不該對顧漸隱瞞此事,但只是裝傻一段時間,應該沒有大礙吧。 陳酒正發愣,紫衣青年出現他身前,皺起眉:“你突然跑到外城做什么?” 陳酒心還亂著,隨口道:“出去轉了轉……唔!” 顧漸捏住他的下頜,逼迫他抬頭:“你走的時候沒說你要離開越衡天?!?/br> 陳酒無奈道:“我只是離開了半個時辰,而且你不是能通過契印感應到我的位置嗎,這么兇做什么?!?/br> 顧漸微微一怔,松了手:“抱歉,今日總覺得很煩躁,也許是心魔作祟?!彼斐鍪?,卻并沒有察覺到心魔之力,困惑地蹙眉。 陳酒倒是反應過來,趙兗和顧漸對自己的態度截然不同,即使顧漸本人沒有意識到,但趙兗的記憶想必還是影響了顧漸。 陳酒便道:“我不亂跑了,你好好修煉心境?!?/br> 顧漸的語氣又冷下來:“你還沒明白?!?/br> “什么?” 一道紫色靈氣突然把陳酒胸口到會陰處的衣料劃出一道大口,陳酒本能地后退一步,顧漸摟住他的腰,輕撫他裸露在外的皮膚,聲音低沉:“結過契的雙兒是夫君的私有財物?!?/br> 這是妾德的內容。 但平日的顧漸并不會在意什么妾德,陳酒意識到今日的顧漸不同以往,敷衍一句:“我知錯了,下次征得你的同意我再外出?!?/br> 顧漸順勢捏住他胸口挺立的粉嫩乳尖,引得陳酒渾身一顫,陳酒遲疑片刻,還是縱容道:“別在門口,去里面……” 顧漸只是隨手撕爛他的褲子,手指順著半開的yinchun探了進去,毫不猶豫地捅進花xue。 陳酒低叫一聲,便是花xue已經滿是粘膩汁液,狹小的yindao被這樣突然破開也是會不適的。 但隨著手指抽插,疼痛很快徹底轉化成了酥麻。陳酒不自覺分開雙腿,張著唇喘息,顧漸卻在yin水越流越多時停了手,冷淡地看著他。 顧家的規矩陳酒學過,陳酒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只是,他低聲道:“我又不是什么臠寵,非要做這些嗎?!?/br> 顧漸將手掌請按在他的胸口,掌心極輕地蹭了一下挺立的乳首:“可我想讓你的身體屬于我?!?/br> 陳酒只覺得臉燙得厲害。該死,他怎么就沒法拒絕顧漸呢。 陳酒把自己身上破爛的衣服脫下,用雙指撐開yinchun,望向顧漸,乖順道:“酒兒擅自外出,請夫主責罰?!?/br> “玉戒?!?/br> 陳酒沒有猶豫,取出玉戒,顧漸接過后,果然往他的下身塞去,陳酒只抬起腰,咬唇任由顧漸玩弄。 冰冷的玉戒卡在xue口,磨得xuerou生疼,陳酒輕喘道:“主人……很難受……” 好在顧漸并沒有無動于衷:“在你變乖之前,只能被戒指cao?!?/br> 陳酒聞言渾身一顫,環狀的戒指堵不住yin液,yin水不斷順著大腿流下。陳酒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順從了。 他夾緊雙腿,主動讓xiaoxue一張一合裹挾玉戒,被磨得喘息起來,卻不能立即高潮,陳酒便貼在顧漸懷里,扭著大腿讓玉戒cao得更深。 在顧漸面前被玉戒cao弄的刺激很快就讓他潮吹了,艷紅的花唇中涌出yin液,順著大腿滴落。 陳酒埋進顧漸懷里,難受得撅起臀部,顧漸順手給了他的屁股一掌,陳酒驚得xue壁一緊,把玉戒吞得更深了。 “主人……會、會被戒指撐壞的……” “還不乖?” 陳酒只得軟聲道:“是……要是主人喜歡,什么都可以,塞進酒兒的xue里……” 他主動握住顧漸的手,將手掌放在自己乳首上,顧漸順勢拽住他乳夾狠狠一扯,陳酒痛叫一聲,麻癢卻沿著小腹擴散到下體。小陳酒緊貼在小腹上射出了稀薄的精水,xue壁又酸又脹,玉戒哪里滿足得了sao逼,陳酒滿腦子都是大jiba快給saoxue止癢:“主人……求您……” 顧漸摟住他的腰抱起他。陳酒乖順地張開腿,但顧漸沒有取出玉戒,就那么往里頂,陳酒驚喘一聲:“不要……會壞掉……??!” 顧漸捅得又急又狠,zigong口被玉戒頂得生疼,陳酒生怕玉戒被捅進zigong,哀求道:“主人……取出來……” 顧漸低聲在他耳邊道:“陳天皎能看到嗎?!?/br> 陳酒有些茫然:“什么……??!” 他的身體最喜歡被粗暴地對待,汁液不斷從交合處流出,拉出細長的銀絲。他流成這樣,修長筆直的雙腿無助地亂晃,卻不停喊著什么不要了,顧漸只覺得他是佯裝清高,狠狠把陽物頂到最深處,灼熱的yinnang碾壓花唇,生生把花唇和xuerou一起欺負得紅腫不堪。 陳酒能感覺到堅硬的玉戒一直被捅到小腹,他在zigong要被玩壞了的恐懼中很快高潮了。陳酒分不清自己是喜歡還是害怕,聲音帶了哭腔:“主人……求您……” 顧漸冷淡道:“說謊?!?/br> “主人……酒兒好喜歡被cao壞zigong……酒兒好yin蕩……” 顧漸這才稍稍放過他,沒有繼續深入,只是微微將陽物抽出一些,準確地cao干花心。陳酒爽得渾身顫抖,xiaoxue一直痙攣著咬著陽物,顧漸道:“不許尿出來?!?/br> “嗚……小母狗不行了……啊啊??!” 花xue被roubang帶出源源不斷的汁水,顧漸輕撫他的側腰,陳酒抖得更厲害了,很快就神情恍惚地失禁了。 顧漸過了很久才射出來,陳酒整個人栽在他懷里,心知今日是懲罰,不會那么快結束。他便努力地抬起腰,露出被cao得翻出媚rou流著白濁的紅腫花xue,還主動揉捏自己的乳首:“主人~” 顧漸的神情柔和下來,他把陳酒抱進洞府,將陳酒放在床上,低頭查看殷紅的花xue。心疼地蹙眉:“抱歉,大約是忍得太久,今日有些失控?!?/br> 陳酒:? “你哪里忍得久了!這幾日我是白讓你睡了嗎!” 顧漸意味深長道:“我一向對你手下留情?!?/br> 陳酒:…… 很難說顧漸今日這么欺負自己是受趙兗影響,還是這貨本性就如此。 陳酒覺得離譜:“你平日就總是戲耍我,還不算過分嗎?!?/br> 顧漸伸出手,若有若無地撫摸陳酒的側頸,他淺淡的黑眸看向陳酒:“更過分的,可以嗎?” 陳酒猶豫了很久,但最終他還是點了點頭。 顧漸的眸中泛起些幽暗的情緒,這樣不會拒絕別人的家伙,要好好懲罰呢。 陳酒感覺到什么滑膩冰涼的東西纏上了自己的脖頸,他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整個人就被扯到了空中。 陳酒勉強意識到是顧漸的法相纏住了自己。 無相勒住他的腳踝,強行提起他的雙腿,顧漸用手指插進花xue,想要取出玉戒,但戒指卡得太深了,顧漸便抽出手,讓靈活的觸手鉆進了xue道,勾住戒指往外扯。 脖頸上的觸手讓陳酒覺得有些呼吸困難,但玉戒粗暴磨著xuerou,他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在下身,哭叫道:“不要……別這樣摸……” 顧漸皺起眉:“教你的總是記不住?!?/br> 陳酒意識到自己不能說不要,艱難道:“對不起……請主人……親手……” 無相便撤出xue道,換成了顧漸的手指,手指自然沒有觸手粗壯,但肌膚相觸的一瞬,陳酒的身體卻有了瀕臨失禁的快感。玉戒被徹底取出的一刻,一股股熱流也從xue口噴出。 無相松了勁,把陳酒放在床上,他緩了一會,乖順地爬到顧漸面前,在床單上流下了一路色情的水痕。顧漸揉揉他的頭:“想做小母狗還是rou便器?” 陳酒稍加思索,小心道:“酒兒是主人的小母狗和rou便器?” “真乖?!?/br> 但隨后脖頸上的觸手卻突然用力,生生把陳酒拽起,陳酒本能地用雙手抓住觸手。 顧漸道:“別反抗我?!?/br> 陳酒只得收回自己的靈力,他被勒得喘不過氣,沒有余力注意姿態,雙腿無助地大開著。 顧漸掃了他的下體一眼,小小的花xue被玉戒折磨得充血腫起,涔涔流下半透明的yin水,顧漸道:“很漂亮?!?/br> 然后觸手勒得愈發用力。陳酒劇烈喘息起來,雖然他是修士,不會因缺氧而死,但不動用靈力的話,還是會有窒息的痛苦感的。 陳酒的意識開始模糊,但什么異物卻突然碰觸到了他的身體,陳酒一片空白的大腦似是被電流擊中,他渾身顫抖一下,yin水不斷噴濺而出。 顧漸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只碰了陰蒂就這么喜歡,一會你會更高興的?!?/br> 陳酒說不出話,只覺得意識快要墜入黑暗里,但什么東西從xue口插了進來。他的大腦一片混沌,身體反而更敏感了,陳酒能清楚地感覺到guitou頂開xue口,紅腫的xuerou微微疼痛,卻還是收縮著吐出yin水。 陽物猛地頂進了身體,缺氧讓大腦停止了思考,他除了快感什么也感受不到,身體除了高潮什么也做不到。 他只是隱約察覺到自己挺起腰張開腿,保持著一個yin蕩的姿態,隨后就陷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 等觸手放開他的脖子,陳酒的思維才重新開始運轉。遲來的羞恥感和恐慌感一同襲上心頭,他無法自控地在顧漸懷里啜泣起來。 更讓陳酒羞恥的是,明明他都不知道連續高潮了多少次,顧漸的衣擺都被自己濡濕了,但xue中的陽物稍稍一動,他還是興奮得渾身發軟,xiaoxue自動地吮吸起roubang。 顧漸等他不哭了,揉揉他的頭:“什么都不用想是不是很舒服?!?/br> 陳酒的聲音還帶著哭腔:“主人……” “你只能回答一句話?!?/br> “是,主人……酒、酒兒,還要?!?/br> 陳酒再次從高潮中回神的時候,意識到顧漸已經射了,松了口氣。 無相把他放在床上,顧漸伸手摟住他的腰,陳酒一慌,下意識按住顧漸的手。 顧漸沒有掙脫,只是俯身舔舐陳酒脖頸上的紅痕。 他沒有半點挑逗的意味,動作極其認真。陳酒的臉越來越紅,顧漸這樣舔,傻子都知道他對自己是什么心思。 唔,身體又熱起來了…… 陳酒不敢亂動,只是任由顧漸亂舔,紫衣青年最后在他嘴角落下一個吻,語氣溫柔:“抱歉,今天沒忍住?!?/br> 陳酒不知道顧漸今日的行為是否受到了趙兗記憶影響,有些不安。他也并不十分清楚入夢之術的作用,也許圣女對顧漸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顧漸以為他在生氣,軟下聲:“弄疼你了?你不喜歡我以后就不做這種事了?!?/br> 次次都說以后不這樣了,次次都繼續! 陳酒拿顧漸沒辦法,正色道:“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嗎?靈力正常嗎?神魂正常嗎?” 顧漸誤解了陳酒的意思,有些委屈:“我不是因為心魔才想和你做的,我不過是一想到你只會在我面前露出那種表情,就忍不住欺負你?!?/br> “你是個變態你還有理了!” “我對旁人又不會這樣,因為你什么都不知道任由我玩弄的時候太可愛……” 陳酒一把捂住他的嘴。 顧漸:? 陳酒:“乖,別說sao話了,快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