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響,分手/車內被五爺舔乳,給五爺擼管/小梁的報復
書迷正在閱讀:啪啪啪會被夸獎的玄幻世界、兩篇強制愛、以下犯上(bds/m,年下,甜寵,破鏡重圓)、短篇堆積處、大型男子牧場(np總受)、他的仿生人、癡漢omega被暗戀的人發現會怎樣(雙性/ABO)、rou便器培訓(futa,np,高h)、小少爺的妖怪侍寵(NP,多人混戰)、清冷美人受難記
翁知然說話的同時,不知是誰的jingye正順著他的大腿緩緩流下。 仿佛在炫耀一般。 下一秒,冰冷的槍口抵在了翁知然的額頭。 仇翡放在扳機上的手指正微微收緊,狠厲的眼神中含著冰冷的仇恨與厭惡,仿佛槍聲馬上會響起。 梁栗濡瞳孔縮了縮,在仇翡開槍的那一瞬間,他撲了上去,死死地攬住了仇翡的腰。 子彈擦著翁知然的頭發過去,墻壁上黑色的小孔里正徐徐冒著煙。 如果仇翡這一槍打在了翁知然的頭上,那…估計他就會血濺當場了。 翁知然平靜的與仇翡對視著,他的微笑漸漸扯平,冰冷的眸子含著莫名的瘋狂。 他歪了歪頭,軟下來的目光看向仿佛在發抖的梁栗濡。 “你…幫我?”翁知然的語氣里含著細細的興奮,在安靜壓抑的房間里,梁栗濡竟然從中聽出來了幾分笑意。 仇翡握槍的手頹然的垂下,不住的發著抖,他偏過頭,通紅的目光落在梁栗濡柔軟的發旋上。 “對不起?!背痿湔换厣?,向下摸索著握緊了梁栗濡的手。 他的話語中含著自責和微不可察的陰暗情緒。 是他太沖動了。 再怎么…他也不能在梁栗濡的面前開槍。 梁栗濡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大學生,哪里見過槍,這會嚇到他啊…… 而對于翁知然的話,他直接忽略過去。 因為梁栗濡攬著他的腰的雙臂在不斷的收緊,顫抖的身體貼著他的,明顯是害怕極了的模樣。 “我……”梁栗濡的睫毛不斷的顫著,他咬唇,收回自己的手,從地上撿起已經被翁知然扯的有些破爛的衣裳,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對不起,都是我的原因……”梁栗濡的聲音含著哭腔,無形的壓力和恐懼仿佛重重的落在他的身上。 “仇翡…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只是談個戀愛,會變成現在的模樣?!?/br>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绷豪蹂︻D了頓,像是失了所有的力氣一般,喃喃道:“我們,還是先分開吧?!?/br> 仇翡通紅的眼眶瞬間望向他,紅血絲充斥著整個眼眶。 他張了張口,望著梁栗濡脆弱迷茫的神情,又緩緩的閉上了嘴巴。 梁栗濡說的對。 他只是談了一場再平常不過的戀愛,他的戀人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身份,讓他飽受著等待的難熬與痛苦。 待他明了了戀人的身份,卻因為戀人的引狼入室,讓他……被威脅,被強jian。 他憑什么要遭受這些。 仇翡,你憑什么讓他遭受這些。 靠著自己的想象,仇翡心尖仿佛都悲傷的顫抖了起來,心臟好像被皺巴巴的揉成一團,放在了guntang的沸水里。 他沉默著,脫下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梁栗濡的肩膀上。 “我送你回學校?!?/br> 梁栗濡垂著眸子搖頭,擦著仇翡的肩膀走過,他的腳步頓了一下,望向正緊緊盯著自己的翁知然,輕聲道:“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了?!?/br> 翁知然的心一直在漸漸下墜,哪怕聽到梁栗濡與仇翡分手的消息,都沒能使他升起半分的喜悅。 不要再去找他…… 翁知然唇齒間彌漫著血腥,他咽下一口血沫,癡癡的扯出一個笑。 這是不可能的啊。 被仇翡踹開的門又被梁栗濡輕輕的合上。 他垂著眸子向前走,只有在經過幾個腳步匆忙的警察時,才頓了一下,然后攏緊了自己的衣服,沒有再停頓片刻。 酒店對面的那街道上,停著梁栗濡極其熟悉的車輛,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便抬腳,隨意的朝一個方向走著。 月光隨著梁栗濡的腳步,始終落在了他的身上。 漂亮美人身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露出了滿身色情的痕跡,仿佛渾身上下被人糟蹋透了,偏偏神情又像仙子那般純凈。 五爺坐在車里,隔著一條馬路,遙遙跟在梁栗濡的后面。 只是在看到凌晨街頭上多出來的醉漢朝著梁栗濡吹口哨,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車子猛地踩了剎車,車頭距離醉漢只剩下幾公分。 這把醉漢的酒都給嚇醒了些。 他看著自己剛剛想要調戲的小美人被拉上車,本想破口大罵,卻只吃到了一嘴的車尾氣。 望著眼前的人,梁栗濡神情都有些恍惚:“五爺?” 五爺輕輕將黏在他側臉上的發絲撫掉,他輕輕的嗯了一聲。 聽起來竟然有種別樣的溫柔。 “怎么了?”五爺輕輕捧起他的臉頰,目光細細描摹著他迷茫的神情,聲音越發的溫柔:“跟我說說?” 見梁栗濡久久出神著,沒有出聲,五爺在他額前印在了一個吻,與他耳鬢廝磨著:“我沒有懲罰仇翡……我很聽你的話,對不對?” 梁栗濡摩挲著身上正披著的外套,不知想到什么,又怔怔得出了神。 “以后不用,不用再提他了?!绷豪蹂ο乱庾R的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我跟他分手了…” “為什么?”五爺嘴角的笑意越發真實,他將梁栗濡輕輕的攬入懷中,柔聲詢問道。 哪怕他已經將原因知道的一清二楚。 梁栗濡望向自己布滿不同男人痕跡的身體,閉了閉眼睛:“我對不起他?!?/br> 五爺自然也注意到他的動作。 他臉上的笑意滯了滯,用力的抱緊了他。 “不是你的原因?!蔽鍫敼雌鹚南掳?,輕輕的吻著他的唇角:“你沒有對不起誰?!?/br> 感受到落在自己臉頰上的吻,梁栗濡只是眨了眨眼睛。 “如果難過的話,可以試試開啟一段新戀情呢?”試探性的親吻梁栗濡時,五爺沒有感受到他的抗拒,動作便大膽了些,可他偏偏一副正經的模樣,柔聲道:“我說過的,我很喜歡你?!?/br> 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了。 梁栗濡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五爺第一次沒有讀懂他眼神中的意思,他攥住了梁栗濡的手,輕聲道:“你對我…不是完全沒有意思的吧?愿意先和我試試嗎?” “幫派那邊呢,我已經不管許久了?!蔽鍫數?,“你可以試著相信我。我們會有普通但安全穩定的感情?!?/br> 沒有回應。 但是自己想要撬開他嘴唇的吻并沒有遭到拒絕。 無論是梁栗濡心態恍惚到接受了自己,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或是真實要跟自己試試…… 五爺想,總之最后的結果都是偏向于自己。 仇翡染血的外套被輕飄飄的丟在了地上。 后座本來不算小,只是躺著兩個成年男人,便顯得擁擠了些。 但是五爺較平常跳動稍快的心臟告訴他,他十分喜歡這種感覺。 與梁栗濡緊緊相擁的感覺。 他的指尖劃過翁知然在梁栗濡身上留下的印跡,心底兀自生出來了濃重的后悔。 自己不該為了讓仇翡看到翁知然強迫梁栗濡的這一幕,而對他的行為放手不管的。 這個畜牲…… 五爺握緊了拳,伸出舌頭舔舐著這些痕跡。 梁栗濡的睫毛顫了顫,他修長的雙腿抬起,輕輕圈在了五爺的身上。 他微微仰起頭,承受了驀然激動起來了的五爺的親吻。 “輕點…”梁栗濡推推五爺埋在他胸口的頭,輕輕嘶了一聲。 “疼嗎?”五爺聽到他的抽氣聲,便松開了嘴里的rutou,圍著圈的舔舐著。 五爺這才看清,梁栗濡的rutou仿佛被蹂躪了許久似的,周遭的乳暈都有些破皮。 他在心底咬牙,今天不知多少次罵了出來。 翁知然這個畜牲。 疼是不疼的。不僅不疼,似乎還有點爽。 梁栗濡在心底悠悠的嘆了口氣,只是他的roubang并沒有勃起,因為……今天已經射了太多次。 特別是翁知然,仿佛榨汁機成精似的。 他頭一次有了腎虛的感覺。 而五爺卻覺得他不硬肯定是因為疼的。 粗糙的大手已經扯開了他半掛著的褲子,拇指圍著他的guitou打轉。 “是不是還疼?”五爺啞著聲音問道。 與梁栗濡許久未硬的roubang比起來,在看到梁栗濡從酒店里出來的那一眼,五爺的roubang就禮貌的硬了起來。 一直硬了一路。 現在正隨著主人的心情微微跳動著,抵著梁栗濡的大腿。 梁栗濡攥住了五爺不斷擼動他roubang的手腕,面上咬了咬唇道:“五爺……” 明顯是不想五爺再繼續下去了。 只是深知趁熱打鐵的五爺不允許梁栗濡在此刻退縮。 他順從的松開了梁栗濡的roubang,牽著梁栗濡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上面。 “好,知道你疼,我不弄了?!蔽鍫斢H昵的親了親他的嘴唇道:“那你幫我弄弄好不好?” guntang炙熱的roubang被自己圈著,梁栗濡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半響,他才終于緩緩擼動起來。 修長白嫩的手指生澀的扣弄了一下五爺的馬眼,五爺生生忍下了一聲痛呼。 roubang卻誠實的軟了幾分。 “對,對不起?!绷豪蹂π÷暤牡乐?。 活該。 耳邊是五爺輕聲細語的安慰,梁栗濡“生澀”的又捏了一把他的roubang。 讓你算計我。 五爺額頭間出了幾滴冷汗,他扣住梁栗濡的手腕,在梁栗濡清澈的眼神下,緩緩挺動著自己的腰,roubang在梁栗濡的手心中抽插著。 “啊嗯……我來好不好?” 梁栗濡沉默的眨了眨眼睛,任由著五爺動作,在他手酸著想要不要再掐一把五爺時,濃厚的jingye射到了他的手心里。 五爺還未來得及體會快感,見梁栗濡輕輕蹙起眉頭,便連忙抽出面紙,細細的擦著他的手指。 一輛警車從他們旁邊呼嘯而過。 五爺的目光閃了閃,將染上污濁的面紙丟到仇翡的外套上,便抬起手,剮蹭了一下梁栗濡的鼻尖,調笑道:“這么嫌棄我的東西,那晚我可是吃了不少你的?!?/br> 聽著這話,梁栗濡臉頰染上了緋紅,輕聲嘟囔道:“我沒有讓你吃?!?/br> 倒是恢復了些幾分平常的樣子,脆弱迷茫的神情退散了些。 五爺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攬緊了他,嘴里開著玩笑,但是眼神卻猶如黑沉的墨,瞥了一眼警車的屁股。 啊……為了“鍛煉鍛煉”這便宜兒子,他覺得可以給他找點事情做。 最壞的結果無非是幫派砸在翁知然的手里。 但是想到這樣的結果,五爺發覺他的情緒不再復雜難辨,反而多了看戲的意味。 他為數不多溫暖的記憶里,有年幼的他與自己的父母。 但他的父母卻在某天莫名其妙的死于一個雨夜,前任青魂幫的幫主就是在這時候出現了,問那時抱著雙親骨灰盒的五爺愿不愿意跟著他。 五爺答應了。 那時他心中早已被恨意填滿,妄圖找到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 因此在與其他人競爭時,好幾次都離死亡差了那么一步。 前任青魂幫的幫主勸他放下,甚至在告訴了不少關于管理幫派的事項。 后來幫派也到了五爺的手里。 開始他記著老幫主的請求他將幫派發揚光大的遺愿,兢兢業業的做了不少事。 若是沒有發現老幫主就是殺害他父母的兇手,青魂幫就是他行兇的利器,那么現在的翁知然說不定依舊只是個“養子”。 但是真的讓他犧牲自己多年的心血為父母報仇,他做不到。 但是繼續裝成無事人……五爺捫心自問,他也做不到。 于是放手成了權衡利弊下的選擇。 可是現在嘛…… 五爺摩挲著放在一旁存在感極低的拐杖,面上溫和的笑容未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