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吃醋小梁與仇的親密關系/給五爺按摩時的烏龍/被下藥的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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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栗濡邊歪著頭,微聳著肩膀夾緊了手機,邊將專業課的書塞進書包里,一雙桃花眼里笑意盈盈。 “好,我會照顧好自己…你說很多遍了…”梁栗濡朝著電話那頭說道,紅發室友拍了拍他,向門口努了努嘴。 梁栗濡捂住手機口,抬眸朝門外看去。 孟釋正無聊的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在來來往往的人群里巡視著,似乎在尋找什么。 “他又來接你?”紅發室友拿起書,“那我先走了?” 梁栗濡點了點頭,邊向門口走去,他松開了捂住手機的手,聽著那邊仇翡絮絮叨叨的講述著他的思念,時不時的應和兩聲。 孟釋也自覺的沒有打擾小情侶煲電話粥的時間,只是沉默的接過梁栗濡的書包,兩人并肩向校門走去。 “啊,這邊已經要穿厚衣服了…”梁栗濡單手插著兜,語重心長的教育道:“不許不穿上衣,影響多不好啊…” “我沒有不穿?!背痿涮湫苑?“我只是說這里很熱,可以不穿上衣?!?/br> 洗手間外的空間滿是喧嘩吵鬧,仇翡倚在洗手間的臺子上,任由手中的煙燃燒著,他聽著那邊梁栗濡的聲音,心中的郁氣散了些許。 這一次的任務,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些。雖說直到現在,出頭鳥已經被打下來了,但緬北的這條線上的動亂還未徹底平息。 五爺的意思是還是需要他代表青魂幫在這里多待一陣子,一方面是震懾,另一方面也是壓壓那幾個出頭鳥背后的指使者的囂張焰氣。 仇翡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實實在在的觸碰到梁栗濡了,他幾乎想得發了瘋。 指間的煙已經燃到了盡頭,最后,仇翡輕聲對著電話那邊道:“我會快點回去的?!?/br> 梁栗濡正撥弄著孟釋車上掛著的流蘇,聽了這話,眉梢間染上幾分喜悅,嘴角蕩起甜蜜的喜悅:“好,我等你?!?/br> 與此同時,開車向來平穩的孟釋卻突然踩了急剎。 因為慣性,梁栗濡身子向前頃了頃,又重重的摔到了座位上。 他手指動了動,掛斷了電話,疑惑的望向孟釋:“怎么了?” 孟釋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前方輕巧跳過去的貓,又重新發動了汽車。 半響,車里才響起他淡淡的聲音:“仇翡,要回來了?” 聽了這話,梁栗濡摸了摸耳垂,嗯了一聲:“他說快了,以后就不用麻煩你送我去醫院啦?!?/br> 孟釋沉默的搖了搖頭,放在方向盤的手不自覺的攥緊,指尖漸漸發白。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胸腔里積聚著一股揮散不去的煩悶。 他抬手松了松領帶,但這煩悶感并沒有半分的消散,反而越發的濃厚。 他與梁栗濡在醫院認識,由于那一場烏龍,梁栗濡歉疚的請了他吃了幾次飯,一來二去,兩人越發的熟識了。 后來他發現梁栗濡經常在放學后坐一個小時的公交車去給在醫院的一位病人按摩,便提出載他一程,反正也是順路。 這一載,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梁栗濡話雖然不多,但是出于禮貌,也或許是為了不讓兩人之間氣氛尷尬,便總是會挑挑揀揀的告訴他一些每天發生的好玩的事情。 今天食堂阿姨多給他打了一點菜啦,與別的學?;@球賽贏了,每天的作業實在太多了…… 除了——他與仇翡煲電話粥的時候。 那時候,孟釋是無論如何也插不進去任何話的。 他才恍然發覺已經被自己遺忘了許久的事情,哦,梁栗濡他的另一層身份,是仇翡的男朋友。 兩人的感情看起來就十分的好。 好像從那開始,他心里莫名的情緒就悄然冒出了頭…… “我到了,再見?!绷豪蹂ξ兆×塑嚢?,揚起嘴角,不加吝嗇的朝他露出笑容。 孟釋的思緒被打斷,他望著梁栗濡臉上的笑容,神情微微一滯。 “再…再見?!?/br> 收回落在梁栗濡輕快離去的背影上的視線,孟釋發動車子,卻在不經意的抬眼間看見了放在車座后面的梁栗濡忘記帶走的書包。 想起梁栗濡每次都會開玩笑的朝他抱怨作業布置的太多,而且需要第二天上課前寫完,孟釋朝后伸了伸手,用小拇指勾住了書包的帶子。 只是,放在前面的手機卻猛地響了起來。 他蹙起眉頭,看了眼上面顯示的號碼,滑動了接聽鍵。 宛如爆炸一般的dj聲音透過手機傳進了孟釋的耳朵里,在一群男男女女的狂歡聲里,孟釋敏銳的捕捉到了兩人嚴肅的低語聲。 只是還未來得及聽清楚,板凳拉動的聲音就蓋住了竊竊的私語聲。 十幾秒后,那邊安靜了下來。 翁知然冷淡卻不容置喙的命令在靜謐的氣氛里異常清晰:“二十分鐘內,到K吧來?!?/br> 孟釋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被翁知然撂了電話。 不過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黑色的轎車如離弦的箭一般,融入愈發黑沉的夜幕中。 ———— 高掛著的液晶電視里播放著逗人發笑的娛樂節目,主持人絮絮叨叨的聲音為沉默的病房里添了幾分人氣。 說是病房,實際上病房里的一切都與星級酒店里的套房無異,甚至更加的精細 梁栗濡垂著眸子,坐在較矮的板凳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五爺修長卻蘊含著蓬勃力量的腿上按摩著。 五爺閉著眼睛,靠在病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梁栗濡的手指向上,輕輕按摩著五爺的大腿。 五爺不著痕跡的繃緊了腿,而后又慢慢的放松下來。 輕輕揉捏著他的腿的力道并不重,可梁栗濡似乎有下意識的小動作,每次他抬起手時,小拇指都宛如羽毛一般,輕輕剮蹭過他腿間的軟rou。 五爺睜開了眼睛,眼神落在了梁栗濡暴露在外的修長白皙的脖頸上與圓潤透紅的耳垂上,他的眸子里似乎醞釀著幽深。 梁栗濡察覺到他的視線,抿著的嘴唇漸漸揚起,朝他露出一個宛如小動物一般柔軟的笑容。 “怎么了?” 五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瞬,他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扯過身后的抱枕放在小腹處,搖了搖頭,溫和道:“沒事?!?/br> 他只是覺得……自己身上的火氣在某一瞬間,全部涌到了下體。 若是梁栗濡仔細看看他寬松睡褲包裹的胯間,會發現那里早已頂起來了一個弧度。 大約是因為太久未發xiele吧。 五爺閉了閉眼睛,視線又梁栗濡染上緋紅的精致眉眼上。 他是發現了嗎? 是的吧,不然按摩著大腿的手怎么會在一瞬間移到他的小腿上,故作鎮定的模樣估計以為自己的動作十分自然。 五爺的喉嚨里涌上幾分笑意,他單手握拳抵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聲。 他壓下了升起來的幾分戲弄梁栗濡的心思。 “這個月的工資我會打在你的卡里?!蔽鍫敵雎暤溃骸跋聜€月就要麻煩你來我家了?!?/br> 梁栗濡悶頭揉捏著他的小腿,輕輕嗯了一聲:“謝謝?!?/br> 望著在他目光下,臉色越發紅潤的梁栗濡,五爺含笑的視線移到了窗外無邊的夜幕中。 夜空中的繁星閃爍著,飛機一閃一閃的紅光從群星中閃過。 看起來,明天會有一個好天氣。 陸陸續續的按摩了一個小時,梁栗濡舒展了一下手腕,接過五爺為他倒的水,一飲而盡。 喉結不斷的快速上下滾動著,似乎是喝的太快太急,水珠順著下巴沁入了衣服,梁栗濡捂著嘴巴轉過頭咳嗽了半響。 他將水杯放在桌子上時,眼角都微微泛起來了紅色。 五爺的視線從他紅潤的嘴巴落到了被浸濕的衣襟上,白襯衫緊緊的貼著肌膚,白皙的鎖骨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 可梁栗濡仿佛什么都沒有發覺一般,他轉頭看看平常放書包的地方,沉思了一會兒,懊惱的拍拍腦袋:“五爺,我的書包落在我朋友的車上了,明天有課,我得去找他拿……我先走啦?” 見五爺垂著眸子,不知聽沒聽到他的話,梁栗濡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彎腰湊上前,卻不其然的與正巧抬起頭的五爺撞上,兩人的嘴唇嗑在了一起。 神情怔愣了一瞬,梁栗濡猛地睜大了眼睛,一下子推開五爺,匆匆道:“我走了?!?/br> 望著梁栗濡類似于落荒而逃的背影,五爺眸子里的色彩越發的深沉,他抬手摸了摸嘴唇,缺勾起與平常無異的溫和笑意。 出了病房,梁栗濡臉上的羞澀與窘迫只維持了一會兒,便通通無影無蹤了。 秋末夜晚的溫度已經直逼冬天了,梁栗濡搓搓胳膊上升起來的雞皮疙瘩,嘆了一口氣。 衣服落在病房里了。 他站在醫院的門口,手機泛著冰冷的光,他的手指在室友與孟釋的電話號碼間停留一會兒,最終,在昏黃的路燈下撥出了孟釋的電話。 孟釋接了是接了,只是那邊卻半天沒人說話,在梁栗濡重復的詢問下,半響才傳來一陣粗喘聲。 “孟釋,你在哪?”梁栗濡的聲音夾雜著深秋的風落進孟釋的耳朵里,他神志不清的長長呃了一聲,唇邊才泄出幾分聲音:“k吧…2,202?!?/br> 梁栗濡蹙起眉頭,追問道:“孟釋,你到底怎么了?” 一陣忙音落下。 梁栗濡望著黑屏的手機,嘖了一聲,打了一輛車便往k吧趕去。 給門口的保安看過自己的身份證,穿過了群魔亂舞的男男女女,梁栗濡皺著眉向上尋找著202號房間。 厚重的隔音門并沒有關緊,梁栗濡耐著性子敲了敲門,卻并沒有得到回應。 他輕輕推開門,昏暗的房間里,酒吧侍衛生的制服散落一地,只有浴室間閃著亮光。 梁栗濡聳了聳鼻子,握住了浴室門的把手,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孟釋?” 里面傳來孟釋含糊的一聲。 梁栗濡剛剛推開門,溫度guntang到不太正常的軀體猛地撲進了他的懷里。 “孟釋?!”梁栗濡架起在他身上亂蹭的人,面上焦急的叫道。 他覺得他今晚講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各種語氣的“孟釋”。 可孟釋與先前的沉默寡言與冷靜萬分的狀態十分背離,他渾身仿佛熟透的蝦子,顫抖的嘴唇在梁栗濡的脖頸間游走著,以及他的手,已經無師自通的覆在梁栗濡的腰間,曖昧又急切的摩挲著。 聽著耳邊粗重的喘氣聲和摑在他腰間漸漸收緊的手臂,梁栗濡頓了一瞬,用力的掙扎起來。 “孟釋,你怎么了?” 孟釋清醒時,以梁栗濡的力氣都掙脫不掉他的掌控,都不用說他現在根本一絲理智都沒有。 兩人跌跌撞撞的倒在了房間里唯一的大床上。 梁栗濡劇烈掙扎時,胸前的衣服被蹂躪的不成樣子,已經崩開兩顆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孟釋瞧著身下的風光,本被情欲燒干凈的理智此刻更是灰飛煙滅了。 他鎖住梁栗濡的雙手,夾緊他的雙腿,低頭在那片裸露的肌膚上胡亂的吻著。 炙熱的氣息撒在梁栗濡的脖頸處,他忍不住偏了偏頭,卻被那失了理智的人一口咬在了耳垂上。 “梁栗濡……”混合著情欲與炙熱的情感的名字從孟釋的口中吐出。 原來還知道他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