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男主/男主初現神經病的精神狀態,在刑罰室里冰涼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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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到了?!背痿渖焓謱⒘豪蹂Π踩珟Ф冀忾_,輕輕的把熟睡中的他的身體給擺正。 梁栗濡卷翹的睫毛顫了顫,他緩緩睜開眼睛,揉了揉臉頰,看樣子還沒回過神來。 “最近太累了嗎?”仇翡摘下他今天戴著的平面鏡,點了點他眼下不明顯的黑眼圈,關切的問道。 梁栗濡嗯了一聲:“在實驗室的時間比較多?!?/br> 仇翡還想說什么,梁栗濡的目光已經從他的身上移開,落到了車窗外高聳入云的建筑上。 “這是你工作的地方嗎?”梁栗濡眨了眨眼睛,“原來是這個樣子啊?!?/br> 哪怕知道梁栗濡只是純粹的感慨,仇翡難免還是感覺到一絲心虛,他摸摸鼻子,含糊的小聲應了一句:“嗯…” “其實沒什么好看的?!背痿湎肓讼?,補充了一句,“我更想讓你去補補覺?!?/br> 梁栗濡戴上平面眼鏡,打開了車門,“來都來了?!?/br> 確實,來都來了。說不定看一圈,梁栗濡無聊了,兩人還可以去約個會。 兩人看著電梯從-2層緩慢的升上來。 雖說這家公司實際的負責人是翁知然,但是仇翡也是在這公司掛了一個經理的名頭,在頂層有自己獨立的一間辦公室。 他和這個“少爺”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關系雖說不上惡劣但是也并不算好。 仇翡前些天跟翁知然提了一句會帶人過來,那人也只是冷冷的甩了一句“隨便你”。 她朝梁栗濡解釋了一句:“地下二層是停車場,我的辦公室在頂樓?!?/br> 梁栗濡點了點頭,還未開口說什么,面前的電梯就緩緩打開了。 翁知然癱著一張死人臉,冷漠的目光在梁栗濡身上停留了幾秒,落在了仇翡身上:“進?” 仇翡對人的視線十分敏感,他微微皺起眉頭,擋住翁知然的視線,便牽著梁栗濡的手走進了電梯里,按下了頂樓的數字。 梁栗濡眨了眨桃花眼,他能感覺到身旁翁知然望向他的冰冷目光里含著嗜血的情緒, 為什么呢?他與翁知然可是一次都沒有接觸過。 梁栗濡抬手,推推鼻梁上架著的眼鏡,眸子里劃過一絲莫名的光。 他側過頭,望了一眼翁知然那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八百萬的英俊側臉,在翁知然看過來時,微微彎起了秀氣的薄唇,朝他友好的笑了一下。 他生的唇紅齒白,下垂的眼睛縈繞著一股無辜的意味,笑起來總含著少年氣十足的單純。 但哪知翁知然見了他這個笑容,目光越發的深沉,緊繃的側臉仿佛含著高不可攀的冷淡。 被無視掉自己發出的友好信號,梁栗濡仿佛受挫一般抿了抿嘴唇,身體向仇翡那邊靠了靠。 仇翡并沒有注意到兩人間的小互動,他只是想著,自己已經許久未來過公司,不知道翁知然會不會好心得讓清潔工人打掃自己落灰的辦公室。 嘖,以翁知然那副德行,估計是不會的。 仇翡無聊的想到,趁著這次處理一下上次幫派里叛徒留下來的尾巴也好,反正就幾分鐘的時間。 電梯在頂樓停住,翁知然頭都沒有回,率先走了出去。 梁栗濡與仇翡十指緊扣著,抿了抿唇,小聲道:“那個人是你的同事嗎?他怎么……好像不太喜歡我?!?/br> 仇翡聽著這話,抬起眸子看了一眼翁知然挺拔的背影,心里劃過一絲冷凝。 面上他卻笑著揉了揉梁栗濡的頭發:“不是,他的性格就是很差?!?/br> 梁栗濡慢慢的嗯了一聲。 ———— 仇翡看起來很忙的樣子。 梁栗濡看著他面色嚴肅的敲著電腦,眉頭擰的幾乎打了結。 他只好靠在沙發上,安靜的喝著水。 電腦上正慢速播放著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將手中的粉末塞進口袋里…… 仇翡將電腦上的一段視頻來來回回的靜音播放了許多遍,心中的異樣感越發的深重。 剛剛觀看這視頻時,突如其來的直覺告訴他,上次他們在邊境被條子攪亂的那筆交易,給條子通風報信的絕對不止前陣子處置的這個小嘍嘍。 但是……他們動用了不少人力,查了許久卻也只查到了那個人的身上而已,所有的證據也全部都指向他。 到底是哪里不對呢…… 待仇翡從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本來坐在沙發上喝水的戀人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剛剛梁栗濡是不是說了一句他要去茶水間接水來著?過去了多長時間了? 這層樓的結構十分復雜,他這么久沒回來,不會是迷路了吧…… 仇翡的眉頭皺的更深,他清理了剛剛自己瀏覽過的所有痕跡,合上電腦,起身向外走去。 被仇翡惦記的梁栗濡感覺鼻子癢癢的,但是望著站立著的男人與倒在他身邊已經失去意識半死不活的血人,他根本不敢把這個噴嚏打出來,反而是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口鼻。 但是男人似乎是誤解了他的動作。 翁知然手下一松,暗紅的鞭子落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梁栗濡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他抬起眸子,看著翁知然動作優雅的脫掉了染血的白手套,那雙細長的眼睛里含著嗜血的深意。 “跑到這里來…”翁知然扯開一個冷冰冰的微笑,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啪嗒聲在這昏黃的房間里顯得莫名的陰森:“仇翡允許的?” 望著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人,梁栗濡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卻觸碰到了冰冷的墻壁,緊接著,他的身上投下來一片陰影。 翁知然似乎是十分享受梁栗濡這副躲閃的模樣,連那笑意都含著幾分冷淡的戲謔。 “仇翡這次的眼光還不錯?!?/br> 眼前的男人長著一張精致的臉龐,眉眼生動,黑鴉似的睫毛顫抖著,那多情的桃花眼中,卻一片純粹。 看得人想把他拉進泥潭里,讓腥臭的淤泥沾染上他的靈魂,想顛覆他身上純粹的潔白。 翁知然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微涼指尖從梁栗濡的臉頰上滑下,猛地捏住了他的腰:“他有沒有說過,你看著…好像很好吃?!?/br> 梁栗濡垂下眸子,睫毛飛速的顫著,身子似乎因為害怕而輕微顫抖著,只是他的心下卻一片平靜。 這種黑道世界觀里,主角似乎或多或少都有些病。 比如童年十分凄慘的翁知然在劇情里,對美好的事物有些強烈的破壞欲望,同時他對鮮血幾乎有一種狂熱的偏執。 翁知然看他的目光仿佛是一條陰冷的毒蛇,吐著信子,緊緊的盯上了他。 梁栗濡似乎想推開距離他極近的男人,目光在觸及他衣角染上的血跡時卻猛地一頓。 “你打他……”梁栗濡頂著翁知然粘膩的目光,抖著聲音道:“你這樣是不對的?!?/br> “不對的…”翁知然重復了一遍梁栗濡的話,望著他明明因為害怕在不停發抖的身子,但是嘴上卻偏偏維護著與他毫不相干的人。 他的輕笑聲在這房間里顯得突兀和詭異,慢慢的,這笑聲越來越大,翁知然的眼角似乎都沁出一滴生理性的淚水。 但是這笑聲卻根本沒有一絲的笑意,反而含著陰冷,聽得人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翁知然的笑聲慢慢停下來,他揉揉笑的抽痛的肚子,猛地捏起了梁栗濡的下巴。 下一秒,冰涼的吻落在梁栗濡的嘴角。 梁栗濡睜大了眼睛,他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用力的推開了壓在他身上的人,帶出來的杯子也不要了,急匆匆的跑出去,用力的甩上了門。 翁知然望著落荒而逃的背影,扯開了一個笑容,他摸摸自己的嘴角,那上面似乎依舊殘留著令人心悸的熱度。 他的眸子里閃過狂熱,心情像是小時候第一次拿起刀捅向那總是對他污言穢語拳腳相加的孤兒院院長,沒有害怕,只有興奮。 翁知然覺得,他好像發現了一條可以將那人拉進泥潭里的路。 想到那時候梁栗濡的表情,他的呼吸頓時粗重起來。 那一定會很好看的。 梁栗濡跑出去后,不著痕跡的抬眼看了一下監控。 這世界的男主似乎比劇情里只揭露了冰山一角變態屬性的他,更加的神經病。 他的余光剛瞥見有人朝著這個方向來,下一秒,飛奔過來的男人就緊緊的抱住他。 “抱歉?!背痿涞偷偷溃骸拔覄倓倹]有告訴你,茶水間在哪?!?/br> 剛剛他找了梁栗濡很久,幾乎要把整個頂樓翻了個遍。 最后,才找向這最不可能的一角。 因為這邊是翁知然的地盤,是另類的“刑罰室”。 雖然仇翡很久不來這個公司,可他也知道翁知然就是在這里撬開了無數人的嘴,從他們嘴里得知了許多有利于幫派的信息。 自然,手法也變態的很。 他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翁知然的變態心理。 所以從聽梁栗濡說翁知然似乎不喜歡他時,自己的心里便感覺到十分的不對勁。 就比如,現在明明梁栗濡在他懷里輕微的搖了搖頭,但是他緊皺著的眉頭越發的深了。 “你怎么在發抖?”仇翡問道。 是看見了什么,還是聽到了什么? 難不成,是遇到翁知然? 仇翡腦中的想法一閃而過,半響,他的耳邊才想起梁栗濡輕松的聲音:“杯子掉了而已?!?/br> 仇翡怔愣了一瞬,悄然松了口氣。 他揉揉梁栗濡的頭發,道:“沒事兒,一個杯子而已。我忙完了,要不要去約會?” 梁栗濡搖了搖頭,他剛要說什么,翁知然卻迎面走了過來。 他的瞳孔一縮,忍不住垂下眸子躲避著翁知然野獸般的視線。 “…下次吧,我想回學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