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a修羅場后續/小梁得知蘇眠懷孕后疑惑:你沒和別的a上過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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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青筋暴起的楚殊忱,厲瞿垂眸掩飾住自己眸子里的嘲諷,抬手輕輕撥弄著梁栗濡胸前紅腫的乳粒,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反應。 梁栗濡自然察覺到了兩人之間充滿火藥味的氣氛,只是他被侍候的舒服,再一次射在了厲瞿的身體里,也不想管這兩人的水深火熱。 厲瞿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他半撐著身體,抬起屁股,jingye從他被cao成一個小洞的rouxue里慢慢的流了出來,極大的刺激著楚殊忱的神經。 楚殊忱覺得他后槽牙都要被咬碎了,忍了又忍,看著厲瞿又要去親梁栗濡的時,他捏緊了拳頭——下一秒,梁栗濡將他的頭按向自己的胯間。 “舔?!绷豪蹂︺紤械拿畹?。 腥熱的roubang剛從厲瞿的屁股里拿出來,上面還沾染著粘膩的液體,不知是jingye還是厲瞿rouxue里分泌的腸液。 但是,楚殊忱卻絲毫不見嫌棄的意思,反而為梁栗濡重新看向他而感到由衷的欣喜。 他輕輕擼了兩把梁栗濡的roubang,便將自己顫抖的唇印了上去。 厲瞿坐在梁栗濡的雙腿之間,見楚殊忱正在他的前方滋滋有味的舔著梁栗濡的roubang,眼中頓時翻涌起濃墨的黑。 只是梁栗濡像是摸狗似的揉揉他的頭發,那些陰暗的,見不得人的心思便通通不見了。 他心底想真是栽了,動作卻誠實的抓住梁栗濡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又吻。 三人的情事在太陽落山前才結束,梁栗濡已經睡著了。 厲瞿隨手關掉了梁栗濡光腦上陸誠發來的通訊請求,吻了吻他的側臉,將自己的手放在梁栗濡的胸前,熟練的捏了捏,半闔上了眼睛。 楚殊忱牙都要咬碎了,才沒讓自己發出聲音打擾梁栗濡睡覺,他舔了舔嘴唇,像是為了心安一般按按自己一肚子的jingye,吻了吻梁栗濡的脖頸,才攬著他的腰睡去。 等到梁栗濡再醒來時,自己身上已經干干凈凈了,身旁的兩人也不見了蹤影。 他赤著腳下床,穿上了床頭放著的早已準備好了的衣服,才一邊接聽著研究員打來的電話一邊去了實驗室。 接下來的幾天,如果不是厲瞿和楚殊忱去實驗室找梁栗濡,他們根本見不上面,但是去實驗室找他,大概率也是會被梁栗濡給趕出來。 不僅剛開苞就得被迫遠離梁栗濡的楚殊忱的火氣大的很,厲瞿也不遑多讓。 所以他們倆的火氣全部用在與蟲族的戰場上面,更別提楚殊忱已經發現了蟲族的弱點——怕火。 帝國的軍隊幾乎是場場勝利,后方的物資提供充足,士氣也空前的高漲, 只是,在前線沖鋒陷陣的“敢死隊”雖說是立了頭等功,但是傷亡確實最慘重的。 梁栗濡望著從前線退下來的昏迷不醒的蘇眠,將一針消滅蟲族病毒的藥劑打入他的體內后,又叫來專業的醫師給“敢死隊”的成員看了看。 蘇眠幽幽轉醒的時候,思念了許久的梁栗濡正嚴肅的與醫師談話。 “你是說,他懷孕了?”梁栗濡按了按眉心,聽不清是什么情緒。 醫師抖了抖體檢報告的結果,似乎也不相信為什么一個Beta會懷孕:“從得出來的結果看,是這樣的?!?/br> 嘖,麻煩了。 梁栗濡蹙起眉頭,將報告拿過來:“這件事我希望你能保密?!?/br> 醫師怔愣了一瞬然后點了點頭:“當然,這是我們作為醫生的責任,只是這位小兄弟現在不適合再上戰場了?!?/br> 梁栗濡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醫師推門出去后,蘇眠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梁栗濡正站在他的床上,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喜怒。 “……”蘇眠嘶啞著嗓子,張了張口,用盡力氣說話卻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 梁栗濡按住了焦急的蘇眠:“醫生說你聲帶破壞的嚴重,好好養著?!?/br> 蘇眠像是聽話的狗狗,乖乖的點著頭,卻不住的抬頭看他,一雙眼睛里滿是欣喜與緊張。 梁栗濡怎么會在這兒的想法這會兒已經被梁栗濡知道他懷孕的消息給代替了,他攥緊身下的床單,心中罕見的有些忐忑。 他…會高興嗎?還是會覺得自己擅作主張懷了他的孩子也沒有告訴他…… 梁栗濡拉過一個板凳坐下,心里“Omega居然真的能生孩子”的震驚想法一閃而過。 “你……”梁栗濡斟酌著用詞,詢問道:“和我上過床后,還和別的Alpha或者Bet…和別的Alpha上過床嗎?” 唔,不怪他不信的,Beta讓頂級Omega懷孕的幾率比天上掉餡餅的幾率還低,像是厲瞿和楚殊忱那種Alpha還有可能。 聽了這話,蘇眠艱難的反應了一會兒才咀嚼出梁栗濡話中赤裸裸的意思。 明白過來后,蘇眠一瞬間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抬眸望著梁栗濡,眼中是急于為自己辯駁的著急和揮散不去的難過。 他快速的,大力的搖著頭,嘴里用力的發出“赫赫”的聲音,這點聲音的發出卻撕扯著他的聲帶,血腥味從他的喉嚨里涌上來,他錘了錘自己仿佛要窒息的胸口,原本堅毅的臉上一片灰敗。 梁栗濡以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別人的,他不信他…只是,自己除了他,怎么可能有別人… 比起這個想法,他更怕梁栗濡因為誤會而不要他。 蘇眠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一只大手猛地攥緊了,酸澀的感覺從他的心底一直蔓延至全身各處。 他搖著頭的頻率慢下來,不斷的重復著“不是”,“沒有”的口型,眸子里沖刷著一遍又一遍的哀求,他咽下一口血沫,拉過梁栗濡的手,顫抖的唇四處在梁栗濡的手背上吻著。 梁栗濡望著仿佛從水里撈出來的男主受,漫不經心的抽出自己的手抵著蘇眠的額頭。 不是就不是,怎么抖得跟帕金森一樣。 梁栗濡蹙眉命令道:“坐好,回血了?!?/br> 蘇眠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背已經腫起來了,細管里回了長長的一道血,可他并沒有在乎,反而固執的想去觸碰梁栗濡。 “嘖?!?/br> 不耐煩的聲音傳進蘇眠的耳中,他一怔,抬眸對上梁栗濡冷淡的眸子,他焦急辯駁的心好像結了冰,冷的他牙齒都在發抖。 “你想說什么?”梁栗濡指了指光腦,“可以打字?!?/br> 蘇眠手忙腳亂的翻出自己的光腦,手指快速的在鍵盤上飛舞著,哪怕他的手背腫得更高了。 “我只有和你的性經歷,我只有你一個人,我沒有別人,是因為上次我們zuoai射進了生殖腔,所以……”蘇眠咬了咬牙,接著打下去:“我很喜歡你,我愛你?!?/br> 梁栗濡看著他發出來的話,喔了一聲:“明白了?!?/br> “你喜歡他嗎?”蘇眠又打出一行字,迫切的望著他,仿佛梁栗濡的話能使他一念天堂,亦能一念地獄。 喜歡? 雖說在床上說著要讓他們給自己生孩子,但畢竟只是上床后的sao話。 梁栗濡心里生出了些無聊的心思,他都不喜歡蘇眠,怎么會喜歡他肚子里的孩子,但是當然也并不討厭,只能說……沒感覺。 像是看著陌生人懷孕一般,跟他有什么關系呢。 不過……這樣的話,楚殊忱想要得到男主受的想法應該徹底不會出現了。 畢竟蘇眠孩子都有了,以他的高傲怎么可能去當接盤俠。 所以,自己的任務快完成了吧…… 想到這兒,梁栗濡露出一個笑容,陽光在他臉上跳動著,這讓他的眉梢都不禁溫柔了許多。 “怎么會不喜歡?”梁栗濡終于舍得將自己的視線放在蘇眠平坦的小腹上,抬手摸了摸:“好好養著?!?/br> 能養到楚殊忱知道就最好了。 哪怕蘇眠心底隱隱知道,梁栗濡的態度并不如他所說出來的那樣,但是這就足以讓蘇眠欣喜到紅了眼眶。 他死死地咬住牙齒,才抑制住自己的洶涌澎湃的喜悅。 蘇眠索性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針頭,隨意在呲血的手背上纏了幾道從床頭柜上拿過來的紗布,才小心翼翼的傾身抱住了梁栗濡的腰身。 “好想你…”蘇眠眼中含著刻入骨髓的思念,他在心底喃喃道:“每一天我都在想你?!?/br> 在那群惡心蟲子堆的每一天,望著自己身邊同伴慢慢死去減少的每一天,蘇眠都在想梁栗濡,想得恨不得發了瘋。 也是靠著這份想念,他才堅持到了最后,并且一睜眼就看見了梁栗濡。 這是上帝對他的福報。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梁栗濡就隨意的將他按在病床上,在他額頭輕輕落下一個吻.:“有空我再來看你,睡吧?!?/br> 蘇眠眼中流露出不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低低的嗯了一聲。 梁栗濡再來的時候,他一定要能說話。 戰役已經到了尾聲,這場戰爭中,蟲族幾乎被消滅的一干二凈。 這批“敢死隊”只剩下了一個人。 收兵后的厲瞿在得知這個消息時,心中突然冒出些焦慮,像是馬上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