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被群毆的男主受/與傳聞不符的厲少將/他最討厭吵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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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眠拳頭捏的嘎吱作響,他像一頭憤怒的小狼怒視著面前的這群Alpha。 盡管他剛剛一個人打了三個雄壯的Alpha,這些人卻依舊覺得自己是靠運氣,而不敢承認是他們的軟弱無能。 甚至這群Alpha因為丟了面子,惱羞成怒的團團圍住了他,似乎是打算群毆。 而蘇眠表面上看著很兇,戾氣很重,一副要咬死面前這群人的模樣,實際上剛剛打架已經消耗了他的大部分精力。 如果這群人真的圍毆他,他其實根本沒有還手的力氣。 不遠處,許多Alpha與Beta像是看好戲一般看著他們的方向,沒有絲毫幫忙的模樣。 媽的。 蘇眠移開視線,他果然最討厭這些自大傲慢的Alpha。 他發誓,不將他打死,他就會讓這群狂妄的Alpha付出血的代價。 “你剛剛不是很狂嗎?接著狂啊??!” “不教訓教訓你,你真覺得你一個Beta可以跟Alpha掙了?!?/br> “……” 幾人推推搡搡的,將失了力氣的蘇眠推倒在地,緊接著,耀武揚威的拳頭就要落下—— 蘇眠護住了頭,已經準備接受這些人的毆打。 只是,預料之中的拳頭卻遲遲沒落下。 打人的人猛地瞪向了捏住自己拳頭的人:“你他媽——” 未盡的話卡殼在了喉嚨里。 一只白凈的手掌不完全的包裹著自己粗糙的大手,他抬頭,看清了那個Beta漂亮的臉。 然后這個Alpha的呼吸微微一滯,心底生出了無盡的懊悔。 剛剛自己居然對這么漂亮的美人說出了那樣粗俗的話。 “這么多人欺負一個Beta,不好吧?!?/br> 美人的聲音也好聽,仿佛是沁了冰雪一般。 Alpha不住的點頭,然后猛地反應過來,美人是在指責他呢,便撓了撓頭發,無力的辯解道:“我們…呃,我們跟他玩呢?!?/br> 聽著莫名其妙多出來的聲音,蘇眠緩緩睜開眼睛,抬頭看去。 碰巧那人也在看他。 軍區的環境向來艱苦,這里建在風沙滿天的星球上,這里只有兩個季節,要不是極寒的冬季,要不是異常炎熱的夏季。 但是夏季居多,所以這兒幾乎每天都是烈日炎炎,極少見到雨露。 蘇眠望著眼前的人,卻覺得他仿佛是來自于更加嚴寒的冰雪世界。 宛如生長在冰雪世界里,一朵高傲清冷的,盛開于天山之巔的艷麗之花。 但是這朵高嶺之花是Beta,并且在一群強壯有力的Alpha手中,救下了他。 他垂眸看向自己,那雙本該多情的桃花眼里映出了自己狼狽的身影。 蘇眠突然覺得有些窘迫。 下一秒,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伸到自己面前,蘇眠聽見他說:“沒事吧?” 他微微顫抖著吐出一口氣,將自己的手放入那漂亮Beta的手心里。 “……沒事?!?/br> 如他所想的一般,那只手涼極了,涼意由指尖一直傳入到心底,激起來了一陣顫抖。 然后那人微微朝自己笑了一下。 蘇眠好像聽見了冰雪融化的聲音。 “滋事斗毆,全部七天禁閉?!眳桍睦渎暤?,他從后面走過來,冷寂的面容上閃過莫名的怒氣。 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之前氣焰囂張的不得了的Alpha此刻宛如剛出生的雞仔一般,唯唯諾諾的不敢抬頭看人。 而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士兵依舊握著梁栗濡的手,呆呆傻傻的仰頭望著他,眼中的癡迷幾乎溢出來。 好蠢。 厲瞿黑淵似的眸子閃過幾絲煩躁情緒,他于梁栗濡立在一起,鼻腔里又充滿了清冽的淡淡香味,這才讓他莫名煩躁起來的心漸漸沉下來。 “會有人來解決?!眳桍牡吐暤?:“走吧?!?/br> 梁栗濡雖然有些疑惑為什么劇情里跟男主受打了個照面就知道男主受是Omega的男主攻現在好像一副聞不到蘇眠信息素的模樣,但是對他來說,這也是好事。 他手上用力,將蘇眠拉了起來,接著松開了手。既然厲瞿沒有聞出來,那么梁栗濡也不打算在此地多拖延,讓厲瞿注意到蘇眠了。 “再見?!?/br> 望著與十三區少將一同離去的漂亮男人,蘇眠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掙脫了緊緊牽掣住他的Alpha,一邊向梁栗濡離去的方向跑去:“那個——我可以加你的光腦號嗎?” 只可惜,除了在他腳底漸漸沉淀的風沙與身后看戲的士兵,沒有人在聽到他的話。 至少那個人沒有聽到,因為他離去的腳步都未停頓一下。 蘇眠似乎還想追出去,卻被落了面子的Alpha給抓住了,半點掙脫不得。 其實梁栗濡聽到了,不僅他聽到了,連身旁這位冷著臉的少將也聽到了。 因為在蘇眠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厲少將就淡淡的開了口:“事情比較多,我先送你回分配的宿舍?!?/br> 梁栗濡答應了一聲,便錯過了回復蘇眠的最佳時機。 厲瞿望著身旁的男人,見他絲毫不在意那個好像Omega的Beta,便微微勾起嘴角,這是一個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笑容。 偏偏梁栗濡看過來并且發現了,他的桃花眼里閃過幾分驚訝,然后輕輕笑開了:“厲少將應該多笑笑的,很好看?!?/br> 厲瞿一愣,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嘴角。 他,笑了? “說起來,厲少將也就三十二歲吧,真是年輕有為啊?!绷豪蹂此普嬲\的夸贊道。 三十二歲,在這個普遍壽命為一百五六十歲的世界里,這是正值青年的年紀。 厲瞿眼神微微柔軟了下來,他的笑容越加深邃了:“你呢?你多大了?” “二十八?!绷豪蹂Φ溃骸氨炔簧仙賹⒌??!?/br> 好小,居然才二十八歲。 那么,他一定是沒有婚配的吧… 看著梁栗濡妍麗的眉眼,厲瞿莫名其妙的想到。 “你也很厲害?!眳桍牡溃骸白窖芯吭喉椖控撠熑说奈恢煤茈y的?!?/br> 梁栗濡漂亮的桃花眼彎起來,沉吟了一聲道:“我們這是在…商業互夸?” 厲瞿低低的反駁道:“實話?!?/br> “好吧?!绷豪蹂o所謂的聳了聳肩:“說起來,厲少將和傳聞中的真不一樣?!?/br> “傳聞?” 梁栗濡回想著陸誠吹厲瞿的彩虹屁,挑了幾點道:“對啊,不近人情,冷面閻王,眾多Omega的夢中情人——” “不是?!眳桍耐蝗淮驍嗨?,認真道:“不是這樣?!?/br> 連著兩個“不是”也不知道是反駁“不近人情”還是“冷面閻王”又或者是“Omega的夢中情人”。 梁栗濡抬手點了點自己的眼睛:“所以說,不用擔心厲少將,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你?!?/br> 厲瞿望著梁栗濡臉上淡淡的笑意,他的心猛地漏了一拍,然后又微微提起,似乎在期待著梁栗濡接下來的話。 只是梁栗濡卻不說了,而是抬起來了頭,望著搖搖欲墜著落到地平線的夕陽,突然道:“這兒也很漂亮的?!?/br> 厲瞿沉默了一瞬,隨著他的目光看去。 夕陽黃布滿了天空,夾雜著幾朵各種各樣的云,偶爾掠過的飛鳥點綴著略顯單調的色彩。 厲瞿第一次發現,軍區的天空,原來也并不是一成不變的單調。 他的視線移到了身旁的人身上,向來冷漠的雙眸在此刻夕陽余暉的照耀下,竟然顯得有些獨特的溫柔。 這段不長的路很快到了盡頭。 梁栗濡望著眼前的宿舍,縱使經歷了再多的大風大浪,也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過幾天會重新翻修?!眳桍目粗聊聛淼牧豪蹂?,雖然他與平日里無異,但是厲瞿卻覺得他在不開心。 他多解釋了一句:“今天軍區的新兵遠超預計,士兵那邊宿舍沒有空位,當然新入連也有住在這里的?!?/br> 梁栗濡默默點了點頭。 這破宿舍確實是會翻修,不過是男二楚殊忱找人翻修的。 因為主角受住在這個宿舍里,楚殊忱為了氣厲瞿同時刷蘇眠的好感,便大包大攬了下來。 哪知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蘇眠將這件事自動安在了厲瞿身上。 見梁栗濡興致依舊不高,厲瞿捏了捏手心,下一秒就要說出“你去我那邊住吧”,就被一個飛撲過來的人給打斷了。 “小粟花,你終于回來了嗚嗚?!标懻\驚恐的抱著梁栗濡的一個胳膊,連厲瞿投在他身上的冰冷視線都沒有感覺了。 “宿舍里有老鼠,你快去打死它?。?!” 梁栗濡與陸誠算是熟悉的,因為梁栗濡走到組長的位置,就少不了富二代陸誠的幫助。 他拍了拍陸誠的頭發,對凝望著他們兩人的厲瞿扯出一個抱歉的笑容:“謝謝厲少將送我回來,那我就先走了?!?/br> 未等厲瞿回答,陸誠便推搡著梁栗濡向前走,故作委屈的聲音在厲瞿聽來十分的吵鬧:“小粟花,你不知道,那個老鼠真的好大只?。?!像那個禿頭主任的43碼鞋子一樣。而且你知道嗎,我們竟然是跟新兵一個宿舍的,那個新兵……” 梁栗濡按了按他的頭,面無表情的制止他:“好,別再說了?!?/br> 但是兩人的背影在厲瞿看來,卻親密的如同正熱戀的情侶一般。 熱戀…情侶… 厲瞿沉下眸子,莫名其妙的捏緊了拳頭。 好想把那個Beta吵鬧的嘴給他打進肚子里,胳膊也給折斷才好。 厲瞿宛如一座雕塑,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宿舍樓里,才轉身離去。 他最討厭吵鬧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