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間的修羅場/皇帝病態扭曲的愛/外面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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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谷輕笑一聲,含著嘲諷的意味:“解釋什么?” 拳頭被捏的吱嘎作響,秦御塘現在像只沖動易怒的獅子,望著眼前的另外一頭獅子,內心卻只想把他的脖頸咬斷,讓他為自己的不自量力付出代價。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梁栗濡好不容易從快感里回神,扯下被子才發現屋子里不知何時多了個人。 兩人的目光瞬間都釘在了他的身上,含著同樣可怖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梁栗濡像是想起來了秦御谷的話,他對著秦御塘,語氣里含著幾分委屈和惱怒:“你來干什么?!” 秦御塘一愣,望著梁栗濡身上斑駁的痕跡,他的心在抽痛。 為何只是一會兒不見,愿意為他擋刀的人卻面帶情欲,問他…你來干什么。 是…他打擾了他們了? 秦御塘張了張口,深呼吸了一次,他的指甲狠狠陷入手心里。 梁栗濡的話比親眼看到他與秦御谷的情事更讓他痛苦。 他沉了沉眼眸,跨步向前,似乎是直接打算把人抱起。 秦御谷卻猛地按住了他的手,第一次將自己隱藏的攻擊性毫無保留的顯露出來。 “皇兄,奪人所愛可不是君子所為?!?/br> “所愛?”秦御塘反手扭著他的胳膊,像是聽見什么笑話一般,嘲諷的扯了扯嘴角:“敗家之犬也配?” 秦御谷的嘴角拉直:“下作的人不是更不配?!?/br> 兩人說話跟打啞謎一樣。 梁栗濡情欲還未褪去,他剛想起身找衣服,卻被秦御塘猛地拉住了手腕。 梁栗濡對上了秦御塘濃墨的視線,偏偏他在笑著,在這陰暗的環境下,顯得有些割裂。 “乖乖,我抱你去洗澡,染上臟東西了,得洗干凈才行?!?/br> 未等梁栗濡反應過來,秦御塘就將他打橫抱起,隨身扯起了一件衣服。搭在了他的身上。 被說成是臟東西的秦御谷,捏了捏拳頭,目光沉沉的望著他那位皇兄和他心心念念的美人遠走。 不能急。 秦御谷心想,以秦御塘這種睚眥必報的性子,他得想一下,如何能從他以后的瘋狂報復中脫身。 他有時間,可是…不知道今晚,梁栗濡該如何自處。 秦御谷憂心如焚,快速的套上衣服,施展輕功,向皇宮外飛去。 梁栗濡在秦御塘懷里掙扎,面上的桃紅色愈加深了,卻顯得更加誘人:“你放開我!” 秦御塘冷著臉,罕見的沒順從著梁栗濡的話。 誰還沒點脾氣啊。 梁栗濡氣急,磨了磨牙,一口咬上了他的肩頭。 秦御塘的腳步一頓,然后走的越發快了。 等到到了宮殿,他的肩膀已經見血了。 門里門外侍候的奴才都眼觀鼻鼻觀心,絲毫不敢將視線放到那尊煞神身上。 被放入溫水里認真清洗的梁栗濡,幾次想跑,都被堅定的扯了回來, 無論怎么打怎么罵,秦御塘就抿著唇任打任罵,認真的給他清洗每一處。 特別是那些被吮吸出的,斑駁的痕跡。 “你本來就是算計我,為何不讓我走?!绷豪蹂此谱员┳詶壍恼f。 秦御塘手一頓,他反問:“我算計你?” “不然呢?”梁栗濡道:“你不是已經把我送給七王爺了嗎!” “你憑什么啊…憑什么把我送來送去的,我是你的嗎…”說著,梁栗濡竟然委屈了起來。 秦御塘不知道秦御谷到底給梁栗濡說了什么,但是當務之急,是哄著眼前的人。 他輕輕的撫摸著梁栗濡的后背,柔聲道:“我怎么會算計你?又怎么會將你送給別人?!?/br> “我對你的心意,你看不出來嗎?” “那…明明他說,我是你送給他的禮物?!绷豪蹂γ嫔弦苫蟛欢?,盡職盡責的抹黑七王爺:“他說,我是你手中的棋子?!?/br> 秦御塘擁住他。 在梁栗濡看不見的地方,他沉下了臉,眼中的戾氣與殺氣閃過。 秦御谷…那個敗家之犬,怎么敢在梁栗濡面前搬弄是非。 他會讓秦御谷這番話付出代價! “不是,我不會將你送給任何人,因為我是你的?!鼻赜恋穆曇舻统?,是聽得出來的認真和深情。 如果梁栗濡是禮物的話,那一定是上天送給他一人的禮物。 秦御塘親吻著他的發旋,不再糾結之前發生的所有事,糾結只會讓他更加多疑,痛苦。 他會不自覺的兇到梁栗濡,他不愿意這樣。 現在,他心里那點別扭的怒氣早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以后,沒有別人,就我們兩個人,好嗎?”秦御塘捧起他的臉頰,希冀的做詢問道。 向來尊貴的帝王此刻卻顯得莫名卑微, 梁栗濡終于不掙扎了,他淺淺的笑了起來,勉勉強強的說道:“看你表現吧?!?/br> “嗯?!鼻赜劣终f:“今天留下來好不好?!?/br> “那明天我要走的?!绷豪蹂Φ?,“小蓮會擔心?!?/br> 秦御塘擁著他的手緊了緊,轉瞬又放開。 “那把她也接到宮里好不好?” 梁栗濡漂亮的桃花眼瞇了起來,輕輕揭過這個話題。 “抱我去睡覺吧,我困了?!?/br> 深夜,秦御塘親了親梁栗濡的額頭,便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書房里。 秦御塘的腳下跪著他養起來的暗衛。 “查查秦御桉走了之后去了哪里?!鼻赜赁D著手里的筆,沉著眸子。 暗衛低頭恭敬道:“是?!?/br> “還有…查查秦御桉?!鼻赜猎诿媲暗募埳蠈⑶赜群颓赜竦拿稚洗蛄藗€大大的叉。 “如果他是真傻,那就看看最近出入他府里的人,明處暗處多注意一些?!鼻赜令D了頓,話鋒一轉,眉間閃過狠厲:“如果他是裝傻……” 暗衛明白自己主人的意思:“是?!?/br> “去吧,現在去辦?!?/br> 秦御塘輕輕拿起桌子上寫著許多人名字的紙,看了一眼,便靠近燭火,將紙燃燒了。 他知道暴戾恣睢,喜怒無常,許多人被他壓制著,或許也有許多人都想要他的命,可他不在乎。 他預料到,今天的宮宴會有大事發生。 他下旨讓秦御谷過來,一方面是監督他,還有一方面是算計他。 沒想到自己卻吃虧了。 這場刺殺的始作俑者不是他…秦御塘的臉在燭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顯得極為低沉。 他忘不了宴會上的那個黑衣人。 在梁栗濡即將遇刺時的,及時幫助了他的黑衣人。 他的瞳孔,很熟悉。 像是那天在小巷里的人。秦御桉那個傻瓜,在桉王府時,他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那個黑衣人和桉王府之間…又有什么聯系呢。 待那張紙燃盡,秦御塘便熄了燭火,轉身走向了房間里。 秦御塘輕手輕腳的脫了鞋子,褪去一身寒意,把自己暖熱了,才敢輕輕的靠近梁栗濡。 唯一能夠讓他在這個混亂的世上覺得寧靜的人,就是乖乖睡在床上的梁栗濡。 無論梁栗濡想要什么,他都會虔誠的雙手奉上。 任何想要覬覦,誘惑,欺騙梁栗濡的人,他都會毫不留情的打斷那人的四肢,斬下他的頭顱,剜下他的心臟,將他曝尸在城門七七四十九天,最后丟去喂野狗。 畢竟梁栗濡心軟,不懂拒絕,不會掩藏自己,他從來都不會有錯,錯的從來都是勾引他的那群賤人。 既然錯了,那就要被他懲罰。 無論是秦御谷,是那個黑衣人,還是…他那不知是否是真的癡傻的三弟。 秦御塘的表情狠厲,對上梁栗濡時,卻不禁柔和了下來。 他摸了摸梁栗濡睡的微微桃紅的臉頰,扯出一個微笑,眼睛里滿是病態和迷戀。 他想,梁栗濡只需要乖乖的呆在我身邊,讓我將他想要一切都雙手捧到他的面前就好。 他們會永永遠遠的在一起。 永永遠遠。 睡醒一覺的梁栗濡發覺他在秦御塘的宮殿里,好像成了豌豆公主一般。 下床時,都有宮女緊張兮兮的輕聲說:“公子,我來幫您穿鞋,地上涼?!?/br> 穿衣時,布料是極滑的絲綢緞面,可服侍他穿衣服的兩個人還是一人一句問。 “公子可覺得這衣裳磨著身子?” 梁栗濡摸不著頭腦:“不,我覺得很好?!?/br> 估計是秦御塘吧,讓他們好生服侍著? 可是,這也太怪了。 他本想出去看看,卻被守在門旁的侍衛攔住了。 梁栗濡皺眉:“什么意思?不讓我出去?” 被秦御塘囑咐過的侍衛賠笑道:“當然不是,外面太亂了,皇上怕……” “我要出去?!绷豪蹂Τ料铝四?,似乎想不管不顧的向外走,但是下朝了的秦御塘剛好就回來了。 秦御塘見梁栗濡在殿門口,便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把正鬧脾氣不肯進來的人給擁到懷里。 “我這兒不是來跟你解釋嗎?!鼻赜凛p輕拍拍他的背:“不是不讓你出去,昨日那宮宴上發生的事還沒有完全解決,怕是會卷土重來,我分身乏術,怕不能及時關注你,哪能放心你一人出去?!?/br> 梁栗濡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估計這個宮門好進不好出。 今天是這個借口,明天是那個借口,總之,秦御塘會把自己囚禁在他的宮里,就算偶爾允許自己出去,那根線也會緊緊的攥在他的手里。 秦御塘真是好算計。 估計他也已經查到了秦御桉和秦御谷那里去了。 他淡著眉眼,漂亮的桃花眼里藏著失落。 “可是…” “我保證,會將小蓮接過來的?!鼻赜列χ?,但是偏偏有些咬牙切齒。 “還有你的jiejie,我會派人將她接進宮里一天,和你說說話?!鼻赜廖罩氖郑骸暗冗@件事過去了,你就可以走了,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是想問你一件事?!?/br> 梁栗濡只好厭厭的答應了。 “別不高興,一會兒我帶你去看看御花園里的荷花,開的很漂亮?!鼻赜寥嗔巳嗨念^發,對身后的宦官使了個眼色。 那宦官就張羅著去布置飯菜了。 正安靜垂眸吃著早飯的梁栗濡不知道,外面已經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