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許會在秋日病逝/收到宮宴的邀請/皇帝的禮物(微h)
書迷正在閱讀:啪啪啪會被夸獎的玄幻世界、兩篇強制愛、以下犯上(bds/m,年下,甜寵,破鏡重圓)、短篇堆積處、大型男子牧場(np總受)、他的仿生人、癡漢omega被暗戀的人發現會怎樣(雙性/ABO)、rou便器培訓(futa,np,高h)、小少爺的妖怪侍寵(NP,多人混戰)、清冷美人受難記
在丞相府向來備受冷落的梁栗濡沒想到自己一醒來,院子里能這么熱鬧。 小蓮脆生生的叫醒他:“公子,我來給你梳頭發,老爺在外面等你呢?!?/br> 她也不知道為何從未踏進這個院子里半步的丞相為何會在這個平常的清晨來這里尋公子。 臉色還是很難看的模樣。 難道是公子昨天跑出去玩被發現了嗎?可是夫人和老爺可是從來沒管過呢。 她有些擔憂的提醒著梁栗濡。 梁栗濡垂著頭,呆愣了一會,才抬頭問有些茫然的小蓮:“現在是什么時辰了?!?/br> “已經巳時了,公子今天睡了很久,是身體不舒服嗎?”小蓮關切的問。 梁栗濡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衰弱下去。 劇情里的原主…可是沒有安穩的活到大結局,而是在秋天病逝了。 自己的任務應該在秋天到來前完成嗎… 算了,也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只是昨日睡的太晚了?!绷豪蹂Φ溃骸皫臀沂犷^發吧,外面吵吵鬧鬧的,聽著頭疼?!?/br> 待梁栗濡終于出去以后,等待著的丞相已經臉色鐵青了。 胡鬧,簡直胡鬧! 居然讓做父親的等了他一個時辰。 “父親?!绷豪蹂Τ┫嘈辛藗€禮,面上是對長者的孺慕:“孩兒近日身體愈來愈差,偶有嗜睡…” 丞相望著他崇拜的神色,臉色稍霽。 他細細觀察了一番他以前從未關注過的,臉色蒼白的庶子,這才發現他已經這樣大了,但是從娘胎里就落下的病根卻一直伴隨著他。 見他說完話都要歇一歇的模樣,丞相也疑惑,他的身體已經這么差了嗎?好像大病初愈,一幅活不久矣的模樣。 這樣想著,他的臉色便糾結了些,因為皇上給他下的命令實在是讓他坐立難安。 “你和當朝的皇上…可有何接觸?”丞相抿了一口茶水,問道。 梁栗濡漂亮的桃花眼里滿是迷茫:“從未有過?!?/br> 從未有過…… 丞相抿著唇,臉上是搖搖欲墜的不相信。他喃喃:“若是從未有過,那為何皇上指明要我帶你去這次的宮宴?” 先不說他的嫡子都沒有出席這次宮宴的資格,就說他的庶子有那么多,為何皇上偏偏選了這個病秧子? “宮宴?”梁栗濡似乎更迷茫了,“什么?” 丞相細細的觀察他的表情,見梁栗濡似乎是真的迷茫到有些不知所措,他便按了按太陽xue。 只能歸于是這個新帝太過于喜怒無常,或許也是為了給他一個下馬威? 皇上的命令,丞相也不敢違背。 畢竟因為助七王爺奪嫡時,丞相府損失了許多,已經沒有以前那種底氣了。 “五天后,你隨我入宮?!必┫嗌舷麓蛄苛怂谎?,話里終于帶有了些父親的味道,他說:“去夫人那里劃些銀子,買身好衣裳,夫人問起來就說是我說的?!?/br> “好?!绷豪蹂槒牡恼f道。 溫順的表現讓丞相看他順眼了些。 他甩甩衣袍,背著手帶著仆人走了。 入宮前兩天,梁栗濡倒是見到了才分開沒多久的秦御桉。 也不算見到,只是梁栗濡察覺到總是有若有若無的視線放在自己的身上。 不像暗衛那樣隱晦,而是直白濃烈,像是被什么犬類動物盯緊了一般。 梁栗濡換衣服時,那目光驟然釘在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上。 他猶豫了一瞬,還是關上了窗子。 這個時候總不要出現什么差錯才好。 躲在暗處的秦御桉,眼睛都燒紅了。 他實在太想念梁栗濡了。 每天躺在梁栗濡躺過的床上,聞著他的氣味越來越淡,他的心里就越來越恐慌。 好像如同氣味一般,梁栗濡也會在他的生命軌跡里消失。 越想,他越止不住的心慌。 所以,此刻的他才會出現在丞相府。 他想,如果梁栗濡不知道自己在看他,那么……他就不會生氣吧? 反正,他只看這一次。 秦御桉現在還不知道,偷窺是會上癮的,也是最讓人發狂的。 宮宴酉時開始,當天下午,作為整個宴會主角的皇帝,卻出現在了梁栗濡的院子里。 梁栗濡那時正練著字,突然就被人從后面抱住了。 他想要回頭,卻被輕巧的捂住了眼睛。 “別鬧了?!绷豪蹂β勚砗髠鱽淼凝埾严?,他放下筆,無奈的說道。 秦御塘偏不,他朝梁栗濡的耳后吹氣,聲音滿是笑意:“猜猜我是誰?!?/br> 你都說話了,還讓我猜。 梁栗濡抬手,想要拿下遮住自己眼睛的手:“秦御塘,別鬧了?!?/br> 被叫了名字的秦御塘也不生氣,反而笑意更重:“不對,再猜” 這有什么不對的。 梁栗濡咬了咬嘴唇,那登徒子的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腰上,正解開他的衣裳,伴隨著叮鈴鈴的響聲。 “我叫你娘子…你再猜猜我是誰?!鼻赜灵e閑的說,語氣里含著挑逗的意味。 梁栗濡臉色微紅:“什么啊?!?/br> “你喊一句相公,我送你一個東西?!鼻赜梁孟袷请S口說,但是細聽之下,他的聲音含著一絲。明顯緊張。 “我才不要?!绷豪蹂σЯ艘а?。 要是別的世界,秦御塘這種他能打十個,哪用得著被他這樣調戲。 秦御塘放下捂住他眼睛的手,趁梁栗濡適應光明的那一刻,秦御塘掰過他的頭,重重的吻了上去。 被壓在書桌上親吻的梁栗濡突然覺得下體一涼。 秦御塘邊親吻著他邊揉捏著梁栗濡的兩個卵蛋。 “干嘛…別…今晚兒還要去…”梁栗濡推搡著他,可是哪兒還是不爭氣的有了反應。 秦御塘閑散的笑了一下。 聽著他的嘲笑,梁栗濡剛想開口,一條滑膩的舌頭卻鉆了進來。 這時,梁栗濡是徹底不能說話了,只會嗚嗚咽咽的任人為所欲為。 半響,兩人之間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秦御塘低頭望著梁栗濡,此刻他的臉頰上已經被染上了粉色,眼神游離起來,只會像小動物一樣輕輕的喘著氣。 哪里還有剛剛那一幅寧死不從的模樣。 看著想讓他…一口把梁栗濡吃進去。 秦御塘頂了頂上顎,在梁栗濡下意識追著要吻過來的時候,輕輕的止住了他。 其實他眼睛里面的yuhuo已經在翻涌了,可是…秦御塘望著手里的鈴鐺,輕輕的笑了一下。 叮鈴鈴,叮鈴鈴… 梁栗濡只隱約聽見有鈴鐺的響聲,可是秦御塘摸的他很舒服,他舒展了四肢,在秦御塘的手底下,輕輕擺動著身子。 下一秒,那硬著的地方卻被束縛住了。 梁栗濡低頭一看。 他的roubang上被系上了…一條又寬又長的繩子,頂端一個金色的鈴鐺正垂在他馬眼的前端。 秦御塘退后了一步,眼中的欲望與驚艷翻涌著,好像在欣賞自己的杰作。 “你,你干嘛啊?!扁忚K隨梁栗濡撐起身子叮叮當當的響了起來。 他紅著耳尖,眨著眼睛想要伸手去碰,卻被秦御塘輕輕攥緊了手腕。 “很漂亮,漂亮的我想……”秦御塘的大拇指摩挲著他的手腕,語氣低沉曖昧。 梁栗濡抿著唇,委屈的不愿說話。 “難受嗎?”秦御塘輕輕彈了彈他roubang的鈴鐺,問道。 難受倒是不難受的,甚至因為繩子觸碰與摩挲著roubang,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那里傳遍了全身各處。 舒服的讓梁栗濡不得不咬住嘴唇來抑制住溢出口的呻吟。 “今晚帶著它來見我吧?!鼻赜量此谋砬?,就知道絕對不是疼痛。 他輕輕抱了抱梁栗濡,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