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的針鋒相對/皇帝的動搖/皇帝入桉王府偷看zuoai(素股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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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塘看似淡然的喝了一口已然涼下來的茶水,緩緩勾起一個笑容:“許久未見三弟,看樣子倒是一點都沒有變?!?/br> 明明這句話是對著梁栗濡說的,但是這句話中的不屑卻完完全全的針對秦御桉這個傻子。 他知道自己的這位三弟小時候沒少被其他的皇子欺負。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他,他是最尊貴的皇太子,而且那時候他自翊成熟,根本不屑于與一個沒有母妃沒有背景的棄子作對。 相反,他倒是挺同情秦御桉的。 可這是上位者對螻蟻同情,高傲且不屑一顧。 后來他奪嫡成功,除了對那些和他爭奪帝位的皇子下了死手,其實他對秦御桉還算不錯。 雖然到現在他還沒弄明白自己對梁栗濡的感情是什么,他只是依舊認為他們是合得來的友人。 可是不知為何…看著梁栗濡對別人的親密,他就是不舒服。 盡管對象是一個傻子。 秦御桉的目光閃了閃,他輕輕眨了眨眼,眼中的情緒轉瞬被懵懂的神情覆蓋。 秦御塘的視線從秦御桉的身上移到了焦急的管家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暴戾。 在梁栗濡面前,他并不想發火。 所以他只是云淡風輕的對管家說:“領著我三弟上別處玩兒吧…” 管家觸到他的目光,渾身一顫,低頭道:“是?!?/br> 他上前,想要跟三王爺說明白,可哪知三王爺的反應卻大得很。 “我不!我要和哥哥一起玩!”秦御桉死死的牽住梁栗濡的手,大聲反抗道。 秦御塘瞇起眼睛。 秦御桉還偏偏向著梁栗濡懷里鉆,朝秦御塘做了個鬼臉。 眼神里有被隱藏的很好的,嘲諷和驕傲。 秦御塘看向梁栗濡時的眼神,跟他的很像。 或許秦御塘自己還不知道,但是身為局外人秦御桉卻看的明明白白。 那種眼神,叫做喜歡。 可是……喜歡哥哥又能怎么樣呢?他難不成還能和哥哥在一起? 但是下一秒,梁栗濡卻拍了拍他的屁股,低聲道:“別鬧了,你先去別處玩兒?!?/br> 秦御桉一愣,他可憐巴巴的揪住梁栗濡的衣角:“我只想跟哥哥一起玩?!?/br> 秦御塘適時的冷哼了一聲,看著這個傻子被拒絕,他的心底莫名升起來了隱秘的高興。 可是他馬上就高興不出來了。 梁栗濡似乎是覺得在場的兩個人都看不到,于是借著跟秦御桉說話的由頭,輕輕的,快速的吻了一下他的側臉。 可緊緊盯著梁栗濡動作的秦御塘看到了。 手中的杯子幾乎要被他捏碎。 “乖?!绷豪蹂雌鹆艘粋€微笑。 秦御桉的耳尖染上一抹緋紅,他覺得自己的舌頭有些打結,梁栗濡在人前對他的親密讓他忍不住得寸進尺。 “哥哥,我想晚上去找你玩兒…”他小聲道。 除了離他很近的梁栗濡聽到了,其他兩個人都沒有聽到,但秦御塘的眼中浮現了些許的兇狠。 梁栗濡也是一愣,看著秦御桉眼巴巴的望著他,他似乎也是想起了那事的樂趣,便微不可查的嗯了一聲。 得到肯定答案的秦御桉才歡歡喜喜的從梁栗濡的懷里退出來,蹦著跳著拉著管家跑遠了。 趁著亭子里的兩人正說著話,他回頭看了一眼秦御塘,那眼神沒有任何偽裝,像是一條陰冷的蛇。 秦御塘握著茶杯的手指尖在隱隱發白。 他在憤怒梁栗濡對他的親密。 這個認知讓他愉悅。 哥哥是喜歡他的…他望著秦御塘,心底的野心越來越大。 梁栗濡見秦御塘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輕輕咳了一聲:“為何盯著我看,我臉上可是有花?” 秦御塘垂了垂眼,再抬頭時,眼里的神色已然恢復了正常:“你在我心里,可比這花漂亮許多?!?/br> “胡說八道?!绷豪蹂Χ汩W了一瞬他的眼神。 秦御塘靜了一瞬,突然說道:“看起來你跟我三弟的關系不錯?!?/br> 這句話落下后,秦御塘眼睜睜的看著梁栗濡慌亂了一瞬,然后才嗯了一聲:“嗯…畢竟,畢竟是我jiejie的…” 梁栗濡的表現反常,有古怪。 秦御塘心里這樣想,但是面上卻絲毫未顯,而是說:“和我一起轉轉吧?!?/br> 梁栗濡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正好…他也有些想知道的問題。 兩人靜默的走在路上,氣氛卻也意外的和諧。 “真沒想到,你居然是皇帝?!绷豪蹂χ鲃犹羝鹆嗽掝^。 秦御塘挑了挑眉毛,問:“很意外?” “有一點,看起來不太像?!绷豪蹂Τ了剂藭?,又說:“其實第一次見面我就應該注意到的?!?/br> 丞相府的戒備何等的嚴密,什么人能混進來呢? 秦御塘看他輕輕顫抖著的睫毛,莫名的有些想逗弄他:“你覺得真正的皇帝應該像什么樣子?!?/br> 梁栗濡抬頭望了他一下,卻對上了秦御塘含笑的眼眸,他斟酌了下說道:“在其位謀其職。我覺得,能夠愛民如子,廣開言路,任用賢能,守住江山的皇帝才算一個好皇帝?!?/br> 在說到守住江山時,梁栗濡突然很認真的看向他。 這種眼神,讓秦御塘突然有些想逃避。他知道的,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合格的太子。 他不發展自己的勢力,自負清高,且遠離朝堂。 所以自己雖貴為皇太子,但是那些人心中的皇帝人選并不是自己,自己只是占了個嫡子的名頭。 而秦御谷,才是許多人看好的,宅心仁厚,有頭腦有謀略的繼承者, 但是沒關系,只要父皇支持他就好,可秦御谷在賑災時出盡了風頭,后來連自己父皇都覺得或許秦御谷才適合管理整個國家。 自傲的他不允許自己輸給秦御谷。 他成功做了皇帝,但他依舊不是合格的。 他暴戾,喜怒無常。上朝的大臣們都膽戰心驚,生怕他的怒火會燒到自己身上。 他張了張口,道:“你覺得……” 話未盡,梁栗濡卻明白了秦御塘的意思,他用全然信任著秦御塘的眼神,信誓旦旦的抓住了秦御塘的手,和他對視著:“你會是的?!?/br> 你會是的。 梁栗濡懂他。 秦御塘沉默了一瞬,而后慢慢的,朝梁栗濡笑起來。 信念好像在這種信任的眼神中悄然改變。 除去中間秦御桉的那一小段插曲,兩人相處的非常愉快。 梁栗濡的笑容都真實了許多,秦御塘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把暴君當做成了自己的朋友。 秦御塘也很開心,但是…那個傻子,卻像一根刺一樣扎在他心里。 敏銳的他,覺得兩人的關系并不尋常。 直到天色已然黑了下來,秦御塘才和梁栗濡告別,他已經離開皇宮許久。雖然之前自己并不在意這些,可和梁栗濡交談了這么長的時間,他覺得,或許自己也能做好一個君主。 梁栗濡的許多見識也讓他受益匪淺。 只是,到了皇宮,奏折批到一半,他總是忍不住想起梁栗濡。 想起他輕輕勾起的嘴角,想起他溫聲細語的話,想起他……越想,手下的奏折批的就越慢。 梁栗濡…… 若是他期盼自己成為一個好君主,那他應該是愿意來幫助自己的吧! 為何不讓他來幫助自己呢? 這個念頭出現的太迅速且轟轟烈烈,他幾乎按耐不住自己想見到梁栗濡的沖動。 這樣想著,他什么都做不下去了。他匆匆整理了自己的外表,趁著夜色,施展輕功,向著桉王府的方向走去。 白天時,他路過過梁栗濡的房間,這時候也直奔著他的房間去。 可是快到了的時候,他卻罕見的猶豫了。 若是…梁栗濡睡下了怎么辦? 想著這種可能,他還是心存僥幸的去了。 看著透著亮的房間,他長舒了一口氣。 正要敲門,可他卻猛然在這片寂靜的夜里,聽見了幾聲熟悉的,甜膩的哭泣。 是…梁栗濡? 但是這聲音并不像遇到了危險,反而像是… 秦御塘不知為何,心底冒出些不好的預感。 這種預感促使著他放下手,悄悄的來到了窗戶邊。 紙糊的窗戶,一戳就破了。 透過那個戳破的口子,秦御塘看見了,床上糾纏的兩道人影。 是梁栗濡。 他瞳孔猛地緊縮,心心念念的人正躺在床上,全身粉紅粉紅的,嫩的好像能掐出來水。 或許不能。 因為他身上被簾子遮住了臉,卻依舊透露著野獸般氣場的男人,雙手正壓著他的腰,在他身上兇狠的起起伏伏。 “?!O聛怼炝恕绷豪蹂Υ烬X著溢出來了幾聲呻吟。 秦御塘渾身一震,他從來都沒有聽到過梁栗濡這種聲音。 猝不及防的浴火已經與正莫名其妙的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一瞬間,他甚至幻想了一瞬,正在梁栗濡身上肆無忌憚的人是…自己。 兩種矛盾的情緒把他死死的釘在了原地。 秦御塘眼睜睜的看著,男人起了身,粉嫩的,混合著不知什么液體的roubang從男人的那個地方滑出來。 梁栗濡哭泣的聲音似乎又多了些魅惑。 他無力的被男人翻過去,不知男人說了什么,梁栗濡猶豫著跪起來,那細細的腰身被男人握住,男人聳動著,將roubang一次一次的插入那白嫩的腿間。 梁栗濡的臉他也看不到了,他只能聽到梁栗濡舒爽到極致的聲音祈求著男人慢些。 但是……若自己是那男人,怎么可能慢的下來。 那男人似乎也是這樣想的,聽著梁栗濡的呻吟和求饒聲,男人抽動的速度更加快了。 一副要把梁栗濡做死在床上的狠厲勁兒。 秦御塘眼里冒出了火,他動了一下,卻不小心碰到了窗臺上養的小花兒。 啪的一聲,世界似乎重回了寂靜。 只剩下梁栗濡微弱的哭泣。 男人察覺到了什么,他快速將梁栗濡抱進床靠墻的位置。 唰的一下,半遮半掩的簾子被徹底放下,簾子擋住了兩人的身體,忽明忽暗的燭光卻將兩人影子影在了床簾上。 搖曳著,引人遐想。 秦御塘雙手發涼,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以什么立場去質問梁栗濡。 他們本來,就沒有什么關系。 秦御塘的眼底醞釀著風暴。 沒有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