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下的情事/就當做夢一場/口水有治療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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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滿啊……”秦御谷松開了他的唇,兩人的唇間拉出一條細細的銀絲,滴落在梁栗濡的脖頸處。 梁栗濡像小動物一樣喘著氣,桃花眼里含著情欲,他伸手,攬住了秦御谷的脖頸,輕輕把頭靠在他的肩膀處:“再快些…唔…你夾的我好舒服?!?/br> 這聲嬌媚的夸贊好像觸電一般,秦御谷的腦子又混沌了些,身體聽話的按著梁栗濡的話照做。 “好燙…”秦御谷撅起他的屁股,又慢慢坐下,讓梁栗濡的roubang順利的進出他的rouxue,在這緩慢的頻率中,些許水聲從后面發出。 可沉溺于情欲中的兩人已經無法去管了。 roubang戳到sao點,秦御谷就大聲的浪叫,還一邊賣力的侍候著梁栗濡,他的大手正揉著梁栗濡胸前的兩粒紅豆,那小紅豆挺立著,看著好不可愛。 秦御谷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低頭對著那顆紅豆又舔又咬。 引得梁栗濡不住的輕輕叫著“輕點”。 可殊不知,這在秦御谷的眼里,梁栗濡更加的誘人了。 兩人正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時,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同時似乎有火光點點閃爍。 梁栗濡推了推身上男人的肩膀,緊張的小聲道:“快…放開我,有人來了…唔嗯…” 秦御谷見梁栗濡緋紅的臉頰上滿是欲拒還迎,喉嚨一緊,竟然直直的射了出來。 這一射,藥性也解了大半。 混沌的腦子浮現了些許清明,他看了看身下被自己欺負的慘兮兮的美人,又看看美人的roubang正抵在自己的…那種地方… 下意識的,被情欲糊住了頭腦的秦御谷心底生出來些許的愧疚。 可是不等他愧疚,懷里的美人就緊緊的抱著他,那個地方的又進去了幾分,他差點呻吟出聲。 水汪汪的桃花眼正祈求的望著他,他剛要出聲,卻被慌亂焦急的美人吻住了,像是在下定什么決心一般。 秦御谷看他的臉上明明染上了幾分薄紅,卻偏偏主動獻吻的模樣,一時失了神。 兩人之間只有唇齒相交所發出的細密的水聲。 待那群嘈雜的人走后,梁栗濡才打算結束這個吻。 結果,卻被吻上頭的秦御谷按住后腦勺,盡情的掠奪他口中的空氣。 甚至,他的roubang更是挺立起來,抵著梁栗濡的小腹。 梁栗濡被放開時,不住的喘著氣,他的嘴唇水光光紅艷艷的,看著就想讓人咬一口。 舌頭被吸麻了,梁栗濡覺得他整個人都要麻了。 因為他又被輕輕的放在了石桌上,下面倒是墊上了兩人的衣物。 而秦御谷又掰開他的屁股將梁栗濡的roubang納入,看他燒紅的眼神,就知道一次根本緩解不了他的藥性。 “輕點…疼…”梁栗濡咬著唇,眼神中帶著求饒,卻又帶著引人墮入情欲深淵的勾引。 秦御谷狂亂的從他身上亂吻,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啪啪的撞擊聲,拍紅了梁栗濡大腿上的肌膚。 “你是…牲口嗎,輕點…”梁栗濡向上頂了頂,秦御谷被頂的一顫,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嗯啊啊,癢…好滿好漲…好大…”他一邊上下taonong著roubang,一邊仰頭sao叫。 梁栗濡用手捂住他的嘴,諾諾的讓他別再說了。 這場突如其來的情事,直到天蒙蒙亮起,才落下來帷幕。 梁栗濡渾身沒有一塊好rou,全被身上的瘋狗又啃又咬,都是青紫的吻痕,他的roubang可憐兮兮的垂在腿間,已經射不出任何東西了。 秦御谷的背后都是一道一道的抓痕,他的腿被cao的發抖,肚子被射的像是懷了幾個月似的,動一動,那jingye就順著被cao成一個小洞的xue口流出。 兩人的衣裳也被腸液jingye和yin水打濕,根本不能穿。 這時兩人也都已清醒了過來。 梁栗濡顯然是不能接受這yin亂的一幕,他捂著臉,顫聲道:“你能從我身上下來嗎?” “本…我…”雖然被cao的是自己,可秦御谷也想起昨夜這被自己認成的仙子的無辜男人是怎么被自己反復jianyin的。 那破爛的,沾染了兩人體液的衣裳被梁栗濡提起,顫抖著穿上,他深吸一口氣又吐出:“這件事…我們就當做是夢?!?/br> 罪魁禍首秦御谷張了張口,內心的滋味五味雜陳,最終他只是說:“你住在丞相府?我把你送回去…此后,我們再當做這是一場夢?!?/br> …… 微亮的天里,一個男人穩穩的抱著一個人,即使走路姿勢有些怪異,可他依舊走的飛快,牢牢護住懷里的人。 被輕柔放在床上的梁栗濡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只露出一雙漂亮的,紅艷的眼睛,他的聲音似乎有些沙?。骸皺还窭镉幸路?,換上之后你就走吧?!?/br> 秦御谷背在身后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向來高傲的七王爺,第一次對人說:“對不起?!?/br> 梁栗濡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事,我知道昨天晚上你是……我們就當不認識彼此,可以嗎?” 說到最后,梁栗濡的話里都隱隱含著哀求,像是這種事的發生,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見不得光一般。 原本對秦御谷,應該也是。 甚至就算不是與他做這事的人的錯,他也會遷怒到恨不得殺了這個人。 可是…事實上,秦御谷只覺得對不起眼前的人。 望著眼前人逃避的視線,秦御谷想,罷了罷了,就當做是一場夢罷。 他換上了梁栗濡的衣服,身上全都是梁栗濡身上淡淡的清香,他聳了聳鼻子,最后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梁栗濡,抬腳走了出去。 屋外的春光燦爛。 梁栗濡真的是很累了,做了一場愛,簡直像是他在某個世界里是個死宅卻去跑了幾十公里的馬拉松一樣。 他一覺睡到了黃昏。 醒來時,身上的疲憊散了許多,整個人反而多了些淡淡的慵懶。 落日的余暉透過了敞開的窗戶,撒在坐起來的梁栗濡身上,仿佛給他度上了一層金光,可他身上的點點印跡越發明顯,神圣卻又yin蕩,矛盾卻又迷人。 此時的梁栗濡默默的,將自己任務的第一步計劃,打了一個勾。 想要幫男配守住這個江山,不就是讓男主和男主的幫手放棄謀反的想法,然后讓男配有守江山的志氣,勵精圖治嘛。 思考著這個世界的任務的梁栗濡沒注意,趴在窗戶上看他的人影。 原來只是打算看梁栗濡醒沒醒來的秦御桉愣了瞬,癡迷的目光在他臉上轉了一圈,轉到了梁栗濡的身上,和他身上的,無比明顯的痕跡…… “砰!” 一聲巨響喚回梁栗濡的思緒。 他披上衣裳,踩著鞋子,向窗外看去。 是秦御桉。 傻笑的臉上,陰云密布。 “怎么在這兒?”梁栗濡拿出手帕給他擦了擦破皮的手心,抬了抬眼,問道。 秦御桉臉上強裝著單純的表情,細看之下,似乎連嘴角都要憤怒的顫抖:“哥哥,我想來找你玩?!?/br> “下次不要爬窗戶了?!绷豪蹂Φ吐曊f了一句。 “嗯…”秦御桉盯著被梁栗濡擦過的手心看的出神。 他不敢把目光放在梁栗濡身上,他怕那股毀天滅地的沖動,會不受他的控制,猶如野獸一般出籠。 梁栗濡到底知不知道呢,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該漏的,不該漏的,全部漏了個干凈。 脖頸上顯眼的吻痕,裸露在外的青青紫紫的痕跡,就連耳垂上都印著一個淡淡的齒印。 “哥哥…”秦御桉突然站起來,用力的環住了他,仿佛要把他揉進骨子里,但是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懵懂單純:“哥哥受傷了嗎?” “什么?”梁栗濡猛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青青紫紫的一片,看樣子就像昨晚激戰了一番才留下的痕跡,他面上慌亂,胡亂應答:“對…是,是不小心摔了一跤?!?/br> “那我幫哥哥舔舔吧…”秦御桉低聲道,“額娘說,口水可以療傷的?!?/br> “不,不用?!绷豪蹂咕艿耐屏送扑?。 奈何身上的人宛如一座大山一樣,緊緊的嵌住他的雙手,幽深黑暗的眸子注視著他,里面壓抑著些許瘋狂,哪有單純可言。 梁栗濡面上一愣,這是一個傻子會有的眼神嗎? 這一愣神的功夫,秦御桉已經伸出舌頭,低頭在他的脖頸上舔弄起來。 “你——”梁栗濡被他的舌頭舔的癢癢的,一時間也忘記了,自己要問什么。 在梁栗濡看不到的地方,秦御桉眼神冰冷發狠,柔軟的舌頭準確無誤的覆蓋在每一處的吻痕上。 “哥哥,別拒絕我…” 梁栗濡反抗了幾下,卻被不再偽裝,瘋狗一樣的秦御桉按的更加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