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驚天上人/癡傻王爺的心意/手把手教王爺自瀆
書迷正在閱讀:啪啪啪會被夸獎的玄幻世界、兩篇強制愛、以下犯上(bds/m,年下,甜寵,破鏡重圓)、短篇堆積處、大型男子牧場(np總受)、他的仿生人、癡漢omega被暗戀的人發現會怎樣(雙性/ABO)、rou便器培訓(futa,np,高h)、小少爺的妖怪侍寵(NP,多人混戰)、清冷美人受難記
梁栗濡牽著人,在他的院里停住了。 他迎著風跑了些許分鐘,這不爭氣的身體便有些順不上來氣。 松開手時,秦御塘心底竟然生出些微妙的不舍得。 梁栗濡掩面咳嗽了一聲,臉上的緋紅更重:“你且在這呆著,沒有人來的。等他們走了,你再離開?!?/br> 雪白的肌膚上映著兩朵桃紅,卻更顯艷麗。 或許是從桃花樹下呆了許久,梁栗濡的發間夾匝著一朵桃花。 在秦御塘眼里,美好的不可方物。 他呼吸下意識的放輕,恐驚擾了這幅畫面。 半響,在梁栗濡疑惑的目光下,他回神,沒回答梁栗濡的話,反而輕輕捻起了花瓣:“難不成你是花仙?還是說,連花都更偏愛美人?” 梁栗濡瞪了他一眼,卻顯得有些嬌嗔:“胡說八道!你再胡說,你就…你就出去,我不管你了?!?/br> 如果放在平時,誰敢如此放肆的跟秦御塘說話,就算有十個腦袋也被他砍完了。 可是,望著眼前一襲紅衣的人,他偏生生不出一點責怪的心思,反而…有些喜愛。 “那便不說了?!鼻赜凛p笑:“還不知道恩人怎么稱呼?” “我怎么成了你的恩人?”梁栗濡摸了摸耳朵,道:“梁栗濡?!?/br> “梁,栗,濡?!鼻赜辆捉肋@幾個字,心底也不知升起了什么心思,他展顏一笑:“可不就是恩人?沒有你,今晚我可就出不去這丞相府了?!?/br> “你雖然嘴巴討厭了些,但是看起來不像壞人。以后,可不要做這貪小便宜的事情了?!绷豪蹂σ话逡谎鄣恼f:“如果你沒有飯吃,可以來這兒,小蓮做的桂花糕很好吃?!?/br> “那我真是謝謝你了?!鼻赜量粗矍暗娜?,哭笑不得。 進了院子,秦御塘偏說要等到宴會散了才敢走,梁栗濡拗不過他,只好陪他坐在石凳上,望望星星,看看月亮。 在秦御塘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話中,梁栗濡漸漸闔上了眼睛,趴在石桌上睡著了。 望著梁栗濡安靜的睡顏,秦御塘一時間覺得風吹葉子的時候很吵,不遠處傳來的喜宴聲也吵。 怕驚擾了梁栗濡。 也不知怎的,他捻了捻手指,上前將人打橫抱起。 看梁栗濡乖乖的趴在他的懷里,他沒發覺,他的眼神在這如水的月光下,罕見的溫柔起來。 他輕柔將梁栗濡放進他房間里的床上,將散在他側臉的發絲拂去,也不為何就這樣坐在他床邊,呆呆的看了一會兒。 直到外面傳來些許聲響,他猛然回神,看了一眼熟睡的梁栗濡,才閃身離開。 艷陽高照的天氣,天上白云朵朵。 桉王府,書房。 秦御桉正研墨,似乎是打算提筆練字。 “王爺?!惫蛟诘紫碌陌敌l,恭敬的垂下身體報告:“昨日宮里傳來信子,尚書昨日辭官回家,被提拔上來的是皇上那一派系的人?!?/br> 尚書明面上雖并未明確的站隊,但是秦御桉知道,他是七王爺的黨羽。 時至今日,七王爺的人已經倒的倒散的散,可是…能成為當今皇上勁敵的人,怎么只會有這點手段。 秦御桉猜測,估計這人正憋著氣呢。 他點了點頭,神情早就沒了憨傻癡纏的模樣,而是一片冷寂,仿佛眉梢都結了冰。 “繼續關注著?!鼻赜竦亓艘痪?,他放下筆。 白色的宣紙上赫然印上了一個端正的“濡”字。 暗衛不敢抬頭看又盯著那張手帕發呆的王爺。說來也奇怪,自從去丞相府提親那日起,王爺偶爾就露出這幅失神的模樣。 還讓其他暗衛去探丞相府有沒有一個名字中帶“濡”的人。 他們不想揣測,也不敢揣測。 半響,一直低垂著頭的暗衛,聽見王爺淡淡道:“下去吧?!?/br> 他也該陪著他的“新婚妻子”回門了。他看了看自己寫的字,或許…能再見一面這人也說不定。 梁栗濡圍著淡淡笑著的梁若舒轉了一圈,憂心忡忡的說:“怎感覺jiejie瘦了許多?” 梁若舒輕笑著點了點梁栗濡的額頭,態度親親密密的:“jiejie現在都成了三王妃了,每天錦衣玉食的,怎能瘦下來?” “那jiejie與三王爺相處的可好?他有沒有欺辱你?” “你啊你,關心則亂。他一個癡兒,又怎么能欺辱別人?” 梁若舒笑著安慰擔憂的梁栗濡,心想,別人不欺負他就不錯了。就連成親那天,那傻不拉幾的三王爺也只是朝著她傻笑,嘴里嘰嘰咕咕的,不知道說什么。 她本想靠近他,不料三王爺猛地跳了起來,小腿撞到了桌角,疼的眼淚汪汪的說討厭她,說什么都不讓她靠近了。 最終那晚三王爺委屈巴巴的睡了床,她拿了兩襲被褥在地下打了地鋪。 而且因為主人是個傻王爺,府里幾乎是一貧如洗,連個下人都能在管家不在的時候欺辱這個傻子。 只是兩天,她已經打發走了三個下人。而且已經習慣把慣會哭鬧的三王爺當成兒子養。 至于未來…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在心底幽幽嘆了口氣,梁栗濡也不多言,他自然是明白最開始的女主過的是什么日子,后來她發明了些這個時代沒有的小玩意,才逐漸富裕了些。 不過要說男主,秦御桉有錢,很有錢。 他將青樓和錢莊這種暴利的產業都掛在了他給下了生死蠱的暗衛身上。 但是想來他的錢,也不會交給他不信任的梁若舒。 這會兒,被兩人念叨的人,又哭兮兮的跑過來了。 “jiejie…”秦御桉揉著紅腫的額頭,他純白的衣服上更是像從泥里滾過一樣。 秦御桉正想哭一哭,可一抬眼,卻不期然撞進了一汪明月。 梁若舒的詢問聲好像都成了畫外音。 秦御桉喃喃的張了張口,在這人的眼神下,不知為何,他竟然想把這樣的自己藏起來。 原來他在花園尋了那么久也找不到的人,竟然是在這兒…… “jiejie,這是…三王爺?”梁栗濡望著秦御桉額頭上的紅印,愣了一下詢問道。 “是啊?!绷喝羰骊_他捂住額頭的手,皺著眉問:“這是怎么了?” “不,不小心撞到了?!鼻赜裢掏铝艘凰?,垂下了眼神。 看梁若舒找了許久也未找到給他擦拭的手帕,梁栗濡便銜起衣袖,輕柔的擦了擦他的額頭,聲音清越:“怎么每次見你,你都臟兮兮的?!?/br> 聽著梁栗濡的話,感受著額頭上輕柔的觸感,秦御桉心底想要將自己藏起來的沖動更加劇烈。 但是面上他傻呵呵的,瞇起眼睛朝梁栗濡笑。 “栗濡,你認識他?”梁若舒問道。 梁栗濡搖了搖頭,放下了手:“算不上認識,只見過一面?!?/br> 也對,一個傻子,談得上什么認識不認識??赡芙裉焓煜ち?,明天轉頭就忘了。 兩人交談絲毫沒有避諱秦御桉,梁若舒潛意識的認為,秦御桉是聽不懂的。 “jiejie,我帶他去換一身衣服吧?畢竟這是丞相府…”梁栗濡望了一眼正偷偷瞥他的秦御桉,對他展眉淡笑。 漂亮的眉眼在這春日的風里生動起來,宛如天神,莫名的,秦御桉的心又怦怦的劇烈跳起來。 梁若舒欣慰的點點頭。 她家弟弟就是心善,還單純,便是娛樂圈鼓吹的神顏也不及梁栗濡的萬分之一。 可惜……她望著梁栗濡挺拔的背影,幽幽嘆了一口氣。 秦御桉呆呆的跟著梁栗濡走。 他被梁栗濡牽著,修長白皙的手指搭在他有些臟的手心。 從自己的母妃被人害死,在外人面前扮五歲孩童已經十二載的秦御桉,早就已經沒有了所謂的羞恥心。 可在這美好的宛如春天一般的人面前,他卻罕見的有些躊躇。 秦御桉不知道為何,就是不想讓這人看見自己這么丟臉的一面。 他想把手指縮回來,可心底的聲音告訴他,他不愿意。 他在貪戀這些許的溫柔。 進了屋里,里面的裝飾一覽無遺,和梁栗濡這個人一樣整潔干凈,屋內充斥著梁栗濡身上淡淡的清香。 秦御桉乖乖的跟在梁栗濡后面,看他從衣柜里挑選衣服。 他心里第一萬遍后悔,為什么自己要用泥巴把自己弄的臟兮兮的,好丟人。 而后,他的心底又冒著他自己未能發覺的慶幸,能和這個人如此親近的話… 梁栗濡手里拿著淺綠色的衣裳,朝他招招手:“過來,脫衣服?!?/br> 秦御桉抬頭看他,表情怔愣了一瞬。 梁栗濡本想讓秦御桉自己脫衣服,但是,秦御桉好像理解錯了…… 啊,這不是上趕著幫他完成任務嗎? 他勾起了笑意,放輕了聲音:“過來啊?!?/br> 梁栗濡立在陽光里,好像勾人心魄的妖,又好像高不可攀的仙。 秦御桉顯然被誘惑了,他直挺挺的向前兩步,梁栗濡呼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耳后,隨著梁栗濡開口,他的鼻間,盈滿桂花的清香。 “好笨啊,脫衣服都不會嗎?”帶著笑意的聲音點點滴滴流進他的心里,梁栗濡如玉的手指搭在他的腰際,手指翻飛,轉眼間解開了他臟兮兮的外衣。 被他觸碰的地方好像起了火,在劇烈的燃燒著。 秦御桉突然愣了一下,而后飛快的搖頭:“我,我不換了?!?/br> 梁栗濡像是在看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你這內衣都臟了?!?/br> “我不…”秦御桉揪著自己衣服想掙扎兩下,難得那張臉上失了幾分傻傻氣,多了幾分焦急。 仿佛有什么難言之隱一樣。 可梁栗濡好像把這當成他的不懂事,撥開他的手,輕飄飄的解開了他的內衣。 而后,那直挺挺立起的,粉嫩的roubang啪地跳了出來。 秦御桉生生看著梁栗濡微笑的表情呆滯了。 事到如今,他只能將裝傻進行到底。 瞬間,他的眼底聚起了淚,顫抖著說:“它…它怎么了?哥哥,我是不是生病了?” 自翊影帝的梁栗濡:…佩服。 “這不是,不是生病了?!绷豪蹂δ橆a上也染上一抹緋紅,漂亮的好像外面的桃花,他捏著內衣,看起來不知如何是好了。 秦御桉吞咽了幾瞬口水,心底悄悄升起了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心思,他開口:“哥哥…它怎么越來越大了?我會不會死啊…嗚,好難受?!?/br> “不會的?!绷豪蹂t暈的耳尖像是上好的琥珀,他黑鴉似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艱難的說:“你自己伸手上下摸摸他……等它吐,吐出白色的…白色的東西,就行了?!?/br> 秦御桉眼睛里懵懵懂懂的,似乎是很信任梁栗濡的話,他伸手,剛覆上roubang,就被輕輕跳了兩下的roubang嚇了一跳。 “哥哥…哥哥,我不敢嗚嗚,哥哥,你幫幫我嗚…” 梁栗濡似乎很為難,他咬了咬下唇,才好像壯士斷腕一般,顫巍巍的伸出了手。 秦御桉垂眸向下看去,他這個視野能看見梁栗濡柔軟的頭發輕輕顫了顫,鼻尖冒出點點汗珠,紅潤的嘴唇微微張著。 好想咬一口… 秦御桉突然蹦出來這個念頭。 梁栗濡撇過頭去,好像很害羞的模樣。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擼動著roubang,一邊強裝自然的道:“這是正常的,只需要這樣…” 他用大拇指摩挲著guitou,沉甸甸的roubang在他手里又腫脹了三分。 “哥哥弄得我好舒服,啊哈……”手yin很少,從來沒有做過愛的秦御桉不自覺的挺腰,撞擊著梁栗濡的手心。 情欲上頭的他越發想要逗弄眼前害羞的男人。 “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梁栗濡紅著臉斥責他,手里的速度更加快了。 秦御桉爽的直哼哼:“哥哥…” 為秦御桉擼了會的梁栗濡抬了抬手,扣弄著他的馬眼,漂亮的眼睛看向他,仿佛被這氣氛暈染,他的聲音帶了幾分情欲:“會了嗎?” 被這雙眼睛一看,秦御桉渾身抖了一下,在梁栗濡的手里xiele出來。 “哥哥…”秦御桉射過了,就軟軟倒在了梁栗濡的身上,嗅著他身上的清淡的香味。 這時,被精蟲吃掉的理智才飛回來。 他…他剛才在干什么??? 梁栗濡推開了他,用手帕擦了擦手,沉默的將衣服遞給他。 秦御桉不知為何,心底里一慌。 他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哥哥…你不要生氣?!?/br> 梁栗濡嘆了口氣:“我沒有生氣?!?/br> 觀察梁栗濡臉上真的沒有生氣的神色,秦御桉這才放下心來。 然后他恍然,關于為何會留著那一方手帕,為何會主動在丞相府尋他,為何不愿在他面前扮傻,又為何會誘騙他給自己做這種事,以及為何擔心他生自己氣。 好像這些“為何”都隱隱約約的有了些苗頭。 難不成…他是個斷袖? 可,如果斷袖對象是梁栗濡,他覺得心里滿滿漲漲的,好像有什么東西溢出來似的。 “你穿完衣服,先出去找jiejie?!绷豪蹂︻D了頓說,“會穿嗎?!?/br> 漂亮的桃花眼里似乎還殘留著情欲。 秦御桉趴在他身上時,就注意到了,梁栗濡的那物,正頂著自己。 他讓他出去,難不成是為了…自瀆? 光是想想那個畫面,秦御桉覺得,他又要硬了。 “三王爺?”梁栗濡見秦御桉好像木頭一樣杵在那里,不禁開口問了一句。 “哥哥那里也是正常的嗎?”秦御桉沒頭沒腦的道。 梁栗濡低頭,看了看自己下面撐起來的帳篷,耳垂似乎更紅了:“是的…” 秦御桉笑的天真:“那我也要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