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變/黑化男主rouxue塞跳蛋請老師玩壞他/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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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瞬即逝。 梁栗濡明里暗里讓女主督促男配學習的成果見效。 方徽的排名猶如坐火箭一般上升,蹭蹭蹭進入了年級前五十。 他很滿意,現在這個程度,方徽成績再怎么掉也不會太離譜的。 不過從方徽剛步入高三就熬紅了雙眼,黑眼圈都要掉到下巴了,就能看出來他學的有多刻苦了。 偏偏這一點不影響他的帥氣,反而有一種頹廢參雜著少年氣的矛盾感。 除了學習,方徽的生活就只剩下偷看梁栗濡度日。只是,越看,越想擁有,越看,越痛恨自己的束手束腳。 可是,他做不出任何改變,因為改變的權利從來不在他的身上。 梁栗濡唯一會關注他的,除了成績,就是關于梁惜。 “要和梁惜考進同一所大學,老師才會繼續關注他”的念頭深深扎根進他的腦海。 江津河這邊兒同樣不好過。 梁栗濡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讓他去過辦公室里了,也很久很久沒對他笑過了。 他不理解,也不甘心。 為什么自從過年以后,他的老師,態度對他冷淡了那么多?本以為是由于老師有了更喜歡的學生。 可是那個方徽同樣也得不到老師的一個笑臉,反而談起來了女朋友。 他心里唾棄這人之前膽敢接近老師的同時,也心慌的想求一個答案。他想知道,老師是不是生他氣了,或是覺得他不乖了,又或者是覺得他慣會嫉妒? 他改的,他都能改的。 可是他一句話還沒問出口,卻被梁栗濡一句“乖一點”禁錮的不能再說出任何話。 難道真的要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老師和他越走越遠嗎? 江津河知道的,他更加做不到。 被“乖一點”“聽話一點”束縛著的江津河,盯著坐在講臺上,望向窗外放空的漂亮側臉想:老師,如果我不愿意再乖呢… 還有什么比現在老師的視線從我身上轉移的情況更糟糕嗎? 讓江津河更加陰云密布的是重新回到學校學習的辛訾。 高三,辛訾剛回來第一天,就在體育生的休息室里和他的老師搞在了一起。 他抱著籃球,沉默的聽著一墻之隔的rou體撞擊聲和辛訾細微的呻吟和哭泣。 多久了呢…有多久老師沒有這樣和他親密過了呢? 心里的嫉妒和麻木幾乎要吞噬了他,他仿佛身處巨大的洪流中,稍有不慎就跌入深淵。 江津河緩緩吐出一口氣,帥氣的臉上浮現出神經質,他緊緊咬著自己的手指,直至出血。 怎么辦啊,老師。 我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心中的野獸什么時候會出籠,或許是高高筑起的心理高塔徹底崩塌的一天。 那一天或許會到來,或許永運不會。 高三向來是考試最多的,一次次周考過后,迎來了月考 在月考的閑暇期間,梁栗濡前腳剛出去,有的學生就八卦的聚堆,討論梁栗濡脖子上新鮮的吻痕。 “我靠,梁老師結婚了?他老婆玩的真野。我看梁老師手指尖都有牙齒印?!?/br> “何止,今天梁老師穿的西裝褲,露出的腳踝都有,嘶——” “誰和梁老師交往,一定挺幸福的吧,畢竟梁老師那么好看,光是看著我每天都能多吃三碗飯?!?/br> “你們女生就是膚淺?!?/br> “梁惜,你嬸嬸是誰???” 梁惜放下手里的筆,思考了一秒,前兩天mama說要給梁栗濡相親,雖然不知道梁栗濡去沒去,不過她當時還想,她叔叔都要相親的話,不知道要別人怎么活了。 看樣子,這是去了嗎? 她隨口說:“我不知道啊,不過應該是有女朋友了?也不一定…哎呀…你們那么八卦干什么?” 自從看到梁栗濡脖子上的吻痕就不安的方徽,聽了這群人嘰嘰喳喳的話,煩躁的皺起眉頭。 “他媽的有完沒完?沒事干了?不復習滾出去?!?/br> 四周的同學噤聲了,方徽自從上學期成績突飛猛增后,好轉的脾氣卻也猛地回到以前,甚至更加反復無常。 誰看了誰不在暗下說一句神經病,嗯…除了他大批大批的迷妹以外。 梁惜簡直對自己男朋友的脾氣沒轍了。 可是只要她明確的表示不要這樣了,方徽就會收斂些,好像也只能聽進去她的話。 就算是再單純的女孩,也是會為這一份差別對待心動的。 而江津河只是垂著頭,仿佛對教室的一切充耳不聞。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如果他的老師和一個女人站在一起,甚至會結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家庭。 只是想想,他就痛的無法呼吸了。 他是不是…真的要徹底失去他的老師了。 一樁樁一件件的事似乎把江津河砸的暈頭轉向。 在成績出來以后,他站在語文老師辦公室門口,懷里抱著收上來的試卷,里面傳來了語文老師驚訝的聲音。 “梁老師,你真的要辭職???” 江津河萬分熟悉和想念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里:“對啊?!?/br> “怎么這么突然?” “不突然,我不適合做老師?!?/br> …… 梁栗濡這個決定在第一天進入這個世界就決定了。 從以往的世界來看,他的任務總是完成的很快。這也養成了一個壞習慣,就是如果讓他在同一個地方,圍著男主女主打轉,他就會很煩躁。 這也是他冷落男主和男配的原因之一。 不過辭職呢,是在他能肯定方徽可以考上好的大學,他的任務能完美完成的基礎上。 而遲臨晚自然是什么都緊著他來,哪怕這種像兒戲一般的事。 在遲臨晚看來,或許梁栗濡不做老師,兩人更能天天膩在一起。 梁栗濡走的前一天,沒有告訴任何人。 可是…他望著正期期艾艾訴說著思念,低聲哀求國慶想和他去旅游幾天的男主,沉吟了一聲,最后可有可無的同意了。 看江津河驚喜的笑了,眼底似乎有執拗和淚光,他眼底閃過一絲趣味。 啊…反正他的任務完成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那就讓他看看,這個男主到底想干什么吧。 江津河制定的旅游地點,是在郊區外的一座山上。 兩人騎了車,走了小路,走了很久,七拐八拐的才到半山腰,不過空氣倒是清新的。 再沒走一會兒,他的眼前突兀的出現了一棟別墅。 江津河倒是終于流露出幾分笑意來,牽著梁栗濡,拿出鑰匙進去了。 梁栗濡沒反抗,他打量了幾眼這個遠離市區的別墅,里面顯然是裝修了沒多久,還有未散的一點淡淡的甲醛味。 里面的家電齊全,但是也很冷清,唯一稱得上是裝飾品的,就是墻上一幅巨大的畫。 身后傳來“咔噠”一聲。 緊接著,江津河環抱住了他,輕聲道:“老師累了吧?你坐一會,我給你倒茶?!?/br> 梁栗濡點點頭,坐沙發上打量墻上那個掛著的唯一一副畫。 畫的上半部分的底色是明亮的金色和白色,在那之上,站著的是一個飄然若仙的男人,只是看不清臉。 圣潔到不可侵犯的男人朝畫中下半部分無邊無際的黑暗伸手,似乎是抓住了什么。 梁栗濡覺得,那隱隱約約是一個人形。 江津河從廚房里出來,沉默的給他倒了茶。 梁栗濡便接過茶水,饒有興味的看了看漂浮的茶葉,他笑了一下,在江津河的目光中,他淡淡的抿了一口。 江津河緩緩吐出一口氣,走到梁栗濡的面前。 梁栗濡這才看到,江津河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襯衫,規規矩矩的扣到最上面,袖口沒過手腕。 和下體的一絲不掛和泥濘不堪形成鮮明對比。 江津河秀氣的roubang高高翹起,rouxue里嗡嗡震動,xue口一根長長的紅色的細線垂在腿間。 屁股瓣和大腿上全是江津河自己涂的潤滑液和流下來的腸液。 “老師…請享用我吧…”江津河就跪在他的腿邊,虔誠的將手中跳蛋的遙控器遞給他。 “啊…就這么缺男人嗎?”梁栗濡收回視線,把玩著手中的遙控器,笑著將按鈕推到了三檔。 瞬間,在江津河rouxue里的跳蛋劇烈的震動起來,他悶哼一聲,雙腿瞬間繃直。 半響,江津河終于從這種快感中緩過來,他無力的將抵到梁栗濡的腿上,喃喃自語:“老師,上年的這天,你接受了我…你記得嗎?” 他抬頭,輕柔的脫住了梁栗濡垂下來的頭,眉目間似乎有溫柔流動:“老師,別要別人,只要我好不好?” 但梁栗濡現在不能回答他了。 第二天梁栗濡醒來,他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而且帶他來的江津河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輕輕一動,腳下卻嘩嘩作響。 是鐵鏈的聲音,細碎,清脆。 像梁栗濡猜測的一般,男主果然是想囚禁他啊。 江津河端著早飯推門進來,笑的好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他們依舊是剛認識的模樣。 “老師,你醒了?” 梁栗濡掀了掀眼皮,眼睛里似乎什么情緒都沒有,他扯扯腳鏈,淡淡的說道:“你不應該給我解釋一下嗎?” 江津河把熱氣騰騰的早飯放到床頭柜上,望著他的老師,眉目間有惶恐,更多的是堅定和瘋狂。 “老師,這樣很好啊。你會是我的…永遠是我的?!苯蚝宇D了頓,被他的老師的冷漠的目光刺了一下。 他躲避了梁栗濡的眼神,一秒后,卻又重新看向他。 他知道這樣做,老師會厭倦了他…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用溫柔又難過的目光一遍一遍描摹眼前人的眉眼。 老師,別不要我,也不要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