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去唐家受盡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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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誰在躲著誰,直到路力離開何家的時候,他也沒有再見到何汲然,更沒有遇上他的小少爺; 到現在路力都不明白畢驍鋌而走險的這一步棋用意何在,是計劃之中還是他早已是棄子. 被人套上麻袋,帶上眼罩,綁起雙手,蒙住雙目,嘴巴堵上膠帶,路力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般,他能反抗,甚至他有信心將圍繞在他身邊的四個人全部放倒;但是他卻無法反抗,他根本不敢輕舉妄動,不管在哪里他都是一顆棋子,沒有用的棋子說到底都逃不開被丟棄的命運。 “路力是吧”一個男聲傳入他的耳中,緊接著他就聽到自己的身體傳來一陣疼痛,那些繩索勒住的地方讓他有種撕心裂肺的疼; "唐少爺"雖然疼痛難忍,但是路力依舊保持冷靜,畢恭畢敬的向那個聲音傳出來的方向問好; “何家大少爺說,只要不把你弄死,我想怎么玩都行” 麻袋被摘下來,眩暈的光令他眼前發暈,路力掙扎了幾秒后,一張年輕而又英俊的臉龐上掛滿了邪魅與狂傲,看著路力的雙眼充斥著nongnong的鄙夷,就像是在看一只卑賤的蟲子,那眼神充滿了鄙視。 "是"路力低頭回答道,雖然他知道這次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發生,但是他卻沒辦法拒絕。 “那你們記住了,別打死了”唐洺對著周圍的幾人吩咐道,語氣里盡顯霸道和囂張。 其實路力對疼痛并不敏感,這種疼痛對他來說已經算是微不足道了,即便是在手腳被束縛的情況下,路力也知道該如何用身體反應收到最低程度的傷害; “看來你很耐打”唐洺陰狠地看著路力,他的手里拿著一根棒球棍,鐵質棒球棍上閃爍著寒芒。 "沒…”路力想回答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棒球棍就砸在了他的小腿上。 劇烈的疼痛瞬間襲來,疼得路力的臉色煞白,額頭上冷汗不停流淌。 唐少爺似乎是在欣賞他的表情,看著他狼狽的模樣,他笑的更加開懷了。 "你這條腿應該會廢吧"唐少爺揮舞著棒球棍繼續往路力的小腿上招呼著,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每一下都會伴隨著骨骼斷裂的清脆響聲,路力的臉越來越蒼白,豆粒般大小的汗珠不斷從他額角滴落。 "?。。⒔K于路力承受不住,他的小腿處傳來一股鉆心的疼痛,疼痛刺激的他差點昏厥過去。 唐洺似乎覺得打人還不夠解恨,一腳踩住路力的胸口,讓他整個人趴在地上,對著路力的小腿連踢了五六腳,直到確認路力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之后,唐洺才停止了毆打,他站起身來,用鞋尖挑起地上路力的下巴,眼神冰冷的注視著他; "就憑你也敢上畢驍?"唐洺眼神冰冷的注視著躺在地上的路力,語氣里充滿了鄙夷和嘲諷。 再次醒來的時候路力被關進了一間空房間內,一間純白的房間,他被捆綁在手術床上,頭頂上有白熾燈在照耀著,周圍的推車上擺放著大小各異的器具,房間里很安靜,只有他自己的喘息聲; 路力努力抬頭想看看這到底是哪兒,然而卻因為頭部的巨大疼痛而使他放棄了,他只能無奈的垂下腦袋; 咔噠一聲,門被打開,一個高瘦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身穿白大褂,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身材很消瘦,皮膚蒼白,但是卻又偏偏帶著幾絲病態的帥氣。 "醒了?那我們開始手術”男子淡淡的開口說道。 "唐少爺想閹掉我?”路力艱難的吐出這句話。 "哈哈哈哈”聽到路力的話,溫為忽然大笑起來。 "對啊,不僅閹掉你,還讓你永遠處在發情期之中、把你的手筋,手筋都挑斷“溫為說的非常簡單,就好像只是在闡述一件事實而已。 “哦”路力的臉色變了,他知道唐洺是真的會做到,不管在哪里他都只是一個棋子,早點死亡早點被丟棄才會真正有自由; “信了?”溫為似乎看出了路力心里在想什么,冷笑一聲。 "你倒是挺可愛的”溫為伸出食指戳了戳路力的臉,眼神里充滿了興趣和調戲。 “唐洺呢,想讓我把你變成omega”溫為似笑非笑看著路力,繼續說道:"你倒是隱藏的挺好” “你想在我身上做什么實驗?”路力警惕的問道,唐洺的想法自然十分好猜測,不過就是想讓自己受一頓侮辱而已,但眼前的男人卻并沒有把自己是omega的事告訴唐洺; "不僅可愛,倒是還挺聰明”溫為笑著說道:"抑制實驗,如果成功了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吧” 白熾燈的光令路力的大腦有片刻失靈,抑制實驗? 路力總覺得有些耳熟,但卻始終也想不起來,他仔細觀察著那些擺放整齊的手術器具,試圖找尋答案。 看到路力的舉動,溫為似乎明白了路力在想些什么。 "這幾個呢,是用了摘除你的腺體,這個呢,是用了清除你的生殖腔,哦,最重要掉是這個,在你的血液里注入活性抑制,會發情卻永遠感受不到情欲"溫為的臉上露出一抹玩味。 "那我應該謝謝你?”路力的眼睛瞇了起來。 “等你被扔到alpha堆里再感謝我也不遲” 手術的過程是漫長的,路力的意識漸漸迷糊了起來,在他快要陷入昏睡之前,路力似乎聽到了一陣笑聲; 路力想睜開眼睛,但是眼皮太沉重了,他根本睜不開眼睛; 路力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直到他的意識漸漸恢復,他的眼睛慢慢睜開了,當他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景象的時候,他的身體顫抖了,他想坐起身,但是渾身無力,只能任由身體癱軟在地上; 他的身體正躺在一張床上,他的雙腿被彎曲著綁在床尾,未著寸縷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氣中,一雙粗糙的手掌正緊緊抓住自己的兩條腿; 他想掙脫,但是卻發現不僅腳踝,手腕,腰部都被繩索禁錮住了,路力根本無法掙脫; "喲,醒了”就在路力驚恐的看著周圍的情況時,溫為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褂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份文件,笑嘻嘻的對路力說道; “你…”開口說話時路力才發覺自己嗓子干啞,喉嚨像是被砂紙摩擦過一樣,說出的話聲音極其沙啞,渾身也無比難受; “噓”溫為對路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接著拿起桌子上的針管,走到了路力跟前,把手里的針管扎進了路力的手臂; 針尖刺破肌膚的感覺刺激的路力的大腦立刻清醒過來,他感覺自己全身開始變得發熱,身體也開始躁動不安,他急切的需要什么東西來澆滅自己內心深處的燥熱; "想讓我幫你嗎?"溫為似笑非笑的看著路力問道。 路力不吭聲,眼睛卻盯著溫為手中的針管; "是發情劑哦”溫為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手術很成功哦,即便你在發情也沒有信息素流出,甚至你的后xue干燥的跟個alpha一樣呢”溫為說著還用戴了膠皮手套的手指戳了戳路力的后xue,似乎是在欣賞自己杰作的杰作。 路力只覺得自己的大腦越來越暈眩,他想逃離,但身體卻沒有絲毫力量; "我的腿怎么樣了”路力咬著牙齒問道,此時的他只希望自己的手可以有知覺,可以握緊拳頭,但是,他卻感覺自己的胳膊沒辦法動彈; "那你應該盡早適應當個瘸子”溫為的手指輕輕滑過路力的腹部,在他的腰線附近停留了一會兒才離開,隨后從抽屜里取出一根玻璃的假陽具,將它緩慢的插入了路力的后xue,一股鉆心的疼痛瞬間傳遍了路力的身體,路力強忍著,額頭上滲出一層汗水; 如若路力真的在發情,此時的他不應該這么痛,體內源源不斷的燥熱和后xue處撕裂的疼痛使他咬緊牙關,身體停不住的抽搐著,一滴滴汗珠從臉頰上滑落; "得不到解放很痛苦吧,明明已經被填滿了但欲望卻得不到任何抒發,很難受吧,呵呵呵..."溫為的聲音仿佛帶有某種魔咒一般在路力的耳邊環繞著。 路力的身體劇烈的扭動著,嘴里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但這一切都于事無補,他現在只想讓自己徹底的解脫,徹底的擺脫那些讓他窒息的痛苦; 玻璃陽具在溫為的手中抽出又插入,路力卻感受不到任何快感,除了渾身的燥熱和痛苦外,他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混亂; 看著路力痛苦不堪的模樣,溫為卻是一臉享受,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惡的笑容,他似乎看到了一幅很美妙的畫卷; “溫為,你就不想上他嗎,這么健壯的胸肌這么翹的臀,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知道什么時候,畢驍已經站在了床的旁邊,他看著溫為,語氣帶有一絲調侃。 "確實是我喜歡的類型,可惜是個實驗品,沒興趣"溫為冷哼了一聲說道。 “唐洺有事找你”畢驍彎腰撫上溫為的手,一起將那玻璃陽具向那柔軟的后xue里推進,同時在他耳邊低語道。 “嗯...."些許的聲音從路力的口中溢了出來,不過很快又被他咽了下去。 "很疼吧"溫為冷笑一聲:"這種疼痛和煩躁會伴隨你整個發情期哦" "滾"路力強忍著渾身的疼痛,艱難的開口道。 "有趣,哦對了,你以后對抑制劑都免疫了哦"溫為松開了手中的玻璃陽具,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轉身離開; 看著窗外的天際泛出魚肚白,畢驍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喃喃自語道:"看樣子你已經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啊..." 路力躺在床上死咬住下唇,他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他的神志越來越薄弱,他的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 "已經到達極限了么"畢驍看著床上的路力,手里的動作卻并沒有停下來,他的手指在路力的腹部移動了幾下,手指劃過的地方就好像在燃燒一樣燙的厲害。 ”嗯...是你的...計劃...還是....嗯啊...上面的“路力的神智漸漸的渙散,他幾乎用盡了自己的最后一絲意識,終于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噓...噓..."畢驍嘴角的笑容更加濃郁了,將手中的玻璃陽具仍在一旁,他起身爬上了床,俯身捂住了路力的嘴巴,然后將自己的臉湊到路力面前,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我、的" 隨后他的手指從路力的脖子一路向下摸去,摸到那凸起的喉結,他的手指猛然捏住,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路力的喉結上傳了過來; 路力疼的差點沒背過氣去,他瞪大眼睛,雙目赤紅,但是嘴里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我喜歡你這副樣子,我就是喜歡你這副樣子,哈哈,好玩,真的很好玩"畢驍一臉享受的看著眼前的路力; 路力的身體開始抽搐起來,他的頭開始不停的搖晃著,雙腿拼命踢打著床鋪,但是他卻無論如何也踢不開床板,他想張嘴大吼,卻怎么也喊不出聲音; ”很想知道為什么吧“畢驍松開了手,轉身側躺在路力的身旁,雙眼直視著一塵不染的天花板,淡漠的說道; "我從未...惹過你...."路力的嘴唇顫抖著,想說些什么,喉結不停的上下聳動,始終不能完整的說出半句話; "你以為你分化的時候是如何躲過上上下下的同僚"畢驍淡漠的說道,語氣冰冷的仿佛沒有任何溫度,”所有人都以為是我分化了,那股甜膩的薄荷清甜,我到現在還記得” 說完,畢驍突然伸出右腳,狠狠的踢在路力早已紅腫的小腿上; "你...."路力的身體蜷縮了一下,但依舊無法發出聲音,但他的身體卻因為疼痛而劇烈的掙扎起來; "即便后來我分化成alpha了,還是要被迫學習那些Omega的課程“畢驍繼續淡淡的說道,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絲寒芒:"現在我們兩清了” 說完,畢驍從床上起身,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被初晨照亮的街道,他的眸中閃爍著一絲寒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路力難得的清醒了一次,他的頭腦異常的清晰,一遍又一遍喃喃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