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識破圣子身份后遭軟禁,放置捆綁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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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刺眼的陽光將安渝叫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三點了,親王殿下扯了扯身上蓋著的被子,將自己裹成蟬蛹的樣子,一縮一縮地把身子埋在柔軟的被子里。 渾身上下各處的的酸軟難耐,比起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好在兩個男人還記得幫他清理上藥,使用過的后xue至今還紅腫著,總感覺有東西還插在里面。xue里被涂了清涼消炎的藥物,但即便是擁有強大恢復能力的吸血鬼也無法短時間內恢復完全。 "噠、噠、" 熟悉的腳步聲響起,安渝將埋在枕頭里的頭抬起,換了個姿勢懶洋洋地側躺在床上,望著端著托盤走進來的圣蘭,好整以暇地觀察著這個偽善的男人又想做什么。 圣蘭依舊是那副面上帶笑處驚不變的樣子,聯想到自己身上現在的不適大部分是拜眼前這人所賜,安渝就惱恨的牙癢癢。 將手中的托盤放到床頭的柜子上,圣蘭坐在床沿,將渾身發軟的親王殿下連人帶被地抱起,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從托盤上拿起一份西紅柿燉牛rou,裝了一勺便動作小心地遞到了安渝唇邊。 安渝心中冷笑,撇開頭不想接受,嘲諷道:"圣子這是做什么,水里下藥不夠現在連食物中也不放過了么,讓我猜猜這里面有什么,上次的迷藥?還是新的折騰人的東西。" 像是沒聽見安渝話中的諷刺一般,圣蘭嘆了口氣寵溺又無奈的說道:"你睡了大半天沒有進食,昨日那么激烈,即便是親王殿下也會覺得餓吧。乖,別鬧了,多少吃點東西。" "滾開。"被圣蘭惡心的語氣激起幾分惡寒,安渝揮手打開了勺子,銀紙的湯匙"啪嗒"掉落在地板上滾了幾下,連帶著里面的湯水和食物弄臟了地面。 氣氛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安渝轉過頭不愿和他對視,還挪動了自己的位置倚靠到床頭的靠背上,盡可能的遠離了圣蘭。 圣蘭抬起眼望向安渝,金色的眸子里神色不變,沒有一絲惱怒,似乎對鬧脾氣的情人頗為無奈。他站起身,嘆了口氣道:"好好,我不打擾你了,食物放在床頭記得盡快吃,別等涼了再吃,對腸胃不好。" 他是不是忘記了吸血鬼平日飲食基本都是生食。安渝胸口的怒氣無處發泄,當圣蘭快要走出房間時才不冷不熱地開口道:"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在花園里和我迷迷糊糊間看見的紅色眼睛,是你吧。" 圣蘭腳步一頓,僵在了門口。 "人類的圣子竟然是吸血鬼,還是劣種,這個消息如果傳出去你恐怕不會太好過吧?"見圣蘭的動作,安渝心中原本只有六分把握的猜測得到了落實。 圣蘭回過頭,面上依舊帶著溫潤淺淡的笑容,可整個人的面部表情都冷了下來。 "親王殿下果真聰明,可誰又會相信你說的話呢。"圣蘭笑道,眼中沒有半分被拆穿的恐懼,一派勝券在握的淡然模樣。 安渝心下一陣不妙,想要發動自己的能力瞬移離開這里,可能力就像被凍結了一樣,絲毫無法使用。 "你又給我吃了什么?"親王殿下驚怒不定,能力被剝奪的無力感涌上心頭,讓他徒然升起一絲不安。 圣子依舊是那副無波無瀾的模樣,但在安渝眼里卻披上了一層陰冷殘酷的濾鏡,陽光從他背后灑向屋內,背光的場景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令他毛骨悚然。 "親王殿下這幾日便在教堂內好好休息吧,我自然會將殿下照顧妥帖的。"圣蘭超他頷首,便欲離開,安渝掙扎著想要下床,卻在和他那雙金色的瞳孔對視的一瞬間,困意又涌上腦袋,他暈暈乎乎地倒在床上,眼睜睜看著圣蘭離開了房間。 在睡過去的前一秒,安渝心頭閃過一絲念頭———混蛋,我的午飯還沒吃啊...... ...... 在和圣蘭撕破臉之后的幾天內,安渝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即便醒來,也無力下地,飯食都是圣蘭一口一口喂到他的嘴中的。 安渝如今已經可以肯定圣蘭和榮光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心下焦慮卻又無濟于事,只能默默祈禱溫格和安德能早日識破教廷的真面目,不要上當受騙了。 而圣蘭,則在安渝休息了幾日,感覺到他已經恢復完全了,動手做了自己肖想已久的事...... 大床上的四根床柱垂下來四根紅繩,將床上渾身赤裸的親王殿下雙手捆住,雙腿分開。紅色的繩子環繞過脖頸,在腰上圍了一圈,又緊緊箍住雪白的rou臀和已經高高翹起的yinjing。 安渝被迫擺出腰塌下,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趴在床上,若是稍微抬頭或者動作,連接的粗糙紅繩就會深入摩擦過他的臀縫,將體內"嗡嗡"作響的鈴鐺頂的更深。 "唔......好...好難受......" 安渝的眼睛被黑色布條蒙住,生理鹽水打濕了布料,在眼罩上暈開一陣水跡,他喘息著,在xue口淺淺打轉跳動的鈴鐺將他的欲望挑逗起卻又不給個痛快,腸rou內瘙癢難耐,急需要粗大guntang的東西捅進去好好cao一cao,解解他的癢。 可親王的自尊不允許他擺動腰肢讓紅繩將鈴鐺推進地更深,只能克制著渾身的欲望,雪白的臀部無力地發顫,xue里的yin液也滴滴答答的落下來,整個人濕的向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嗚......" 圣蘭坐在床尾正對著的椅子上,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出yin靡的場景,他撩開衣袍,粗壯猙獰的roubang早已挺立起來,頂在他的衣服上潤出一片水澤。 骨節分明的大手上下taonong著roubang,圣蘭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眼中的欲望幾乎快要噴涌而出。 不知在這yuhuo的煎熬中過了多久,安渝幾乎快要覺得身體都不是他的了,他燒的頭昏腦脹,腿間一個發軟屁股向下塌了塌,緊緊纏著的紅繩就深深埋進了臀縫中。 "哈啊啊啊啊——" 鈴鐺瞬間被推進了更深的rouxue里,粗糙的繩子狠狠摩擦過嬌嫩的腸rou,被放置了許久又被剝奪視力的安渝尖叫一聲,后xue噴出一小股yin水。 似乎打開了什么不得了的開關,苦苦忍耐的親王殿下終于拋去了羞恥和矜持,順應著自己的欲望左右擺動起腰身。紅繩和鈴鐺隨著他的動作四處游走,刺激著他的每一個敏感點,又疼又爽的感覺讓他短暫得到了滿足,可是吃慣了roubang的saoxue怎么能習慣這種餐前小菜,sao腸子里音隱約升起一抹更隱秘的饑渴。 好想......好想有更硬更粗的東西進來好好cao一cao...這該死的圣子,怎么...怎么這么會玩...... "..太美了......"雪白的皮rou被紅色的繩子束縛住,前后搖晃著自己玩弄自己,豐滿挺翹的屁股晃出一陣陣rou浪,像是最下賤的男妓在引誘客人前去享用他sao浪的身子。 圣蘭再也忍不住,走上前,拖著繩子將安渝移到了自己面前,火熱粗長的roubang猛地cao進了安渝渴的流水的saoxue里。 "咿啊——唔...好深......好舒服嗚嗚......" 幾乎是在圣蘭cao進去的同一時間,空虛已久的腸rou得到滿足,直挺的roubang"突"地射出了一道白精。 射精過后的rouxue緊得厲害,一收一縮將在體內鞭笞的大雞吧咬的死緊,圣蘭爽的"嘶"了一聲,大手握住安渝的細腰,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想里沖刺。 安渝抖著屁股,不應期還沒有過去就被男人粗壯guntang的東西欺負,敏感的xue心和腸道上的敏感點被無一遺漏地摩擦過,整個人都被cao得一點一點向前挪。 "嗚....好爽.......太...太多了...慢點哈啊......" "安渝爽的腦袋發暈,像只發情的貓兒一般發出婉轉的低吟。圣蘭前后顛動著公狗腰,將碩大的guitou一下下鑿在sao心上,他惡劣地扯緊了一下紅繩,粗糙的繩面纏繞過胸口敏感的兩點還有rouxue,安渝被折磨地無助嗚咽,嫩紅的奶尖被擦破,痛麻中還帶了幾分熟爽的快感。 雪白精致的腳趾無力的蜷縮,一波波快感的浪潮將安渝拖入深淵,酥軟麻癢的爽意在尾椎骨堆疊,后xue也一縮一縮地收縮起來。 感受到安渝似乎又要到了,圣蘭加快了速度,瘋狂挺動著腰"啪啪啪"的撞擊著xue口。 "唔啊....要...要到了哈啊啊啊——" 安渝哭叫著,渾身戰栗,roubang上下跳動了兩下泄出白精,濕潤高熱的xue心"噗嗤"噴出一泡yin水,澆在了圣子的guitou上。 圣蘭悶哼一聲,被這一下刺激得精關一松,一股股濃稠的jingye射到他的體內,又將嗚咽哭喘著的親王殿下送上了一個小高潮。 意識昏沉的安渝軟倒在床上,只能感覺到溫暖的大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走,解著纏繞的紅繩,幫他擦拭身上沾上的水漬,終于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