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含著血獵的jingye 被君王在走廊按在門上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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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細碎的聲響一直持續到了午夜才停下,恢復了平靜的血獵倒在大床上沉沉睡去。 安渝細膩冷白的手臂上布滿星星點點的紅痕,他勉強支起身子,掰開溫格的嘴看了看,又貼上他的額頭感受了一些溫度,發現他被劣種的同化因為吸食了安渝的血液被強制中斷,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還沒有完全解決,安渝撐起疲軟的身體挪下床,要想讓他完全恢復回人類,恐怕需要教堂那位圣子的幫助。 彎下腰在地上拾起自己被撕得破破爛爛的衣服,白色的長發墜在地上,安渝"嘶"了一聲,扶著腰痛苦地站了起來,剛才溫格過于粗暴,捏著他后腰的力道也完全不收斂,導致他現在還有點隱隱作痛。 嫌棄地將幾乎快成布條的衣袍披在身上,安渝起身出了門準備回自己房間好好清洗一番。 可沒想到,剛推開門,就在燈光昏暗的走廊上撞見了周身氣壓低的不像話的君王陛下。 安德靠在正對著房門的墻上,垂著眼,冰冷的怒意順著血脈傳遞給了安渝。親王窒息般地向后退了一步,這般生氣的模樣,即便是當年兩族戰爭爆發時他也沒有見過。 安德抬起頭,和安渝對視著,眼底布滿冰層,而冰層之下仿佛有guntang的巖漿在緩緩流淌,這種在沉默中爆發的怒火顯得尤為可怕。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步子踩得很穩,安靜的走廊里"啪、啪"的聲音仿佛安渝即將完蛋的倒計時,白發親王喉結上下滑動幾下,怕安德更加憤怒,到底沒有躲開,順從地看著他一步步走近,將自己圈進他的懷里,然后"啪嗒"一聲,關上了睡著溫格的房間門。 "小叔叔就這么饑渴,是我沒有辦法喂飽你,讓你需要在外面偷人?" 濕熱的呼吸打在親王微涼的耳垂上,暈出一層薄粉,安德的語氣十分平靜,但握著安渝手腕的力道大得幾乎能把人的骨頭捏碎。 被禁錮著的親王渾身僵硬,被安德帶著羞辱意味的話語刺痛了一瞬,但自知理虧,抿了抿唇,討好般地抬起頭親了親他的臉頰,低聲解釋道:"他被劣種咬了,又吸食了我的血,如果不抒發出來就會爆體而亡......" "那你不會找別人來?"君王冰冷的語氣終于帶上課幾分顯而易見的怒火,他惱怒于自己的愛人也抵不過吸血鬼放蕩多情的天性,更惱怒于即便如此自己對他的愛意也沒有分毫的消減。 真是沒救了,安德自嘲道,手下一用力,將人翻了個身按在門上。 松松垮垮搭在肩上的衣袍被這一下帶落,順著光滑的皮膚"唰"地掉在了地上,露出了被打上細細密密印跡的柔嫩肌膚。 "嗚......"安渝略顯驚慌地收縮了一下后xue,被禁欲不知道多久的血獵射進去的白精也因為著突然的動作順著xue口流了出來,粘在大腿上,失禁一般的錯亂感讓他驚呼了一聲,雙腿向內夾了夾。 滴答流出的jingye落在君王的眼里,剛剛被另外一個男人cao的殷紅外翻的xue口還沾著透明的yin水和白精,yin靡浪蕩的不成樣子。男人目光陰沉,咬牙切齒罵了一句"sao貨",連任何愛撫和前戲都不做一下,放出自己紫紅粗硬的roubang就cao了進去。 "唔啊......" 突然的闖入讓安渝渾身一顫,被使用過度的腸rou還沒有緩過來,就被另一個帶著滔天怒火和破壞渝的男人毫不留情地鞭笞,酸軟舒爽的快感一下次竄上他的后脊,他嗚咽著,豐滿的白屁股也顫顫發著抖。 仿佛要將心中的火氣在這場性愛中發泄出來,安德粗暴地cao了進去,被緊致濕滑的后xue爽得喘了口氣,但一想到這是被另一個男人開發的,就又黑下臉,揚起手"啪"地一巴掌扇上了小叔叔肥軟挺翹的屁股。 "哈??!別...安德別打......" 第一被人如此冒犯的親王殿下羞紅了臉,像是給白皙的肌膚穿了一層粉嫩的薄紗。安德這一下沒收力道,被打的臀瓣瞬間紅腫起來,顫顫巍巍地翹起,像是顆汁水豐沛的水蜜桃。 安德沒理會他的拒絕,揚起手,再次落下了一巴掌。 "嗚疼......別...別打了嗚哈...好...好難受啊啊......" 安渝趴在門板上,翹著屁股,顫顫巍巍地接受來自小輩的教訓,羞恥得發出帶著哭腔的嗚咽。疼痛混雜著rouxue被鞭撻的快感,讓他的后xue 一下下收縮著,裹緊了在里面沖刺的碩大roubang。yin水關不住地一股股向外泄,將留在體內的jingye隨著男人的抽插沖刷了出去,再順著大腿根處流下,滴滴答答落在了走廊上。 沉重的木門隨著動作發出輕輕的碰撞聲,門里面是剛和自己翻云覆雨過的血獵,身后是自己的愛人,巨大的羞恥感充斥著安渝的全身,讓他更加敏感,安德每打他一次,后xue就縮進一次,爽的君王埋在他體內的roubang又漲大了幾分。 安德呼出一口氣,一手抓著安渝的肩膀,將人按在房門上,方便自己粗硬的大雞吧勢如破竹地全根搗進去,狠狠鑿在xue心處,擠壓出的腸液在一塌糊涂的xue口處被打成白沫,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啪啪啪"的巴掌快速落下,將兩瓣挺翹豐滿的白屁股打成了艷麗的粉紅色,稍微碰一下就抖得不行。安德滿意地停了手,顛動著公狗腰,瘋狂地打樁cao干著,將自己的roubang抽送得更深更快,堅實的下腹啪啪撞在被打得微微發熱的rou臀上,給安渝帶來細細密密的疼癢快感。 "呃啊...好深......好舒服...嗚安德...哈啊啊......" 腸道的每一寸都被撐開了,安渝仰著頭,清冷的嗓音帶上幾分喑啞,睫毛被生理淚水濡濕了貼在眼皮上,緋紅的眼尾垂著,臉上一片春意的潮紅,看起來既可憐又可愛,安德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叫人回過頭來,惡狠狠地吻了上去,舔咬蹂躪著安渝嬌嫩的唇瓣。 roubang不知何時已經xiele一次又被干得顫顫巍巍挺立起來,安德似乎也快到了加快速度瘋狂抽插了幾百下,碩大的guitou翻攪著濕潤柔軟的后xue,安渝被干的雙眼翻白,終于在沖刺了十幾分鐘后,和吸血鬼的體溫比較起來guntang的濃精射在了xuerou里,安德的卵蛋抽搐了幾下,卻沒有在射完后立刻拿出去。 "忍一下。"君王隱忍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安渝愣了一下,意識到什么似的猛然掙扎起來。 "不...我不要......" 冷清的親王嘴里泄出哭吟,話音剛落,后xue被像被更熱的水柱沖刷,狠狠灌滿了安渝柔軟的小腹,敏感的后xue被尿液高速擊打,逼得處于臨界點的親王再次淅淅瀝瀝得射出稀薄的jingye來。 平坦的肚子鼓起,親王如今像被人狠狠蹂躪過的破布娃娃,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皮rou,只能發軟著趴在門板上,雙腿微微戰栗,接受來自君王的標記。 他意識昏沉,困的幾乎站不住,在睡著的前一秒,親王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記住,你是我的......" ...... 再次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安渝躺在自穿越過來就取代了棺材地位的柔軟大床上,意識迷糊。 打了個哈切,將眼里淺淺水光的水光揉去,安渝才慢慢回過神來,他現在渾身就跟快散架似的,即便是吸血鬼的身體素質再好也經不住兩個沒有節制的男人索求無度。 "啪嗒"房門打開,身著黑色衣服的君王拿著餐盤進來了,將手里拖著的東西放在床頭,安德坐上柔軟的大床,遞了杯番茄汁過去,"先喝點東西吧。" "嗯..."空氣中有些焦灼,雖然吸血鬼天性放蕩,大部分血族并不會介意自己的另一半在外面找樂子,但安德很不巧就是那一小部分。 看出安渝的不自在,他嘆了口氣,翻身上床將還有些別扭的親王擁入懷中,大手落到人的腰上一下下按摩著,幫他緩解肌rou的不適。 感覺到懷中的小叔叔放松了幾分,身體也軟下來,安德斟酌了一下,還是沒有提到昨天的事,只是告訴了安渝他現在最想知道的事:"你昨天救的那名血獵沒事,現在還在昏睡,但要想完全恢復,得立刻啟程回人類社會。我們也需要派人去和教堂交涉,通知他們情況并且尋求幫助。" 安渝像后倒去,將渾身的力量放在安德的身上,沉吟一會兒道:"讓我去吧,這件事影響太大,我們也要表現出該有的誠意。你留在王城指導這次的搜查,他們既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在王城中偷襲親王,一定有不少接應的人手在。" "嗯。"安德也知道這是最合適的安排,聞言還是悶悶不樂地將腦袋埋進安渝的頸窩里,撒嬌般地蹭了一下。 昨日還像成熟男人一樣按著他做個不停,現在又像撒嬌的小孩子賴在長輩的懷里,安渝心下柔軟了幾分回過頭親親他的發頂,"我會很快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