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攻三掉第一層馬甲,酒醉后的情迷意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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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隨嵐告別后安渝回到家,洗漱一番后就準備睡下了。按照原定日程,楚昀昇明晚將在皇宮宴請越國使團,各項準備工作都十分瑣碎和繁復,元劭和楚昀昇最近為越國使團入今帶來的一系列問題忙昏了頭,已經很久沒有和他坐下來安安靜靜喝杯茶或者吃頓飯了,更別說纏著他進行一些深度交流。 男人們疼惜他前些年為了掰倒老皇帝,為楚昀昇鋪路殫精竭慮,又因為長期焦慮和飲食不規律導致身體氣血虛弱,健康狀態不良,只將較為輕松的工作分配給他,自己和其他大臣則負責了其他繁雜的工作。 習慣了有人暖床的丞相大人如今一個人窩在軟和冰冷的被窩里,為自己突如其來的情緒化和脆弱嘆了口氣,強行壓下心中面對一個人的床鋪時升起的一絲寂寞和思念,翻了個身將自己埋進松松軟軟的錦被中,試圖催眠自己別再想些有的沒的,趕緊入睡。 大概忙過了這一陣,就又可以和男人們窩在一張床上相互擁抱著入睡了吧。 迷迷糊糊進入睡夢中的安渝這樣想著。 ...... 宣平一年,新帝登基的第一年,就發生了足以載入史冊的重大事件。越國使團來訪楚國,并且有意與楚國交好,這一舉動對兩國來說都意義非凡。 為表重視,晚宴開始之前安渝換上了新繡好的官服,熏了平日很少用到的烏沉香,再三確定儀容無恙后才登上馬車前往宮中。 隨著太監的一聲"越國使團到",這支讓楚國朝臣忙上忙下大半個月的隊伍終于登上了楚國的宮殿。 只是...... 安渝位于筵宴大殿的東側第一個位置,是皇帝宴桌下第一個座位,即代表著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崇高地位,也代表著除了楚昀昇以外,他是將越國使團每一位來使看的最清楚的人。 那誰來和他解釋一下,使團中第二排中間那位,怎么會和昨天與他相談甚歡的友人有一摸一樣的面孔。 殿內燈火明亮,位于金漆雕龍寶座上的楚昀昇正在慰問使團眾人,兩旁的侍女安靜地垂首靜待,點起的檀香被燒得火熱的地龍一暖,清冷中帶著暖意的香味就熏熏繚繚地彌漫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中。 似乎是注意到了安渝不加掩飾的震驚目光,秦隨嵐順著的方向看過來就發現了面露驚訝的安渝,眼里也劃過一絲訝異,又很快整理好神情,只是微笑著朝安渝輕輕點了點頭。 位于上座的楚昀昇將二人的小動作盡收眼底,不由得皺了皺眉。 ...... 與使團的交流格外融洽和順利,看得出來越國確實是抱著很強的誠意來和楚國交好的。宴會進行到后期,大殿里充滿了開懷的笑聲和碰杯聲,就連一貫自律的楚昀昇也因為合作的順利多喝了幾杯酒,現在正紅著臉和元劭商討著什么。 安渝環視一圈大殿, 確認沒有什么需要自己的地方,就端起酒杯偷偷溜到了殿外的花園涼亭處。 深秋的晚風不同夏日帶著悶,刺骨的冷意穿透不甚厚實的官服,令安渝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 突然間,一件帶著體溫的外袍從后披上他的身體,勉強抵御住了寒冷的秋風。 安渝回頭,對身后站著一臉笑意的秦隨嵐這件事感到不甚驚訝,他舉了舉酒杯,拍拍身旁的座位意識他和自己并排坐下。 "所以,秦隨嵐,不,應該叫你秦風,昨天的相遇,是你故意安排的嗎?"安渝撐著頭看向落座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語氣中聽不出多少抱怨,卻明顯比昨日少了幾分親近,在這個節骨眼上的偶遇,若不是真的意外,很難讓人相信他沒有其他想法。 越頌嘆了口氣,將隨手帶出來的酒壺和酒杯擺在石桌上,雙手舉起做了個投降的姿勢,故意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縮著身子從下往上注視著安渝,壓低聲線解釋道:"冤枉啊安渝,我是真的沒想到出門閑逛的時候隨手一救就能救下楚國的丞相大人。隨嵐是我的字,世上并沒有多少人知曉,昨日是真的覺得與你投緣,才告訴你了我的名字,現在我也不覺得后悔認識你。" 越頌將自己的字冠上好友的姓,三言兩語間就給自己創造了一個新名字,還順帶暗示了安渝自己不在乎兩人此時的身份,依舊想要與對方做好友。 安渝定定地看了他一陣,很快判斷出眼前裝出一副任打任罵樣的男人沒有在說謊,心下放松了幾分。他真的不希望自己欣賞的友人是帶著目的來接近他,甚至可能危害他好不容易從傾頹邊緣救上來的國家。 "一起喝杯酒嗎?"安渝向越頌做出舉杯狀。 聰明人的交談盡在不言中,見安渝此時與昨日無二的態度越頌就知道他已經放下戒心,決定繼續以友人的姿態與他相處。 暗自松了口氣,越頌笑著為自己斟了杯酒,與安渝碰杯后豪爽地一飲而盡,二人間的氣氛似乎在這一杯酒下肚后緩和了不少,如同昨日一般相互敬酒暢談起來。 ...... 幾杯酒下肚后,原本寒冷的身體也熱了起來,仿佛有團火從喉嚨燒向了五臟六腑,安渝搖了搖有些昏沉的頭,頓感不妙,扶著腦袋帶著些歉意地開口:"抱歉隨嵐,我好像...有些醉了,可能得麻煩你去喊些侍衛來,將我送回府中..." 秦隨嵐放下酒杯,見面前的丞相面上染上兩團醉酒的艷紅,總是理智沉著的雙眼也不再清澈,霧蒙蒙地籠罩著一片水光,昏昏沉沉地靠在椅背上,身上披著自己的外衣還在試圖用冰冷的手握住脖頸保持清醒。 一把扶住酒勁上頭,以及坐不穩往他身上倒的丞相,無奈地將人抱進懷里,準備就這么抱著去找安渝的侍從將他送回家中。 卻不想畫中醉酒的人不老實地掙扎起來,兩雙藕節似的小臂從寬大的官服衣袖中探出,摸索著攀上了他的脖頸,還一不做二不休地將頭埋進他的懷里,身子也小幅度地在男人懷里危險地蹭著。 越頌倒吸一口氣,緩緩收緊了抱著人的手,下身本就忍的艱難的那處叫安渝蹭得有了反應。他眼神逐漸深沉下來,將人抱起往越國使團專用的馬車方向走去。本來打算做個正人君子,將人完好無損送回家,現在,可是是你自己招惹來的,安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