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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藍夜空蓋在A市的頭頂,他們車到哪兒,天上那泓白月便也跟到哪兒。 透過車窗望,月亮像藍綢錦緞上裂開的一道,邊緣暈散開,杏黃光透了下來。 小孩臥在男人懷中,正睡得香甜。郁如來撫順男孩額前的胎發,看著前面的青年打過方向盤,進入了車庫隧道。 關掉輕音樂,嚴爭澤下車來抱小孩。動作間,郁明天伸動懶腰,蜷起拳頭揉眼,待一趴倒在青年肩上,又瞬間入夢去了。 嚴爭澤抱著他,像抱一只渾身軟乎乎的小豬。想到這,他對身旁的男人說:“他吃太胖了?!?/br> 郁如來面上有倦意,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不胖……”他的語氣里帶著遲疑,“吧?” 郁明天從不挑食,又太愛吃,給他什么都能吃得很香,這的確導致了他比同齡的小朋友要胖上一些。 嚴爭澤也不和他爭論,看了會兒郁如來蒼白的臉,才說:“你瘦了?!?/br> 聞言,郁如來心領神會,笑道:“好,那我以后多吃點?!?/br> 嚴爭澤沒再理他,繼續往前走,郁如來也不追,悠閑地跟在他身后。 安置妥小孩,郁如來去洗了個冷水臉,出來時撞見半裸身子的青年,只下體圍著一條白浴巾。 郁如來也不赧,自然地摸上青年線條緊實的腰腹,指尖在上邊曖昧地輕滑慢撫,“好涼,”他說,“我給你暖?!?/br> 嚴爭澤放縱著他的動作,直到郁如來跪下,探舌舔了上來。 在這一刻,舌尖充作筆毫,口水頂替墨汁,郁如來在他身上胡亂涂畫,執意要留下他的個人痕跡。 郁如來伸臂抱住嚴爭澤的后背,摸到了一條條微微凸起的指甲抓痕,那是他情難自抑時的“杰作”。 驟來的空虛,教他氣血翻涌,必須挺身去吻嚴爭澤。 青年趁勢捉住他的頸,拇指摁在他喉結處,稍微一用力,郁如來便將頭仰得更高,等著人垂憐似的。 嚴爭澤額際起了青筋,面色卻仍冷淡,他對身下男人說:“起來,今晚不做了?!?/br> 即使隔著一層衣物,他也知曉郁如來的那兩處究竟是何樣,已很成熟的裂隙,內道里還腫著,微微向外溢出一點紅rou。 再來一次,男人未必禁受得住。 可郁如來見好不收,偏要自找苦吃,他用臉頰去磨那處支起帳篷的巨物,纏人得緊,“不?!?/br> 男人拿討憐的目光仰視他,“還能再……”郁如來語句含混,“我想……你……” 嚴爭澤懂得他未完的話,因此他松開了郁如來,笑著道:“行?!?/br> 那笑很表面,眼底是冷的,郁如來卻沒注意,他起身時腿腳打了一顫,被青年整個接住。 他近距離地對上嚴爭澤的眼,對方的瞳仁好似瞄準目標的十字準星—— 無論如何,他逃不過了。 - 雪白帛被的最后一角也落到了地板上,床鋪再大,此刻也無它的位置。 陰xue口,一根粗黑yinjing徑自捅到了底,搗得水液濺溢。 那熱度快要燙傷郁如來。 男人側趴在床,受著時深時淺的插弄,他的腿根已滿是yin水,濕漉漉地直往下流,沿路便騰生出一種難言的癢。 青年按住他的髖骨下拉,頂得愈發深,命中了一處柔軟宮口。 郁如來發出哀哭凄喘,躬起身子躲閃,他連忙用手去推嚴爭澤的腰,“進不、進不來的……” 可嚴爭澤卻不容他分說,已如高墻一般,強勢地壓下。 床單上分布著不少被洇濕的水跡,大小不一,形狀各異,比比皆是。 男人的外陰高高腫起,可憐不已??v然如此,也換不來青年的半點心軟。 他高扛著男人的一條腿,向下壓低身體,迫使郁如來大開雙腿,方便他貫穿深入。 薄薄的肚腹被頂得外凸,嚴爭澤抬起腰不停挺動,急插狠貫得毫不費力。 rou體猛烈撞擊的聲音不絕于耳,光是聽,已足夠使人浮想聯翩。 外翻的yinchun被青年身下的黑硬毛發磨得爛熟生疼。郁如來淚流滿面,嗚嗚咽咽地抓住他的小臂,泣道:“嚴爭澤,我疼……” 青年卻聽而不聞,驟然抱起他的臀急攻猛沖,郁如來只能掩面而泣,在哭聲中又一次達到高潮。 嚴爭澤從他體內退出,連帶出一波水沫汁液,yinchun仍在劇烈地抽搐收縮,好似欲求不滿。 不一會,那小洞便腫成了一道緊縫,比原來的更為細窄。 郁如來這一回吃足了苦頭,終于長教訓似的,后怕地避開嚴爭澤,“別碰,”他小聲抽泣道,“都腫了?!?/br> 青年的手指在他腿中間搜刮揉搓,在靜謐中,兩人都感覺到了一種不可言喻的微妙。 仍然硬挺的性器就抵在他的小腿處,郁如來離遠一些后才道:“你,你自己弄吧……” 嚴爭澤沉默一陣,忽然扯住男人的雙腿拉到身下,說:“用腳?!?/br> 郁如來尚未明白他的意思,粗直yinjing已貼住他的腳底摩擦,有種極其磨人的癢。 腳踝被狠力抓住,嚴爭澤俯眼盯住他,警告道:“你再躲試試?!?/br> 心知是他先惹的人,郁如來也不好意思,便極小聲道:“我不會?!?/br> 嚴爭澤也不用他會。 男人身上的皮膚都很白,腳背薄,腳趾圓潤,腳心粉白,還有點rou感。 郁如來起先十分被動,適應了一會,他倒從中覺出了趣味。他用雙腳夾住那根莖身揉壓,或擠或踩,上下磨動。 青年呼吸沉重,頸側青筋暴起,目光已然變得興奮。 郁如來同樣也受折磨,那兩口紅腫的xiaoxue讓他合不攏腿,他便拉住嚴爭澤的手腕道:“幫幫我?!?/br> 粗糙的手心握緊他的那根,重重地擼動,痛中有快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郁如來再也撐不住,泄出了最后一點稀薄jingye。 射過之后,郁如來整個人懨得要睡,不料兩腳卻被人強行并合,足底凹陷處拼湊出一個窄洞。 又粗又長的yinjing穿插而入,將那白膩腳心磨得發熱變紅。青年太過持久,直用得他的腳快要抽筋,才一股腦地全射了。 稠白jingye沖濺而出,像是男人的腳心處綻開了一朵穢濁的花,轉瞬即逝。郁如來腳上的肌rou微微痙攣著,再要往上,是兩處大張的腫xue。 青年收回眼,聽見郁如來叫他:“嚴爭澤,過來親我?!?/br> 仿佛一個被玩壞了的人偶娃娃,仍舊在渴望主人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