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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與道尊和離之后在線閱讀 - 雨與傘

雨與傘

    石床雖然鋪了層草墊,睡著依然寒涼入骨。謝眠在睡夢中輾轉,半夢半醒間覺得被人抱了起來,而后陷進溫暖的床榻中。

    今天受到驚嚇過多,夢里光怪陸離的景象回轉。

    謝眠以往并不是多夢的人,可離開溪山清靜的環境,俗世煩擾陡然增多,平日思慮都反映到了夢上,偶爾勞累就容易睡不安穩。

    昏沉中反應遲緩,他花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又想起清衍了。

    那人在他前五年的生活中占的比重過大,夢境已經習慣了這人的造訪。

    連他自己都沒感到意外,只是困惑道:“閣主忽然造訪,是因為……”

    一襲雪白道袍的人在他面前落座,一邊品嘗清茶一邊斯文回答:“我見你似乎遇到了麻煩?!?/br>
    謝眠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見自己僅僅披了件外衫,衣著不甚齊整,手指深深掐進掌心。

    疼痛和焦灼的感覺逐漸刺激感官,他這才恍然大悟:這是兩人結為道侶、清衍送了他一支玉勢之后的事。

    那時謝眠還執著于與體內蛇蠱作斗爭。得知這毒的名字后三天兩頭往藏經閣跑,熬了各種丹丸湯方,可到了初一還是被凍得渾身冰冷,幸而那天清衍前來拜訪,主動留下幫他調和體內經脈。

    一計不成,謝眠沒有輕言放棄。

    若是不能治本,每次治標也能熬過去,譬如這個每月十五情動的癥狀,用清心抑氣的方子壓下去不就行了?

    用世俗的話講……做點令人陽痿的藥,每次發作的時候服用,大不了喝一輩子,說不定喝久后直接斷絕情欲,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謝眠沒有想到蛇蠱和清心藥方配合的結果是既發作又無法發泄。

    身體渴望得要命,往常慣用的紓解方式卻派不上用場,怎么做都仿佛隔靴搔癢,就像疲憊到極點的人無法入睡般痛苦。

    再之后就是眼前的場景了——

    清衍放下茶水,禮貌點頭:“需要幫忙嗎?你我本就是道侶?!?/br>
    冰火雙重折磨,謝眠已是渾渾噩噩,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到底要是不要。

    于是清衍主動解下扣子向他走來。

    那雙手握住肩膀的瞬間謝眠忽然回神,看著他低聲問:“閣主……是因為擔心我受傷才提供必要的救治吧?”

    清衍平靜點頭:“自然?!?/br>
    謝眠松了口氣:“如同救助尋常弟子?”

    “自然?!?/br>
    清衍伸手挽住道侶的長發擺到一邊,月色將他的影子投到謝眠身上,而謝眠順其自然地抬手挽住他的脖頸,將吻勾到唇邊。

    這時他再次意識到身在夢里。

    現實中謝眠并沒有問過清衍的行為是否必要,更不會問對方是不是碰見路邊的普通人也會伸以援手……不過,當時要是問了就好了,清衍必會誠實回答。

    那次情事當然遠沒有眼下順利。

    他當時腦子不清楚,緊張得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兒,又不敢去碰清衍,最后雙手只好捂住耳朵,免得聽到交合時斷斷續續的水聲。

    沒有做好擴張,清衍進來的時候謝眠痛得弓起背來。又因為吃了藥的緣故,腰腹積累酸軟的快感卻還是無法出精,他都不知道最后怎么熬過來的,似乎暈過去后清衍又用了什么辦法。

    但是自那以后他就學會了在行房前做好準備。先給自己做點紅糖煮蛋,洗個澡,提前讓身體適應外物的侵入。

    下個月的十五日清衍又自顧自上門,謝眠只能嘆氣。

    多多少少預見到這回事了。

    夢中傳來低喘,他摟著身上的人,望見天上薄薄流云像一層輕紗飄過,圓月金黃燦爛,忽地對他眨了眨眼。

    謝眠疑惑地望回去,一輪金月變成巨蛇的瞳孔。

    深沉夜幕緩慢移動,黑蛇的鱗片清晰可見。

    它在窩邊盤旋,威嚴的目光注視著它的同類,想用目光在另一條白蛇身上雕刻自己的痕跡。

    純白鱗片的小蛇在潮濕的砂窩里產卵,細瘦蛇身因為疼痛而扭曲,一枚枚軟殼白蛋從泛粉的xue口吐出,黏液在小卵之間粘連。

    謝眠清晰地意識到那條白蛇是他自己。他躺在濕砂累得失去力氣,感受身體陣陣痙攣,蛇卵不受控制地排出體外。

    他——它感受到黑蛇的視線無處不在。

    接下來它們會繼續交媾,在荒草或者花叢下糾纏。它會為它找到一處適宜產卵的濕地,它們就在潮濕的窩邊云雨,直到花蜜從蕊中滴落,它們舒服得鱗片都要張開。

    這一想象讓謝眠喘不過氣地驚醒過來。

    眼前沒有什么荒草和黑蛇,僅僅是再正常不過的床頂,看上去有點陌生。

    不遠處傳來一聲懶懶的回答:“我在附近找了個地方先歇歇?!?/br>
    衣服也是化為蛇身溜出去偷的,粼司再大膽也沒到赤身裸體上街買衣服的地步,引來溪山修士的注意得不償失。

    “這樣啊……”謝眠緩慢地平復呼吸,翻了個身看到粼司坐在榻上,剛剛結束每天的修煉。

    注意到他的視線,粼司一手撐著膝蓋一手托著下巴,挑眉回望過來。

    “沒什么?!敝x眠眨眨眼。

    看到蛇妖好端端坐在房間,他才想起之前發生的事。

    清衍當時幫助他是因為他亂吃藥害得差點不舉,他這次幫助粼司是因為粼司亂吃東西克制不住貪yin,說來也是一脈相承。

    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蛇妖的腦袋埋在身上亂蹭時謝眠就模糊地領悟暗示,此刻慶幸做了準備,沒有把事情弄得太痛苦。

    粼司昨夜發泄過后沒再糾纏,看來此事確是情非得已。

    兩人都還活著,沒病沒傷,也沒產生心理陰影,這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他和粼司說了兩句話,看對方神色自如,兩人關系并沒有因為這件事變得尷尬,心下輕松一片,打了個哈欠:“再睡會兒,你去找點熱水,等下起來洗漱?!?/br>
    “喂,拿我當仆人???”粼司手里把玩著茶杯,眼睛一睨,見人已經翻身開始睡回籠覺,嘴角彎起微笑。

    昨夜煉化血蛇內丹氣血翻涌不假,可他身為魔尊,就算受了傷也不可能連這么點動靜都壓不下去。

    與謝眠的交歡除了享樂之外還有更細致的打算——爐鼎的煉制循序漸進,已經到該喂食jingye的步驟了。

    一開始不能著急,初次喂食過多,他擔心傷害謝眠的身體,魔尊的陽精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謝眠竟然如此順利地配合,沒有像之前親了一口就甩巴掌過來,醒來以后也沒有罵人,粼司心里有點意外。

    莫非他心甘情愿嗎?真是水性楊花人盡可夫,果然應當制成爐鼎全心全意服侍粼司,免得出去到處和別人勾搭。

    他兀自沉浸在對人類的批判和對未來生活的暢想之中,另一邊的謝眠一覺醒來通體舒泰,已經快把這回事一筆揭過,只有身上還黏糊糊的,皺眉問面前的蛇妖:“沒找到熱水嗎?”

    “在下面沐浴間呢,用一次比住一晚上還貴。干脆別洗了,馬上下雨,天地為浴房豈不瀟灑?”

    “不行?!敝x眠裹著外衣下床,看了對方一眼,意有所指地說,“又不是無智野物?!?/br>
    “你被野物cao了,你也是野物?!濒运竞吡艘宦?。

    人類一時凝噎,半晌才回道:“粗鄙?!?/br>
    想了想又回過身,語重心長地囑咐:“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別總掛在嘴邊?!?/br>
    得到粼司不情不愿的點頭,謝眠方才放心,轉身下去洗漱。

    兩人在這處隨意找來的客棧吃午飯,吃到一半,窗外果然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窗邊的地板被斜風吹進雨來。

    謝眠還惦記著身上的衣服是偷來的,碎碎念著要蛇妖和他一起去還錢:“你能不能變小點?我待會兒和店家說家里孩子拿了衣服忘記付錢,你這高高大大的,別人會以為腦子不好使才忘了付錢?!?/br>
    他們站在屋檐之下,粼司撐開剛買的新傘,納悶道:“干嘛要賴我身上?誰讓你不隨身多帶幾件?!?/br>
    “我又不是出門賣衣服的……”

    細雨從油紙邊緣滴落,兩人并肩擠在傘下,你一言我一語地往城中走去。

    城外的隱蔽洞窟內,陳凡和仇小月從滿壁血污中起身,用手絹擦掉手上的污跡。

    “的確是蛇妖?!标惙埠V定。

    仇小月環視四周,疑惑發問:“誰殺的?附近連內丹都沒留下,恐怕又是一個魔族?!?/br>
    周圍雖然血跡斑斑,打斗的痕跡卻并不激烈,更像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

    如果是魔族相食……對修士而言或許更為棘手。

    “偷襲?趁那個魔族還沒完全消化?!标惙舶櫰鹨粡埿A臉。

    能偷襲當然比正面襲擊勝算大,尤其是面對剛進食完畢的魔族??上齻儠簳r失去了線索。

    昨天察覺的蛇妖氣息只出現了一瞬,兩人不太確定眼前的污血究竟來自蛇妖還是蛇妖的獵物,只知道那個逃之夭夭的魔族肯定實力超群,痕跡掩埋得干干凈凈。

    短暫商量后她們決定等人聚齊再議。

    “閣主估計也在回來的路上,讓他來這里看看,或許能發現我們察覺不了的線索?!背鹦≡鲁烈髌?,帶著人走到洞外

    兩位女孩在門口站定,望著茫茫細雨,轉頭相顧無言。

    “你帶傘了?”

    “沒有,你沒帶?”陳凡反問。

    開玩笑,帶一把傘多礙事,出門在外,傘和斗笠當然是買來用完就扔。

    兩人干瞪眼了好一會兒,默契地各自脫下外衣蓋住頭頂,哇啊啊地一前一后沖進雨幕。

    一塊碎銀放在桌面,清衍接過油紙傘:“多謝?!?/br>
    傘在空中噗地張開,雨滴落在荷葉似的圓溜溜滾下,把水潭倒映的面龐擾碎。

    清衍踏進水里,他沒有動用力量,任憑雨水濺到身上,心境平淡舒適。

    雨有一種安靜的氣質。下雨的時候沒人想留在外面,練習劍法的人收起武器,外出的人急匆匆回家,腳步都收束在有屋檐的地方。

    謝眠居所的后院有一池活水,雨天聽得到沙沙的輕響,水池上方的樹枝凝聚更重的雨滴,灑下來時發出叮咚樂器之聲。

    這時外人懶得跋涉來他的偏僻居處,房間里往往只有他們兩人。

    屋里點著幾盞小燈,他和道侶各看各的書、各修各的道,竹簾出來的風掀動衣角。

    天色暗下來時雨還沒停,謝眠會慢吞吞抬眼望向他,眼神似乎在問:“該不會是你故意讓雨一直下的吧?”

    但他最后還是會留清衍在居處過夜。

    四個月沒見到他了。

    清衍心中低嘆,一步步踩著石階走上拱橋,瞥見漲潮的溪水在橋下汩汩奔涌。

    瑣碎的低聲吵鬧打破靜謐。

    清衍單手持傘,隔著灰蒙蒙的雨簾抬頭望去,看見并肩的身影一步步出現在拱橋的對側。

    兩個人。

    兩張熟悉的臉。

    兩雙剎那凝結的眼神。

    一把和自己手中同樣沉默的紅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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