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游II:清高男神失控瘋狂cao逼頂撞干xue不停,外甥公狗腰大rou誘
周五下午最后一節課是十分形式主義的公共課,上百人的大教室,老師在上面講得昏昏欲睡,下面學生各忙各的。 沈音一手支著太陽xue,一手百無聊賴地劃著手機,粉白的指尖一下下點著屏幕,不知道看到什么有趣的東西了,那雙半睜的眼睛突然定了一下。 十個你絕對沒玩過的新姿勢?沈音來了點興致,夾了夾腿,點進去。 這課雖然無聊,但卻不能不來,唯一支撐著沈音堅持到現在還沒睡過去的,就是等在家里的那只美貌“金絲雀”了。 這個世界里,沈音的家庭背景是躋身社會上流人士,有個企業老總的爸爸,還有個知性優雅的知名音樂家mama,而他自己繼承了父母的優點,一路順風順水地考進了本省重點大學。 對于正常人來說,接下來就該談一段人人羨慕的戀愛了,但沈音他不,他手里有點小錢,正好,剛開學就看上的那個校草缺錢,兩人經歷了一點小摩擦,最后還是成就了一段純潔的包養關系。 他在這個世界的攻略目標,就是這位被他包養的校草。 只要這個世界的任務成功,他就可以召喚任意一個被他睡過的角色回到他身邊,這個獎勵,沈音可謂是志在必得。 在經歷了上個世界老公崩潰的打擊之后,沈音又怎么能快速投入去攻略下一個男人呢?的虧,他選擇了給這位校草陸柏城的名字,陸柏城的外貌建模。 是二十出頭的陸柏城,不是那個已經三十歲的老公的陰險小叔叔。 沈音是在太想念陸柏城的rou體了。 他饒有興趣地瀏覽著這個色唧唧的小黃帖,想到這會兒陸柏城應該已經在公寓做上次他說要吃的粉蒸排骨了,就覺得自己一顆心全飛回家了。 推薦帖里有張照片,是給男性穿的色情內褲,兩邊黑色的束縛帶綁在大腿根,中間細細的帶子是束在性器和yinnang上的,據說可以讓男人更持久,在要射不射的邊緣憋得雞兒梆硬。 一想到陸柏城那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上套上這么一件sao東西,沈音當即便覺得嗓子有些干,他點開陸柏城的聊天框,想把這個照片分享給他。 按照那家伙死要面子的性格,看見這種情趣內褲,估計會很害臊,說不定還會生氣,覺得自己在侮辱他什么的? 不過生氣就生氣吧,沈音包養他是為了自己爽,又不是為了讓他爽。 只不過還沒等沈音把照片發過去,陸柏城的消息就過來了。 [抱歉,車晚點了,我還沒接到人,晚上可能來不及跟你吃完飯,晚點見。] 沈音皺了下眉,心底冒出一絲不爽,本來以為今晚能有個火熱的開始來著,白瞎他的期待了。 不過人家去接自己家里人,沈音又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稍微忍一下好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沈音懶洋洋地賴在座位上不想起來,一頭茂密的長卷發隨意搭在細白的手臂上,嫵媚動人。 旁邊坐的是沈音高中就認識的朋友,這男生家里做娛樂行業的,連帶著他本人也是個愛玩的性子,這會兒正在旁邊叨叨沈音跟他一起去夜店。 “你說自從你包養了那個小情人以后,都多久沒跟我們一塊玩了?讓你把人帶出來你又不肯,一放假就找不著人,別是讓家里那個纏得沒精力了吧?” 激將法,明著鄙視沈音招架不住家里的金絲雀,這沈音忍不了。 夜店怎么了,夜店里有數不清的帥氣小哥哥,說話又好聽,又會玩,沈音想著反正陸柏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那他就出去放松一下好了。 沈音起身拎起背包:“走走走,小哥哥們在朝我招手?!?/br> “啊,你不換身行頭?”這是要去社會搖啊,多少得把自己搞得“合群一點”吧。 沈音嘶了一聲,斜眼覷著他,長睫毛斜斜蓋住半個眼睛,雖然是在嫌棄好友啰嗦,卻不自覺地流露出一股有點勾人的慵懶。 行吧,男生點頭不再說話。 這是個天生麗質的主兒,高中時候穿著寬松的運動服都掩蓋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長腿一露,素面朝天的,nongnong的純欲風引得哥哥弟弟們前仆后繼,哪里用得著他來提醒該穿什么喲。 時間還早,他們準備再去接幾個朋友,路上無聊沈音擺弄著手機刷微博,發現五分鐘前有人給自己發了條私信,頭像是只歪著腦袋的超可愛小柯基。 [你好,你應該是B大的學生吧?請問從xx火車站打車去B大的話,250塊是不是貴了?] 嗯?這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沈音點開這人的信息,發現是個新號,里面一條內容都沒有。 奇怪了,雖然他的個人信息里寫了B大,但是這人是怎么找到他的? 為了弄明白這人是不是人rou變態狂,沈音想了想,打字回復。 [挺貴,這司機不厚道啊。你是誰,怎么找到我微博的?] 小柯基可能一直守著手機,回復得很快。 [不好意思啊,我是陸柏城的外甥,第一次來B城,本來我舅舅說來接我,但是他臨時有什么比賽來不了了,我聯系不上他,想自己打車又怕被騙,所以順著舅舅的微博點贊找到了你,想著你們應該是同學,如果打擾到你了我先道歉。] 這一長串字看得沈音眼角直跳,那個臨時比賽他知道,陸柏城所在的金融系和計算機系籃球友誼賽,在沈音眼里只有一個能出風頭的作用,因為是在周五下午,所以沈音沒讓陸柏城去。 但是現在……沈音瞇了瞇眼,好你個陸柏城,學會陽奉陰違了,瞞著他去參加那個破比賽?還拿火車晚點當借口騙他,把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小外甥一個人扔火車站。 看小柯基說話的語氣,小心翼翼的,估計是個不大的小孩兒,還找陌生人打聽自己是不是被出租車司機坑了,怎么看怎么有點缺心眼兒,陸柏城也真能放得下心。 沈音當即給陸柏城打了個電話,一兩分鐘都沒人接,估計那人已經在籃球場揮灑著汗水一臉淡定地收割了一筐少女心了。 不爽情緒持續疊加,沈音已經在腦子里構想下次怎么在陸柏城身上找回這次的損失了。 纖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敲了幾下,沈音給小柯基發了條消息。 [我確實是你舅舅的朋友,你打個正規出租車去B大,不用管多少錢,我給你報銷。] 小柯基:[正規出租車是哪種?我看這里有好多等著的出租車,長得都不一樣。] 沈音皺眉,這狗外甥多大啊,難道還是個初中生?不能讓人販子在車站給拐跑了吧? 一邊腹誹,一邊順手拍了張車窗外并行的出租車照片給對方發過去,然后跟朋友說他今晚臨時有事,把他送回學校吧。 沈音指導小柯基打車,順便把朋友不滿的抱怨隔絕在兩耳之外。 從高架上回學校大概用了將近四十分鐘,小柯基發消息說自己已經到校門口了,沈音下車后,看到那個身高將近一米九,比陸柏城還高一點的高大男生,拖著個舊行李箱向自己走來時,內心是復雜的。 陸柏城也才二十出頭,怎么會有個這么大的外甥?? “嗯……,你是小柯基?”沈音問。 男生有點靦腆地笑了笑:“是我,真的太麻煩您了,還特意回來一趟?!?/br> 行吧,小柯基搖身一變成了大德牧了。 沈音無所謂地搖了搖頭,“沒事,你舅舅怎么安排你的?” “本來他說要帶我先在附近找個旅館住著,但是……不然哥哥你隨便帶我去個旅館就行,我在那等我舅舅?!蹦猩缓靡馑嫉孛竽X勺。 狗外甥長得人高馬大,頭發剃得極短,五官倒是粗獷深邃,乍一看像是混跡街頭的壞小子,可他舉手投足間偏偏帶著一種少年人的青澀質樸,一雙烏黑的眼睛清亮有神,衣服雖然是舊的,但看得出洗的很干凈,26寸的大行李箱在他腿邊顯得小得有點局促。 見眼前這個漂亮哥哥明目張膽地打量自己,少年顯然有點緊張,臉上泛起紅熱。 沈音突然覺得把一個連車都不會打的人放酒店有點不放心,他道:“算了,你去我家吧,陸柏城晚上……我讓他過來找你?!?/br> 少年一臉驚喜,但很快又露出不安的神色:“會不會太打擾你了?” “不會,走吧?!鄙蛞羰中南騼葲_少年勾了勾,轉身往公寓的方向走去。他家是個寬闊漂亮的大平層,直梯入戶,三室兩廳,多住個人滿夠了。 他那套房子離學校很近,步行也就十來分鐘,路上他跟少年閑聊,才知道這人已經十八歲了,叫洛柯,學習不太好,去年沒考上大學,也不想浪費時間了,所以來投奔陸柏城,想找點事做。 沈音悄悄撇撇嘴,心說你舅舅現在都是靠我養呢,投奔他還不如投奔我。 洛柯乖巧地跟著沈音回家,第一次來到大城市的少年心思單純,卻也不是真的傻,他一路也在觀察沈音。 這個代替舅舅把他接回家的漂亮小哥哥渾身散發著張揚自信的味道,住的房子也又大又漂亮,一看就是家世非常好的那種。 而且,洛柯注意到門口有兩雙拖鞋,一雙大的一雙小的,這讓他不由得對沈音與他舅舅的關系有了聯想…… 不過洛柯什么也沒有多問,只是非常乖地聽從沈音的安排把行李箱放進了客房,其余一句話也沒多說。 “這里是浴室,再里面是洗手間,你先收拾一下東西,然后去洗個澡?!?/br> 沈音見洛柯臉上汗津津的,本來還算干凈的上衣也在背后浸出一片汗濕,將少年盡力維持的體面打得七零八落,不由得動了點惻隱之心。 本來他是不會讓陌生人在自己家洗澡的,這次就破個例好了,這些都得算在陸柏城頭上,等他回來有他好果子吃。 從外面回來,沈音有點渴,給自己倒了杯水,又給收拾房間的小孩兒也倒了一杯,就看見小孩兒提了幾個袋子走過來。 “怎么了?”沈音問。 洛柯把手里的東西放到吧臺上,挨個打開,“這是我從老家帶來的一點特產,自家的東西,不值什么錢,但都是干凈健康的,哥哥你不要嫌棄?!?/br> 少年身高腿長,俯身時腰胯的部分恰好在沈音眼前,他一抬眼就能看到那飽滿緊實的大腿和臀部。 因為還沒洗澡,湊近了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著著有點劣質的洗衣粉的清香,倒也不難聞,還有點誘人。 沈音往前探了下頭一看,一袋裝的是曬干的大顆菌子,菌桿直直的,傘冠白白胖胖,因為被曬干了水分,而顯露出植物本身的經絡。 嗯……沈音覺得這袋菌子長得十分不健康。 再看另一袋,是一大袋粗粗的,長長的,紅紅的……rou腸,每一根都有小臂長,看得出用料十分舍得,鮮香的rou餡將腸衣撐得飽滿油亮。 真會送,一共就兩樣,每一樣長得都很像大雞雞呢,要不是看這小孩一臉的憨厚真誠,沈音會覺得他是故意的。 “……謝謝,你先放冰箱里吧?!?/br> 不知道為什么,喉嚨有點發緊,嘴巴也有點干,他拿起杯子又喝了口水,順便把另一杯給洛柯遞過去。 少年果然十分感激地雙手接過,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了,喝得過急,甚至有幾滴順著嘴角淌了下來,沿著清晰的下顎線,在那凸起的喉結上跌宕起伏,最終滑進領口。 喝完水的少年下意識舔了下飽滿厚實的唇,竟有種天然的性感。 “謝謝哥哥,哥哥真好?!甭蹇滦Φ寐冻鲆豢谡R的小白牙。 沈音移開視線,讓人趕緊去洗澡。 小孩兒一口一個哥哥,但他跟他舅舅又不是什么普通的關系,總覺得差輩了。 洛柯拿著自己的衣服進了浴室,他摸摸這里,碰碰那里,覺得哪里都很高級,處處都彰顯著精致昂貴,架子上擺的洗護用品寫的都不是中國字,看不懂是用在哪里的,雪白的毛巾和浴袍整齊地疊放在柜子上,他都不敢隨便碰,怕自己臟兮兮的手把人家的東西弄臟了。 正對著門口的墻上有一面鏡子,洛柯走過去靠近了一些,鏡子感應到人的體溫,突然自己亮了,把洛柯嚇了一跳。 洛柯沒見過這么高級的東西,新奇地摸了摸鏡面,沒發現什么玄機,卻被鏡子里的自己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張年輕英俊的臉,五官深邃,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嘴唇微厚而性感,再加上傲人的身材,不可否認,這是一副充滿了逼人荷爾蒙的長相。 洛柯摸了摸鏡子里自己的五官,不知道在別人眼里,他和舅舅誰會更吸引人一點? 想到陸柏城,他又想到帶他回家的那個男孩,音音哥和舅舅到底是不是戀人???看他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是不是舅舅讓他不開心了? 少年想的越來越多,他覺得如果沈音這樣漂亮的男孩子是自己的男朋友的話,他一定會把人捧在手心上,才不會把人放在一邊自己去參加什么籃球賽,更不會讓他不開心。 舅舅真是太不知道珍惜了。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研究熱水器怎么開,研究了半天,花灑還是不出水,洛柯只好出去找沈音,可是客廳里已經沒人了,安安靜靜的,只剩兩個空杯子還放在吧臺上。 “哥哥你在哪?” 洛柯試探著叫了一聲,并沒有人回應,他只好嘗試著去房間找找看,記得剛才沈音說主臥在這邊來著…… 順著先前被指給的方向,洛柯來到一個開了個門縫的房間前,沈音應該是在這里了。 他正要敲門時,卻突然聽到一聲……嬌軟隱忍的輕哼。 那聲音甜膩軟糯,好像一根羽毛輕輕搔在了洛柯心尖,讓他身體里升起一股奇異的躁動和熾熱,下意識便停住了動作。 少年高大的身影輕手輕腳地靠近門縫,輕輕將那道縫隙推得更大一些,里面的場景讓他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剛才還隨性優雅的男孩正背對著他側躺在大床上,修長白皙的一雙腿蛇一樣緊緊絞纏在一起,短褲向上撩起,露出半個雪白的rou臀。 只見那臀縫間一根粉色的小東西正深深插在濕淋淋的rouxue里,只留了一截短短的尾部露在外面瘋狂甩動,足以見得插在他體內的那部分動作得有多激烈。 男孩口中發出難耐的呻吟,身體像拉緊的弓弦一樣拱起,碎發凌亂地鋪散在淡藍色的床單上,那露在外面的半邊雪臀隨著按摩棒的攪動頻率發出一陣陣難以控制的顫抖。 洛柯的呼吸一開始壓得極輕,后來變得越來越粗重,他突起的喉結不斷地上下滾動,襠部鼓起一大團,被褲子繃得十分難受。 屋里的男孩衣衫半解,細白的手順著小腹向上撫摸,伸進衣服里揉捏飽滿的乳球。 布料稀少的內搭向上撩起,露出半個雪白的酥胸,和一點要露不露的rou粉色乳暈。 洛柯憋了一腦門汗,右手著了魔一般拉開了褲子拉鏈,把自己硬得漲痛的粗硬性器掏出來快速擼動起來。 他手上有一層干粗活留下來的硬繭,每一次摩擦都會帶來極大的刺激,少年眼前一片火熱的春光,他控制不住地幻想著自己胯下的東西很很插入沈音那嬌嫩的軟xue里,一下下搗得那xuesao水四濺。 房間內,沈音的身子漸漸縮成了一團,口中的呻吟細碎又甜膩,隨著腿根發出一陣激烈的顫抖,他很快便嬌喘著到了高潮。 本來就有點欲求不滿,又看到洛柯送的那些勾起人聯想的東西,沈音甚至等不到晚上,便用小玩具把自己玩得渾身發軟。 沈音仰面躺在床上,剛釋放后的雙眼還是有些茫然,他恍惚聽見浴室那邊傳來洛柯不太大聲的呼喊。 這是怎么了?沈音把按摩棒從體內抽出,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覺得沒什么問題了后才過去。 一進浴室,便被那驟然闖入眼簾的男色沖擊了個頭暈腦脹。 洛柯應該是剛洗完臉,額前的碎發還帶著水珠被撩向腦后,使得飽滿的額頭和硬朗俊美的五官更加突出,竟有了幾分逼人的帥氣。 他看起來要準備洗澡了,衣服都脫了,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露出精壯寬闊的上半身。 顯得他的腰很細,而屁股又非常翹,就像沈音在客廳看到的那樣。 也許是干多了農活的緣故,少年的皮膚是充滿了陽光味道的小麥色,肌rou線條流暢飽滿,胸膛和手臂上隆起的弧度性感又迷人。 洛柯的腹肌線條很明顯,由上至下整齊的八塊腹肌像剛烤化的巧克力一樣散發著甜蜜的香甜氣息。 見沈音過來了,洛柯舉著花灑很是不好意思地看向他,干巴巴道:“我好像不會用這個,弄了半天也不出水?!?/br> Bui——的一聲,沈音覺得有什么東西正中他的紅心。 這是怎樣一個外表狂野內心純情的青澀小狼狗??! “你按錯地方了,我教你?!?/br> 沈音在腦子里擦了一把鼻血上前指導洛柯怎么用熱水器,洛柯湊過來認真看著。 他們一下湊得很近,沈音甚至能感受到少年guntang的鼻息正淺淺噴灑在他敏感的耳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音覺得那蜜色的胸肌好像正隨著呼吸一下下蹭在了自己肩頭,飽滿的,富有彈性的,熱氣騰騰的…… “哥哥,你很熱嗎?”洛柯問。 “有點,你別靠這么近?!鄙蛞襞ρb出一副正常又自然的語氣回答。 他沒有注意到身旁的少年正在用一種逐漸放肆的眼神觀察他。 “謝謝哥哥,我好像學會了,我先試一下?!?/br> 在沈音的一番cao作演示下,洛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上手接過花灑,把手按在出水開關上,一扭一按。 蓮花頭出水口朝上,猛地噴灑出的熱水澆了兩人滿頭滿臉。 洛柯大吃一驚,趕忙扔下花灑扯過毛巾想幫沈音擦掉身上的水,卻不小心帶倒了架子上的瓶瓶罐罐。 沈音下意識去扶,一下子跟洛柯撞在了一起,兩人腳下一滑,砰的一聲摔倒在地。 情急之下沈音不知道拽掉了個什么東西,而洛柯伸手一攔,在沈音倒下時做了個短促的緩沖。 “嘶——” 洛柯倒抽一口涼氣,兩手撐地,整個人俯在沈音上方,將他攏在自己身下,眼中劃過一抹痛色。 沈音懵了一下,因為洛柯的保護,身下還墊了個什么東西,倒是沒摔疼,他趕忙問:“摔哪了?” “沒事,就是抻了一下手腕,哥哥你沒事吧?我拉你起來?!?/br> 像是覺得這樣壓著男孩子不禮貌,洛柯趕緊起身,彎腰向沈音伸手。 而此時的沈音正直直地地盯著眼前猛地靠近的東西,大腦被撲面而來的雄性荷爾蒙蒸得一片空白。 洛柯現在渾身只剩下一條布料窄小的三角內褲了,他雙腿極長,大腿根渾圓粗壯,看起來充滿了男性的力量之美。 那兩腿之間的一團東西,真的非常大,鼓囊囊的,襠部的布料甚至快要兜不住了一般,沉甸甸地往下墜著,往左偏的一大塊輪廓十分突出,邊緣處幾根放蕩不羈的恥毛伸了出來,烏黑濃密。 沈音那張嬌媚的小臉一下子漲紅了,原來他剛才拽下來的是洛柯的浴巾。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天降橫財,大飽眼福。 洛柯發現了自己這會兒看起來好像不太體面,下意識想遮一下自己胯間,又覺得這個動作更尷尬,紅著臉不知道還該不該繼續朝沈音伸手,好在沈音及時握住了他的手掌,借力站了起來。 起身后沈音才發現自己其實也很不體面,身上的衣服被水淋濕了大半,濕淋淋地貼在肌膚上,夏天的衣服本來就薄,這會兒直接變成半透明的了,隱約透出白皙的rou色。 看起來山巒起伏,若隱若現,美色盡收眼底。 這種尷尬的情況下,兩人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微妙起來,好像有什么不安因子在蠢蠢欲動。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道磁性的男聲:“音音,你在家?” 冷質的男音像是帶著驟然的涼意劈開了浴室里曖昧粘稠的空氣,讓糾纏于其中的兩人得以喘息。 沈音眼神一動,像是突然從混沌中清醒了一樣,他抬眼淺淺看了一眼仿若不知所措的洛柯,轉身走了出去。 陸柏城剛走到客廳就看到沈音從浴室方向過來,身上還要濕不濕的,曲線畢露。 他怔了一下,剛要開口,在看到隨后跟出來的人時瞳孔猛地縮了一下。 “……洛柯,你怎么在這?” 陸柏城的眉頭幾不可見地一皺。 跟著沈音從浴室出來的少年人高馬大,身材健美,他只圍了一條浴巾,此刻臉上甚至還帶著幾分不合時宜的羞赧,淡淡的紅將他麥色的身軀暈染上一層曖昧,仿佛將熟的果實,渾身散發著青澀又性感的味道。 這樣的情景下,陸柏城怎么可能不多想,可他卻沒有表露出太多情緒。尤其是他的雇主,正一臉興趣地看著他的反應。 陸柏城本來是打算親自去接這個大外甥的,可洛柯在電話里再三拒絕了他,說自己過來他大學附近很方便。他打完球之后聯系洛柯,洛柯卻沒回信息,他正著急,轉頭卻在沈音這里看到兩人衣衫不整地從浴室出來樣子…… 他們發生了什么?沈音有跟洛柯說他倆之間的關系嗎? “小舅,是這樣的,我一出車站就被幾個跑出租的圍住了,我挺懵的,怕被坑……我知道你在忙,怕耽誤你的時間,” 洛柯像是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好,有點緊張地抓了抓還有些濕的頭發,老老實實地解釋現在的狀況,“機緣巧合聯系到了沈音哥,是他幫我找到了你們學校,怕我人生地不熟的不安全,還帶我回來等你?!?/br> 見陸柏城竟然一回來就興師問罪,沈音也不說話,軟軟地往門框上一靠,看戲似的看舅甥兩個你問我答。 他聽見洛柯溫和又妥帖的回答, 心里再次嘖嘖陸柏城這舅舅當的也真是太不負責了,竟然放心剛來城里的大外甥一個人從火車站過來。 “所以你就跟著一個剛見面的人回家?”陸柏城沉聲問。 洛柯咧嘴笑了笑,“你別擔心了舅舅,我肯定是知道音音哥是好人才跟他走的,音音哥跟你都已經——” 說到一半,洛柯突然噤聲,閉上嘴,尷尬地看了看陸柏城和沈音,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陸柏城注視洛柯的眼神,顯然秒懂了洛柯咽回去的話是指什么,平時情緒不怎么外露的臉瞬間陰沉。 沈音跟著一愣。 他明明只跟洛柯說自己是他舅舅的朋友,這家里的物品也沒有會暴露跟他同居的人就是陸柏城的呀,這孩子……就覺得他跟陸柏城是戀人關系了? 沈音秀眉蹙起,沖小孩揚了揚下巴,道:“洗你的澡去,我跟你舅舅說就好啦?!?/br> 洛柯看了看陸柏城,又看了看仿佛沒事人一樣微笑的沈音,終于還是點點頭,轉身抓著自己的浴巾走了。 沈音斜眼瞄著洛柯那緊致挺翹的臀和細韌有力的腰,再次發出真情實感的贊美。 “他才十八,你看什么?” 見沈音盯著洛柯的屁股看,陸柏城冷冷出聲道。 沈音收回視線,漫不經心道:“十八怎么了,成年了啊?!?/br> 說完也不搭理陸柏城,扭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在關門的前一刻被陸柏城抵住了門,閃身進入。 見陸柏城把門反鎖了,沈音譏笑:“喲,干什么鎖門,你們家小孩還在外頭呢?!?/br> 陸柏城看不慣沈音這種嘲諷人的表情,但仍盡量平靜道:“我們談談?!?/br> “行啊,你說吧?!鄙蛞艉谜韵?,想看看陸柏城能說出點什么。 “你怎么接到洛柯的?”陸柏城問。 “他找的我,怎么找的你自己問他?!闭Z氣依舊懶懶的。 “……好,那你為什么要把他帶回家,你跟他怎么說我倆關系的?”陸柏城暗暗吸了口氣,這是他最在意的點。無論如何他都不想讓別人,尤其是家里人知道他現在在做什么。 沈音這就不樂意聽了,大熱天回來接他們家小孩還成了他的錯了。 “真有意思,你個當舅舅的為了參加什么破籃球賽,把頭回進城的外甥一個人扔車站,人家小孩害怕,湊巧找到了我,我可不跟某些黑心肝的舅舅一樣放心把孩子隨便往哪一扔,萬一他剛從山里出來,又被拐賣人口的騙回去挖煤怎么辦? 我把人好好帶回來,讓他在家里安心等你我做錯了唄,我得給你道歉唄?我當然只跟他提了我倆是朋友,難道你以為我說什么別的了嗎?跟你打個炮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嗎?有什么好張揚的啊,我犯得著跟一小破孩子炫耀嗎,咱們做人可不敢這么自信啊。 既然說起籃球賽,那咱們也來理一理,你不是跟我說接外甥去了嗎,還車晚點了,怎么外甥跑我這里來了???學校找人把你綁架了,強迫你回去打比賽了?我沒追究你騙我,你倒是好意思跟我嚷嚷起來了?!?/br> 沈音這張嘴,有時候真是一點虧都不吃,連珠炮一般說得陸柏城臉色變了幾變,一張冷玉似的俊俏面孔青了白白了青,漆黑的睫毛顫了兩下,竟然顯露出幾分示弱。 沈音知道陸柏城這破性格是不可能示弱的,這只是因為他氣性大,嘴又笨,說不過他,反而把自己氣得眼尾發紅,薄唇抿成細細的一條線。 但這不妨礙沈音就吃這一口,他就愛看陸柏城氣不過卻又無可奈何,不得不服從他的模樣,實在是秀色可餐。 所以沈音在陸柏城開口前接著又道:“算了,我包你又不是為了談戀愛,來做,爽了就不跟你一般計較?!?/br> 說著左右看了一下,還是覺得床比較舒服,就轉身往床上一坐,兩手撐在身后,細白的腿交疊在一起,拖鞋踢掉后,用腳尖探進陸柏城的褲腿,在那溫熱的小腿上緩緩蹭著。 陸柏城長眉微皺,不動聲色地任由沈音撩撥,嗓音卻有些發緊:“我們還沒有談完。你沒有跟他提我們的關系,那他是怎么看出……他明顯看出我們有那種關系了?!?/br> 沈音有些氣笑了,抬了抬精致的下巴,不耐道:“那種關系?哪種???我怎么知道他怎么猜出來的,你難道以為我騙你嗎?我不想聽你說話,快點,再耽誤下去,你大外甥洗完澡出來找不到你,到時候他被他發現了你更說不清楚?!?/br> 說著,還往陸柏城腿上不輕不重地踢了一下,驕縱的小脾氣顯露無疑。 紅潤的唇瓣一張一合,吐出的凈是些挑釁的只言片語,陸柏城默默忍受著腿上越發露骨的挑逗,抬手按了按自己隱隱發疼的額角,半垂著眼簾將眼中那些多余的自尊嚴嚴實實地遮住。 見陸柏城的態度有所軟化,沈音淡淡開口:“親我?!?/br> 陸柏城看他一眼,沈音坐著,又不抬頭,他就只能半跪下去,仰起臉去吻他飽滿水潤的唇。 挺拔修長的身軀帶著與生俱來的矜貴,哪怕以一種臣服的弱者姿態也依然優雅。 陸柏城含住沈音濕軟的唇淺淺摩擦吮吸,這張嘴從來不會說出什么好聽的話,但親起來卻永遠都是甘甜柔軟的,像是清晨盛了一汪露水的花瓣。 同一個人,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差? 吮吸的力度越來越重,兩人唇瓣相貼處發出響亮黏膩的水聲,舌頭的糾纏帶著食髓知味的索取,越來越深,越來越重。 沈音被親得渾身發熱,嘴唇和舌頭隱隱有種酥麻感,這一場唇舌的較量逐漸由一開始的實力相當變成單方面的進攻,他被男生強烈的攻勢擊得節節敗退。 嘴巴被迫完全張開,任由那根有力的長舌肆意掃弄,舌尖舔舐著他敏感的上顎,那種極致的癢意讓沈音發出細細的嗚咽,不由得吞咽起過度分泌的津液。 可兩人的舌緊緊糾纏在一起,任何細微的動作在此刻都會被放大到無數倍,沈音喉嚨一緊,口腔便自然跟著收縮,看起來就像含住陸柏城的舌饑渴地吮了一口。 陸柏城眸色變深,手掌撫上了沈音的膝蓋,順著那圓潤的線條一路探進了褲底。 急促的呼吸中夾雜著細碎的呻吟,沈音受不了地往后撤了撤身子,想要獲得一絲喘息,陸柏城卻不給他逃走的機會。 沈音后退,他便前進,步步緊逼,慢慢直起身捏著沈音的下巴吮吻,再將他壓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半濕的衣服在陸柏城手里開的開,脫的脫,半裸的身體粉白柔軟,沈音勾著陸柏城的脖頸撫摸他緊實的脊背,將他的衣服擼起,急切地揉著男生手感絕佳的腰。 陸柏城的動作顯然也是急躁的,他迫切地將沈音的衣物一層層剝開,手心觸上那柔軟的皮膚后便不住地揉捏撫摸,上癮一樣將那片雪白的皮rou揉得通紅。 驕傲與自尊讓陸柏城不甘于任沈音把玩,他也是眾人眼中的天之驕子,在外受眾人追捧,可現實卻讓他毫無尊嚴,只能在男孩雙腿間求得一息生存的空間。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讓這個高傲到視他為玩物的男孩為他瘋狂,為他尖叫失神,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能重新感受到那種掌控的快感。 你來我往中,陸柏城已經不知不覺地擠進了沈音雙腿間,腰胯抵著他微分的大腿,粗糙的布料將那內側的軟rou磨得麻癢難耐,沈音難受地用大腿去蹭陸柏城的腰。 陸柏城一邊啃咬著沈音的唇,一邊解開自己緊緊束縛的皮帶,伸手將胯間叫囂已久的性器釋放出來。 避孕套床頭柜子上就有,他單手給自己戴上后就開始一下一下頂著沈音潮濕的花蕊。 沈音感覺到那guntang的roubang正蠢蠢欲動要進來,伸手想要擋住自己,卻被陸柏城握住兩只手腕壓向頭頂。 失去主動權的感覺讓沈音有些不安,他抬眼去看陸柏城,發現男生那雙漆黑的眼眸里隱隱有種危險的信號。 沈音樂于看到陸柏城失控,每當看到那張禁欲的臉上布滿情潮,快感都會成倍疊加,但此時此刻男生的失控顯然不是什么好兆頭。 “還不夠濕,你別……” 粗硬的柱首擠得xue口很漲,沈音察覺了陸柏城的意圖,可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那根炙熱的性器猛地往前一頂,碩大的guitou強硬地擠開緊窄的xue口,在一種讓人窒息的緊繃感中,一點點往rou道深處楔入。 “呃!疼!你出去!” 身體尚未適應那驚人的尺寸,性器就已經不管不顧地插了進去,還未得到完全潤滑的細窄甬道本能地驟然縮緊,抵抗著外來者的入侵。 性器卡在xue道中進退不得,只好放棄猛沖到底的計劃,放輕動作一下下輕輕頂弄沈音淺處的sao點,試圖讓他先獲得一些快感。 粗硬的柱身沉重緩慢地摩擦著嬌嫩的內壁,guitou狠狠頂在軟rou上時,沈音覺得自己甚至聽到了那種沉悶黏膩的撞擊聲。 “放松一點,我動不了了?!?/br> 低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恰到好處的誘哄,性感得要命。 陸柏城這人長得極俊,眉眼鋒利涼薄,對待身邊人總是疏離又不失禮貌,偶爾會在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的防輻射藍光眼鏡,還有種淡淡的書卷氣,斯文又俊秀。 與他外貌極為不符的是他胯下那根沉甸甸的粗大roubang,顏色比其他地方深一些,兩個囊袋圓潤飽滿,色澤紅潤。 按說陸柏城這根東西本該勻稱挺秀,在這樣才能與他矜持冷漠的氣質相符,可實際上,它卻長得意外的粗長猙獰,硬起來時青筋虬結,一整根十分兇殘地緊貼在小腹上,看起來性欲極其旺盛。 沈音第一次與這個大家伙打照面時甚至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可能遭不住這么逆天的東西,可當他嘗過一次陸柏城的味道后,就一發不可收拾。 jiba大加技術尚可加十分持久,這是已經可以說是非常令人羨慕的高配了,兩人第一次上床時沈音爽得恨不得時時刻刻化在陸柏城身上,一晚上纏著人家做了好幾次,最后還是自己撐不住睡了過去。 xue里被不輕不重地刺戳摩擦,細密的快感很快讓沈音忘掉了那一瞬間的脹痛,嫩xue開始配合著抽插的動作淺淺收縮起來,汩汩yin水將那柔軟的xue壁浸泡得嫩滑緊致,抽插變得順利起來。 感覺到沈音的身體變得柔軟,陸柏城就知道他得了趣,干脆兩手抄起他的膝彎往自己胯下一拽,那白嫩的雪臀便“啪”的一聲撞在陸柏城結實的大腿上。 慣性作用下,性器幾乎整根沒入,陸柏城被那緊熱濕滑的xiaoxue吸得猛抽一口氣,緊接著便握住沈音的膝蓋瘋狂cao弄。 “啊??!你完了陸柏城……嗯嗚,太快了……發什么瘋啊你今天!” 沈音被干得整個人不住地往上滑,高速頂撞的晃動感讓他幾乎錯覺自己要被頂到床那頭去了,他不得不抓住床單試圖穩住自己的身體,沒過一會兒,便被陸柏城扣著大腿再次拖了回去。 幾乎半個后腰懸空的沈音在半空中蕩來蕩去,瘋狂的快感從身下那小小的一處迅速爬滿全身,被撐開的嬌嫩器官承受著兇猛強悍的侵犯,粗大的rou刃將那緊小的xue眼磨得泛紅。 陸柏城將沈音的大腿分開壓向胸口,交合的地方便完全暴露在他眼底,他直直盯著那被干出白色泡沫的xue口,咬牙再次狠狠楔入那讓人銷魂的蜜xue深處。 沈音沒忍住叫出了聲,甜膩嬌媚的呻吟聽得人骨頭都要酥了,雪白皮大腿間的sao紅嫩xue處一片狼藉,透明yin水被打成乳白色,順著xue縫一股股淌到床單上,將那粉白的臀染得滑膩不堪。 陸柏城一手握在沈音翹起的roubang上干了好一會兒,干得沈音一對圓乳跟著打圈晃動,大腿根不住的痙攣,roubang頂端的腺液不斷溢出,要掉不掉,馬上要高潮時卻突然抽出了濕淋淋的性器,他看著沈音滿臉紅暈,躺在床上不住小聲浪叫的sao樣,面上不由得顯出三分復雜的神色。 guntang的roubang戳在沈音瑩潤的陰蒂上重重地頂弄著摩擦,陸柏城揉弄著那對嫩桃似的雙乳,指腹捏住那嬌嫩的奶尖揉掐,看著它們變成熟透的艷紅。 “我在滿足你啊,不shuangma?可你剛才咬得很緊?!?/br> 驟然從快感巔峰墜落,沈音不明所以地睜開眼,那雙眼睛濕潤明亮,茫然又無辜,卻帶著對欲望直白的渴求。 聽到陸柏城的話,沈音明白他是故意捉弄自己,便羞惱地打了一下他的小臂,媚眼一瞪,色厲內荏道:“一點也不爽……快點!” 陸柏城聽話地再次插入,身體被充盈填滿的感覺讓沈音舒服地呻吟出聲,只聽見耳邊低低的一聲:“是你讓我快點的?!北惚幻腿患铀俚某椴甯傻寐曇舳妓槌梢粓F。 男生的動作大開大合,全然不顧什么技巧,一根粗硬的性器仿佛變成了真正的武器一般在沈音xue內侵略占有,每一次頂入都重重抵在那最為敏感的一圈yinrou上,插得那xue里yin水泛濫翻涌,咕啾咕啾的直往外噴。 沈音在這種強勢的攻擊下很快高潮了一次,兩次,可xue里那根rou刃卻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陸柏城甚至一次都還沒射。 兇悍的抽插帶著某種無法言明的情緒,沈音無力招架,混亂中只來得及瞥見一眼陸柏城嘴角那意味不明的勾唇。 沈音從沒見過這樣的陸柏城,粗暴激烈的動作像是要破壞一切,以往每次zuoai陸柏城都是用那種溫吞的風格對待沈音,既不會過于強勢,又不會讓沈音覺得沒勁。 可這次陸柏城顯然打開了某種危險的開關,無法抑制,不發泄出來就永遠不會停下一樣。 沈音爽過了頭,接二連三的高潮迅速消耗著他的體力,不斷被cao射又cao到勃起的roubang都再也噴不出jingye了,大腦被快感傾軋得幾乎要沒了理智,生理性淚水控制不住地流進烏黑的雙鬢,將那片頭發浸得潮濕。 他通紅著眼尾楚楚可憐,微腫的唇瓣間吐出的盡是些斷斷續續的呻吟,偶爾夾雜著一些不太清楚的“不要了”和“停下”。 恍惚間聽到一陣敲門聲,沈音一個激靈,想起來陸柏城的外甥還在他家,這會應該是洗完澡出來發現人都不見了才找了過來。 驚慌中,沈音急忙死死咬住唇瓣,怕自己控制不住叫聲,還用手緊緊捂住了嘴。 而陸柏城這會兒卻又像是不怕被洛柯發現了,他不管不顧地占有著身下這具嬌軟嫵媚的身體,甚至十分喪心病狂地攔腰抱起沈音,把人翻過去跪趴在床上,掰開那仍在痙攣抽搐的rouxue狠狠后入。 在這種極有可能被別人發現的情況下,兩人的身體都變得極為敏感,陸柏城興奮地握住沈音的細腰瘋狂cao干,啪啪的聲音節奏極快。 沈音崩潰地嗚嗚哭吟著,身體敏感得能感覺到陸柏城滴落在他脊背上的汗水,耳后是又熱又急促的喘息,陸柏城咬著他的脖頸高潮了。 陸柏城射精時總喜歡深深埋在沈音體內,guntang的性器一下一下抽動著頂里面痙攣絞緊的xuerou,沈音半張著唇無聲地叫著,終于卸力一般軟軟陷入大床。 敲門聲始終沒有得到回應終于停下來了,陸柏城粗喘著壓在沈音身上,潮濕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他右手手臂從胸前穿過禁錮住了沈音的肩膀,像一對抵死纏綿的愛侶。 沉默著喘了好一陣,陸柏城起身摘下套子,打了個結扔進垃圾桶,又抽出紙巾擦拭兩人同樣濕漉漉的下體。 性器抽出時帶來的摩擦感又讓兩人動作一頓,沈音甚至打了個非常沒面子的顫。 當沈音從瘋狂的快感中抽離后,終于想起了陸柏城剛才是怎么不聽話,故意弄他的。 叫他輕一點,他反而更重,讓他停下,他沖得更猛,都有人敲門了,沈音緊張得整個人都繃緊了,他竟然還敢換個姿勢繼續?? 本來初衷是懲罰陸柏城的一場性愛,最后卻讓他發xiele個爽,忍辱負重的竟然變成了沈音自己! 不行,越想越氣,沈音的小脾氣上來了直接往陸柏城臉上甩了個巴掌。 陸柏城反應速度很快,下意識躲了一下,那虛軟無力的手便落在了他脖子上,發出輕輕的一聲脆響。 正半跪在沈音腿間給他清理紅腫可憐的嫩xue,就被打了一巴掌,雖然一點也不疼,可陸柏城仍然皺了眉。 “做得挺盡興吧,以前那么壓抑你的天性真是對不起啊,我皮糙rou厚的,耐cao,你早是這種風格不就完了?!?/br> 沈音支起上半身冷笑著看陸柏城,只是聲音軟乎乎的,嗓子還有點啞,聽不出嘲諷,倒帶著幾分委屈的埋怨。 陸柏城頓了一下,掃過沈音那力度稍微重點就能紅一片的細皮嫩rou,對他口中的“皮糙rou厚”不置可否。 “抱歉,下次不會這樣了?!?/br> “下次?那這次怎么辦啊,我下面好疼啊,你是不是給我cao破皮了???” 沈音演技非常逼真,立刻就能給陸柏城表演一個嬌花落淚,蔥白的手指輕撫紅腫的花唇,口中發出“嘶嘶”的抽氣聲,仿佛真的很疼。 陸柏城表情嚴肅了些,道:“別動,我看看?!?/br> 說著便輕輕分開那兩瓣充血的rou唇,湊近了去看里面是不是真被他沒輕沒重地弄傷了。 眼見著陸柏城的臉越靠越近,高挺的鼻尖幾乎要戳到他的xue,沈音立馬就身隨心動,往上一抬腰,那口熱乎乎紅艷艷的xue便撞上了陸柏城的唇。 陸柏城本能的后撤,擰著眉看沈音,滿眼的抗拒。 沈音一挑眉,“怎么,剛才你那么欺負他我還沒找你算賬,還不趕緊給安撫一下?” 陸柏城默默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花xue上,那朵嫩xue敏感地瑟縮了一下,十分惹人憐愛。 不再去看沈音戲謔的表情,陸柏城垂眸壓下情緒,面色明顯有些勉強,在那還未完全閉合的軟熱花xue上親了一口。 “別低頭,看著我,繼續?!?/br> 沈音偏不讓陸柏城回避,手指抵住他白皙的下巴抬了一下,逼迫他直視自己。 陸柏城眼里的攻擊性一閃而過,沈音馬上便捂著光裸的、還帶著指印的胸口驚呼:“哎呀你好兇哦,嚇死我啦~” 陸柏城抿了抿唇:“你記得我們簽的包養協議里有一條,我不給你口,而你也不會強迫我嗎?作為道歉,剛才我給你舔了一下,你可以適可而止了吧?!?/br> “適合而止?!” 沈音一聽這話更不爽了,揚眉瞪他,“你剛才cao我那么狠的時候,知道什么叫適可而止嗎?你還好意思說?你舔不舔?” 陸柏城無法,只能一邊按要求直視沈音的雙眸,一邊用唇瓣摩挲他嬌軟的嫩xue,漆黑的眼眸交雜著性欲與忍耐。 舌頭伸進微張的xue口,舔舐里面濕淋淋的rou壁,然后繃緊舌尖模擬交合的動作抽插撩撥。 為了不讓沈音再有機會揪他的錯處,陸柏城有意輕柔撫弄那飽受蹂躪的嫩逼,濕軟的舌頭溫柔小意地刷過紅腫充血的內壁,引得甬道內再次泛起春意。 將那口艷紅的xue舔得濕熱柔軟,陸柏城又轉至粉色珍珠般的陰蒂處,張口將陰蒂整個含入口中,在口腔內用舌尖快速刺戳,又用粗糙的舌面重重舔過。 “嗯……” 沈音微微瞇起杏眼,享受著舌頭在敏感處的按摩,低頭看著陸柏城的臉,口中發出輕淺舒適的呻吟,微張的紅唇水潤飽滿,一條粉嫩的小舌掃過貝齒,若隱若現,勾人得很。 xiaoxue被唇舌侍弄得很是舒服,滑滑的熱熱的,xue縫間淌出潺潺春水,濡濕了陸柏城利落精致的下巴。 舔到沈音高潮后,陸柏城默默穿起衣服,沈音懶洋洋地側躺在床上,抱著被子欣賞美男更衣,視線流連在那白皙結實的腰背處。 “干嘛著急穿衣服,再躺一會兒啊?!?/br> 得到滿足后的沈音聲音軟綿綿的,聽起來又甜又乖。 “不了,我回學校?!?/br> 陸柏城沒回頭,系上腰帶,腰扣扣合時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他聲音沒什么起伏,冷冷的,帶著性愛后的沙啞。 “回學校干什么,今晚應該在這過夜不是嗎,我還等著吃飯呢,學校又有什么事離了你就辦不成啊?!?/br> 沈音表示不滿。 “不要鬧,”陸柏城背對著沈音,側過臉道:“晚飯你定個外賣吧,我真的有事?!?/br> 沈音知道今天半耍賴半威脅地讓陸柏城給自己舔,他不高興了,但看他眼角還殘留著欲望的薄紅,說的話卻冷硬敷衍,本來還想軟下來哄哄他的心情也沒了,挺沒勁地說:“哦,那拜拜?!?/br> 陸柏城走后,沈音又迷迷糊糊的小睡了一覺,起床時都已經黑天了。 他伸著懶腰走出臥室時,發現客廳里開著燈,沙發上坐著一個零的身影,低著頭應該是在玩手機,明明那么大的塊頭,卻顯得有幾分孤單和可憐。 沈音愣了一下,茫然的大腦開始運轉,終于想起來這是陸柏城那個德牧大外甥,不出意外的話,他那個沒什么責任心的舅舅又把小孩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