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母11:群p,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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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知道此刻的溫錦江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普羅可不需要其他人幫忙,他強行拉著溫錦江站起的,抬起他的長腿,把他壓在墻上,溫錦江腿軟站不住,只能可憐兮兮的抱著普羅的脖子,勉力站著。 普羅不是個多話的人,他直接壓著溫錦江的腿彎,下半身對準位置后就狠狠插了進去。 好長好粗的東西這么不客氣的插進去,他已經要喘不過氣了,射在里面的jingye因為外面突然的進入陡然發出了噗嗤的聲音,把里面的jingye擠壓的無處可逃,往外面涌。 溫錦江腳趾僵硬的一縮,渾身哆嗦了一下,隨即依偎在普羅懷里期待著,等待著他快動起來。 但是普羅卻忽然不著急了,明明他額角青筋都忍不住跳了出來,可他卻有耐心極了,緩慢的,像是在用一根木棍尋找洞xue的隱秘入口一般,輕輕的,不急不緩的戳刺著。 溫錦江被引的受不了,忍不住扭動著屁股要去追逐,低低喘息著,“用力……求你…難受……我難受……” 普羅瞇著眼睛,心里被勾的恨不得不管不顧壓著溫錦江猛干,可他還是沉默,在溫錦江都快忍不住急哭的時候,才緩慢的,溫柔的問道:“叫聲老公,我就插你,插爛你?!?/br> 插爛這樣色情的字眼從一向冷漠嚴肅的人嘴里說出來,溫錦江已經受不了,他要,他要面前這個人如他所說般,插爛他。 “老……老公……插爛我…”溫錦江又甜又欲的呻吟討好著,屁股扭動著要去追逐,卻被普羅猛地一把按住了,溫錦江不明所以,還沒來得及不滿便被猛地狠狠入侵了。 “啊啊??!”溫錦江大腿一抽,被抬著的腿往后面收縮著,眼睛都發紅了,“生殖……腔……不可以……啊啊?。?!” 溫錦江被這粗暴的頂弄猛地cao回了神,連跳帶推的掙扎,又哭又叫的哀求,“生殖腔……不可以不可以……出去!??!嗚……” 普羅按住溫錦江的雙手,壓在他的頭頂,在溫錦江崩潰的神情之下狠狠插入他的生殖腔。 會懷孕的,會被標記的,會成結的。 溫錦江嗚咽著往前湊,去舔舐普羅的薄唇,嗚咽著哀求,“退出去……啊啊……嗚嗚……求你了……退出去……” 他的雙眸漸漸失去焦距,哀求討好的舔舐漸漸變了意味,普羅冷眼看他被欲望掌控,絕望的雙眼被春色侵染,與溫錦江交換津液,依舊我行我素的侵入溫錦江的生殖腔,他松開溫錦江的手腕,重新失去神志的人不再反抗,溫錦江伸出雙手抱住普羅,眼中續滿了淚水,滾滾而落,但他挺動下體去配合普羅的動作,讓這根性器次次都兇殘的貫穿他自己的生殖腔。 “想我射進去嗎?射到你的生殖腔里?!逼樟_溫柔的問他,一邊說著一邊停下動作。 溫錦江喘息著,呻吟著,“快…啊……射……射進來……插爛我……”他急不可耐的要那根東西射滿他的生殖腔。 “記清楚了……”普羅按住溫錦江的脖頸,目光逼視溫錦江的眼眸,“記清楚了,是你自己的要求?!?/br> 溫錦江毫無焦距的眼睛里滾出一行淚水,你不能判斷他是否聽得懂這段話里的含義,他只是不明所以的收縮著后xue,想要那東西動一動。 普羅把溫錦江另一條腿也抬了起來,一邊狠狠插入他,一邊說道:“我會對你負責的!你將會是我唯一的Omega?!?/br> 溫錦江什么都沒說,只熱情的回應著他的侵犯,淚水越來越多,你不能明白他是否因為快感又或者是別的什么。 溫錦江被普羅帶著來到墻角邊上,溫錦江背對著普羅坐在他的身上,跟隨著普羅的攙扶上下起伏著吞吃性器,他表情似醉非醉,李斯年走到溫錦江面前,強行掰開他的嘴,把自己挺立多時的性器插了進去。 甜膩的呻吟瞬間消失,溫錦江沒有掙扎,乖順的張著嘴任由李斯年的性器入侵口腔。 后來一步的羅鐘子面露不虞,卻沒有去搶,而是抓住溫錦江的手掌,強迫他按在了自己性器上面,帶著溫錦江的手掌撫慰他自己的性器,聊以慰藉。 漫長的欺負時間過了好久好久,在即將內射入生殖腔的時候溫錦江的危機感讓他清醒了片刻,又哭又求的掙扎,然后被七手八腳的按著,被普羅扯著頭發,強行內射了進去。 溫錦江渾身都是jingye,像是用jingye洗了澡,像是一條落魄的狗,他趴伏在墻角,幾個中場休息的Alpha站的離他不遠。 溫錦江就連發絲上面都沾染著jingye,他身下漫延開一片乳白,全是他人或自己的體液。 溫錦江狼狽的撐著墻壁爬起來,他渾身都沒有力氣,他的發情期比他自己想象之中的還要短暫,沒有了Omega信息素的誘導,另外幾個Alpha明顯冷靜了很多。 溫錦江垂著頭窩在角落里,可憐的讓人聯想到了被騙進山里當共妻的大學生。 中場休息已經結束了,羅鐘子和李斯年誰都不愿意慢誰一步,于是他們一起往溫錦江那邊靠近。 溫錦江抬起頭,下意識往后面靠,開口聲音帶著哭腔,又干又啞,“做什么?” 已經結束了。 溫錦江這樣認為,畢竟已經沒有Omega信息素誘導了,他們已經可以自控了。 “錦江,”李斯年輕柔的這樣呼喚溫錦江的名字。 溫錦江卻開始發抖,這種不受控制的微縮讓他看起來臉色蒼白的隨時都會暈倒過去。 “老師和隊長都上過你了,但是我們還沒有,這是不公平的?!崩钏鼓瓯砬榭雌饋碛行┛鄲?,像是真的為此感到煩擾和傷心。 溫錦江哆嗦著夾緊雙腿,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游弋,羅鐘子什么也沒說,但他的表情顯然這覺得李斯年說的有理極了。 另一邊普羅和華黎全都一言不發,他們下身也還挺立,他們也還在等待,他們也還在排隊。 溫錦江喉嚨干澀,他以為自己很冷靜,但是他的眼睛已經聚集起淚意,他企圖讓自己的聲音抖的別那么明顯,“我什么都不會說出去的,我的發情期已經過了,我們……” “錦江?!崩钏鼓贻p輕柔柔的兩個字堵死了溫錦江接下來的話語,“除了你自己,在場沒有人得到滿足,這是不公平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