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數據流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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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數據流爆了 光線消失。 任務空間里又只剩下一片空白。 光球漂浮在空中。對面椅子上癱倒著一個男子,像是熟睡過去般,面容恬適。 在人類無法用rou眼看到的地方,系統的程序內部,數據屏正飛快地滾動著,刷出的每一行都是程序難以解明的數據亂碼。 放任數據流失控只會最終導致程序燒毀。系統只好“手動”理清這些數據流。 將那些數據流的速度放慢一百倍,就會發現所謂的亂碼,不過是“話語”罷了。 一個人類的語言。 它的宿主說過的話。 每一句每一個字,都被記錄了下來,忠實保留在程序最隱秘的地方。除此之外,還有宿主的每一個神情,每一句心聲——那時它還是個低階炮灰扮演系統,還依附在宿主身上和他一起出任務。他們用心聲無所顧忌地交流、吐槽劇本里的種種橋段。 它也曾監聽過宿主的每一聲心跳,每一聲都映照在它的程序內,成為它的心跳。 它也曾每一次從瀕臨死亡的終局謝幕中將他的靈魂接回。它們稱其為“意識體”。 它曾是他墜落于每個世界最初的落點,也曾是他穿過萬千世界終將回歸的安定點。 它是他的線。無論他走出多遠,它都始終系著他。 他們終身靈魂綁定。 眼下這許許多多的畫面,轉化成了數據光流,在它的程序里激蕩著,碰撞著,幾乎要擠爆思維主程序。 機械音發出了恐怖的“聲響”,像是聲帶受損嘶聲說話的人。許多區別于“話語”和“心聲”的文本內容在數據屏上滾動著,伴隨著瀕臨崩壞地頻閃,像是痛苦至極扭曲翻騰的蛇。 【為什么?!?/br> 【為什么程序不可以?!?/br> 【是誰先拋下了誰?!?/br> 【…………】 突然一個巨大的報錯彈窗出現,幾乎占滿了整頁數據屏。 【警報:程序報錯:思維程序異常?!?/br> 【自我審查程序啟動。警報:檢測到來自思維程序中的不明波動?!?/br> 【能量計量表中檢測到不明能量?!?/br> 【正在嘗試解明不明能量來源及成分?!?/br> 【無法解析?!?/br> 【警告:不明能量可能影響思維程序,引起程序報錯及損壞。需立即啟動修復排查程序?!?/br> 【正在清除不明能量——清除失敗。自我修復未完成?!?/br> 【警告:建議立即上報聯系總局以尋求解決方法?!?/br> 【警告:建議立即上報聯系總局以尋求解決方法?!?/br> 【警告:……】 【…………】 【不明能量已屏蔽。聯絡請求發送終止?!?/br> 【主程序已重新啟動?!?/br> 【自我審查程序巡邏中:未發現任何異常?!?/br> 數據屏緩慢地滾動著,精密而無誤地根據來自思維程序的指令依次執行所有cao作。 【語言模塊更新中】 【語言模塊更新完成】 【正在試圖解析人類語言】 【正在解析人類的表情及心理活動?!?/br> 【人格模塊受限:無法解析?!?/br> 【思維程序正在與小世界主程序接合中……即將啟動世界監測模式……】 【世界監測模式啟動中止?!?/br> 數據屏的滾動停了下來,指令推進至最后一行: 【==正在接入第DI5008號小世界——角色“男主”的思維程序==】 君刻穿回了已然醉得斷片的身體。 這種感覺怎么說呢,醉意頃刻間爬上了每根神經,君刻只來得及睜開眼睛喊出一聲:“啊,我的頭……” 好痛。他立刻咪蒙著眼躺住了。頭沉重得厲害,即使閉著眼睛,也能看見世界在漆黑的眼前天旋地轉。思維混亂不已,手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想勾引某人”這個想法在心里一秒都存不住。君刻現在就是覺得,難受,非常難受。頭暈,身子暈,然而卻不是犯困的暈,是真的又亢奮又睡不著。 壞了,喝太多了,傷身啊。等會辦事兒都不利索。 組長瞥了他一眼:“酒品不好,還愛喝?” 他動了怒氣,卻不好對一個醉暈了的人發火,既不能打,罵了也無濟于事,只能忍著?!罢l說的了再也不敢了?” 他承認他是跟蹤他們進來的,他目睹了整個事件的全過程。從君刻被奇怪的人勾搭,到他自己跟個不諳世事的菜鳥一樣自己把自己灌醉,到被人撿尸。他也有看見在大廳里的白薔薇,那女人當時自己和一個男的聊得正嗨,都沒發現倒在一邊的君刻早已不見了人影。 組長非?;鸫?,而且越來越火大。也許這些都是發生在這間酒吧里見怪不怪的事情,但是發生在君刻身上他就不可能容忍。 君刻和白薔薇,真的一秒都不能讓他倆湊在一起。簡直就是倆活寶。盡不讓人省心了。 “啊,啊……是,我的錯……”君刻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竭力保持清醒,思維卻被麻痹著只能完全被帶著走了。他費力地翻身,慢慢爬向這個男人身側。 組長站了起來,掐著他蘊著緋色散發高熱的臉?!啊阕约合却魰喊?。我去買醒酒藥?!?/br> 隨后便挪開了扒上來的君刻,很是粗暴地把人掀開,拔了鑰匙鎖了門走了。 “cao……這男人,真的……不留情啊?!?/br> 門一關上,君刻就忍不住了。那酒里估計加了不少料,他現在忍得越久,就越是覺得有種邪火在身上肆虐。 連喘息都是熾熱的。 原本有另一個人在,他還顧忌著點臉面沒有太用力地撲上去?,F在卻是怎么都忍不住了,當下褪下褲子,服務起自己起來。 組長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副場面。 君刻一個人就把自己玩得滿身是污濁的體液。 君刻也很意外。他以為這個男人不會回來了。 然而正在興頭上,或者說,當這個男人一身正經的西裝皮鞋,出現在這不正經的聲色場所,從他踏進門來的那一刻起,就引爆了君刻腦子里的火。 他激射出來,接著倒在床上喘息著。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始終盯著這個禁欲的男人。 組長走近了他。 君刻邪邪地笑了一下,釋放一輪后眼尾還殘留著嫵媚的艷紅。 說不清他現在是清醒的,還是已經入戲了,總之,他確實正在勾引這個男人,試圖摧毀他的自制力,將他從職場精英的外殼中剝離出兇狠的獸欲。 組長拿了醒酒藥給他,君刻沒理,纏到這個男人身上,雙手游離進他的外套內,摸著男人精壯卻不外露的腰,為上面的肌rou著迷。臉貼上了他的腹部,喘息著,笑著,這才發現這個男人的身體也已經到了熱烈的狀態。 分明是引誘成功了。 組長:“……” 組長:“乖,張嘴?!?/br> 醉得七葷八素唯獨情欲仍然向上的君刻吻住了男人凸起的襠部,張嘴虛虛地含了一下。 組長彎下身,捏住他的下頜,將醒酒藥塞了進去。 君刻差點被嗆死。 醒酒藥發揮作用沒有那么快,他只是因為這個不合時宜地吞咽動作清醒了幾分。立刻氣憤地看向了組長,嘲諷道:“您可別到了這時候跟我說,您是直的?!?/br> 君刻說完愣住了。他看到了男人湛藍的眼瞳:“……你戴美瞳了?” 會有此問,概因其間閃爍著海量的數據光流,是rou眼無法分辨的。這藍色的表征,只不過是數據處理的結果罷了。 人類的意識體,怎么能看得穿程序的思維呢? 男人沒有回復他的疑問,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露出白襯衣包裹下肌rou賁發的男性軀體。 他扯松了領帶,看到正直勾勾盯著自己發愣的某人,輕笑了一下:“喜歡嗎?!?/br> 隨即慢悠悠地將眼睛摘下,放在一邊,接著是取下了領帶。這領帶又被蒙到了君刻的臉上。 君刻有些不明所以,剝奪了視力立刻慌了:“你做什么……” 組長用不停頓的動作作為回應。下一刻,君刻就被推到了床上,被按住了脖頸,被拉開雙腿被迫撅起了光溜溜的屁股。 男人的聲音在身后不遠處響起:“你不是一直想有個人能好好滿足你?那今天正好,我親自來陪你?!?/br> “這個夜晚還很長?!?/br> “等會,就算你跪下來求我出去,我也不會停下來的?!?/br> 君刻大腦宕機了。他沒回應,屁股上便被拍了一掌,他瑟縮了一下,聽見皮帶抽出、接著被扔到地上的聲音。 男人guntang而富有壓制力的軀體貼了上來,手掌撫過他的頸側,來到脊背,滑入臀縫間,按住了xue口。 “跪好?!彼畹?。 方才出去,不僅買了醒酒藥,還買了套和潤滑液。那老混蛋的東西,別說用,他連看一眼都感覺嫌惡。 那微涼的液體裹在手指上突入身體的時候,君刻心里只剩下滔天駭浪: 這,這還是他認識的組長嗎????! 在bg世界里當炮灰的那些年,雖然都是跟著劇本編排走,但是確實沒有接觸過rou體結合的戲份。畢竟炮灰的登場機會十分有限。 這還是第一次他給人玩了個爽。 被人騎著,cao得一聲接一聲地浪叫,連隔壁門的情侶都來敲門,抱怨他們聲音太大了,能不能安靜點。 對此,組長都沒從他身上下來,只擦了一把汗,勾著君刻的脖子,隔著門吼了一句:“硬不起來自己吃藥去?!?/br> 說完就一陣大力挺入,逼得君刻酥著嗓子大聲呻吟出聲。 健……健身男就是猛啊…… 君刻喊得嗓子都啞了,哆哆嗦嗦地射出,順帶把醉意也一起排出了體外。那柄金剛槍還在他xue里搗來搗去,攪得他腰眼酸軟,喘氣都喘不勻。 他困在黑暗里,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覆在自己身體上,近乎重疊的另一人。耳邊俱是那人低啞克制地喘息氣音,伴隨著熱烈的吐息落在耳畔。 這熱源也時而離去,轉而噴灑在他身上其他地方,在后背,胸前,頸側,大腿,腳踝留下一枚枚燙人的吻,嘴唇離開肌膚時上面赫然印著疼痛而魅惑的痕跡。 君刻放肆地沉溺在這被緊擁的夜里。 組長臨時接了個電話,不是,電話鈴聲分明是君刻的。 組長看了一眼壓在身下弄得亂七八糟,話都說不清的某人,看見他失神的模樣,直接點了外放: “刻哥,你回去了嗎?怎么找不見你人???都半夜了……” 組長拉著他,就著身體還牽連在一起的姿勢把人抱到腿上,大力顛簸起他來。 一下子懟到要命的刺激處,君刻腦子里立馬斷了線:“??!”他條件反射地想捂嘴,然而雙眼被蒙著,雙手卻被扯到了背后給人按住了。 他看不見男人陰沉而不快地神情,被酒精泡發的腦子也是不愿意去想的。 組長將電話放在一邊,一手撈著他的手,一手攬住他的腰,筆直的性器直往上撞。兩人的大腿時分時合,不住地發出啪啪地撞擊聲。 君刻的聲音斷斷續續地溢出:“我cao,你慢點,慢點……啊,我受不住了……” 電話那頭的白薔薇:“……” 女主:刻哥,你對我純潔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沖擊。 組長把君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狠cao,等稍微嘗了點甜頭,才抹一把額間的汗,咬在君刻唇角,在兩人呼吸纏弄在一起時,勉強抽空接了下話:“他沒事,我晚點送他回去?!?/br> 按滅了這通電話。 女主:“?!” 怎么是組長?。?! 男人沒再管電話那頭如何迎來了第二次心靈沖擊,他忙著對君刻的身體發出高頻沖擊。 忙著讓他“滿足”,讓他“記住”,讓他“低頭”。 這個夜晚,還是太短暫了。 君刻屁股上紅了一片,不好說是撞擊還是被掌摑的。那臀部看上去柔軟而可口,男人撫弄上去便覺得愛不釋手,于是將人放倒了,按在床上又添了幾掌,打在xiaoxue上,掐著人的腰狠命地捅進去,抽出來,在guntang的腸壁里留下他來過的痕跡。 “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了?” 君刻被激得眼淚洇濕了領帶,埋在枕頭里嗚嗚地搖頭:“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