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與雙yinjing的人魚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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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魚尾一擺,緊緊裹著白純,將他壓在了浴缸壁上,尖銳的長指輕而易舉地剝掉了白純的衣服,就像兇猛的海獸撕開小魚的肚膛。 白純健美的脊背害怕地顫抖,肌rou在健壯的魚尾間起伏,蘭斯大力地將他的臀部提拉而起,使得白純以一種不自然的形態奉獻他的屁股。 “??!”白純一個痛呼,精神緊繃,異常地亢奮起來。 蘭斯搓開他rou粉色的濕潤xue口,銳利的指頭沾著海水味的粘液,粗糙地擴張幾下。 在白純恐懼、窒息、高壓下的亢奮中,他將自己粗壯且長得可怖的陽具,隨意地擼了兩下,而后將那鵝卵大的guitou卡在白純的xue口蹭了蹭。 他一手把著白純的臀,一手用拇指卡住自己的yinjing,噗嗤一下插了進去。 白純發出一聲悲鳴,伴著驚呼的yin叫,肥碩的屁股狠狠地朝前聳動,卻又被壓在腰間的長尾拖了回來。 蘭斯將他擺成一個只有屁股袒露在外的姿勢,白純的細腰與胳膊都被尾巴纏繞緊鎖。 一時間,他像是個rou便器一般被失去神智的哨兵享用。 “??!哦…哦…哦…喔,嗯……” 蘭斯的yinjing深入無可想象的位置,白純因為體內的進入,發出一聲聲驚呼。 他恐懼于未知的強力,被鋪天蓋地無可逃的高壓所震懾,他的yinjing在混亂中勃起,在這種境地,他卻竟然體會到一種奇妙的快感。 白純曾見過海洋中大魚在小魚身上發泄性欲,小魚只剩一個空殼,全身都被殘忍地填滿。 現在白純被插在蘭斯的身上,胸肌因為長尾的勒拉而擠壓鼓起,紅艷的奶頭小幅度搖晃,他的臀瓣翻起rou浪,一下下狠擊在蘭斯的胯部。 xue里的每一寸媚rou都被完全地侵犯,被這強硬的哨兵分泌出的海水味的黏液填滿,白純恍惚間覺得自己就像那被roubang占有的小魚。 他的yinxue,他的身體,他的神智,乃至大腦似乎都與蘭斯融為一體,那海水味的液體順著他的黏膜,他的血液,他的一切匯入了他的身體、大腦與精神海。 “??!——” 蘭斯一個深插,他抱著半趴在浴缸上的白純坐起,長尾狠狠地拍打著水面,浴缸里的水溢出,流滿了浴室的地板,像是欲水填滿了房間。 他把尾巴墊在白純的下面,粗壯的長尾頂開他的雙腿,讓他背對著騎在自己身上,尾巴則禁錮住了白純的腳,將他牢牢卡在自己身上。 蘭斯的雙臂緊緊勒住白純的胸部之下,深插進入了前所未入的地方,白純的奶子和臀腿皆撲騰了一下,在束縛中,他只揚高了頭,大張著嘴發出一聲沒有聲響的悲鳴。 他的瞳孔沒有焦距,睫毛顫抖著,他眨了一下眼,繼而精神域被迫打開,與這易感期的哨兵精神交融。 白純的精神流動向一汪白色的水,涌入了蘭斯的精神海,一瞬間他如何被蘭斯cao弄的每一寸細節,都清晰地在精神海中呈現。 白純瞬間像被海水淹沒,在窒息的快感中,他清晰地感受到蘭斯咕嘰咕嘰的大roubang是如何進入他的身體,上面跳動的脈絡槽著他的內壁。 他發出一聲魚兒般的yin叫,聲音飽滿又圓潤,sao得蘭斯的大雞吧在他不斷張合鼓動,緊緊裹著的xue內又脹大跳動了幾分。 或許白純是真的沒有尋常向導的天分,他的精神同調非但沒有幫助哨兵平和情緒,甚至將蘭斯帶上了另一個境界的高潮與亢奮。 蘭斯的魚尾開始分裂,原本扇子般的尾巴,從中間裂開,變成十分具有威脅性的兩端。 他的另一只yinjing也從身體上分出,又大又硬地打在白純的xue口。 “嗯……不?”白純的神智清醒了一瞬,繼而又被與哨兵的精神融合拉入了混沌之中。 他難耐地用臀rou和xue蹭著蘭斯的第二支yinjing,又在蘭斯將第二支yinjing送入時發出慘叫。 他的小腹鼓起,模糊地顯露出兩根yinjing上下交疊的形狀。但作為一個向導,白純的內腔較深,即便是吃下了兩根巨大的yinjing,也沒有過分的可怖。 現在他yin性大發,四肢卻被禁錮,連摸一摸自己奶子都不能夠。他的胸肌隨著激烈的活塞運動上下起伏,火紅的小舌也隨著暴露在空氣中。 “吃不……嗯,吃不下了……不要了!嗚嗯……哦哦哦……” 白純一邊混沌地亂語,一邊發出混亂的叫聲,一邊瘋狂地吞吐著蘭斯的兩根大roubang。 終于在他感覺腦子都被cao穿了時,蘭斯生出連指的手把住他的奶子,將頭埋在白純的頸窩,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肩膀,繼而用尖牙狠狠咬住,猛烈而又深長地將jingye射在了他的腸道內。 汩汩白灼不斷地涌入白純體內,白純的屁股夾了兩下,小腹也跟著收縮,像是大口在喝jingye一般,接受著比正常哨兵排尿還多還久的蘭斯的灌精。 等到蘭斯的兩根大yinjing準備撤出體外,白純已卸了力躺在他的身上。 蘭斯的尾巴頓了頓,動了兩下,放松了對他的禁錮,離開了圈住他的腿。蘭斯的yinjing又往里送了兩下,像是要保證jingye都留在白純的身體似的。這才拔了出來。 白純的腿反射性地顫抖了幾下,他的精神觸手與蘭斯的難舍難分,好不容易才裹挾著蘭斯暴躁又充滿性欲的精神素,回到了白純自己的精神域。 接收回精神觸手的白純又發出一聲高亢的yin叫,他的臉上布滿痛苦卻yin蕩的情欲,又射出了一小股jingye。 蘭斯松開了口,他用鼻子蹭著白純的臉,纏綿地細細吻著。溫存的不似方才激烈的性事。 就當白純的神智剛剛回籠,蘭斯卻翻了個身,又壓著他,yinjing再次復蘇…… 還沒來得及挽回局面,白純又一次被易感的哨兵拉入欲望的深淵,蘭斯不斷地與白純交尾,一次又一次地將jingye灌入向導的身體。 白純甚至覺得,自己呼吸間呼出的都是蘭斯的白灼…… 等白純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蘭斯還是那副人魚的模樣,卻已臉上掛著甜蜜的笑進入夢鄉。兩人四只交纏地躺在床上,床單一副被海水浸濕的樣子。 白純無言地坐了一會兒,不曉得在思考什么。 過了一會兒,只見他撩起被子,拎起蘭斯此時在蟄伏的兩根yinjing看了看。 還放在手里掂量了兩下,繼而搓了搓手指間沾上的海水味的粘液。 他盯著蘭斯看了會兒,瞇了瞇眼。 這時,他發現自己的手機界面亮著,竟然是語音通話狀態,通話時長11個小時,通話人……金主一號?! 這么說來,消失了一段時間的榜一居然聽了他11個小時與別人上床的叫床聲。 正當白純準備開口時,語音通話狀態的小紅點跳了兩下,金主掛斷了電話。 實際上,這位金主看他直播時從來不說話,只會打錢,加了好友也從未私聊過。 別說語音,就是連文字也沒有過。 白純一時拿不準這11小時的通話會對兩人的關系造成什么影響,他不善地看了看蘭斯,如果因為這人喪失了永遠的榜一,那他可……! 不過他盯著蘭斯看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萬一榜一從此不再光顧他的直播間,那他還是要在蘭斯身上多賺些錢才行! 最終白純啪啪給了蘭斯兩巴掌,下手之重,將易感期后陷入沉睡的哨兵直接拍醒了。 蘭斯一臉發懵地睜開惺忪的眼睛,還沒回過神來。 如果說哨兵五感敏感,那么易感期后的沉睡便是調節易感期更為敏感的五感的階段,現在蘭斯直接被人揍醒,一時間分不清這是哪現在是什么時辰,但他摸到了身旁白純溫熱的身體。 蘭斯似醒未醒地摟著白純蹭了蹭,將口鼻蹭在白純的懷里。 他咕噥著:“老婆……” 翻了個身,從前面摟住白純的腰,半睜開的眼又合上,復陷入了沉睡。 白純見狀摸了摸他的yinjing,然后手勁極大地狠狠握緊了一下。 蘭斯發出一聲痛叫,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他從剛才迷糊的狀態中醒來,恢復了那副陰沉高傲的樣子,他面色不善地盯著白純。 白純卻早已掛上一副無辜又害怕的樣子,“你……你怎么了?你醒啦?” 蘭斯盯著他沒說話,白純不確定他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了。 要知道前聯盟將軍曾寫過的書里,就提過要想殺死一個哨兵,最好的時機就是在其易感期的沉睡期,那時的哨兵雖然保持了戰斗本能,沒準可以將人反殺,但總比平時帶腦子時好對付。 換句話說,白純想要騙錢,最好就是現在,最好糊弄哨兵的階段。 白純沒什么大智,因為不喜歡放長線釣大魚,他的信條是能賺一筆是一筆。 即便蘭斯記得是自己掐醒了他,也沒大礙。 頂著蘭斯的低氣壓,白純怯怯地開口,“金……哥哥,上床是,另外的價錢……” 沒等白純開出其他的理由,蘭斯陰冷地盯著他,從光腦上開出一張卡,摔在了他的臉上。 白純的眉毛顫了一下,道格銀行的金邊黑卡,開卡數最低五十萬。 一時間,煩死哨兵逼錢,故作可憐逼錢,抓住要挾逼錢等種種想法全都化為烏有。 白純只想說一句哥哥大氣,話才到嘴邊,一把被蘭斯箍住自己帶回床上的動作打斷。 蘭斯抱住白純,簡單地說了兩個字,“睡覺?!彼鄱紱]睜,可見是希望白純閉上嘴老老實實地陪他睡覺。 白純識相地躺下閉眼。 這時蘭斯卻又猛地睜眼,盯著他。 白純的心又提了起來,莫非他反應過來了? 這時蘭斯的魚尾卻慢慢變回了人腿,他大手一提將白純扛在肩上,然后來到里屋干凈松軟的床上,又帶著白純一起投身于大床,這才安然地睡去。 白純遺憾地在心里嘆了口氣,原本以為金主蘭斯剛才醒來后,因為潔癖會直接走人,誰知道竟會睡在了自己家。 真是……耽誤了敬業的小奶狗賺錢的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