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在小狗的背脊上射出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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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純到了家門口,只見幾個平時喜歡捉弄他的慫包鼻青臉腫地倉皇沖出院門。 這些家伙是同住此街區的無業游民,喜歡在他家附近晃悠,噴漆秀臟話,或張貼小廣告。 若說真對身為向導的白純做些什么,又沒那個膽量。畢竟在地上城,向導只需播一個報警電話,巡警就會即刻趕來。 而針對向導的犯罪,往往從重處置——當然是在被法律保護的地方。 是誰打了他們?要知道此地的人們慣是動口不動手。 一路朝樓上走去,樓梯上盡是潑灑的油漆,想來是那伙混混倉皇逃竄時留下的。 等走到樓上時,他發現自家門前蹲著一個高大的哨兵,竟然就是之前在便利店見到的那個! 沒等白純激動發話,紋身哨兵先抬起了頭。 這次,他沒戴帽子,露出他淺藍色的頭發,與深海般的眼睛。 這張英俊的臉,正是給他傳照片的金主! “嗎的,死哪去了?”哨兵開口……果然是他! 與白純所想不同,金主的聲音居然是那種十分沒有攻擊性的,即便扯破喉嚨尖叫也不會發出撕裂感的醇凈高雅的包容聲線。 這種代表著美好的聲音,與開口不帶臟字絕不認輸的粗俗字語,令白純一愣。 沒有得到答復,哨兵不耐煩地皺起眉,插著口袋站起來走上前兩步,聞到白純身上來自另一哨兵的信息素后,他猛地停下,危險地瞇起了眼睛。 那是一種暴風雨來前陰云壓頂的感覺。 他一把扯下白純的口罩,觀摩他稍有破裂的嘴角,煩躁地道:“說話!你去賣……” 金主頓了頓,“你被誰欺負了?” “嗎的老子的人也敢動?!彼駛€困獸原地轉了轉,一把揪住白純的領子,把他扔到家門前,“開門!” “你……你好?!卑准兛s縮脖子,討好地笑了笑?!俺酢醮我娒?,我我是白純?!?/br> 哨兵看傻子似的看他,又瞇了瞇眼,“知道。開,門?!?/br> 白純一肚子想問的話。 你是誰? 為什么知道我家住址? 為什么我能聞到你身上淡淡的信息素。 你的信息素是陽光下濕潤的海鹽的味道嗎……? 白純不知怎樣形容哨兵的信息素,但那淡淡的,因為距離過近傳入他鼻腔的味道,使他一下子想到了寬廣而寂靜的大海,這是一個陰天,海面平靜而深邃。云上破了一個洞,太陽的光輝便鑲嵌在此,隱約地投下光彩。 那光線灑在海中央的小島上,灼燒著岸上的海鹽。海浪的拍擊聲近距離地傳入耳中,白純似乎快要溺亡,但那燃燒著海浪的靜靜的日光,卻灼燒著他的腦海。 似乎有些亮晶晶的星星點點灑在了白純的精神海中。 他掃描虹膜和指紋進入了家門,隨手打開了客廳的燈,他心中有千千萬個問題,但他知道都不能問。 你是誰?——金主一定會生氣。 為什么知道我家地址?——總之不是什么正規途徑,問也白問。 為什么能聞到你的信息素——這不是自投羅網自暴處境嗎。 于是,白純決定跳過前幾個問題,直接問最后一個。 哨兵進門后便將他壓在門邊,此時白純抬頭看著他,磕磕絆絆地問出了問題,“你的,你的信息素……”是海鹽味道的嗎?(我為什么聞得到) 然而當哨兵那雙眼睛緊緊看著他時,白純腦子卻突然斷片。 他一時間忘記自己是要問第一個還是第二個問題,總之,他咬了下舌頭,二合一地將表面想問和實際想問的雜糅在一起。 “我能聞聞嗎?” 對面的哨兵眨了眨眼,“你想聞我的信息素?” “真sao……”哨兵喃喃道。 “不,不是……”白純急忙開口,只想給自己嘴巴來上一巴掌,“我,我不想?!?/br> “你想?!苯鹬鞔驍嗨脑?,伸出一根手指死死盯著他,威脅道。 白純干了口唾沫,在壓制下點點頭,“我想……” 金主滿意地直起身,一把將白純推在客廳的吧臺桌上。 他高挺的鼻子在后面蹭著白純的后脖頸,淡淡的海洋味似乎越來越多,白純的精神海第一次體會味道,他的眼神有些迷離,腦海似乎被清涼的大海所灌輸。 “金,金主……”暗地里起的綽號順著腦子流出。 哨兵頓了頓,用硬挺隔著褲子撞了一下他的腰,鼻子哼出一道上揚的淺音,“叫我什么?” “哥,哥哥?!卑准兓剡^來點神志,記起兩人商議好的稱呼。 “哥哥”皺了皺鼻子,切實地聞到白純身上別人的信息素味,這不是一般哨兵所能發出的。 奇怪,這么威力的味道,按說遠隔兩個街區他也能聞到才對,為什么小向導的身上擴散度卻這么低。 “哥哥”有點嫌棄,因為他人的味道而有些掃興。于是他按住白純的脊背,讓他趴在高臺上,沒有解開褲子,只是將白純的褲子扒下來,用yinjing隔著一層布料去磨蹭他的臀縫。 “嗯……哥,哥哥……”白純的癢意重新襲上心頭,他趴在臺子上,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一點干凈的涎水。 他小而緊致的后xue并無什么被使用過的痕跡,此時咕噥著吐出水來。 “真sao……”哨兵一邊用力地撞擊磨蹭,一邊用鼻音鄙夷地說著話。 “嗯……嗯不,不sao……” 白純明明沒有被cao,臉上卻一片熏紅,額頭出了一層細汗。如果他有些基礎向導知識,便會知道這是向導初次接觸哨兵信息素時會產生的熱反應。 因為只是淺淺接觸,因此反應并不強烈。 只是會讓向導像嗑藥一樣飄然發熱。 哨兵用兩根手指分開白純的屁股,無比飽滿的屁股十分有彈力,結實但手感rou軟,似乎陷進去就能彈上來似的。 他將那xue口微微扯開,隔著褲子將粗大的yinjing埋了進去,上下磨蹭。 哨兵打了他的屁股一下,發號施令,“不是想要嗎,夾緊點?!?/br> 白純下意識地晃了晃腰,哨兵又打了他一下,“真sao……”他發出舒服的感嘆。 哨兵將白純寬松的上衣上推,摸著他結實的窄腰,腰身緊實,窄卻很有爆發力的流線型,后面兩個腰窩深陷進入,流沙陷進沙漠般。 小腰看著有力,卻因為腰身中間收束的上下漏斗型而變得極具性暗示意味。 這使得白純的身體比普通男性更具有玲瓏的線條。 他腰腹的肌rou練得極好,八塊腹肌有秩地排列,勾勒出性感的形狀,人魚線干凈地消失在內褲邊緣。 哨兵一手按在白純完美的背脊溝上,一手罩住他的腹部,向上一提,緊緊地將兩人身體貼合在一起。 他不知在白純身上磨蹭了多久,虧得白純屁股能夠夾住他的roubang,這才讓他能有射精的感覺。 他一手扣住白純的嘴,將一根手指伸了進去。 難以置信地摸到了口水中別人的jingye。 白純滿臉迷離地回過頭來,哨兵一巴掌扇了上去,繼而瘋狂地在白純的衣服上擦手。 “真臟!”哨兵嫌棄得要命。 “不……不臟……”白純感覺自己現在置身天堂,渾身輕得上天,暈暈乎乎,屁股很癢。 他一邊說,一邊發出快樂的嘟囔聲,“嗯……白純很干凈……哥哥,進來……” “進你xx!”哨兵暴躁地揪住他的卡在臀部下面的褲腰,一把把人提高,大力地沖撞了數十下,草草地將yinjing從褲子里拿出,隔空射在了白純的脊背上。 白色的半透明jingye射進脊背中性感的溝里,又順著白純屁股滑了下去,消失在他自己的褲子里。 哨兵射完了精,又用衛生紙擦拭干凈,去洗手池搓了搓手,這才滿臉陰云地坐在沙發上。 現在他感覺整個房間似乎都不干凈,他用洗過的手抓撓著自己的胳膊,不一會兒就在原本有紋身的地方撓紅了一片。 白純似乎還神游在外,他迷離地趴在臺上,側臉貼在涼冰冰的臺,看著哨兵的方向。 那些紋身似乎跳出無數奇怪的文字,在他的眼前旋轉。 他說道:“哥哥……不要抓,會紅,痛痛,呼呼……” 哨兵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傻逼……” “哥哥,哥哥……”白純帶著微笑小狗似的不停呢喃。 哨兵皺了皺眉,不知為何又煩躁起來。知道白純今天是廢了,他站起身,從兜里摸出一張卡和一張電子名片扔在桌上。 他看了白純一會兒,轉身摔上門離開了。 那是一張電子貨幣,插入光腦便可瞬間轉賬。 名片上如云般漂浮著哨兵的名字——諾亞。 諾亞一路下了樓,粘了一鞋底的油漆,嗎的,那幾個小混混著實煩人,他現在后悔沒揍狠一點。 諾亞集團的小公子剛回國,認識了第一個小主播,迫不及待以權謀私在旗下的鯊魚網上搞到了小向導的地址,沒想到小向導竟然帶著別人的jingye來見自己。 他自幼便十分嚴重的潔癖當場發作,說實在的,他能在小向導身上蹭那么久已是突破了他潔癖的底線。 現在他挫著胳膊,心理反應激起的紅印子已經大片大片地蔓延到了身上。 諾亞走出樓洞,蒼白得可以折射太陽光的皮膚上,自下而上地蔓延出不詳的紅印,一直攀爬到他的脖子上。 他暗罵了一句,角落里迷彩隱藏的飛行器漸漸顯形,他跳上飛行器,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