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揉奶直播間,您永遠的港灣
書迷正在閱讀:折腰(古風架空/sp/bdsm/雙瘋批/皇帝受)、調教一只家奴班任(年下 bdsm sp 家奴)、擁有催眠app后【總攻np重口純rou/催眠/隱身/身體改造】、檢測到宿主xp系統異常、幸福需要被強迫、我是真的分不清?。╯p)、網誘性癮小嬌妻主動求干(1v1 甜寵)、每天被日出汁(雙rou合集)、與道尊和離之后、魔法少年觸手雌墮
公元7702年,白塔被推翻,新法進一步保護向導的自由自主權,聯盟娛樂業也隨之大放異彩。 星際歌者成為新興的大熱職業,與之同樣熱度飆升的,便是入行門檻低、工作地點及時長靈活的星網直播。 鯊魚直播,直播平臺中的泥石流,黑色產業轉型的中流砥柱。 全星網唯一一家合法傳播成人項目的直播平臺,上線時聯盟影帝的代言廣告鋪滿了大街小巷,72h循環直播宣傳語: “除了愛,你什么都可以做?!?/br> 顧名思義,一家不宣傳愛與和平的直播網站,除直接性行為以外其他都不會封號的大尺度格局。 渣的明明白白,“愛”得坦坦蕩蕩。 同時,這則曠世廣告也打破了影帝一直以來深沉溫和的形象,展露出成熟性感的一面,噱頭大到可以納入廣告業歷史案例。 影帝的熱度再創新高,無數星軌霓虹載著飛船和列車在空中穿梭,高樓大廈間的機械觸手和蒸汽管道上也貼滿了影帝的虛擬畫報。 烏鴉巷112號就在中央塔的邊緣處,銜接主城區與副街區,這里沒有高塔和空軌,只有遠離公共交通三百尺高的,建立在地面上的簡陋住處。 拔地而起的中央建筑地基觸手和建材在它的頭頂,遮住亮光。 兩年前,曾有個小男孩蹲在地上,抱著膝蓋抬頭仰望映在觸須管道上的影帝廣告。 頭上的一篇破舊建材瓦遮住光屑塵,污水化作雨滴一點點地流在他的頭上。 小男孩并沒有被大街小巷斗毆等的喧嘩聲影響,臟兮兮鬧哄哄是這里的常態。 他只是專注地看著高處的影像,光怪陸離的霓虹彩輻射在他的臉上,這并沒有對他造成多大影響。 這一點點的副作用,還沒有他平時吃的垃圾食物有害健康,更何況,他的臉上全是一道道的泥污,不管是傷痕還是病痛,都會被融化于這污泥中。 而現在,小男孩已經長大,他拿著成年通行證,申報了鯊魚直播間,已經成為一名成人男主播。 作為第一位向導成人主播,第一天營業,他便登上了鯊魚網的新人TOP,在其后的一個月間,他與其他大熱主播在流量上廝殺,起起伏伏卻也穩定在了前五十名的一流行列。 這是一個并不絕倫,卻絕不算差的成績。 畢竟,作為性別比只占10%的向導,兩年前,絕大多數人甚至終其一生也見不到向導一面。 即便是在白塔改革后的今天,大多數向導也只在娛樂業界露露胳膊秀秀大腿。 ——一位成人向導主播? 前所未見聞所未聞。 他為什么不去參軍?不去上學?或者不去咖啡店里烤面包?哪怕申請白塔保護援助,起碼也能維持溫飽,只是需要接受一些白塔的人生指導而已。 白純727,這個小主播的直播間名字,橫空出世的那天起,便被全網罵到各新聞社會板塊頭條。 一個不知廉恥,瘋掉的向導,給全社會的人看奶子。 甚至有些正義人士,義憤填膺地聲稱他一定是被暗網威脅,被迫出道。 對此,白純只花了一周的時間,便令各色議論聲漸歇——變成倒成一片的罵聲。 那是他開始直播后的第一個周六。 他照舊扭扭捏捏地調試著攝像頭,低品質的光和成像出現在每個觀眾的屏幕上,白純怯怯地看著鏡頭,一如他之前的每一天。 白得透亮的肌膚和絳紫的眼睛,讓他像個最劣質的盜版詩經里的天使,擁有最籠絡人心的無辜外貌,和上不了臺面的劣等氣質。 “感謝c你老d的來信……嗯,謝謝,謝謝你?!卑准儨惤似聊?,一點點認真地念出打賞信。 “脫光了隨便給人看,賤人,惡心,一個向導出來賣rou,一定是嗶——嗶——吧?!?/br> 白純讀完了信,“一個向導出來賣rou……?” 他重復了一遍,羞澀地笑了笑,無辜地回復道:“可是,之前暗網一直都有向導被奴役,我不是第一個出來賣rou的,只不過他們是被迫的,我是自愿的?!?/br> 他又認真地湊近屏幕,伸出手指劃重點,“而且……我是收錢的,沒有隨便給人看?!?/br> 彈幕一下子飆升,一連串的草飛快地刷著屏幕。 白純有些障礙,他直播了一個月,總是習慣于把臉湊上來讀信。 每當這時,就會有無數的白灼隔著屏幕沖上他的臉,私人論壇中甚至蓋起長樓,競先展示誰的沖擊力更強。 或許人性本賤,不少人一邊罵著白純,一邊瘋狂在直播間打錢。 網上的污言穢語從對他的辱罵意yin,到人格批判,再到對向導平權事業的玷污,再到對社會層面的不利影響,方方面面的人,無數的網友、專家出來指點評判。 可這些都沒能影響他每天晚上10-2點,準時打開直播間營業。 起初,白純727的直播間只有謾罵和侮辱的來信。 近來,一些辱罵卻慢慢變了風向,出現一些奇怪的留言。 因為辱罵,對白純完全無用,他總是會以難以預料的方式,與來信對答。 來信咒罵:婊子,下地獄吧,干死你。 白純讀完信后,沖著屏幕純純地一笑:“爸爸,干死我,好喜歡,喜歡爸爸?!?/br> 來信人:草?老子不是這個意思,別在這犯賤。 白純懵懂地愣了一會兒,回復:“可是,我只對爸爸犯賤。好喜歡爸爸……“ 來信人:……草。 來信人已上艦。 白純眼睛一亮,湊上前去,對著屏幕像小狗拜拜似的,“謝謝爸爸上艦,每天都要來上我哦?!?/br> 來信人:“真是不知羞恥!” 白純茫然地張張嘴,“在爸爸面前,也要注意羞恥嗎……?”白純陷入思考,“那我……” 來信人:…… 來信人:“草。不需要” 來信人:“不需要聽到沒!” 諸如此類的事情層出不窮,白純剛剛出道一個月,直播間已經自成一派。 你可以打敗一個勇士,一個懦夫,但永遠打不敗不要臉的人。 白純727的直播間越火,網上的辱罵就越激烈,人們無法忍受傷風敗俗的行徑走紅。 如果說他的受眾一部分是被sao話折服,還有一部分是被小奶子折服,更有一部分是被白純對哨兵無微不至的關心所折服。 即便現在大部分是罵他的人,受眾只占小半的比例,但其增長比例卻以幾何數倍增。 晚上10點到12點,是白純的聊天時間;12點到1點,則是揉奶時間。 午夜一過,無論是不是他的受眾,總會有一大波lsp涌入他的直播間,將他沖上前五位。 因為全網唯一一個會賣rou的向導,要撩起他的白t,露出他結實性感的小腰,和只比普通胸部微微突出那么一點的奶子。 白純的肌膚白得發光,又溫熱有韌勁。 他的腰不同于大部分向導那樣纖細,而像發育期的哨兵一樣,覆蓋著肌rou。 寬胯細腰,再往上走便是柔韌的小奶,他輕輕用手指攏住自己的胸脯,較之其他地方稍顯柔軟的肌rou便從指縫中逾出。 但他從來不會自己逗弄指間的rutou,那是和普通男人大小相似的奶頭,卻更挺拔而有彈性,紅紅的rou色,想讓人用唇齒去咬,令它沾上水色。 ——這部分是給直播間觀眾的福利, 只要打賞,人們就可以通過虛擬感官,體驗真實觸摸的感覺。 與此同時,捏痕和齒印也會同步于主播的身上,但白純直播間的觸摸范圍只局限于奶頭,而且白純身體恢復極快,往往第二天直播時,這些印子便會消失。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能一親芳澤。 但白純直播間撫摸的價錢卻十分低廉,與粉絲牌一個價格,基本所有觀眾都有能力摸一摸他的小奶子。 至于唇齒撕咬,便需要多花些錢了。 聯盟不缺有錢人。 一時間網上甚至涌現出一波網絡用語,戲稱彼此是吃過一個奶子的異父異母親兄弟。 但若只是如此,白純便是個向導小主播而已,真正將他推上前五十穩定席位的,是他對待哨兵如回胎羊水般溫暖的態度。 這也是網上簇擁白純的人常說的一句話:沒有一個哨兵可以拒絕白純。 哨兵作為性別占比30%的人群,并非每個都能找到伴侶。 他們雖然強大,但也有落魄的時候,甚至社會調查顯示,80%的哨兵在成長過程中擁有生理性遺留問題,50%伴有歧視經歷。 一位哨兵曾在白純的直播間留言:我…我有……腦域損傷……三年前的精神暴動,損壞了我的記憶體……我常常畏光,噪音敏感易怒,理解力下降……你的,你的聲音真……好聽。 由于白純選擇語音播報留言,因此哨兵的聲音經過處理后,會如實放出。 他磕磕絆絆仿佛嗑大了一樣的語氣,引起了直播間彈幕的一些不滿。 “又是精神不穩定的哨兵,要我說這就是劣質人種,十個哨兵九個瘋,八個易怒,七個暴力狂?!?/br> “沒有哨兵你們能活得這么安穩?十年前蟲族入侵,你以為軍部的哨兵比例占多少?” “科研室能研究光腦機甲,為什么不能研究研究哨兵的腦子!” “戰爭才幾年,可是大部分哨兵真的很影響大眾日常生活及出行……” “這不是哨兵隨意殺人的理由?!?/br> “嗨,兄弟,你要這么說我就不同意了!” “哨兵就該是強大的,除此之外的哨兵都是廢物!” “同意,傾斜了那么多社會資源……” …… …… 哨兵作為社會中最獨特的一類成員之一,擁有強大的五感與力量,各方面卓越的身體及智力機能,使得他們占據重要的社會地位與作用。 然而就像上帝開的玩笑,哨兵過于敏銳的五感帶給他們超負荷的運作機制,大部分哨兵伴隨著生理不適與心理恐懼,戰后甚至會有更嚴重的ptsd。 擁有向導疏解或本身較為穩定的哨兵,能夠在社會中獲得巨量資源;但“殘缺”的哨兵卻往往像廢掉的機械一般,被社會所遺忘與拋棄。 他們抱著痛苦的身心問題,在社會中求生度日。因為難以控制的精神與暴力傾向,常常被周圍人警惕與排斥。 沒有哨兵會向他人傾訴難處,因為沒有人知道世界在他們眼里是什么樣的。 白純完這位哨兵的留言后,把燈熄滅,拿著光腦躲進了被子里。 光腦虛擬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的方余之地,他小聲屏息,周圍靜得可以聽見他小心翼翼的呼吸聲。 只有向導可以做得這個效果,他們張開精神屏障,隔絕外面的一切粒子。 瞬間,每個觀眾的屏幕里只剩白純的小臉。 他小聲地說道:“現在有沒有好一點?” “這次,是只給哨兵的特殊服務哦!”他拱了拱被子,扯開胸前的扣子,露出一對平坦但誘人的小奶子,湊近貼上了屏幕。 rutou貼在了屏幕上,屏幕前的觀眾們不由自主地都停了一停。 他可愛干凈的小奶孔似乎都貼在了人的臉上般,雖然只有一瞬,湊近后便模糊了過去,這是鏡頭太近時的過濾保護。 “給你一個愛的擁抱!” 白純環繞著抱住后,貼了貼自己的奶子,然后用手捏著奶子,蹭了兩下屏幕:“親親!” 親完了哨兵,他又重新往后趴回去,上衣還卷在胸部之上,因為趴跪的姿勢看不清楚。 白純重新看向屏幕,仍舊是面帶羞澀的笑容,說道:“我所有的哨兵們,無論你是精神分裂、記憶紊亂、懼光畏響,抑或焦慮抑郁,小奶狗直播間,永遠歡迎你回家!” 說罷,他把直播間的名字更改為“小奶狗”。 畢竟之前,他一直沒有設置過正式名字。 彈幕停滯了一瞬,繼而瘋狂地刷了起來,多到看不清文字。 這是或許只有哨兵能看清的速度,但誰又在乎呢? 嘲笑的、謾罵的、好笑的、激動的、感動的、酸的樂的,應有盡有。 但更多的是哨兵默默的打賞,與普通人的圍觀: 草,小奶狗是個什么東西……別說還挺像!嗎的,現在說我也是哨兵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