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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角度實在太過奇異。夏時予那么瘦,細腰能被握在掌中把玩,但像這樣自下而上看過去的時候,他的屁股卻肥厚而充滿rou欲,像是從安格爾的油畫中走出來人物,帶著點文藝復興時期崇尚的豐腴,輕而易舉讓人感受到rou體的誘惑力。 花灑已經關上了,身體各處殘存的水珠匯成細流往下淌,晶瑩的液體緩緩浸過白凈的皮膚,將表面變得更加水潤細膩,在燈下光彩奪目。 宋延霆看得發愣。他的眼神就像殺入宮殿的海盜,貪婪地將所有風光劫掠進自己的口袋,視線在臀縫間停了又停。 在這之前,他不知道屁股也能生得這么性感。飽滿的臀rou像綿軟的白面團,兩個鼓脹的圓球夾著條細縫,中間緊縮著的粉色軟rou因為緊張而顫巍巍地抖動,像尚未打開的花苞。 喉結難耐地滾了一下,他艱澀地將目光從xue口拔出來,順著玲瓏的尾椎骨往上看,發現夏時予含著胸,雙肩惶恐地收窄,左臂環住上半身。 是下意識擋住自己的姿勢。 再抬眼,兩人的視線終于對上。夏時予濕漉漉的眼睛瞪大了望著他,像在看一個偷窺姑娘洗澡的流氓,警惕地抿直唇線。 “洗完了就快點出來,”宋延霆倉促轉開眼,把花灑遞給他,悅耳的嗓音在狹小的空間內朦朧地蕩過,“你的房間收拾好了?!?/br> “嗯?!毕臅r予忽然覺得自己的遮掩的動作有些矯情,他們又不是沒有赤裸相對過,就是現在宋延霆還穿戴整齊,只有他光著,才有些不好意思。 宋延霆退出去后,夏時予重新擰動開關,仰起脖子承接水流沖刷。 溫水拍在臉上,他微微張開雙唇,任由上半身再次被淋透,想借此清除掉某種情緒。 剛才他不是沒看見宋延霆的眼神。那道目光是火熱的,像一雙有力的手在他身上流連揉捏,不加掩飾地表露著欲望。但宋延霆卻什么都沒做,也什么都沒說,這讓他感到困惑。 其實他很喜歡宋延霆那樣看著他,他希望宋延霆的眼睛能一直停在他身上,這種期待不亞于他當年吹滅生日蠟燭的時候許愿向真能永遠陪著他。 但他的愿望總是成不了真,所以這個念頭也只是在腦海中多轉了幾圈就被他冷靜地咽回腹中。 成年的那一天,向真帶他去開房,他們可以在床上抵死纏綿,所以他誤以為向真也喜歡他。后來知道向真交了個女朋友,他臭不要臉地循著社交賬號找過去,看到那兩人的日常與合照,才知道喜歡一個人不應該是這種表現。 對真正的女朋友,向真是呵護備至的,連礦泉水瓶都舍不得讓她親手擰。 他想過自己和向真是什么關系,但……或許連炮友都算不上,向真在床上半點憐惜也沒分給他。在他恐懼落淚的時候,向真強行分開他的雙腿進入他,如果是正面交媾的姿勢,向真還會用枕頭擋住他的臉,才不管他能不能呼吸順暢。 現在想來,他在向真心里的地位,可能更像是路邊意外撿到的新奇的玩具吧,圖個刺激,玩過癮了再扔回路邊就好。 而宋延霆對他的態度呢?夏時予更理不清。 如果想要他,那天為什么要突然推開他,要是不想,為什么又會這樣貪戀地看著他?對方充斥著欲望的眼神里面,有沒有可能混入了一絲喜歡的情緒? 總的來看,宋延霆是個紳士,雖然偶爾冷淡,卻沒有真正粗暴地對待過他,不至于讓他想起被向真玩弄后產生的那種恥辱感。 沖夠了水,夏時予輕微嘆息一聲,擦干身體后套上宋延霆的家居服。 拉鏈開口的家居服,穿脫都很方便,就是他單手不太好對準鎖扣,干脆敞著出去。衣服內層有薄絨,溫度還算合適,配套的長褲垂到地面,夏時予不得不挽起一小截褲管。 宋延霆還是擔心夏時予傷到碰到,就在浴室外等他,見小男生穿得齊齊整整地出來后,眸里掠過一絲晦暗的光。 寬松的衣服包裹住夏時予纖巧的身軀,鎖骨若隱若現,因為沐浴而染上迷人的緋紅色。 “你也去洗澡吧,是挺晚了?!毕臅r予肩上搭了張毛巾,避免頭發上的水將家居服潤濕。 “嗯。你回房間冰敷,半小時之后如果沒睡就換一次冰袋?!彼窝遇环判牡貒诟赖?。 客房在主臥對面的那一側,離客廳更近些,床上鋪了嶄新的被褥,是素凈的灰藍色,材質看著很高級。 冰袋用托盤裝著放在床頭柜,旁邊擱了條薄毛巾,大概是怕他剛開始就直接敷太刺激。手機也放在一起,宋延霆甚至給他找來了備用充電線,已經插上接口了。 這種細致入微的用心讓夏時予有些不知所措。 很難讓人不多想吧。他盯著那條毛巾,沒動它,揪著冰袋的一角提起來按在左臂上,恰好手機屏幕亮起來,他看了眼時間,接近凌晨一點鐘。 洗完澡還很清醒,他暫時不想睡,決定敷完這一輪去換個冰袋,喚醒語音助手訂了個半小時倒計時鬧鐘,期間是聽著水流聲過的。 浴室傳來吹風機鬧哄哄的噪音,看來宋延霆那邊也搞定了,夏時予百無聊賴地又去看時間,發現才過二十分鐘,不過有條消息被醒目地頂到了屏幕中央。 他單手滑動去點,發現是上次幫他聯系魏峻峰那個中間人。 一列整齊的語音消息,時長還都不短,都在三四十秒左右。夏時予本不想理會,見到最上面的文字消息,清秀的眉毛皺了皺。 Eddie:你對魏峻峰做了什么? 他點開第一條語音消息,聽了一半。 “自從你上次問了他的消息,他就沒發過動態了。我想讓他幫個忙都找不到人,是你搞的鬼?你……” 背景很吵,一聽就知道是在酒吧,可能是閑著無聊才想到這一茬的。 后面的語音隔了一段時間才發出來。 夏時予點擊第二條消息,手指要按著冰袋,于是語音消息便大聲地開始自動連播。 “聽說你今天上臺跳舞了,怎么不跟哥哥說一聲?有哥哥在,肯定不會讓你摔……” 語氣醉醺醺的,后面估計除了sao話就沒別的內容了。但夏時予現在正無聊著,懶得去按停。 “我找人、找人要到你跳舞的錄像了。你真,性感啊寶貝兒。你說,你那雙腿,怎么不是纏在哥哥腰上呢?我現在好想干你,怎么辦,???” “下次、下次你來酒吧,哥哥還請你喝酒。就穿你上次那件襯衫,很好看!那件襯衫是Fendi的吧?哥哥帶你去買一身的Fendi,好不好?” “我他媽現在就想干你!等——不及了!我們不用去酒店,就在酒吧的洗手間來一發,你乖乖趴到墻邊,哥哥輕輕地干你……” 夏時予終于聽不下去了。自己還是低估了對方撒癔癥的能力,只覺得想笑。 恰好時間到了,他準備去廚房換冰袋。 進來時夏時予沒關門,此時門扇大敞,夏時予從床邊站起來,剛轉過身就看見了宋延霆的身影。 宋延霆抓著一只新取出來的冰袋,因為拿了太久,在手里已經凝出了水,順著指縫滴落,打濕了淺色地毯。 “嗯?你給我拿了冰袋,怎么不進來?”匆匆一瞥間,他還沒看清宋延霆的表情,走近了才發覺對方臉色冷硬,動作也僵得像座雕塑。 宋延霆穿著淺灰色浴袍,漆黑的瞳孔涼涼瞥了眼床頭柜上的手機,從喉嚨深處擠出一句,“你有這么缺男人?” 夏時予一聽就知道他誤會了,因為和那個人確實沒有牽連,所以也不在意,反而因為宋延霆生氣而有些高興,輕笑著解釋,“你都聽到了?其實我和他——” 宋延霆不耐地打斷他,幾乎低吼著質問道,“你還缺什么,奢侈品?缺錢?是不是只要給夠了錢,你什么都能做?” 宋延霆也知道發語音的人喝醉了。 有人酒后吐真言,也有人酒后猛吹牛。他不知道自己無意間聽到的是哪一種情況,但他希望夏時予態度激烈地反駁自己,說他錯了,完全想錯了。 可夏時予只是驚愕了一下,就歡快地笑出了聲。 夏時予端詳著眼前英俊的男人,心臟緩緩沉到了谷底。原來他還有種錯覺,以為在宋延霆心里他的形象還算不錯,結果人家打心底里就把他當成出來賣的。 比起向真的輕蔑,宋延霆的侮辱還要過分一些。 “對,我缺男人,也缺錢,”夏時予彎起眼睛靠近宋延霆,抬起下巴直直地與他對視,殷紅的舌尖舔過唇角,親昵地在他耳邊道,“宋延霆,你也想出價嗎?看在你照顧我的份上,給你打個折,怎么樣?!?/br> 宋延霆憤然捉住夏時予的手腕,幾步把他逼到墻邊,將他唯一可以活動的手臂舉高在頭頂扣住,深邃的眼睛因為怒火中燒而泛紅,咬牙切齒道,“你不是——” 拉扯間,他們手里的冰袋同時掉在地上。 “我當然是?!毕臅r予還在饒有興致地逗他,心底的難堪和悲憤卻越積越多,熱意直沖眼眶,燙得眼瞳蒙上一層水光。 那眼神像透著哀戚與絕望,看得宋延霆心頭猛跳,有一瞬間的不忍,但夏時予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他把一切都拋在了腦后。 夏時予在他愣神的剎那掙開了左臂,垂下來的手指熟練地挑開他的腰帶,從衣襟下伸進去,勾起內褲邊緣一路往里探,握住了他半軟的yinjing。 幾乎是在被觸碰的同一時刻他就硬了,性器在夏時予手里迅速膨大,脹得發痛。 夏時予手指修長卻靈活,換著花樣在他猙獰的性器上擼動揉弄,很快將頂端的rou冠擼得濕潤,抬眸嗤笑道,“你的嘴和它一樣硬?!?/br> 宋延霆想制止他,剛動了動手臂,就見夏時予脊背貼著墻滑了下去,在他反應過來之前,用雙唇含住了他的分身。 太陽xue突突地跳著,宋延霆眼睜睜看著夏時予單薄的紅唇被他紫脹的guitou撐大,頂成情色的圓形,雄性刻在DNA中的征服快感幾乎讓他爽得頭皮發麻。 宋延霆恨透了現在的自己,可他根本停不下來。 想去把夏時予拉開的手掌變成了插進他發絲的姿勢,宋延霆按著他的后腦勺迫使他吞得更深,又頂了頂胯,將guitou深深插進那溫熱的口腔。 宋延霆發現夏時予其實不太會koujiao,動作十分笨拙,好幾次尖牙刮到了嬌嫩的柱身,疼得他倒抽涼氣,但他固執地沒有松開鉗制。 一想到夏時予也曾這樣服務過其他男人他就來氣,恨不得在他腳下纏上鎖鏈,讓他哪里都去不了。 宋延霆無意識加大了力度,發狠地往夏時予嘴里撞,高頻率的聳動讓夏時予嗆了氣,劇烈咳嗽起來,宋延霆依然沒心軟,抓著他的頭發不讓他吐出來。 夏時予憋得滿臉通紅,宋延霆暴躁的動作一面讓他有了種報復的快感,一面又覺得心灰意冷。 看吧,就算是宋延霆,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吸引力,即使只有rou體的??上У氖?,宋延霆似乎真的把他當成了寡廉鮮恥的娼婦,才會用這種冷漠的表情干他的嘴。 夏時予最后在流著咸液的馬眼上舔了舔,牙尖輕輕在rou柱上碰了下,威脅般咬了宋延霆一口,宋延霆才放開他。 他單手扯著宋延霆的衣擺借力站起來,輕佻地問,“還要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