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不堪外人脅迫美人欲離婚 撕下假面綠帽奴出狠招
晚宴已經結束了,大廳里的客人都散去了,燈一盞盞關上,沒人發現休息室洗手間里的yin亂交合。 穆易已經完全失去神智,他被童河按著腰窩壓在墻上,豐滿的臀rou被囊袋拍得啪啪作響,不斷有jingye順著股溝流出來。他緊小的屁眼經歷過方才雙龍入洞的折磨,已經成了個合不上的rou眼,軟得春水一樣。 童河頭次開葷就碰上這種極品,早將平日里的自己給忘了,他自己干了穆易一回,跟陳山雙龍了穆易一回,卻猶覺不夠,陳山一離開,他就又按著穆易cao弄起來。roubang深埋在穆易腸xue里,每動一下就被滑嫩腸rou含緊了吮吸,越發欲罷不能。 嘴里模糊地叫著什么,穆易仰頭呻吟一陣,又偏過頭去看陳山,渙散的目光里隱隱有哀求的意思。 陳山在給他的丈夫打電話,說他身體不舒服,找了個房間休息,還說過會兒就把他送回家去。凌辰似乎不太放心,跟陳山講了好一會兒也沒掛電話。 穆易急了,臉上的淚一行行往下淌,嘴里的浪叫聲也是哽咽不斷。陳山于是不再跟凌辰慢慢談,他說讓老師專心畫展,自己一定照顧好師母,匆匆忙忙就掛了電話。 穆易懸著的心落下,呻吟聲更是放肆,他被童河將襯衫剝到了手肘,整個人跟裸著沒什么區別,rutou貼在瓷磚墻面上,被壓得像快要爆漿的漿果,里頭的奶水淌個不停,十足十是個yin娃蕩婦。 只是,他的神情仍是麻木痛苦的,皺著的眉頭自始至終沒有松開過。他想著凌辰兀自難過,卻并不知道凌辰已經在電話里將他賣了。他不見那么久,凌辰自然是陳山叫他去干了什么的,電話里說那么久不過是要陳山注意分寸,別把那么尤物的身子弄壞了,最重要的一點則是要錄像。 還真是可憐。陳山看著被童河cao到腿軟的穆易,悄悄摸出了手機,他仍是得拍一段給凌辰交差。 穆易不知道這場性事是什么結束的,他被童河松開,渾渾噩噩癱坐在地上,身上一片狼藉,想要穿褲子卻連手上的束縛都掙脫不開。 陳山從花叢里過,憐香惜玉的心思遠比童河多。他撿起穆易的長褲替人穿上,摸到腿間才想起穆易的男根一直被束縛著,被人酣暢淋漓地射了四股精在體內,自己卻一次也沒暢快過。 略有愧疚地解了那根領帶,陳山又握著那根被捆出淤痕的男根擼動了幾個,可穆易卻只哼哼了幾聲,根本沒有一點要射的意思。知道他這是被捆太久的緣故,陳山將另一只手伸到他泥濘的后面,探進兩根手指摸索起敏感點。 穆易的敏感點其實很淺,只是因為過于冷感所以不好取悅,此刻憋了那么久的欲望終于得到慰藉,一發不可收拾地全xiele出來。在陳山手里的那根顫巍巍地射完精,又淅淅瀝瀝地流出水來,穆易失禁了。 陳山先是一愣,又抬頭去看穆易仰著脖子高潮的模樣,心里竟是沒有嫌棄的意思。倒是穆易自己,仿佛天塌下來了一般難過,滿面淚痕邊哭邊叫他們都別看。 都這樣了,自然是不能送回家去的。陳山洗完手,整理好儀容,又給穆易略擦了擦,就跟童河一左一右將穆易帶了出去。穆易腿軟得根本走不了路,幾乎是被兩人半抱半拖著。 童河泄欲完畢,腦子終于恢復了平日里的謹慎,他將穆易扶上陳山的車,便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離開了。 陳山喝過酒,不能開車,他打電話叫了司機,又看一眼后座上軟軟靠坐在車窗上的穆易,是發自真心地想把他當小情人去疼愛了。他坐到穆易身邊,把人往懷里一抱,撩開額前濕淋淋的發,誘哄道:“去公寓,給你洗個澡,以后都不這樣欺負你了?!?/br> 穆易厭惡地偏過頭去,抬手對著陳山就是一耳光,因為沒什么力氣,跟小貓撓人沒什么差別。陳山被他這點小性子撩得心癢,在車里硬是摁著他又纏綿了一陣,等司機來了將車開回公寓,穆易只能被陳山抱著上樓了。 盡心地給穆易清理干凈上好藥,陳山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個想法了,他半點也不嫌穆易臟,對這具rou體是真得食髓知味,但對于把穆易給別人睡,他也只是有一點轉瞬即逝的醋妒。甚至,他開始理解凌辰的想法了,這么個尤物,確實是在男人身下被干的時候最美,就算干他的那個不是自己,看著也帶勁。 第二天一早,陳山就給穆易備了身新衣服,甚至還有對乳貼。穆易要走,他也不攔,還當著穆易面永久刪除了四張照片。穆易穿著那身他存了私心的衣服,既顯腰又顯屁股,穿鞋離開的時候,一截光裸的后腰正落在陳山眼里,滑嫩的肌膚上,指痕情緒可見。 上過藥的下體只一夜就恢復得差不多了,穆易的仍覺得腿軟腰酸,但至少他可以走路了。 穆易回了家,凌辰卻不在。桌上只有一張便利貼,寫著要去采風的話。就這樣吧,穆易想到:就這樣吧,分開對大家都好。 離婚協議書在第三天的時候發到了凌辰手機上,那時候他正在湖邊的小樓里作畫。那棟讓穆易遭遇屈辱的房子已經被他買下,專用來畫些不能給穆易看的畫。 離婚協議書里,穆易什么都沒要,他放棄了所有共同財產,只要求離婚,理由則是含混不清的感情破裂。他立刻猜到穆易是不堪侵犯跟脅迫想要逃走了,但這種情況是不能發生的,穆易是他的繆斯,他已經不是男人了,絕不能再失去藝術上的繆斯。 攤牌的日子不得不提前了,凌辰拿起手機,翻到通訊錄里最不常用的那一頁。他給穆易那個斷絕關系的堂哥穆海發了條消息。穆易繼承來的財產多是不動產,因為某些原因,一直沒有過戶,只要一點手腳就能被親屬拿走。 穆海事業成功,人也高傲,對穆易那點遺產并不上心,真正讓他心動的是凌辰消息里附上的照片。照片里的穆易幾乎全裸著被一個男人壓在瓷磚墻上,雙手反綁在身后,滿臉在受虐的痛苦神情。 搞藝術的人心思總是要細膩些,凌辰僅僅在當年被穆易帶著見親屬時同穆海見過一面,就瞧出了穆海見不得人的心思。 穆海是沒法光明正大跟穆易有什么的,卻又無法忍受穆易要跟一個老男人結婚,如今過去這么些年,他那點心思在早燒成了莫名其妙的恨意。到今天,被凌辰拿來利用,當即就又燃了起來。 不見面地談了一場,兩人達成了協議。穆海拿走穆易的財產,讓他失去物質上的依靠,凌辰則攻心,真正讓穆易做一條小母狗。兩個人都是某種意義上的變態,臭味相投,倒是誰也不嫌棄誰。 到了談離婚的那天,已經是一個月以后了。穆易在這一個月里沒少被陳山童河叫去胡來,再出現在凌辰面前的時候,身形更瘦了些,腰臀處的曲線卻更凹凸有致了。 他在不知不覺中被滋潤得汁水豐盈,甜美可口,原先冷冽的氣質中多了些許甜味,整個人都帶著點冷艷的媚態。原先向他示好的人中,總是女性多些,現在則是男人占了大部分。 “真得不再冷靜一段時間了么?” 凌辰看起來溫和儒雅,鬢發已有點白了,看起來確實像是個舍不得小妻子的丈夫。 “對不起?!蹦乱椎皖^看著桌面,他實在是想不出別的擺脫陳山糾纏的辦法了,只想著離婚后走得遠些,至少那樣凌辰不會發現他yin蕩不堪的那一面。 “我可以再給你畫幅畫么?” 凌辰說,“像你在課上第一次站出來給我做模特的時候一樣?!?/br> “好?!?nbsp;眼圈有些紅了,穆易點點頭答應。他已經從凌辰家里搬出來了,租了房子暫住,下意識以為凌辰說的作畫是回家去。 凌辰卻不是這樣打算的,即將攤牌,他心里也說不上是什么滋味,帶穆易進了新的工作室。他拉上窗簾,一邊讓穆易褪去衣物,一邊說:“穆易,我說你是我的繆斯是真心的,但我應該也是有點恨你的?!?/br> “對不起?!?nbsp;穆易想起車禍時凌辰的懷抱,幾乎就要說出后悔離婚的話,他已經脫光了衣服,戴上全套黃金制的首飾,只拿著一塊白色的綢布往腰上圍,堪堪遮住私處。 昏暗的工作室角落是一個十字木架,穆易知道凌辰車禍后的風格變化,雖然心里抵觸,卻一點也沒多想。他展開雙臂,任凌辰將他手腕、腳腕跟木架牢牢捆在一起。黑色的皮帶噠一聲扣緊,他完全無法動彈了。 終于是大功告了,凌辰在穆易額上印下一吻,他說:“我要離開一會兒,回來的時候,你會是一個全新的你?!?/br> 穆易想要說話,凌辰卻掏出一塊手帕塞進了他口中,動作冷靜又堅決。這樣的凌辰仿佛一瞬間變了臉,讓穆易覺得很陌生。 嗚嗚嗯嗯叫起來,穆易開始感到害怕,這是怎么了?他不愿意一個人留在這!對他的掙扎置若罔聞,凌辰關上燈,出了門將他一個人留在黑暗的工作室。 這間新的工作室是用小別墅閣樓改的,樓下也歸凌辰所有,周圍根本不會有別人。穆易在木架上拼命掙扎,沒多久就氣喘吁吁地放棄了,他的呼吸非自愿地急促起來,手腳也變得軟綿綿。 就在這時候,門外終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有不少人一起過來了。 抬起染上緋紅色的臉,穆易期待地看向門口,他太期望有人救救自己了。 門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是童河在說話:“就是這了,那就是你們練習的題目,怎么樣使用都可以?!?/br> 他指著被捆在木架上的穆易,語氣坦然地不像在說一個人,而是一個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