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哥13(被跳蛋玩弄到射尿/后xue清洗)
凃悉只能用嘴唇描摹出“不要”兩個字,不經人事的甬道里,葫蘆形狀的跳蛋肆無忌憚地碾壓著腺體和腸rou,胯下也顫顫巍巍頂起了帳篷。顧方汀洗好手過來,用大衣替他遮住了這不雅的一塊地方。 凃悉用手緊緊抓住顧方汀的袖子,試圖咽下嘴里的呻吟說話,卻不得要法,在他的大哥面前叫出聲來。 顧方汀似是無奈地嘆氣,“還說不喜歡、不舒服嗎?小騙子?!?/br> 凃悉看出來對方在生氣,但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安慰對方,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快感刺激著他的大腦,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支離破碎的。 “不要…嗯…!別讓我這樣出去……” 跳蛋的開關被顧方汀在他的面前調到第二檔,快感的潮水來勢洶洶。顧方汀聽了他的話,又不知從哪變出一圈醫用膠帶,將他勃起的、可憐的性器貼壓在兩腿之間。 而因為腸rou蠕動好不容易被排出了一個頭的跳蛋,又被顧方汀伸的一根手指按進了深處:“哈啊………嗯??!”凃悉用手拼命捂住嘴,體會到顧方汀冰涼的手用膠帶封住后xue口,他的每一次想將跳蛋排出的動作都被膠帶堵了回來,一排一堵的動作下,凃悉竟像被無生命的情趣玩具給jianyin了。 凃悉迫切地向顧方汀搖頭,這下是怎么也不敢隱瞞:“…我…不敢了,大哥……啊——拿出去好嗎…?我再也不會說謊了……好痛…嗯嗚……” 顧方汀用紙巾擦去了他性器頂端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替他再一次穿好褲子,對他的眼淚頭一次恍若無物,搖了搖頭:“小悉,沒有教訓,壞孩子是不會長記性的?!?/br> “我是你的大哥才能把握著分寸,你看,你連一根小玩具都吃不消,還要怎么和男人在一起呢?” 顧方汀又替他系好大衣的扣子和腰帶,一邊開口:“你那個同學不是好人,如果你喜歡他……如果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他會往小悉的屁股里塞什么呢?” “一開始是小玩具,然后變成大玩具,接著他要把自己的yinjing塞進去…這對小悉來說也沒關系嗎?如果他還不滿足,不僅他一個人來艸你,而是喊了很多人呢?” 說著說著,顧方汀把自己說的眼中帶紅:“你的屁股塞的進那么多根嗎?我辛苦養大你,就是為了讓你喜歡男人嗎?” 面對凃悉愈發強烈的喘息,顧方汀稍清醒了一剎那,讓自己忽略凃悉的一聲聲“我沒有”“我不會”,心硬起來要讓凃悉迷途知返。 “小悉,出門了?!?/br> 顧方汀橫抱起凃悉,將凃悉面色潮紅的臉朝著自己懷里。凃悉的同學已經全部乘上大巴回家。顧方汀回到車上的路上還碰見了其他人,問起凃悉,他平和對答:“昨晚貪涼玩水,發燒了,頭暈走不動?!?/br> “是啊,都這么大了還向我撒嬌?!?/br> “先走了,怕他吹了風更嚴重,告辭?!?/br> 每碰上一個人,凃悉都反射性地加緊屁股,這使得跳蛋越來越往深處跑,然而線的另一頭系在他的小可憐上。這樣的牽扯讓凃悉堪堪忍不住要射出來。 他也的確沒忍住。 顧方汀把凃悉放在車的后座時便發現手中,凃悉的褲子變得有些潮濕。褲子不僅前端被jingye打濕,后面也被流出的潤滑液、腸液弄濕了。 顧方汀的眸色晦暗不明,“就知道你不會聽話?!?/br> 關上門,他給凃悉換了新褲子,把跳蛋挑到了溫和的一檔,車內的“嗡嗡”聲更小了些。 凃悉這才緩過力氣,但是沒有再和顧方汀說話。 “小悉?!?/br> 凃悉沒有理。 顧方汀沒有期望他回答一樣,自顧自又接下去問:“真的沒有和別的人…上過——” 凃悉爆發出一聲:“我什么都沒做過!” 顧方汀向他展示了換下來的褲子,股縫處濕了一片。 凃悉別開臉,“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樣?!?/br> 顧方汀啟動車,不知在想什么:“如果你真的做出壞事,我就不要你了?!?/br> 凃悉的臉色比起剛才沒了潮紅,染上蒼白。 … 車駛離度假村,駛進一幢市區高樓的地盤。 顧方汀沒把車停在門口等人來替他泊車,而是徑直把車開下了地下室。 熄火時,沒有多余雜音的車里響起了一陣違和的提示音。 陳谷宏等了半天,沒有等來凃悉的回信,此時又往凃悉的手機發送了新的短信。 被凃悉清空的短信欄里多出了一串數字和文字:“沒事吧?我聽說你發燒了?!?/br> “你昨晚用了嗎,不適應?多用幾次就舒服了?!?/br> 顧方汀的手指摩挲著手機側邊,左手三根手指有序彎曲了三下,而后把短信刪除了。 他開了后門,從里頭抱出頭發已經被汗水浸濕的凃悉,從私人電梯里走。 跳蛋的開關在他口袋里,把凃悉放在辦公室角落的沙發上、又關了窗和窗簾以后,顧方汀脫去了凃悉身上悶熱的大衣,將開關撥至三擋。 在路上又射了一回的凃悉臉色談不上多好,猛一激靈,短袖和五分褲沒遮住的地方繃起了肌rou,喉嚨里只發的出悶哼聲。 沒出多久,這條新的褲子也被射濕了。 顧方汀卻沒有像剛才一樣調低開關,而是保持著最高檔不變。 凃悉握拳的指甲嵌進rou里,抵在牙關之間,不讓聲音泄出。他多想有個人能救他出這片快感欲望的地獄,但他最崇敬和憧憬的大哥卻是讓他沉淪的最大黑手。 那三顆葫蘆是幫兇,似乎要為達目的不住手段,發了狠地折磨前列腺,抵在他的xue口摩挲,扯著安全線不斷將他的性器勒出痛感。 凃悉不想求饒,因為他知道他說什么也沒用,這是顧方汀這么久以來發的最大的一次火。顧方汀面上不顯,手上卻有著幾道血口。 “呃………啊——嗯、嗯…??!” 凃悉已經射不出來jingye了,此刻他的性器卻撐著褲子,隔著布料滴出一股股水流,在真皮沙發上匯成一小一灘水。 開關被撥停了。 凃悉已經被刺激了半個早上的后xue開始泛麻,睜不開眼,也不想睜眼面對此刻境況。顧方汀把手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來,聽不出是笑聲還是什么的說了一句:“大哥幫小悉洗澡吧?!?/br> 說著用紙巾蓋在那一灘水上,抱起凃悉進了辦公桌后面的小浴室。 顧方汀把跳蛋取出來,那上面裹滿了透明的粘液,他在凃悉面前晃了晃:“還好是玩具?!?/br> 凃悉無力地撐起眼皮,又抬手將跳蛋丟進垃圾桶。 顧方汀順著玩具被拋出去的軌跡看去,“我們都不希望會有下一次了?!?/br> 至于是下一次欺騙、下一次懲罰、亦或是下一次發現凃悉還對男人抱有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顧方汀在地上鋪了塊毛巾,把凃悉擺成跪趴的姿勢,檢查xue口。好在那地方倒沒經過多大破壞,只是紅腫了一圈,比起原來粉色的景象更妖艷了些。 顧方汀又伸了手指進去洗凈了潤滑液,過了會兒,抱著不知是睡了還是假睡的凃悉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