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伴生金蓮,凈化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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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春煙樓中迎來了位客人,穿著淺藍的對襟文士長袍,頭戴小帽,身姿偏瘦,臉龐白凈,略顯陰柔。呼吸急促,以手擦汗,似乎小跑過。 水四娘笑臉相迎,可誰知他竟點名要見古月。 “什么古月新月的?”水四娘面色一變,“我們這兒沒有這樣的人。你不會是來搗亂的吧?恕mama不能奉陪了?!?/br> 不是她反應過敏。僅僅一宿,她們春煙樓就賺得盆滿缽滿,問古月如何分配時,人帶著病容淡淡道:與我有關的收益,全歸春煙樓,我一分也不要。但我只要求一點,你不能背叛。若是背叛了…… ——我定要追殺你到天涯海角,做鬼也不放過你! 古月話鋒一轉,疾言厲色道。 水四娘心有余悸。在她印象中,古月最是性子溫和。不過,和古月合作是雙贏的局面。 程奇微微一笑:“那若是我要見無瑕公子呢?”他從袖中取出銀錠,在臺子上一一擺開。 就這點錢?水四娘心中嗤笑,若在原來,她見錢眼開,可古月帶來的收益遠不止這么多,看看昨晚那幾大箱雪花銀和元寶就知道了。清了清嗓子,正要開口打發走,玉樓跑來,一手扶著腰氣喘吁吁道:“水mama,是、是……” “自己人!” 程奇這才得以上樓。開了門,玉簪正伺候著喝水,見了他招呼道:“程先生,您來看公子了?!?/br> “那奴婢便不打擾了?!毖绢^乖覺伶俐得很,福了福身,便退下去了。 少年猶帶病容,面色蒼白的模樣,程奇看了心疼,連忙半跪在床邊,握著他的手,不由得半是埋怨道:“怎么把自己弄成這般?不如和小生回去,從長計議,那些豺狼虎豹之徒,豈是易與之輩?” “之恒,我欲與你共枕同歡……” 古月眉眼低垂,桃花眼半闔,泄出半分春光,朱唇開啟,欲說還羞。 “這……”程奇結巴著,登時就紅了臉。 “不可,你身子還虛著,小生不能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情?!笨伤降子行┕菤?,顧念著少年的身體,竟堅定地拒絕了。 任憑古月甜言蜜語,糖衣炮彈,好話說盡,只是不給。 把個少年嬌縱的性兒給挑起來了,柳眉剔豎,黑眸蘊怒,花瓣兒般的唇撅著,氣哼哼道:“你個大傻子,懂什么?本公子是妖精,吸人精氣的妖精,越做越有活力,你懂不懂?我正是拿你續命呢!” 一時陷入沉默。 古月也有些懊惱,怎么這么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虹靈珠在意識內爭辯道:主人,吾……才不是……妖精! 這家伙也急眼了。 是啊,他說自己是妖精,可真正“吸人精氣”的,不就是它虹靈珠么,這不是拐著彎兒的罵它是妖精么? “是真的么?”程奇眉心緊鎖,憋了半天,欲言又止。 “程兄,你莫當真,”古月張了張唇,尷尬地道,“千真萬確,只是開玩笑而已?!?/br> “那,那你還要……做,做嗎?”難以啟齒。 “嗯嗯!” “古公子,切不可過于貪歡……”丟下這一句,程之恒狼狽逃開,到了門口,手把著門檐,羞恥道,“小生下去清理一下,你……” 須臾,虹靈珠悠悠的表示:主人,其實他毋須凈身。 古月在床上挑了下眉,倚靠著身后繡錦鴛鴦軟枕,調整了下姿勢,問:為甚么? “伴生金蓮?這又是什么?”古月不以為意,撇了撇嘴,“怎么阿貓阿狗都附在我身上,你們當我是什么呢?” 虹靈珠傳出無奈的情緒,只好向他解釋。原來這伴生金蓮,與舍利子一樣,都是佛門至寶,唯大德高僧、功德無量之人,金蓮才可相伴而生。伴生金蓮為一對,庇佑福至性靈,心至慧生,心無雜念,不食五谷,吸風飲露,即便行走在污濁泥淖之中,亦可纖塵不染。 古月居其一,也可保潔凈,至于為何在他顛沛流離時,半點作用不顯,虹靈給出的說法是,伴生金蓮的原主人——明鏡蒙塵、雜念叢生,進而孳生出心魔,波及了伴生金蓮。虹靈隱藏了另一個重要原因,虹靈珠與青魄珠為惡念雙珠,雖非至陰至邪之物,但絕非善茬,與伴生金蓮這佛門至寶天生相克,后者不敵前者,被聯手壓制,強敵環伺,再加上生化無源,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自不能顯露了。 伴生金蓮,凈化之力。雖不能被動顯現,但卻能主動召喚。 虹靈珠:主人,澄心定意,抱元守一,得其三昧,就可驅使伴生金蓮了。 古月盤起雙腿,閉上雙眼,依言而行。少頃,如老僧入定,摒棄雜念,齊心滌慮。在一片灰暗蒙昧的空間中,看到巴掌大的七葉蓮花凌空漂浮,作白玉色,瑩白七瓣環繞其心,與時舒卷,光暈色淡金。見他至,喜極而舞,雀躍飛來,花瓣蹭著他的指尖,眷戀依賴,霎時間,梵音高唱,浩浩煌煌,芬香馥郁,一基數朵若蓮而小,遍地金色燦然。 他明心見性,睜開眼來。黑玉的眼眸,沾上一絲佛性,顯得純粹通透。虛軟無力的身體,也注入了力量似的。心底安然和順,念頭通達,好像仇恨也隨之化解了似的,他困倦地躺下,掩著錦被,眼皮有如千斤重,緩緩閉上了眼睛。 …… …… 不知過了多久,下身傳來濡濕潮潤的觸感,一條柔軟濕滑之物,環繞著他的莖身,上下反復地舔舐。他哼唧一聲,慢慢醒來,發現是程之恒,趴伏在他的雙腿之間,低垂著頭顱,手捧著他的yinjing,張嘴含住了,配合著腮rou吞裹。 感受到動靜,程奇抬起頭來,嘴唇潤澤的發紅,腮幫子被撐大,涎液收不住從嘴角流下,眼角向上嫵媚地望著他。他一手撐床,略帶歉意道:“抱歉,我卻先睡著了……” 程奇紅著臉搖搖頭,拭去唇角的液體,“古公子,你知道……小生,不介意的……” 他直起了身,拘謹地站在床旁,他仍穿著長袍,腰間的系帶卻不見了,這令他的衣服顯得松松垮垮的,倒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袍子。這原本也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他的褲子卻不翼而飛,光裸著一雙瘦削、白凈的腿。 兩人目光接觸,他率先羞澀地躲開了,同手同腳爬上了床,小心翼翼分開雙腿,跨坐在古月身上。古月摟著他的腰,似有催促之意,他便執著被舔得濕滑的性器,抬起臀部,對準下體的入口,細心而謹慎地向下坐。 古月抿了抿唇,他進入了溫暖的腸道。腸壁黏膜溫吞的包裹著他,一點點的將他向內部吞沒。 “嗯啊~”程之恒兩腿打顫,低低的呻吟從唇邊泄出。 握住男子兩瓣綿軟溫涼的臀,古月想象它們是面團,揉捏把玩,他興致正好,可男子卻眉頭緊皺,面色緋紅,面上表情似痛苦似歡愉,有不勝承歡之態。他便不禁擺腰,隨意向上頂入,向xuerou更深處挺進。 “嗯、呃啊——” 程之恒秀才猝不及防,尖叫沖破牙關,從喉嚨發出短促而高亢的尖叫。那是強有力的一擊,仿佛貫穿了他的小腹,打亂了他全部的節奏,狼狽的跌入對方的懷抱。雙腿無力支撐,任由身體下墜,反而像是他主動將rou刃納入,腸道痙攣著受驚,失控的將體內的粗大緊緊裹住。 古月半摟男子入懷,爽得瞇起眼睛,心情暢美,胯下動作自也情致綿綿,舒緩動搖,yinjing長驅直入,慢而深地艸進濕軟的洞口,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潤滑膏被打碎成白色的泡沫,順著兩人的結合處流下。 “嗯啊~~唔呃、太……太深了……” 生理性的淚水掛在眼角,要掉不掉,程奇臉色漲紅,表情奇異,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視線中唯有少年絕美,桃花眼半開半闔,泄出璀璨的碎光。他渾身發軟,宛在水中央,卻在是汪洋大海中顛簸的一艘小船,被迫上下搖晃,起起伏伏。而他的少年呵,就是唱著歌兒的海妖,他下意識扒著少年的肩,生怕自己跌落下去,就此陷入無盡的深海。 杵在身體深處的熾熱,將他的神志攪碎成一團漿糊,他什么都感覺不到,或者說是,全身的感覺都淡化了,只有xiaoxue,只有那活躍著的yin蕩的xiaoxue,不停地收縮蠕動,眷戀地吸附著帶給它快樂的器具,快感被無限放大,綿延不絕地涌向腦海。 古月皺了皺眉,這種體位,雖然入的深極,卻不便于使力。將男子推倒,對方失聲驚叫。他順手抄起對方一只單薄的小腿,扛在肩上,盡量暴露程奇的下體,小roubang可憐的翹著,肚腹上飛濺著零星的稀薄jingye,會陰無毛,他能清晰的瞧見私處的xiaoxue。股間艷紅柔軟的xiaoxue,努力含著他的yinjing,他神色驚奇,上手摸了摸肛口,感受濕潤細膩的觸感,身下的人卻羞恥地收攏雙腿:“別摸了……” 古月撇嘴,收回了手,開始了活塞運動,他仍忍不住低頭,深入淺出,以觀其出入之勢。程之恒卻無法阻止了,他雙目上視,一腿隨著對方的動作搖晃,一腿無力地屈在床上,腳趾難耐地抓著床褥。 古月手托著男子的大腿,五指收緊,抽插的速度逐漸攀升,呼吸急促,面容嚴肅,在程奇的體內肆意進出,他動作大開大合,攻略城池,強勢地侵入已被艸得松軟水潤的后庭,大刀闊斧,guitou碾過栗子般的凸起。 “啊——” 程之恒迸發出高亢的哭喊,眼淚不自禁流出,頭發凌亂,滅頂的快感襲卷了他,他不堪承歡,猛地擰過頭,拼命咬住自己的手背,yin蕩的xiaoxue卻死死攣縮包裹,死死絞緊了體內脹大的性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