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誤會:修為不高,才至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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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嚴肅地環顧四周,無人敢與之對視。 等小崽子們都低下頭去,它才沉聲道:“離結束還剩七天,師門對諸位寄有厚望?!?/br> 見它要走,有弟子忍不住反駁:“可這秘境本就危險,我等還不能重傷獸父獸母,怎么……” 大黑:“做不到可以不做?!?/br> 凌朗作為旁觀者,對氣氛的突然冷滯看得更清楚,再見眾人要么低下頭不語,要么沉著臉皺眉,更加心煩意亂。 大黑轉身欲走,弟子里被它訓斥的弟子臉色一陰,無聲罵了句畜牲。 凌朗氣極,終于忍無可忍,自藏身處走出,直勾勾盯著那修士問:“你剛剛說什么?” 他一雙眼睛幽深如狼,銳利森冷漆黑懾人,仿佛兇狠的兇獸瞄準了獵物,正伺機撲上來咬住人的喉嚨撕開喉管,讓溫熱的鮮血迸濺。 嘴賤弟子背后發涼,腳底板釘到地上。 不、不能動,不能轉身,不能移開視線,不能示弱,不能放松警惕,否則…… 他呼吸發顫,沒發現這些是對待兇獸的方式。 凌朗冷笑,骨刀自儲物袋滑進手中,刷地指向那人,厲聲問:“可敢一戰?!” 修士這才發現自己眼前的是個人,怒從心中起:“我御獸宗的事,你這外人憑什么插手?” 這話才出來,大黑就默默退后了十余步。 凌朗深呼吸一口氣,問:“看到這把骨刀了嗎?” 眾人看去,是把平平無奇的骨質白刀,上頭還有些缺口,簡直像凡人隨便打磨出來。 凌朗手指攤開,骨刀落地,他說:“今天,我不用它?!?/br> 說罷,他眼神一利,疾沖向那名嘴賤修士,拳頭呼嘯著風聲猛地擊出。 褐色土盾隨靈光驟現,轉瞬破碎,修士臉色霎時慘白,掏出靈符就扔,甚至不敢靠自己的能耐掐訣多斗幾招。 他余光里見同門師兄弟都面露嫌棄意,心中叫苦不迭。 他的土盾連金丹初期都能攔上一攔,卻在這小子手底下脆得像紙,他哪敢以身犯險! 嘖嘖,狗東西居然還敢走神? 凌朗躲開靈符里爆出的火龍與鳳凰,兩手拽住此人胳膊,用力一扭一拽,咯嘣兩聲那胳膊就軟嗒嗒垂了下來,隨后才響起修士受痛的哀嚎。 在場所有修士都胳膊一涼,往身后藏了藏。 這是哪家的怪物體修?打架竟如此狠厲,簡直像是非開靈智的兇獸! 被打的畢竟是同門,要不要去幫…… 凌朗卸完胳膊,又腿一勾一拐,手一提一拽,修士兩條腿失去力氣,噗通落地,乍一看竟似塊慘白爛rou。 掐住溫熱喉嚨,凌朗問:“你說我要不要扭斷它?” 修士眼神里透著驚恐與求饒,啞著嗓子硬嚎出微弱的:“不、不、不!” 御獸宗弟子也紛紛想:不! 凌朗冷笑著松手,環顧四周,銳利的視線掃過所有人:“還有誰想來試試,或者……一起上?” 眾人皆沉默,片刻后才有人拱手道:“謝道友手下留情,只是不知陳師弟說了什么,讓道友如此氣憤?” 贏得漂亮又未重傷敵方,凌朗確實做到了。 旁人服軟,凌朗也便不來硬的,拾起骨刀淡淡道:“不過是兩個字罷了?!?/br> 那弟子不解,面露問詢意。 凌朗瞥向地上冷汗淋漓臉色煞白的“陳師弟”,嗤笑道:“畜牲!” 那弟子一愣,隨即顯出怒意。 其他御獸宗弟子也都憤憤不平,顯然都明白這倆字先前是被用來罵誰的,眼刀子刷刷往“陳師弟”身上丟。 凌朗這才舒坦點,心道雖他們都垂涎大哥,但看起來也不是不尊重大哥。 算了,不遷怒他們。 這才斂了氣質,朝大哥的方向看過去。 戰斗平息,大黑緩緩走來,介紹道:“這是我家多年未見的小阿弟?!?/br> “化形靈獸?!”有人驚呼出聲。 得了大哥的承認,凌朗心花怒放,主動接話:“是人族?!?/br> 先前服軟的御獸宗弟子又拱手,“在下池柳,垂垂池邊柳的池柳,敢問道友是……” 他兀自一停,轉而問:“據說有體修救下小師妹,是你?” 凌朗答:“是?!?/br> 一派高冷模樣,叫人不敢輕易接近。 池柳猶豫一番才問:“不知……道友是什么修為?” 凌朗看了眼大哥,見它沒反對,才硬邦邦地說:“修為不高,才至練氣?!?/br> 此話一出,氣氛突然冷至冰點。 凌朗往大哥身邊躲了躲,心想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上次大哥說他是什么練氣練脈; 之前聽人說練氣頂多算剛踏仙途,之后是筑基、金丹; 這回的秘境只有筑基期修士才能進,里面任何一個修士都不低于筑基…… 啊……………………??? 凌朗:……… 是他越階傷人了還是大哥說錯了? 他這個練氣怎么能進秘境? 這群御獸宗弟子好脆,真的是筑基期嗎? 一片冷寂中,大黑道:“我帶阿弟在附近看看,不打擾諸位試煉?!?/br> 人與狼漸漸消失在遠方,許久之后才有人怔怔地自言自語:“明矅靈修今日話好多?!?/br> 猶如落石擊水出波浪,眾人終于回神。 “重點是這個么?是明矅靈修有弟弟!是個人族!” “重點也不是這個,是煉氣!聽到了么,人家說修為不高才至煉氣:)” “是我想的那個煉氣?體修的煉氣?” “不然呢?難道是你卡了八年的那個練氣?” “以前沒聽說明矅靈修有弟弟啊,真不是化形靈獸?” “說不準,聽說他之前都是穿獸皮衣,骨刀也是隨手磨的,聽說獸類即便化形也喜歡自己動手不愛用靈器?!?/br> “害,真是化形靈獸人家也不承認啊?!?/br> 氣氛又猛然肅靜。 眾人面面相覷,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似的敵意。 確認過眼神,是對狼弟弟心動的人。 人群之外,陳師弟聽著同門的猜想,陰惻惻冷笑起來。 那種兇狠陰冷毫無感情的攻擊性眼神,絕對不是人能有的,獸性顯露至此,哪還需要推測? 無論如何,他要它變成他的獸寵。 等到時候,想打想罵還是用別的法子報仇,不都隨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