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套話:一些心疼,一些委屈【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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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一直是三只狼里身量最大那只。 現如今十余年過去,它的這份“大”更加明顯,比之阿金還要威武許多,性器亦是同樣。 論到情事,凌朗已不算陌生,但主動躺在誰身下將主導權交于對方,任那勃發的情欲將自己淹沒灌溉,還是第一次。 因是強留下大哥,他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不敢亂動,迷糊中仍藏著滿心惴惴,rouxue也自發柔順地吮吸了幾下,似是催促rou根進入。 那根性器比他曾吞過的更硬也更熱,只抵著就讓凌朗打了個哆嗦。 他的身體對粗暴的攻撻接受良好,緩慢進入時的痛感刺激加倍,自發去汲取暫時微弱的快感,手指也緊緊攥住了手邊絨毛。 黑狼卻突然起身,本該在他體內攻掠的性器抽離,身體還熱著就失了熱源,涼意讓凌朗勉強回神。 “大哥?” “嗯……不要亂動?!?/br> 黑狼按住他下意識想合攏的雙腿,沉聲應道。 凌朗茫茫然看過去,看著黑狼低頭埋入它雙腿之間,呼吸打在臀瓣上,隨后—— “唔……” 他面色迷離地捂住嘴巴,愣愣地盯著舔xue的大哥,身體因注視這一幕而格外敏感,幾乎是抽搐著收緊后xue,夾得黑狼難以更進一步。 大黑無奈得很,狼爪拍拍凌朗的大腿:“放松些,那兩只沒給你弄過?” 凌朗身體更緊繃了,要是舌頭或者性器還在里面,說不定要被他箍得發疼。 大黑沒得來他的回答,又重新低下頭去,仍是慢慢深入,進入時舌頭抵在rou壁上摩挲,出來就專心舔舐外側褶皺。 凌朗渾身酥麻,快感像是一張網,密密麻麻地將他層層包裹,身體隨rouxue一起被軟化,漸漸失了氣力,只能喘息著任由自己溺斃在大哥的溫柔里。 他呼吸間全是熱氣,耳邊亂糟糟的嗡鳴著,反而沒有發出呻吟,只喘息得越來越越厲害,后面也突突跳動,把舌頭夾緊。 并不算強烈的快感層層疊加,明明敏感點只被蹭到幾次,凌朗竟然已經瀕臨高潮。 大哥卻將舌頭抽出,慢吞吞地在外面舔舐。 “大哥……” 凌朗難受得快要哭出來,想起身主動蹭蹭大哥,又被一只狼爪輕輕按回去,只能仰躺著。 大黑把他的雙腿按至他胸前,低聲說:“自己拽住,不要松手?!?/br> 凌朗乖乖伸手,對著黑狼雙腿大開,露出最隱秘的那處。 他身體重新被黑狼覆住,亟待被填滿的rouxue有灼熱堅挺的rou根抵著,幾乎下一刻就要高潮。 rou根卻只抵著,慢吞吞磨蹭幾下,始終不肯繼續。 “那兩只……阿金跟小銀,給你舔過么?” 黑狼這樣問。 凌朗難受極了,手中攥住黑狼的絨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茫茫然抬頭看過去。 大黑道:“乖,告訴大哥,說完就給你?!?/br> 凌朗挺腰抬臀,讓自己更加貼近黑狼,腦子里混混沌沌勉強想起答案,答道:“沒有?!?/br> 大黑又問:“誰先做的?疼不疼?” 凌朗立刻委屈起來,臉埋在大哥胸口,悶悶地訴委屈:“阿金,好疼的,它受傷了都不老實,還那么大力氣……” 大黑瞇了瞇眼睛,怒火更盛幾分,勉強壓下去接著問:“小銀又是怎么回事?” 它下身被阿弟的臀瓣蹭著,xue口也時不時被含住吮吸,有些按捺不住,氣息不穩地問:“它怎么欺負你了?” 凌朗跟它貼緊,迷迷糊糊答道:“沒有欺負,它好乖……” 大黑愣住。 凌朗抱它更緊,一臉滿足地繼續蹭:“舍不得小銀難受……” “也舍不得阿金……” “想大哥……” 黑狼幽幽嘆口氣,猛然下沉,破開對rou根垂涎已久的rouxue。 凌朗嗚嗯一聲,雙腿自發放下纏緊狼的腰身。 做足了前戲的rouxue滿滿當當,褶皺都幾近撐平,能忍受的疼痛成為快感的溫床,渴望被更用力的貫穿。 小阿弟體內溫熱濕滑,把雄根撫慰得極為舒適,大黑一時沒克制住粗暴了幾分,心虛地準備放緩速度。 卻見阿弟滿臉通紅,雖是口中嗚咽著身體卻纏得更緊,細密的薄汗連同薄紅顯露在皮膚上,顯然接受度良好,甚至舒服得很。 這必定跟朱果有關,是好事,也是壞事。 多想無益,大黑腰腹挺動,小心控制力道,guitou深深沒入,每回都蹭在深處那一點上,把凌朗cao得rou壁頻頻抽搐。 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快感來勢洶洶卻并不會刺激得讓他失去所有神智,不會讓他的身體掙扎著想要逃離。 他不必費心說什么快些慢些,體內雄根始終保持在讓他腹部灼熱rouxue收緊的速度,偶爾加速則磨得他后xue發酥,快感累加出高潮,跟前頭的性器一起釋放。 這個時候,那根堅硬的雄根又往往會慢下來,好讓他緩一緩,不至于因過度快感而恐懼。 幾次高潮讓人疲累,rou體的滿足與新的快感交織,凌朗rou壁酸麻得厲害,只是輕輕插入抽出就讓他渾身發軟。 但他又感覺仿佛被注入了什么生氣,渾身都暖洋洋的,理智回歸仍不想動彈,摟著大哥感受高潮余韻。 酸澀的rou壁裹著碩大的性器,雖誰都沒有再動,卻能在滿脹中感到幾分柔和的快感。 唔……等等? 凌朗終于回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臉上頓時五色雜陳。 怎么就……他剛剛…… 他居然搞了大哥? 因這一動,快感仿佛傳上脊髓,他呼吸一滯,更是欲哭無淚。 凌朗很喜歡大哥,恨不得跟大哥抵足而眠說說話,但要說那是戀慕、喜歡,也不太對。 他更像是是迷途的孩子終于遇到大人,驚喜之余心生委屈,又因不安而將這份委屈藏起來,拽著大人的衣角亦步亦趨跟著,生怕被丟下。 他怕被丟下,怕大哥覺得他煩,想讓大哥多陪陪自己。 可、可、可是,怎么能搞大哥呢! 大哥明明不愿意,大哥當時是準備走的…… 凌朗臉色越來越差,埋在大哥胸前逃避現實,又怕自己貼得太近太久會讓大哥討厭,就更不敢抬頭了。 大黑神識一掃就知道他臉色差,心里也為難。 除了為難,還有藏了許久的委屈。 當年母親傾向于帶阿弟走,偏偏阿弟惦記那阿金和小銀,這才跟它分離了十數年。 現如今終于重逢,雖這事本不該發生,但怎么阿弟“舍不得小銀難受”“也舍不得阿金”,就舍得大哥難受了? 大黑強忍著激烈攻撻的欲望,盡力溫柔地進行這場性事,生怕委屈了小阿弟。 現如今它那東西還硬挺著沒抽出來,小阿弟就后悔了。 它是真恨不得咬住凌朗的脖子,痛痛快快cao弄一回,把凌朗cao到只記得大哥才好。 大哥長大哥短,大哥沒射都不管?